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来敢招惹我?利用师弟骗我进京,枉我还以为你多少有点好处,原来彻头彻尾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猪狗不如!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怎麽会认得你这种东西?怪不得我立誓绝不入京,肯定都是你这王八蛋害的!”
“你个没心肝没廉耻没情义没人味的混蛋,要是小榆钱儿没事便罢,要是有事,我头一个把你千刀万剐!”
……
威风八面、玉树临风、儒雅睿智的尉迟大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别说还手之力,连还嘴之力都没有了。
庄净榆发泄了一通,气稍稍顺了些,终於放过了尉迟睿,“我不管你将来要怎麽对付那些女人,但是现在,既然她们房间里有毒物,我去帮你清理清理总不为过吧?”
当然不为过!尉迟睿总算是深刻理解了什麽叫舐犊情深,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巴不得净榆赶紧离开,要是能说话,他一定会欢呼,要是能动弹,他一定会雀跃。只可惜他现在只能象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下,用眨眼表示自己对他的这个决定是多麽的拥护。
庄净榆出了房,站在院中大喝一声,“来人!”
众多明卫暗卫一拥而上,东叔jiāo待过,庄公子的命令和侯爷一样有效。
“侯爷有令,彻查西院,把一切有毒之物全部清个gān净!”
庄净榆领著人杀气腾腾的走了。
可怎麽没一个人进来瞧瞧他?
尉迟睿忘了,是他自己吩咐过的,若是他俩单独在一起,只要没有吩咐,谁也不能进来打扰。原本是方便自己行那苟且之事,没想到如今自食恶果,尉迟大人心里那个气啊!无语问苍天,到底有没有人进来救救我啊!
那些姬妾都快气疯了,庄净榆领著侍卫如láng似虎的冲了进来,说她们房里有毒物,把她们全赶到院子里,把整个西院闹了个翻天覆地,全给砸成稀巴烂,所有的花花草草刨了个gān净,堆在院中一把大火烧成了焦炭。
这算哪门子事?姬妾们哭哭啼啼的说要找侯爷理论。
庄净榆直接甩了一人一个大耳光子,他生平不打女人,这是气极了,也还没用上内力,可也打得她们顿时脸都肿了半边。
“你们自己gān了什麽,自己心里有数!你们最好求神拜佛让小榆钱儿没事,若是他有什麽意外,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庄净榆的眼光冷得可以杀人,吓得众女噤若寒蝉,再也无人吭声。
被打得动弹不得的尉迟大人终於被人给发现了。
罗怀仁本来是要拉著儿子过来“解释解释”,却发现一个不明物体。
“尉迟,是你麽?”罗怀仁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此人的脸象开了染料坊,赤青紫黑的,借著衣饰才辨认得出。
“唔唔……”尉迟睿感动得几乎要洒下几滴热泪,终於遇到救星了,他放心的昏迷了过去。
庄净榆下手还真不客气,把尉迟睿打得体无完肤,全身青青紫紫红肿一片,手腕脚腕全给拉脱臼了,没伤内脏,但让你疼得不能动弹。治起来虽然不难,但这要是没十天半个月,出不了门也见不了人。
罗怀仁啧啧称赞,这下手,这分寸,拿捏得是多麽恰到好处,习武之人就是专业啊!他救了老友,没想到回去之後,被自己儿子如法pào制了一番,一对狐朋狗友只好各自在家咬著被角伤心落泪。
罗大夫至此深刻领悟到,原来家庭bào力也是会传染的。他当即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教育好罗小南,再不让他靠近庄净榆。只可惜为时已晚,罗小南从此深刻的佩服上了庄净榆,将他树为人生中的楷模,愈加亲近。这是後话,暂且不提,不提。
等尉迟大人昏迷了五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家里已是翻天覆地。
“什麽?”他惊叫一声,把刚喝完的药碗打翻在地,“净榆带著小榆钱儿离家出走了?”
“是啊!”东叔是多麽的有良心,特意等尉迟睿喝完了药,才向他汇报,“公子说,小榆钱儿在家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实在太不安全了。作为他的老师,他有责任保护孩子的安全,所以就把他带走了。”
“那你怎麽不拦著?”
“拦不住啊!公子功夫那麽高,我年老体弱,打不过。”东叔老神在在的回道。
“那小榆钱儿的伤怎麽样了?”
“已经没事了,第二天就能看得见了,罗大夫说没事了,把配好了药都带上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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