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总账!”宣世隶把脑袋上的头盔一掀,完全不顾那马正在爬坡,倾斜的厉害,硬生生扳过梁曲轩的脸,一口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残bào的施nüè,极尽啃咬,野蛮的冲撞如同要吞噬一切般的侵占,独独没有细细的缠绵。
梁曲轩被这个粗bào的吻搞得有些羞愤,这更像是qiáng权的占有而没有附着上一丝一毫的温柔。而此时此刻,在还未完全结束的战场上,他下意识的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立刻用手肘的力量往后推,想把宣世隶推下马去。
可是宣世隶早料定他的动作,只微微侧开身子,双臂从腋下穿到他的前胸,紧紧的勒住梁曲轩的双肩。
“你他娘的疯了。”梁曲轩被他勒的气都喘不过,脸颊和脸颊贴在一起,沾满了黏稠的血液。
“疯不了。”宣世隶咬了一口梁曲轩的耳朵,倘若今天跪在地上的是他,那才是真正要疯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清晰明白的意识到他过的是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从前他无所畏惧,生死不过一条命罢了,荣华富贵他早已享尽,权力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可是如今路青遥的下场,却让他深深感到恐惧,他早已料想过这样或那样的结局,今刻才算有了最真切诚实的体会。
路青遥的一步,误了骨肉至亲,血脉家人。可万一哪天他走错一步,误了眼前之人,那该如何?
梁曲轩实在抵不住背后的人越勒越紧的趋势,反抓着后面的人的肩膀往马下栽去。
两人重重的摔到地上,即使这样,背后的人仍然没有放开双手,他笑道:“二少,慌什么,我们一条一条的慢慢算清楚。”
梁二少翻身压到宣世隶的身上,解开身上的盔甲扔到一边,道:“对,是该算清楚。你瞒了我多少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擦着对方脸上的血迹,突然底下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多少带了些报复的味道,梁二少心里清楚身下的人对他有太多的东西放不开,他不确定这种遮掩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一开始他是愤怒的,这种不信任恰恰是他的命点,触不得动不得,可是只要稍微静下心来思考一下,反而涌起了更多的担忧心痛和自责。
也许是他做得不够好,对方才不能完全的把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来对待。政治权谋,即使对方从未在他面前说出口,眼前的形式和入西以后的一系列事情也足够让梁曲轩感受到这股来势汹涌的暗流。
不过是几个粗bào的吻,已经完全点燃了两个人的欲火。
梁曲轩握住对方的硬物,开始上下搓动下来,他撕开身下人的衣襟,沿着胸膛慢慢的啃咬下去。那胸膛和腰腹渗出一层密汗,咸咸的浸入他的口腔里。可这一切都不够,不够深,不够入味。
梁曲轩顺着腰线滑到臀部,瞬间掌中就迎来饱满充实的感觉,那层皮肤下似乎还跳动着,仿佛下一刻,身体里的力量就要冲出来了。
身下的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抚弄,待到他把手指探入深陷在臀缝间的后xué时,才猛然睁开了双眼,宣世隶闷声笑道:“我以为你学乖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欠教训。”
树林里积叶不多,都是luǒ露出来的湿湿的泥土和树根,宣世隶一发力,转了个身把梁曲轩压到一颗大树的根脚下。梁曲轩正被那树gān磨住脊背,疼得分了神,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刚刚还静静的人,马上就换了面孔,抬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打开。
“挺jīng神的,二少这东西。”宣世隶用食指晃动了两下,分身欢快的摇动起来。
梁二少翻了个白眼,他是抱着雄心壮志要翻身的,眼见这刚刚也就差那么点了,结果半路还是被截了,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要操就操,你他娘的默默唧唧的跟个婆娘一样做什么,八辈子没见过本少爷的宝贝吗?”
他是被那只在xué口和肉棒上来回扫dàng的手给弄得有些燥了,况且林中yīn冷,他门襟大开,皮肤上已经出了一片片的jī皮疙瘩,而最隐蔽的地方却敞开的大大的,凉意和体内的欲火一碰撞,更让人觉得忍无可忍。
宣世隶只把那双腿压得更开了,用滚烫的肉棒探到张张合合的xué口,轻轻的来回辍了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第一口新茶。
梁二少被撩拨得血都溢上脑袋了,脸皮下全是红红的血点,他伸手抱住身上的人,用力拉拢:“快点。进来,你他娘杀人那么利落,操人就软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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