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餐用了一个小时,虫虫就开始假装找结婚证了,从柜子里翻到chuáng底下,当他去看团团的摇chuáng的时候,阿方斯脸都白了,但还是装作淡然的说道:“结婚证怎么会在那里呢?”
虫虫说:“万一被团团翻到了拿去玩了呢?”
阿方斯说:“不可能,我们儿子玩那种东西gān嘛,要不要去商场帮儿子去买点玩具?”
虫虫说:“算了吧,等离了婚我给他买。”
阿方斯T T
这时,团团抱着结婚证在空中乱飞,一边飞,一边啃,口水吧嗒吧嗒流,阿方斯见状,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兔崽子,关键时刻怎么就帮倒忙呢?
虫虫似乎没有发现团团在啃结婚证,还在到处找,阿方斯见状,立刻飞起来,想和团团抢东西。
团团死活不给,咬住阿方斯的手,硬是小心的把结婚证抱怀里,呜咽着叫道:“妈妈,妈妈。”
虫虫抬起头,见结婚证在虫虫的身上,立刻眉开眼笑,对团团招了招手说道:“儿子,把那个东西给妈咪,妈咪带你去街上吃面条。”
团团一听这话,立刻把结婚证双手奉上。
阿方斯恶狠狠地等着团团,团团没看见,还在想象着面条长啥样子。
于是,两个人化了妆,带着儿子去离婚了。
虫虫问阿方斯:“我们骑龙去还是坐公jiāo车去?”
阿方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虫虫捏了捏团团的脸,说道:“团团还没有坐过帝都的公jiāo车呢,要不我们去坐公jiāo车吧。”
团团拍手:“车车,车车……”
阿方斯趁虫虫没看见,狠狠地掐了一下团团肥肥的屁股,他爹妈离婚他就那么高兴吗?还拍手叫好……
团团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虫虫恶狠狠地瞪阿方斯:“大坏蛋,欺负我就够了,既然还敢欺负我儿子。”
阿方斯 = =
抱着儿子,身后跟着满怀哀怨的阿方斯,三个人乘上了帝都的公jiāo车。
公jiāo车是最近十多年才兴起的东西,平民们上下班的最爱,阿方斯听虫虫的意思,离了婚就不住在帝都了?
坐在公jiāo车上,虫虫靠边窗坐,阿方斯则坐在外面,车上很拥挤,这时候,车上来了一个苍老的血族,走路都会打颤,虫虫看了看坐在座位上逍遥的不得了的阿方斯,用脚踢踢他,说:“给老爷爷让座。”
阿方斯很不情愿,他的年纪基本上都可以做那个老头的爷爷了,虫虫这个家伙竟然乱认亲戚……
虽然不满,但还是让座了。
好不容易到了离婚办理的机关,虫虫皱着一张包子脸:“怎么会休息呀?难道今天是什么节假日吗?”
阿方斯咳嗽了两声,说道:“唔,不知道,人家都没有开门,先回去吧。”
虫虫想了想觉得也是,抱着虫虫打算回皇宫。
这时,阿方斯拉住了他的手,说:“我们去给儿子买玩具吧。”
虫虫不理他,扭头就走。
夜里,虫虫抱着结婚证睡觉的,阿方斯又偷偷摸摸的给嘉德打电话,让离婚机关关上半个月的门,还没等嘉德答应就挂了电话。
贼兮兮的转过头来的时候,见虫虫正用他那双绿眼睛瞪着他,阿方斯一阵心虚……
“阿方斯,你真是越来越可恶了。”说完,转身躺在chuáng上生闷气。
阿方斯自知理亏,爬上chuáng讨好:“虫儿,别生气嘛。”
虫虫不理。
阿方斯说:“好嘛好嘛,明天去吧,明天一定能离成。”
虫虫把阿方斯踢下chuáng。
被踢下chuáng的阿方斯很郁闷,打开门就出去了,临走前还故意把门摔得很响,虫虫一听,湿了眼。
阿方斯气呼呼的在厨房里灌冰水,真是不知道虫虫怎么了,让离婚机关关门吧,他不高兴,这不他为了讨好他,都说了明天一定离成么,他怎么还把他踢下chuáng,男人的心思不好捉摸啊……
喝了好几杯冰水,阿方斯隐隐听见意思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反正他也睡不着觉,就起身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走在昏暗的长廊上,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一些“再快点”“好舒服”“我爱你”“快点,再快点”的话,阿方斯来到声音的发源地。
他心情不慡,‘碰’的推开门,把里头的人吓得半死。
此时此刻,在那华贵的雕花大chuáng上,两个男人赤条条的在chuáng上那啥,那啥还在另一个男人的那啥里,顿时,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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