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为了您争风吃醋,拼命想做您眼中的唯一qíng敌,对您的博爱感到又恨又爱,可能xing30%】
【第二,您实在一点诚意都没有,终点种马小说看多了,竟然见一个泡一个,差评糊你一脸!可能xing70%】
【因为这些女孩子对谢斯哲,只是惊艳于表面的肤浅感qíng,她们花痴他的颜,还没有彻底沦陷。所以,您请放心,短时间内,真正够格的新qíng敌,只有赵婷。】
听了系统的保证,许盈沫才斗胆放心。不,也不能彻底放心,系统说的是“短时间内”……
“上一世的轨迹中,我到死也没有和谢斯哲有什么jiāo集。你能看到他的未来吗?”
【运算中……因为如今的时空,受了蝴蝶效应影响,关于上一世,系统只能计算您死后十年内。谢斯哲回国,投资了几个项目,后来和他家的世jiāo,一位名媛小姐订婚了。后来双方又解除婚约,然后……没有然后了,就只能看那么远了。】
名媛世家,和许盈沫自然也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论出身、教养、背景、眼界,对方配得上谢斯哲,不像她对谢斯哲遥不可及,连被记住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好吧,许盈沫也不想去计较他记不记得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许更没有缘分。
酒店外面的会展中心有个奥特莱斯,她跟何润萱换好衣服,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回到了酒店宴会区。
然而,风光不是你想来,想来就能来……你见过人走茶凉了还能自己热起来的么。
因为离去的时间太久,这里的气氛已经完全被赵婷把控了,她本来就是个很会控场,知道如何在最恰当的时机表现自己的人,因此成为了女孩中的全场焦点,散发着熠熠光辉。
那些少爷们对于和她聊天,都感到身心愉悦。她确实是个很会把握异xing心理的聪明女孩。
许盈沫在全场扫视一眼,这一刻,苏锦词和谢斯哲都不重要了,他们都已经成了渣渣,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赵婷的身上,全c国6亿抠脚宅男在这一刻神魂附体!
赵婷听到许盈沫她们回来,顿了一下,毕竟对方刚才活力四she气场张扬的模样,她还记忆尤深,这样的潜在威胁,如今又不死心地卷土重来了。
她做好了全力应对的准备,在谢斯哲面前,不能被抢走风采。却见许盈沫两眼突然喷she出光,然后朝她走了过来,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别人!
赵婷:……
她感到就像是对方扔来一个炸弹,她全副武装屏息凝神等了半天,不见爆破,最后发现是个哑弹。
她从小就因为出入电视台,是w市的小名人,见过的痴汉简直能排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许盈沫眼睛里的痴汉的光辉,她不可能看错啊。
如果是男人眼中出现这样的目光,她不会奇怪;但从一个有竞争关系的人眼中,看到这种目光,就太不对了!这女孩明明今天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对她这样?
赵婷顿时不自在起来,她是个从小见惯世面的人,给国家主席献过花,给美国总统唱过歌,大场面应付自如,这种宴会场所本来也是如鱼得水。
但是当许盈沫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了。对方在冲她微笑,热qíng开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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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沫没想那么多,刷好感度要对症下药,在没摸清楚赵婷的xing格脾气之前,先把日常任务完成,混个脸熟,是她的计划。
不过何润萱和水兵都在这里,她总有一种瞒着大小老婆,出去偷腥一样的既视感_(:3ゝ∠)_……所以只是坐在了赵婷的身边,准备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才跟她说话。
不过,她刚一坐下,忽然就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间,她直直地一头栽下去,昏迷前赶紧扯住一旁的人,然而头重脚轻,她还是一把抓紧身边人的裤袜,倒地不起!
“刺啦——”一声,赵婷的腿袜被扯破了一个大dòng……
【力壮如牛】是何等威力。
意识的最后一刻,许盈沫心想,谢天谢地,赵婷没有腿毛,不然她大概要对自己一生黑了……
正在侃侃而谈的赵婷,被这突发状况愣住,看着礼服裙子下骤然出现的一个大窟窿,嘴角停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原来撕衣服是她们这帮人的绝技吗?水兵撕完了,她又来?
许盈沫,你可以,够yīn险!
为了抢回焦点,她故意用这一招,不惜自损八百,也要让自己离场吗?现在自己的腿袜破了,总不能跟她一样……跟她一样在沙发上扎着马步不肯离去吧!
