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痛快,被那么一嘲笑更觉得这事越来越无趣,我说:“既然你们也没什么头绪,我就先走了。需要帮忙就喊一声。”我对着白翌说:“你回去么?”
白翌抽着烟还在想什么,我又问了一声他才说:“不回去,我等会还得去小赵那里一次。”
我讨了个没趣,悻然说:“随便你。”说完就直接往外走,六子在身后喊了几声。
我走出店门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忽然我觉得好像有一个人在偷看着我。我往街对面看去,发现街对面居然出现了一个带着一只半个古怪面具的人,另外半张脸还没看清楚忽然一辆公jiāo驶过,那个古怪面具的人就消失了。
我嘴里喃喃道:“死亡祭祀么……”
回到家中,我越想越后悔,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无理取闹,不过傻bī归傻bī,我还是忍不住还是往这事上琢磨,按照白翌的说法,他们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被诅咒的,难道是因为发现了那只神秘的面具?不过更加让我纠结的是为什么唯独那个小赵活了下来,他口中的那个解决的方法到底是什么?这事让我总觉得非常扑朔。
我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多久听到了开门声,估计是白翌回来了。过了一会除了开门声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关门声。白翌不会那么粗心。我睁开眼睛听着门外的动静,但是门外除了开门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随后我听到了凳子的拖动声,非常刺耳。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但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居然在墙壁上挂着有一个面具,那个面具似笑非笑地贴在天花板上,就像是一张古怪的人脸。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那死去老头的半张脸也出现在了墙壁上。与此同时我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好像有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在我脸上划了一下,我马上打开chuáng头灯,那个面具又消失了,随后便是嘭地一声关门声。我吓的跳了起来,摸着脸发现没事,于是立马跑到客厅,发现门口居然放着白翌平日里喝茶的茶碗,那个茶碗就那么开着放在大门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反正这绝对不正常。我马上打手机给白翌,他一接起电话我就问道:“你回来过了么?”
白翌反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听他那么一说就知道事情又麻烦了,我说:“我又看到了那个面具,它好像盯上我了。”
白翌没有说话,他说:“我马上回来。”
在挂断手机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听到那个叫小赵的男人的声音,他有些焦急地说:“我还没有说完……”
但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的手机信号就被挂断了。我把灯打开坐在客厅里,那个面具总是让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或者说那表情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怎么都记不起来。我又开始回想着整件事,古蜀国的文物、老头莫名的死亡、考古队的遇难,最后是小赵口中的破解之法。这一切好像有这什么隐秘的联系,但是我不知道。那个面具与其说让我感觉到死亡的恐惧,还不如说感觉到一种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就像前面那个好像有一把刀子顶着我的脸一样的感觉。看着面具的表情总觉得内心某一种平衡会被打乱。这难道也是古蜀人的秘法?那么它和死亡又有什么关系?
终于白翌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我已经抽掉了半包烟,他看着我说:“出了什么事?”
我说:“那个东西貌似跟上我了,妈的!开始越来越麻烦了。”
白翌坐下来说:“别着急,我那头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我说:“什么眉目?”
白翌说:“你来电话之前小赵正好要和我谈论关于破解的方法。但是我怕你出事就先回来了。”
我说:“哦?怎么弄?说不定我也需要。”
白翌摇头道:“我答应小赵不能说。”
我一听这话,大脑停顿了三秒,脑子里只反映出一句粗口,我冷笑道:“哦,不能说,没事,没事!那鬼玩意盯上我也没事,大不了我也跟着那群考古队一起去下头报道。”
白翌叹着气说:“你不要耍性子,这事我本来就不想让你掺和进来,谁知道六子居然把你带过来。”
我听到此处气的肺都要炸了,倒是一扫前面的不安和后怕,我恼火地站了起来,压着火嚷道:“哦,你是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的?觉得我碍事?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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