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阵大骂,骂得气都喘不过来,跟在湛王后面的一众士兵,个个脸色发白,恨不得捂住双耳,钻入地缝中。就是面不改色的邹源树也默默的退后半个马身,生怕成为第一个遭受湛王怒火的人。
梁曲轩的话极端恶劣难听,在杨学耳朵里,听着却难受得很,每骂一句,他的心就像被割了一刀。他想悄悄的告诉梁曲轩,他不会杀了他。只是这句话还未出口,杨学后脑一阵发麻,潺潺的血水顺着后脖子留入了背上。
他慢慢松了手,往后倒去,最后一句听到梁曲轩说的话,竟然是,曰你全家祖宗。
梁曲轩感到脖子上一松,听到背后咚的一声,他顿住了叫骂,缓缓的转过头。
杨学后脑中了一箭,直接从马车上栽了下去,双目睁的圆圆的,嘴角却微微向上翘起。梁曲轩洒洒的看着他,他猛烈的扭动起来,想挣开身上的绳索。他想帮他把那双眼睛合上,可就几步远的距离,他连手都伸不出来。死亡来的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总是抱着在最后关头,杨学是不下手的期望,可这期望伴着死亡统统消散了。
“把尸体带回营地。”湛王道,又居高临下的指着梁曲轩,“就让他梆着,一起带回去。”从两旁的树林里迅速窜出来几个士兵,把杨学往梁曲轩的马车上一丢,架起来就往回跑。
“二少,是时候我们来好好算一算总账了。”宣世隶猛烈的朝前一顶,把梁曲轩的双腿往下压得快挨着腰了。
梁曲轩双手被梆在chuáng栏上,已经磨出血了。他挣扎得厉害,眼睛里面全是血丝,“老子不欠你的。你他酿怎么没一箭被she死,我要当时在场,老子铁定再补一箭。宣世隶,从老子身上滚下来。”
宣世隶磨着牙,狠命的掐了几下梁曲轩的肉棒,直到听到他疼的嗷嗷叫的声音,这才说道:“给你点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做鬼都不放过我是吧?本王这辈子就留着你的命,我倒看看你怎么样个不放过!”
梁曲轩后xué疼的火辣辣的,他感觉那肉棒都要顶上他的胃了,实在难受得紧,这是一场惩罚,他没道理屈服。“有本事你放开我啊,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弄死在这!”
话还没完,梁曲轩看到身上的人突然俯冲下来,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温热的触感和嘴里大力的搅动,让他不知所措。待他回过神来,宣世隶已经撤了出来,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
“休想。”宣世隶摸上他的那话儿,有些粗鲁的揉动起来,又是刮又是弹,梁曲轩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一口气在胸口,狂烈的摆动起来。梆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几个磨动下来,绳子上浸的血更多了。
“二少,你要让我硬不起来,还要让我当太贱是不是?”他一边捏梁曲轩的小弟弟,一边冷冷笑着。
这回梁曲轩是不敢嘴硬了,他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去。他陷入极大的委屈之中,不管是杨学也好,宣世隶也好,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破事都要牵扯到他身上?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qiáng上的是他?凭什么被背叛的是他?凭什么最后他要当那个最卑微的,为活着而屈于人跨下的人?凭什么他好好付出的一片真心,就得不到回报?
“说话。你不想要这小东西了?”
梁曲轩偏着头,任宣世隶怎么玩弄,他还是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了。
身上的人,却一改粗鲁的作风,温柔的抚摸起他的话肉儿,后xué里的棒子,也缓缓的抽动着。他技术娴熟,对梁曲轩的身体还算熟悉,真心逗弄起他的情欲,即使他万般不愿意,那根棒子还是慢慢立了起来。
梁曲轩恨不得提起剪刀,把那东西给剪了。
“你和我闹什么别扭,又不是我梆你做了人质,要不是我把你救回来,说不定你还真陪他上huáng泉了。再说了,本王又不会心疼你,你做出一副赴刑场的样子有什么用?不如在chuáng上来点实在的欢愉好,二少,恩。”
无论宣世隶说些什么,梁曲轩还是跟死鱼一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宣世隶叹了一口气,认真的服侍起梁曲轩小弟弟,那东西兴致盎然的抖动着,很快就she出了白液。宣世隶从后xué退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解梆住梁曲轩手腕的绳子,一边问:“一直把头那样偏着,不累吗?”
显然,梁二少现在在做派,宣世隶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也许人都是贱皮子,四王爷也不例外。他知道是自讨没趣,还是一边清理着梁二少,一边凑上去说:“你纵是被人背叛了,也怪不了别人,还不是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识货不清。说穿了,要怨也要怨自己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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