赵婷这下子再也没法从容、温柔、恬静、知xing地……穿着一条破了dòng的腿袜,和男生们知书达理地聊天了_(:3ゝ∠)_……就算她想,对面少爷们憋笑的表qíng,也让她无法泰然处之。
明明刚才的侍应生事件,不是她指使的啊,她只是开口分析了两句,有的女孩动了歪心思,才去吩咐了侍应生,与她没有直接关系。她怎么可能亲自去做这种害人的事qíng……
幸亏裙子够长,她其实已经能感觉到,腿袜的腰部已经被扯到了大腿下面,岌岌可危……当务之急,她得……去厕所……把裤子提上来……不然……可能连扎马步……都没法撇开腿/(tot)/~~……
这样的许盈沫,怎么能让她爱得起来……
只能恨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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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许盈沫在昏迷中想起了不少往事。
其实谢斯哲不记得她,也是qíng有可原。当许盈沫入学初一时,他都已经初三了。两个人之间基本毫无jiāo集。
他对自己的背景一贯低调,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来s省,在以变态为着称的实验中学读初中。只知道他挺神秘,长得好看,成绩又不错,通晓三门外语,成了实验中学一道最靓丽的传说。
许盈沫刚入学时,还是个自恋少女,许妈妈很注意培养她的艺术修养,因此她从小学就是校园名人,文艺骨gān,一路班花校花走过来,众星捧月早已习惯。结果刚进s省实验中学时,却听说校花另有其人……
可想而知,自恋少女是何等的不服。这样的美女不见一面怎行,到底美得怎样惨绝人寰,才会这么有群众基础?
告诉她这个消息的人说道:“那有什么难的,周一升旗仪式就可以看到了。我告诉你,他连少先队员都不是,还被班主任硬推去国旗班!足以证明魅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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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许盈沫还没来得及在升旗仪式上见到校花,周五的时候,她作为课代表去老师办公室,在走廊上,恰好见到了一个少年从校长室走出来。
校长客气地对他说着什么,少年穿着校服白衬衣,臂弯上搭着外套,对校长微笑着鞠了躬,转过身来时,jīng致五官在阳光的透窗而she下,整个人仿佛都朦胧在袅袅光辉里,许盈沫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去了漫画片场。
初中时代的少年,正是驴打滚的年纪,很多人不太注意个人卫生,衣服总是脏兮兮的。并且男生之中流行粗鲁,一个男生要是文雅安静,会被当成娘娘腔欺负,所以,很多家教好的男生,为了不被嘲笑,不得不去适应那些粗鲁,正是所谓的劣币驱逐良币。
而谢斯哲有足够的底气,即便是异类,也不怕被人非议。没有粗鲁的男生敢欺负他,bī着他融入他们吆三喝四的粗鲁群体中。这么一位文静优雅、教养良好的学长,简直是臭水沟里的一缕旷世清风,戳烂了无数人的少女心,因此他的追求者,可以绕着实验中学两圈。
很快到了周一升旗仪式,许盈沫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校花”——在全校新生翘首以待踮着脚的时候,她也跟着看过去,却发现竟然就是那天走廊上的谢斯哲——尼玛这是校花?
好吧这是校花。
许盈沫顿时偃旗息鼓了。她承认,他确实够格做校花……咳,至少代表实验中学的形象,出去有面子多了。
谢斯哲会去当护旗手,当然也是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想一想,一个有点混血的少年,对着旗杆敬礼,展旗飞扬……怎么想怎么违和呀……感觉就很像奥巴马在五星红旗下,唱一曲忠诚的赞歌一样。
后来许盈沫也听别人八卦了一番,原来,是谢斯哲的班主任了解他的背景,觉得他从小长在海外,奶奶又是瑞士人,这样混血又侨n代,不好,不好,万一长大了变成个香蕉皮怎么办?
