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小绵就是那个小个子的女生?”
她点了点头。白翌站了起来,他抱着手臂说:“那么你说说你的死亡方式吧。”
女孩子抬头说:“我的方式就是被勒死。”
我和白翌对看一眼,女孩子继续解释道:“我们只有一个大概的框架,细节是现场编的。”
我捂着额头说:“你们这样都可以拍片子?果然是搞艺术的……”
白翌说:“那么第五个人是谁?”
女孩子刚想要开口,却猛地站了起来,我发现大门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打开了,门口站着那个小巧的女孩子。
她死盯着我们,穿睡衣的女孩子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小绵……”
她冷着一张脸开口道:“小柯,回去了。”
女孩子头都不敢回,就跟着她走了出去,她领走的时候塞了一张纸在我的手心。
就这样她们关上了房门。我打开手上的那张纸,上面写着:1221526
白翌拿着那张纸横竖在看,但是依然没办法看得懂。
我有些担心,问道:“下一个会是谁?”
白翌把纸条放在茶几上,他坐在椅子上说:“五个人中有一个是导演,其余四个都是演员,而我们是群众演员,也就是围观者,这部戏其实可以成立。如果说只有导演能活着的话,那么我们也是有危险。”
我抬头看着他,他没有看着我而是拿起了那部手机,他给我看说:“手机号码只有10位数。”
我捂着额头说:“是这个酒店闹鬼么?”
白翌放下手里的手机说:“不知道,但是最快的解决方式就是找到导演,然后问出所有的剧情。因为只有导演知道。”
我看着那部手机说:“会是这部手机么?里面有信息么?”
白翌说:“显然没有,否则我也不会问了,如果说那个叫小绵的是导演,那么手机应该在她的手里。这一部不是那部手机。”
我说::“我觉得她的确很可疑,最镇定的就是她了。谁死了两个同学还那么自在。”
白翌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自言自语说:“我还是觉得所有的死亡都是有联系的。”
接下去我们就像是这样,不停的提出说明,然后不停地否定它,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解释。
渐渐的天开始亮了,而埋藏在我心中的问题却一个也没有得到解答。白翌也只是在空白的信纸上无意义的涂抹着,他每次陷入胶着思考的时候,他就会那样做。
忽然他停住了笔,他说:“你还记得那个第一个死去的女孩所说的话么?她说他们也是冲着这个酒店才来的,我们是因为价格低,而他们是因为这里闹鬼。”
我点了点头,他刚想要开口,忽然大门又被猛烈的敲击着,我们冲到门口,发现几个酒店服务生站在我们的外头,他们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拽着拳头说:“打扰两位了。”
说完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了我们的房间,我有一种被打劫的错觉感,但是接下去的一幕却让我觉得,这不是警匪片,而是恐怖片。
我们隔壁的窗户上居然吊着一个人,估计已经有些时候了,身体像是木头模型一样来回撞击着玻璃窗户,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我喊道:“小柯?”
但是那头根本没了回应,她已经死了。
服务员一把推开我,然后放下架子,绑住绳子,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对我们解释道:“我们也是在外面洗chuáng单的时候看到的,但是门怎么都打不开,用万能钥匙也没用,所以我们只能从你们这里爬进去。”
白翌帮着他们扶住梯子,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工作人员从梯子上爬了过去。他迅速地放下尸体,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对着他喊道:“小张,快开门啊。”
小张的朝我们点了点头,随后冲进了房间。房间便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们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我们所有人一股脑的冲了进去,随后我们发现小柯蜷缩在电视柜的角落上,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只拖鞋扔在大门口,而掉在窗台上得却是那个娇小的女孩。她披散着的头发看不清脸,但是那眼神却显得非常的恶毒,这让我想到她几次都朝着白翌she出的目光。
小柯蜷缩在角落里嘴巴不停地在抖,不停地说:“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只要有人碰到她,她就会失控的大喊大叫。
我只能抱住她,不停地拍着她的背让她看上去镇定一些。这个房间的空间明显要比我们那间大许多。在空余的地方堆着许多的摄像机和三脚架,行李没有拿出来,衣服胡乱的堆在包得上面,边上还有杂乱的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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