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有什么玩不起。不知道王爷想怎么玩。”
湛王把梁曲轩已经拨得差不多了,正抚摸着他的背,那上面的鞭痕还未完全褪去,又覆盖了一些新的伤痕,可能是上次军罚留下来的,从背后一直延伸到前腰,他顺着那伤口一直摸下去,好一会儿像自言自语一般道:“不急,慢慢来。”
感觉到梁曲轩已经放弃了挣扎,他慢慢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拉过他受伤的手掰开,那碎片已经陷得较深了,他小心翼翼的把那东西拔出来,完了还伸出舌头把手掌周围的血液都添了个gāngān净净,掏出一条手巾扔给梁曲轩道:“把手缠一下,躺到chuáng茙上去。”
梁曲轩也不扭捏,他看起来脾气大,又冲动,可毕竟也是混了二十来年的人了。哪些时候要委身于人下,他也算有些拿捏。更何况,对于chuáng上一事,他虽然觉得及其伤自尊和面子,可那毕竟不会丢了性命。看着他梁二少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的,可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不过孤身一人,真碰上权茙势极大的,未必能从家里得到什么支持。
“你不专心啊,二少。”宣世隶抚摸着他的背,梁曲轩才来北疆不久,皮肤比较白皙,他吃喝嫖赌惯了,身体其实并不qiáng壮,但他也算注重身材,看起来肩背上的肌肉形状匀称,线条流畅,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宣世隶的手指有力,指腹带着微硬的薄茧,划到腰背一线时,已让梁曲轩感觉一阵颤栗。他已是一个多月没开过荤了,尽管心理上排斥,生理上却不受控制的发热。
他一紧张,身上的肌肉全部鼓了起来,整个人硬邦邦的。
手划到臀部,捏了两下,宣世隶对梁曲轩的状态不满意,对着那臀瓣重重一拍,“放松,别跟个死鱼一样。”
他这一掌极重,梁曲轩疼得叫了出来,身体弹动了一下,吼道:“日你娘的宣世隶,你轻点。”
宣世隶轻轻的揉上那红了半边臀瓣,只觉得比刚才更紧了。
他操起梁曲轩的两条腿,往前一推,“把屁股放高点。”
这个姿势真是太磨煞人了,梁曲轩把脸全部埋进枕头里,他正像狗一样屈着双腿,高耸着屁股,把最隐秘的地方露给他最恨的人。他以前搞小倌,最喜欢用这个姿势,因为插得够深入,gān起来畅通无罪,最是带劲儿。风水轮流转,现在他翘着屁股,等着别人来gān他自己,多讽刺啊。
后面的人没动作,也没声音,反而让梁二少的心颤悠悠的,等待死亡的滋味才是最艰苦最难受的。他一咬牙,摇了摇屁股,道:“宣世隶,你该不会是硬不起来吧。不然,本少爷受一下罪,来gān你好了,我保证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呵呵,急什么。本王多看看这肥臀,只怕等一下,它就惨了。”说着,他便埋下头,俯在臀上亲起来。
梁曲轩只觉得那灵动的舌头带着湿热的口水,一圈一圈的在屁股上划弄着,一股股热流从臀部迅速的发散到全身,他不由自主的抖起来,缩了缩脖子。
“真敏感。”背后的人笑起来,声音是从鼻腔里钻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调戏味。
这三个字,听在梁曲轩耳朵里,像是侮rǔ又像是刺激的情话,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想起自己也经常对小倌说这三个字,大部分时候不过是chuáng上的随口一说。现在自己听到了,却一下子兴奋起来,好像他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连大腿的肉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全身的热流立马汇集到下腹,身下的yīnjīng马上就站了起来,都快打到肚皮了。
宣世隶明显是个chuáng事的老手了,眼见梁曲轩入了状态,他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这个人,阳气极盛,肌肤一相贴,梁曲轩便感觉自己周茙身都被烫了一下,那种温暖,他从未感受过。梁二少不知所措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把身上的宣世隶甩下去。
这一扭,臀部刚好触到那硬得跟铁棍一样的东西,火辣辣的灼烧着他的屁股。梁曲轩突然道:“我日你祖宗的。”
宣世隶用双手抱住他的腰,凑到他的耳朵旁舔了舔,道:“吓到了?放心,二少,搞不死你。”
梁曲轩死咬着嘴唇,脸都白了,好在埋在枕头里,看不到。宣世隶的那话儿,实在是有些大,他是真有点怕了。这要是就这么捅进去了,不死也要他半条命。他突然就想到他弟弟梁曲天,他娘的,看他那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样子,怎么吃得下这东西的。难不成,是梁曲天操宣世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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