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吃什么?”司徒笙两眼放光。
英灏亨道:“我吃披萨。”
“谢谢招待。”司徒笙背着包要往外走,被英灏亨眼疾手快地挡住了,两人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地盯着彼此。
司徒笙率先打破僵持:“我肚子也饿了。”
英灏亨打开披萨盒:“一个问题咬一口。”
司徒笙道:“我刚刚请了员工吃大闸蟹。”
英灏亨道:“这里很难打车,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现在出门,大概一个小时后才能拦到车。”
“有种服务叫‘叫车’。”
“等你上了车,要开半个小时才到市区,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你可能还要排队等位,等到位置之后,还要等厨师上菜……”
司徒笙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可惜这里只能吃披萨。”
“吴妈昨天好像炖了鱼翅,烤了银鳕鱼和牛排……”
司徒笙转身进餐厅。
“第一个问题。”英灏亨咬着披萨,悠悠然地问:“你为什么去写意乐园?”
司徒笙系着围裙,一脸认真地从微波炉里拿出牛排和银鳕鱼,放在桌上,用筷子夹了一口鱼,确认味道不错,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不是看到了,闯空门。”
“写意乐园的保安已经报了警。我想他们很乐意接到举报电话的。”
“他们也很乐意犯案者供出同伙。”司徒笙边说边吃,嘴巴不停。
英灏亨将装牛排和银鳕鱼的盘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司徒笙筷子停在半空:“你怎么找到我的?”
“车牌号。”
的确,以英家的势力找一辆车不难。司徒笙看他回答态度认真,于是放下筷子,端过鱼翅,呼噜呼噜地吃得一gān二净,才说:“那群黑衣人在那里待过。”
英灏亨道:“那个女人说的?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笙摊手道:“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你还查到了什么?”
司徒笙想了想,“你知道宋喜吗?”
“谁?”
“远江实业的老员工。”
“你想让我帮你查他的底细?”英灏亨笑起来,表面阳光得一塌糊涂,肚子里的算盘也打得一塌糊涂,就如同一只等jī主动上门的狐狸一般。
司徒笙不属jī。他淡定地坐下来切牛排:“他改名叫宋chūn林,就是那群黑衣人暂居住所的房主。”
英灏亨道:“如果宋喜是远江实业的老员工,那他和张维朝的叔叔就是同事。你怀疑他们之间有过节?”如果有这么一层关系,那么宋chūn林作为幕后黑手找人陷害张维朝就说得通了。
司徒笙道:“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保留一切合理的怀疑。”
英灏亨道:“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司徒笙无赖状地摊手:“论钱,你比我多。论茶,我不是你那一杯。我想来想去,唯一能够给你的,只有我发自肺腑的真诚感谢。”
英灏亨道:“我最不稀罕这个了。”
司徒笙道:“如果我说完全义务劳动,连感谢都没有,你会不会把桌子都掀过来?”
“不会。”英灏亨道,“我只会用吸尘器把你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吸出来。”
司徒笙假笑着,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不愧是二款,连吸尘器都比别人家的金贵。”
“二款?”英灏亨耳朵很灵敏。
司徒笙的耳朵更灵敏:“你的电话响了。”
英灏亨也听到了。他留下警告的一眼,起身去客厅。
司徒笙抓紧时间吃牛排,顺便义务消灭了一块披萨。等英灏亨回来的时候,他正双颊鼓鼓地边咀嚼边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吸尘器在杂物间。”英灏亨提醒。
司徒笙做了个“喝水”的动作,见英灏亨没反应,于是拉过厨房的水龙头,对准自己的嘴巴……
“喂!”英灏亨被他不修边幅的豪迈行为震惊得无语,立刻从后面抱住他,将人硬往后扯。
司徒笙吃得太急,喉咙和胸腔本就卡得难受,被他这么一勒一拖,胃里的食物整个翻腾上来,“呕”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英灏亨的手来不及缩回来,被喷了个正着。
……
诡异的寂静后,响起英灏亨努力压抑的低吼声:“去给我刷gān净。”
离开浴室两个小时不到的司徒笙又回来将自己从头到尾马马虎虎地刷了一遍,他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chuáng上没新衣服,只有穿着新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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