可是他却不觉得难看,不但不觉得难看,他还觉得这时的守根有著平时没有的脆弱和诱人。但若说他有多柔弱,却也不是。
那为啥说他诱人呢?
经常劳作的守根,身材不显高大却该有筋肉的地方都覆盖著劲韧有力的肌肉。只是此时因为寒冷,黑瘦的身体就那样蜷缩在chuáng上,腿蜷在胸前,手轻轻搭在脸旁,脸上带著伤痕,睡得有些不安、有些瑟缩。咋一看比平时显得年幼了许多,也显得好欺负了许多。
男人嘴角漾开一丝带有凌nüè意味的笑纹。这样的守根,看了就想让人把他弄醒狠狠地欺负他。
对,弄醒他,狠狠地gān他!
男人瞬间就硬了。
守根迷糊中冷得发抖,伸手去摸棉被,摸来摸去没摸到,却在chuáng边摸到一具火热劲韧的身体。
拉了拉,没拉动。
冷得受不了,gān脆整个人抱了上去。
唔……好暖和。
守根心满意足地用脸蹭了蹭,两腿一圈,抱著这个大暖炉任由自己沉进深深的睡乡中。
三刀想哭。
不对,他想发疯,他想咬人,他想……
他想的事情很多,可没一样敢对扒在他身上的人实行。
憋了半天,实在气不过,翻过身来一把把那睡得香甜的人拥进怀中,抱了个结结实实。
好吧,我没胆子qiángjian你,我抱你睡觉总可以吧?
天冷,互相取暖嘛。
扯过棉被裹住两人,三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地闭上眼睛。
「哥,你太好了……噢噢……哥……」
守根盯著眼前这张脸,要不是这会儿他的手被圈在这人怀里拔不出来,他发誓他一定会狠狠给他一拳头,打掉他脸上的yín的dàng!
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竟然!
「舒、三、刀。」
三刀闭著眼快速耸动下身,坚硬的东西拼命捣著守根两胯之间的柔软,嘴里甚至发出销魂的呻的吟声。
「舒三刀!」
「啊……哥……啊……哥你太好了……噢——!」
三刀突然发出一声大吼,头往后猛地一仰,she了。
守根脸都气白了。
这混蛋不但抱著他做yín梦耍流氓,半途竟然就把那玩意儿掏了出来,最后还敢she到他身上弄脏他的衣服!
他要杀了他!
趁著他高cháo后松手的一刹那,抽出手臂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
三刀捂著眼睛蹲在chuáng下呜呜哭。
「哭什么哭!自作自受。起来,我有话问你。」
三刀不理他,背过身继续哭他自己的。
「舒三刀!」守根气得坐在chuáng上用脚踹他。
「我问你,二掌柜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
「什么?」声音太小,兼夹杂著鼻音,守根没听清。
「何守根!」突然,三刀腾地站起,猛地转过身怒视坐在chuáng上的人。
「gān吗?」可惜男人眼中还含著眼泪,眼睛更是乌黑一块,威慑感降低了九成。
「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哈?」
「老子不管了!今晚、今晚你给我还钱!」
一听还钱,守根说话声音顿时小了许多,「那个……你知道这两年我们家……」
「没银子还是不是?那行,那就拿人来抵!」三刀索性摆出恶霸嘴脸。
守根立刻下chuáng穿鞋。
「你往哪里逃!」
守根抓著鞋子抬起头,只见男人凶神恶煞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面色通红,热气腾腾。
招招手,拍拍身边chuáng板,「过来。」
男人犹豫了一眨眼,立刻在他身边坐下。
叹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老婆收收心了。」守根拍拍他的大腿,低低地说。
三刀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收回去。
「我就要你。」
「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笑话你吗?」
「谁敢笑话我?让他站出来看看!」
守根无语,流氓的思维果然不能同一般人语。
「你不怕人笑,我怕。上次我二娘给我找的婚事,是你暗中使坏是不是?」
「你二娘又给你拉亲?!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三刀勃然大怒。
「你就装吧。」守根嗤鼻,「说正经的,舒家铺子二掌柜被人吊在东城门外,真的跟你没关系?」
「你问这个gān什么?那二掌柜你认识?」三刀怕守根冻著,把身后的被子扯过来裹到他身上。
守根抖开被子,把身边大块头也包了进来。
三刀脸色立刻从寒冬腊月进入阳chūn三月,乐滋滋地伸臂揽住他根子哥的腰,被守根一肘子无情地捣开。再接再厉,这次不管守根怎么用手肘顶他,他坚决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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