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被闹得头晕,没办法,拍拍西西的背,顺道哄哄他。
可是两个孩子依旧不是很乖,过一会儿哼一声,虫虫这才想起来,他们肯定是饿了,想吃奶了。
桌子上有冲好的奶粉,但是不够两个小家伙吃,于是虫虫又把桌子上的拿一瓶白色的透明液体倒进了奶瓶里,摇了摇,然后又找出一个新的奶瓶分成两半,给两个孩子。
小孩子见了奶,就跟见了自己亲爹似地,抱着奶瓶一个劲的吸呀吸,或许是饿坏了,也没发觉奶里面有点其他的味道,两人咕嘟咕嘟的,只是几分钟得时间,就喝了一拼了。
然后,两双眼睛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虫虫。
被两孩子火辣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了,虫虫知道自己懒得出去倒水而掺了点水在奶里面有些过分,低着头,纠结要不要去冲奶粉。
可是头好晕啊,感觉腿都是软的,正好这个时候,去别的房间洗gān净的阿方斯进来了,见虫虫低着头,一副悔恨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
“宝宝们饿了,要喝奶,可是我腿软,走不动。”虫虫戳手指认错。
阿方斯揉了揉虫虫的头发,说道:“没事,我来弄吧,你睡觉。”
“恩。”虫虫点了点头,乖乖的翻个身,搂着两孩子睡着了。
虫虫做了一个梦,感觉自己在抱着一个大火球,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几乎将他灼伤,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着火了似地,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那个火球却一直粘着自己不放,怎么甩都甩不掉。
忽的惊醒,发现漆黑的卧室里没有阿方斯的身影,虫虫觉得有点害怕了,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吓得自己半死。
这时,门开了,阿方斯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虫虫眯了眯眼睛,问道:“你去哪儿了?”
阿方斯说:“刚刚换尿片的时间到了,发现没尿片,我就去皇宫里拿去了。”阿方斯走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睡醒了?”
“恩。”虫虫重重的点点头:“做了个噩梦,吓死了。”
“没事。”阿方斯安慰道。
两个孩子依旧睡得很沉,阿方斯伸手过去,打算先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换好尿片再给那个西西换,可是,当他的手触及到团团粉嫩的皮肤的时候,阿方斯的手就像触电似地收了回来。
“虫虫,宝宝好像发烧了。”阿方斯面色担忧的说道。
“发烧?怎么会?”虫虫说着,便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摸摸,再摸摸熟睡的西西,果然,两个人的脸颊都很烫。第一次遇到小孩生病,虫虫急得都快哭了:“怎么办呀?是不是送医院呢?”
阿方斯沉凝一会儿,凑了过去闻了闻两个孩子的嘴边,再闻了闻,然后蹙起眉:“虫虫,你是不是又吐些脏东西在他们身上了?满身的酒味。”
虫虫摇头,瞪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没啊,我就抱着他们睡呀,而且也有喝过奶啊,怎么会有酒味呢,是你的错觉吧。”
说着,虫虫蹙起眉,嗅了嗅,再嗅了嗅。
本来,虫族的嗅觉什么的最为敏感,但是由于自己喝醉了,反映有些迟钝,然后再加上自己抱着两孩子睡了那么久,自己的气味早就跑到他们身上去了……
这时,阿方斯的手中集聚了一个淡紫色的光球,然后,里面就出现了阿方斯还没有进来时的场景,也就是虫虫冲奶粉的时候……
“你看嘛,我只喂他们喝过奶嘛。”虫虫有些不满的抱怨着,但是斜睨过去时,虫虫顿时闭嘴了,有些担心的看着阿方斯。
当然,阿方斯也发现了……
虫虫用来兑奶的不是水,而是酒……
还是二锅头……
可是为什么李晨爸爸要把二锅头酿成有点甜味的?害得两孩子以为是蜜糖水呢,咕嘟咕嘟的喝了许多。
虫虫被阿方斯看得羞愧至极,只想挖个地dòng把自己给埋起来。
“怎么办?”虫虫还是厚着脸皮的问。
“凉拌。”阿方斯恨恨的说道。
恐怕在这个世界上,给未满月的宝宝喂酒的父亲,也只有虫虫了吧。
虽然阿方斯这么说着,但还是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丢给虫虫:“换好衣服,我们带着孩子去医院,回来有你好看的。”
虫虫唯唯诺诺,胆战心惊的换衣服。
皇帝夫夫带孩子去医院看病,各大电视台肯定会守在门口,最主要的是,这里还有卡纳星王子家的小宝宝在,若是上了电视和报纸的话,搞不好多年的盟友就会变成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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