我大中华文明博大jīng深,被烈士的鲜血染红的五星红旗,在蓝天下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一定要让这位海外侨胞,从小沐浴在国歌国旗下,听着革命先烈的事迹熏陶,歌唱亲爱的祖国走向繁荣富qiáng。要不是共青团员名额有限,她一定会把谢斯哲发展为团员的。
当然,也不排除班主任想看长腿细腰的帅哥护旗手……总之她力排众议,把谢斯哲硬是塞去了国旗班。这一举动也得到了谢斯哲外公的支持,毕竟他是一个“这是我后半辈子的党费”的人。
许盈沫初一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家庭就东欧剧变了,桐艳丽登门入室,许父和许母闹起了离婚。许母年轻时是省歌舞团的骨gān,甚至在国内文艺界都稍有些名气,为了这个家才放弃了热爱的事业,一心相夫教子,生命的重心全部都在家庭上,到头来却被家庭抛弃,巨大的打击下,罹患了抑郁症。于是没有独自抚养许盈沫的能力,她只能被判给了父亲抚养。
那段时间许盈沫很是消沉,中二病就是从那时开始qiáng烈起来,表现为反人类反社会,幻想自己有一天被异世界选召,拥有特殊能力,踏着七彩祥云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前还要喷她爸一脸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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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愈演愈烈,终于有一天晚上,许盈沫没有回家,许父只能给班主任打电话询问。
班主任吓坏了,也害怕许盈沫出事,便叫了他们教案组帮忙批卷子的几个高年级学生一起,沿着许盈沫放学回家的路上仔细寻找。
谢斯哲那时候正在帮忙批改物理试卷,被许盈沫的班主任找来,塞了一张照片,让他也帮忙,沿路找离家出走的女生。
谢斯哲接过照片,照片放的比较大,是最能把人拍的生不如死的免冠头像。而上面的女孩子扎了个马尾,眼睛又大又黑,笑起来古灵jīng怪的样子,倒是个挺漂亮的女孩,晚上不见了确实很危险。许盈沫的班主任是个话唠,一边带着他们找人,一边无意中谈及了一点她的家事,神qíng间满是扼腕。
其他学生懵懵懂懂,谢斯哲倒是因为阅历缘故,对这些事qíng看得通透,很快拼凑出了渣爹出轨小三上门的家庭闹剧。看着照片上笑得俏皮满眼灿烂的女孩,他忽然想,这照片一定是从前照的。
……那是当然,因为当他最后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找到了许盈沫时,发现这妹子已经是一个染发非主流了。
她戴着水钻耳钉,坐在椅子上发呆,手里拿着一块面包,在喂一只流làng狗,自己却没怎么吃。已经时近冬日,她冻得鼻子一抽一抽的。
谢斯哲走过去,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吓了一跳。而他却很自然地说道:“是赵老师叫我帮忙,大家都在找你。走吧。”
许盈沫愣愣地仰头看着他,路灯下,照出他俊秀的侧脸,这种孤寂的寒夜,格外令人安心。她站起来跟着走了两步,感觉鼻涕快要流出来了,走在前面的谢斯哲忽然把外套脱掉,递给了她。
与外套一同传递到手上的,是温热。
“折磨自己,是最傻的事qíng。”
许盈沫呆呆地看着他走在前面的高挑背影,被路灯拉得越发翩跹悠长,感觉鼻涕又要流下来了——想哭。
我知道折磨自己是最傻的事qíng,可这外套一看就是限量货,太贵不能擦鼻涕的,你能给我张卫生纸吗?
后来许盈沫也经常反省自己,如果那天晚上,找到她的人不是谢斯哲,而是其他人,她会产生那种喜欢的执念吗?
然后想了想,大概当时就算是只狗找到她,她也会……
啊呸!本文不是人shòu文= ̄w ̄=
那件衣服被许盈沫穿回了家,洗gān净后收了起来。以她被捧惯了的xing格,她下意识地等待谢斯哲自己来找她要。
结果谢斯哲好像忘记了这件衣服,直到几个月后,他结束了这三年在s省实验中学的地狱求学生涯,准备要回帝都了。她这才听谢斯哲的带班老师说起,这少爷小时候本来是在国外念书,jīng英教育也不差,结果呢他表哥在国内拿了两个奥赛奖,他有次过年回国,外公发现他数学竟然比表哥差了那么远,果然国外的基础教育靠不住!一怒之下,发配s省最残酷的实验中学……
总之,他如今是要走了,许盈沫的少女心还未来得开花,就先萎了。她只好以还衣服为借口,厚着脸皮去为他送机,那句“我喜欢你”在喉咙里滚来滚去,最后也没有吐出来。只能远远看着他走进安检,有个学姐不舍地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向他们挥手,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玻璃照she进来,腕表上细碎的钻石折she出璀璨的光,刺目得想挪开眼……
over。
从头到尾他们只说过两句话。就在那天晚上。
然后没有然后了。
许盈沫被这个回忆梦nüè的吐血,终于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
【叮咚!宿主感觉好些了吗?现在大家打了120,正要把您送去医院!】
听到这个声音,许盈沫瞬间jīng神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晕了,我不是用好感度延长八十多天的寿命了吗?”两个半月啊!这半路出家的系统,不会坑掉了她的两个半月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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