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婉楼有点事,没留宿,你别想那么多。那里乱,没事不要到那里找我。」三刀误会了守根沉默的意思,赶紧解释道。随即站起身,顺手把守根也拉了起来。
守根心想,我乱想什么了?你嫖jì就嫖jì,又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看出这挑夫是怎么死的了吗?」
「嗯。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会儿应该会有人来收尸。」三刀拉著他往巷子更深处走去。
「就这样放著他不管?要是被野狗什么的糟蹋了……」
「没事,人马上就到。还是你想在这里被人抓个正著?顺便再让人把杀人的嫌疑栽到你头上?」三刀嗤笑。
守根犹豫了一下,想要不要把挑夫的遗言告诉他。
「我答应他要为他找到凶手。」话到嘴边,却临时改口。
「你答应他?他跟你说话了?跟你说了什么?」三刀笑容未收,眼神却变得凝重。
守根避开三刀眼光,低下头,摇了摇,「他只说要我帮他找到凶手,也没说出是谁,就在我怀里断了气。」
「哦?」三刀习惯性地搓搓下巴,突然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给你什么?」
「没有。」守根抬起头,奇怪地看向对方。
三刀笑,「一般遇到这种事,死者不都会托付些什么吗?比如说家书、或者藏宝图什么的。」
守根再一次想要不要告诉三刀那名挑夫的临终遗言,顺便也问问舒chūn山是谁。
而三刀却以为守根懒得理睬他的玩笑,哈哈一笑,拉著他就走。
守根挣脱他,最终决定还是瞒住此事,免得另生什么意外。决定后,走到挑夫面前,对其一拱手到地,求其谅解。
三刀看著他,嘴边挑起一个弧度。
他一直觉得他根子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果然就如他所想,他根子哥gān什么事都很有意思。
「走了。」
「他怎么死的?」守根紧跟上两步,问道。
三刀看他一眼,似乎不太想回答。
守根又追问一遍。
三刀这才答道:「刑求过重。可能在逃出来的路上失血太多,到这就差不多了。」
「刑求?对了!衙门的人那天把他抓了。」守根心中一下轻松很多,只要不是三刀……
「不是衙门的人。」三刀的笑声低低的,听来很舒服。
「那……」
「你不要管那么多。有些事你能不沾就不要沾。」
守根忍下怒气,他也知道三刀说的没错,有些事并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可是这句话却在一瞬间让他感觉到他和三刀之间的距离,令人非常不舒服。
「我爹的事……」
「你爹什么事?」
守根站住不动,三刀拉他没拉动,转回头。
「只要你肯救我爹出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三刀突然笑出声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不笑不行,他等这句话已经等得脑子抽筋就差没提刀冲上门抢人了。
守根虎著脸,看他笑。深夜笑那么大声,也不怕人家骂。
「根子哥,你说真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不骗我?哪怕我要你……」咕嘟一声,男人竟然很无耻地咽了口口水。
天色暗,看不清守根脸色,想必不太好看。
「那么……我现在要你转过身站到那墙根去,把裤子脱了,手扶墙,弯腰,把腿分开。你做不做?」
舒流氓笑声突收,看他的眼神充满恶意。
守根脸唰一下,通红。这个混蛋王八蛋!
「我、我……」
「我什么?不愿意?」大流氓坏笑著绕到他身后。一只手从后揽住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腰边活动。
「你!」
「嘘……有人来了。不要出声。」大流氓一点点推著他,把他推到墙边,一边解他的裤带,一边在他耳边悄声说。
「你这个流……」守根气得脸通红,抓住自己的裤子,刚想张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隐约的说话声,没说完的话只好咽进肚子里。
舒大流氓在他耳边轻轻笑出声来,边笑边把他的耳朵含进嘴里。
守根腿一软,连忙伸出双手撑住墙壁。
「别……」
「嘘……听话,别出声。」
沙沙的笑声直接在他耳里回dàng,麻麻的,感觉非常奇怪。
守根觉得全身的温度似都集中到了那只耳朵上。烫得比男人口腔内的温度还高。
温温的,湿湿的,软中带硬的什么顺著他的耳朵舔了一圈。守根愣了一下,瞬间血冲脑门,冲著墙一头撞过去。
砰!
墙没撞著,撞在了一只很大很厚很粗燥、但很温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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