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掉烟头,看着楼上,自言自语道:“有些时候了……”忽然我发现从楼里面好像有人要下来,我以为白翌出来了,但是那个人走的非常的缓慢,像是一个老人家,这是一个老公房,没有楼灯,即使在大白天看上去也特别的暗,走了很久我依然只能看到那下楼人的脚,他穿着黑色的西裤,还有锃亮的皮鞋。
我盯着黑漆漆的楼梯口,那人走得非常慢,几乎走一步就会停很久,终于慢慢地我看到了上半身,穿着一套月白色的唐装,我心想着穿的那么有派头怎么也住这样的公寓呀。直到出现了那个人的脖子,我沿着脖子发现他的下巴一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在我等着看他头出现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把一弯腰整张脸凑了过来,我一看倒吸一口气那个怪面具的男人又出现了。他依然带着半个面具,而另外半张人脸非常恐怖,脸色像是涂了一层蜡似地huáng,就像是四川变脸脸谱似的。反正不是一个人可以拥有的脸,他朝着我不停地摇晃着头,然后整张脸的面具就犹如变脸似地一下子消失,变成了一张满是腐烂的人脸,眼珠子还在不停地转动。
我吓得一个趔趄,等我再抬头从楼上走下了一个老头子,但是模样非常的正常,我倒显得表情狰狞,老头走过来道:“小伙子没事吧,等人呐,天热小心中暑。”
我顿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这个老头也就是普通老头的样子,虽然有些行动不便但是绝对没有前面那惊悚,我勉qiáng笑道:“没事没事,我在等人。”
他哦了一声便离开了,老头可能有些中风,动作的确非常缓慢,但是绝对属于正常范围的。我警惕地看着他,深怕他再来一个“变脸”。
我捂着脸,前面难道又是我的幻觉?过了一会白翌终于下来了,不过下楼的速度也够慢的,看样子他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赶紧跟上去问道:“怎么样?”
白翌说:“他告诉我说如果要知道密码就一定要保密,否则就会惹祸上身。”
我连忙问:“那么到底是怎么破解的?”
白翌刚要开口,楼道内就传来了赵一奇的叫声,他歇斯底里地喊道:“白翌,你得保密啊!”
我见别人都不愿意我知道,我也不能怎么得,白翌拍着我肩膀意思我们快走吧。
我抬头看着漆黑的楼道,好像在楼道上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应该就是赵一奇。他忽然也从楼梯下探出了头,那一刻我觉得和那张腐烂的人脸出奇得像。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对我充满了敌意。
在回去的公jiāo上,白翌一直看着窗外,因为前面赵一奇的话让我非常在意,但是他那么坚持,如果我再问以白翌的个性肯定也不愿意说出来了。
我待在边上有些烦躁,白翌开口道:“你觉得人能保守秘密到什么程度?”
我想了一下,说:“嗯,得看着秘密的重要程度是什么,如果是机密级别,那么估计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了。”
白翌说:“我知道那祭祀坑的实际用途了。”
我问道:“什么用途?”
白翌说:“处死背叛者的刑台。那是古蜀人对待背叛者进行处决的地方。”
我看着白翌,等他继续解释下去,白翌说:“那个祭祀坑其实就是处决坑,据小赵说那是一套非常残酷的刑罚,首先被行刑者会坦白自己的罪状,然后祭祀也就充当着法官的角色给以死刑,他会被砍断四肢,然后拔掉舌头,最后就是剥去整张脸皮套上那个huáng金面具,被活埋在坑内,如果他的尸体腐烂殆尽那么就说明他是罪有应得,如果尸体没有腐烂就说明他保守了族人的秘密,于是尸体会被重新挖出来,进行盛大的祭奠和表彰,就连当时的大祭司和国王都会参与祭奠。表示对于他的肯定。”
我摇头道:“人都死了,祭奠什么的都没有意义。”
白翌说:“是啊……但是这就是破解诅咒的关键,关键就是在保密这个问题上。”
我盯着白翌的眼睛看,白翌说:“小赵说如果要破解诅咒就得把自己最为私密的一个秘密告诉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如果能够保存秘密的话,那么他就可以远离死亡的威胁。”
我吸着一口气,我说:“你答应他了?”
白翌说:“不……我还没有答应。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保存秘密到永远,毕竟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秘密。”
我摸了摸头发,说:“那么这事算怎么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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