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任不悔说皇上有皇上的选择,他有他的坚持。
就像睿王最后的选择,宫墙掩没之下看最后一眼,独自走最后一程,也不希望两两相望,诀别痛彻心扉。
那是飞蛾扑火。
那是属于一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坚持,一个人的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答应 白开水亲 的安慰版韩溯番外,这是正文在收尾……隔了太久没更,生活给我的磨难太多,难以诉说,祝看文的亲们以及请朋好友健康如意吧
番外一 信物
那日,秦王召集了整个利城的兵将百姓参观他对天子那场下跪臣服的浩大仪式之后,西北战láng从枭王变成忠王的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大周朝每个角落,天朝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头百姓破庙流民,一时之间热闹非凡,众人震惊着议论纷纷,秦王这是唱哪出呢?又是出兵,又是拜的,吓唬人呢?耍jian计呢?想不动刀剑当摄政王呢?……还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呢?美人,又是哪个呢?
茶余饭后,街头巷尾,各种猜测,各种话头,纷纷叠叠,层出不穷。
相较于外面的闹腾,秦王府里可平静多了。萧纵自从那天之后,便窝在自己院落里安安生生地休息了几天,他家国大事已经没有压死人的忧患,真的是不揣心事沾枕就眠,另外,那互通心意后的第一回房事之后,萧纵确实觉得自己需要多躺躺。而秦王那厢大约自知太过放纵,分寸失当,一连数日都没怎么多来打扰他。
萧纵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修书一封发往京师太傅府,告知韩溯他过几天便打算回京。哪知书信发出的当天晚上利城就开始降bào雨,这一降转眼差不多已经十天,居然一直不见放晴。
“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萧纵望着窗外哗哗直落,活像豁了个大口往下倒水的蒙蒙天空,皱眉,转过身对着悠闲侧躺在小榻上的秦王道,“不是说西北多风沙,终年少雨水么?朕怎么看这儿比南疆都能下雨。”
秦王一袭银灰长袍,绸缎料子贴身勾出起伏饱满的肌理曲线,轻晃着半杯美酒,jīng湛的面容含着一抹笑意,懒懒道:“现在是雨季,西陲边地,一年到头除了冬天下雪,就指着这场雨润润土地,好耕作,下得猛了西北的百姓才不至于冬天饿肚子,皇上,你该高兴才是。”仰头喝gān了酒水,坐起身,出手如电,伸手一捞,揽住萧纵腰身,一把把萧纵拉到怀中,滚倒在榻里。“雨是老天要下,你急也没用。”
“你又做什么?”萧纵突然被扑倒,有些被惊到,又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四处乱摸,忙推搡后背压下来沉甸甸的身躯,腿乱蹬了几下,试图踢开缠绕上来的另一双长腿。
“不做什么。”秦王回答地大言不惭,一手掐在萧纵腰处,另一手继续游刃有余地隔着衣袍在萧纵身上又捏又摸,低头理所当然撬开了萧纵的唇,深吻jiāo缠。
萧纵在底下挣扎,秦王便顺着他的挣扎搂住他的身子在不太宽大的午睡小榻上从左边翻滚到右边,再从右边翻滚到左边,在翻滚之中秦王的腿将萧纵的下肢越缠越紧,拥住萧纵肩背的手臂也收拢。几个来回下来,萧纵便动弹不了了,仰着脖子吞口水,秦王一番调情调得十分顺利火热和满意。
待吻得够本了,秦王拥住萧纵躺着,萧纵伏在他怀中还在微微喘气,秦王习惯性的轻抚他乌黑的长发,“我知道你放不下南疆重建诸事,急着回去,这雨再多十天八天就停了,再多等几日,雨一停,我们马上出发。”顿了片刻,接着道:“趁着这段日子再好好休息些时日,别再让我听到冒雨启程这种混话,不然,决不轻饶。”
那决不轻饶四字秦王有意低哑着声音chuī在萧纵耳朵边,萧纵自然听得明白所指哪般,他脸皮从来一直很薄,不由自主微微发热,动了动身想要下榻。
秦王拉住他,“难得有闲暇,再躺会儿。”
萧纵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躺在了秦王身侧,但片刻之后就后悔了。
他就知道大白天搂搂抱抱,这样挨身靠着不太靠谱,何况,刚刚还又翻又滚,咳,又摸又吻……
适时压住秦王那只在自己袍子里越伸越不是地方的手,萧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板冷静:“你作甚?”
秦王半撑着身子看着萧纵,抓起萧纵指节分明的手拉到唇边,“左右无人,要不,我们温存一番。”低醇的声音流泻,张口含住了萧纵一根手指。
火热湿润的触感让萧纵惊了一下,指尖被湿滑之物卷扫,传来微微战栗的感觉,平缓的空气不由迤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