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朝gān笑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倒霉吧。”
英灏亨道:“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张维朝哭笑不得。
他们对话的时候,司徒笙正在记忆中搜索“英灏亨”这三个字。这时候他不得不嫉妒羡慕起沈玉流的记忆力来,如果他在这里,一定能在第一秒想起关于这个名字的所有资料,而他只能感到耳熟。能让他耳熟的绝不是路人甲乙丙,就凭这点,他二话不说地递上名片。
英灏亨看到“安徒生事务所”六个字时,眼睛眯了眯,似乎觉得司徒笙十分无厘头。
司徒笙解释道:“安徒生事务所的宗旨是让童话变成现实!”
英灏亨道:“如果我想当主席呢?”
司徒笙道:“给足够的钱,一定帮你实现。”
“多少钱?”
“买下一个国家的钱!”
“……”
事情解决,英灏亨没有多留,开着悍马牛气哄哄地压着一地的寂静扬长而去。
张维朝向司徒笙道谢。
司徒笙毫不客气地摊手:“物质上的呢?”
张维朝再老实此时也忍不住了,眼神无辜地表示抗议:就这么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也收钱?
“有种费用叫出场费,每个月的还款加一千。”司徒笙安慰他,“化压力为动力。努力加班,多出成绩,升职加薪娶白富美指日可待!”
张维朝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一句“谢谢”。
司徒笙道:“有事再打电话给我,算你八折。”
张维朝道:“出场费是多少?”
“看我当时的状态。”
“……”那不就是胡乱收费?
司徒笙笑眯眯地朝他挥手,转身后,脸上流露出深思的表情。在悍马消失在车道拐角的刹那,他突然记起英灏亨是谁了。本城首富英衡山的小儿子,用司徒笙的话说——二款!
不得不说,自己给名片的举动真是相当的……
在司徒笙前方不远处的车道上躺着一张孤零零的卡片。黑底,金字,金边,金花。
……
司徒笙默默地走过去,将卡片捡起来,放回兜里。名片制作费再低,也是钱,能省则省。
司徒笙虽然收费高,但提供的服务和内容绝对对得起他收的价钱。不过一天的时间,宋喜离开远江实业有限公司后的种种就被快递给张维朝,包括他改名的原因。
张维朝立刻打了个电话过来。
司徒笙道:“你打算点多少个赞?”
“啊?”
司徒笙道:“通俗点说,你打算送多少面锦旗给我?”
“为什么?”
“……难道这样的服务质量你还不满意?”司徒笙觉得自己必须重新审视这笔jiāo易了。“我连宋喜上厕所的喜好都帮你查出来了。你要是想暗杀他,可以在中午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把公司厕所最里面那间的卫生纸上涂上毒药!”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声,张维朝似乎在翻找什么,半晌才道:“我看到了,谢谢你的资料!”
“你不是因为这个打电话给我?”司徒笙语气缓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次打八折。”
“太好了!”张维朝感激地说,“你能马上赶过来吗?我在家里等你。这次事情很严重,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别怕,有我在。”司徒笙抽出chuáng头柜的抽屉,“哗啦”一下将东西倒进挎包里,拎起就走。
第5章 第一局 千在地球。
张维朝的公寓在市郊的高档小区里。
司徒笙骑着助动车刚进小区大门,张维朝就穿着拖鞋匆匆忙忙地迎上来。
司徒笙随手将助动车拴在路灯边上,假装没看到张维朝欲言又止的表情,搂着他往前走:“恐吓信在哪里?”
张维朝拽住他:“等一下,二少……”
“少”字刚从他口里出来,就被一阵疾风chuī散了!
一辆悍马夹雷霆之势冲过来,一个甩尾,斜停在两个车位中间。英灏亨戴着墨镜下车,条纹T恤,黑牛仔裤,洋溢着浓烈的青chūn气息,只有上扬的下巴透露出几分富家子弟的傲慢:“东西呢?”
张维朝纠结地看着停车位,犹豫着要不要纠正。
“停车位画得太小了,一个停车位悍马停不下。”司徒笙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停得下?停不下?张维朝脑袋里激烈地斗争着,等耳边“叮”的一声响起,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司徒笙半拖半夹地送进了电梯。英灏亨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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