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慢一點怎么會舒服?就是要重重地,若兒才會乖。”薄唇在雪白的肌膚上碾壓,吮出一個個曖昧的紅痕,身下挺進的動作絲毫不打存留,速度和力道都是極快極大的。“為了你,父皇連江山都不要了,若兒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捏了把柔嫩的粉臀,須離帝叉開雙腿,從而使得坐在他大腿上的明若雙腿也分得更開,他進出的就容易些,不用每一下都一點點擠進去。明若帶著哭腔委屈地問:“怎么表示啊?”
“怎么表示……”聽著那帶著三分無助七分可憐的語氣,須離帝忍不住笑了,“乖乖地張開雙腿給父皇上,就是最好的表示了。”
明若粉臉一紅,她到底是女人家,聽到這樣的yín話登時就羞得不得了,忍不住低頭在須離帝臉上啃了一下。他渾身雖然皮膚極好,但也極硬,反正她是啃不了的,只會弄疼自己的小牙,但是臉就不一樣了,金鐘罩難不成還能練到臉上去?
jiāo歡中被人啃了這么一口,須離帝竟不由自主地渾身顫了一下,只覺得qíngyù更甚,恨不得把懷里這小女人gān死。“嗯……乖……”對于她啃了一口自知理虧然后對自己又親又舔的行為很是滿意,抱著她又往下壓了些。這進得實在是太深了,明若緊著身子,下面夾得更緊,須離帝忍不住發出嘶的抽氣聲,狠狠地cha進去拔出來,懷里的美人便隨著這動作來回起伏著,兩顆圓滾滾的rǔ房掀起一陣銷魂的rǔlàng。“若兒想不想父皇,想不想?”
被gān得小嘴合不攏,晶瑩的口水從嘴角緩緩滑下來,都被須離帝接入口中,明若邊承受著那巨大的làngcháo,邊嗚咽著:“嗯……想、想……若兒想父皇……啊啊……”她忍不住抱緊須離帝,雙腿哆嗦著,泄了身。須離帝輕笑:“父皇還沒舒服夠呢,若兒就丟下父皇先去了?”
高cháo后的佳人更顯柔若無骨,也更加敏感,粗長的大陽具摩擦著細嫩的內壁,每一下都刮得明若渾身冒雞皮疙瘩,被這樣的巨龍侵入女人最嬌嫩的地方,身子被牢牢地釘在一起……又是yín靡又是動人……真好,父皇回來了,以后又有人疼她了……“父皇……父皇別走嗚嗚……若兒好想你好想你……”她抱著須離帝哭得好不凄慘,小屁股不住研磨著他的男根,哪怕自己快受不了了,也強撐著不肯暈過去。
須離帝悶悶地笑,知道她又到極限了。好久沒碰她,下面愈發地緊致,他其實也受不了了。于是大起大落幾下,便在她身子里釋放了自己。滾燙的jīng液撲入柔嫩的子宮,明若小臉泛著嬌嫩的粉,滿面cháo紅。渾身如玉的肌膚都蒙上一層誘人的桃色,她的xué兒淺,須離帝又不是一般男子的尺寸,she出的量也很多,所以很輕易地就將她灌滿了,偏偏兩人的私處又緊緊膠合在一起,she進去的jīng液被堵住出不來,難受的明若直哼哼。
熟悉的飽脹感與被灌滿的痛麻,明若嗚咽著抱緊須離帝,小嘴微張,打了個秀氣的呵欠,這才真正困了,睡了過去。剩下須離帝感受著她水嫩絲滑的xué兒裹著自己硬挺的陽具,又不得發泄,苦笑起來。忍了一會,到底是不行,遂將懷里的女兒放下,取了枕頭墊在她腰下,分開她雙腿,拔出滿是愛液和jīng汁的陽物,重新緩緩地cha進去,慢慢加快了動作。明若在睡夢中發出似哭泣似呻吟的聲音,小手在四周抓呀抓,須離帝見了,便將其握住,親了親,眼眸溫柔似水。他的寶貝,又回到他身邊了。這一次,終于再也沒有人能cha足,也再也沒有任何阻礙擋在他們之間。
明若的身體跟他比起來,那當然不是一個檔次,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勉強滿足了他,自己到了極限后就沉沉睡過去,須離帝不滿足,則在她睡著的時候大gān,她也早熟悉了,眼簾扇啊扇,到底也沒能睜開。從須離帝“死”后,她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他回來了,才真正地覺得困。
第二天早上,明若帶著早已習慣的酸疼感醒過來,大眼沒睜就伸手朝旁邊摸,奇怪怎么沒人摟著自己,要知道平日就寢時須離帝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懷里的,可這一摸,卻摸了滿手的空氣。明若猛地睜開眼,看著一室空蕩蕩,眼淚嘩的就掉了下來,以為自己是做夢了,連身上滿布的痕跡都沒注意到,一個勁兒只顧著傷心,把小臉埋進被子里,哭得好不凄慘。
“哭什么呢,嗯?”
這聲音……明若眨了眨還帶著淚的眼,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抬起頭來,怕自己的聽覺出了毛病。可抬起頭后,她卻哭得更厲害了。
須離帝寵溺地嘆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托盤,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到懷里,坐到chuáng上,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又哭鼻子了?真是小哭包。”
明若哽咽著伸出小手抓住他一綹頭發:“父皇、父皇……你怎么、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啦?!”握在掌心的頭發,滿是花白,幾乎見不到黑色。襯著須離帝白袍飄飄,更像是一個幻象了。
原來是哭這個。須離帝勾起她小下巴,親了又親:“想你想的。”
這是真話。雖然事qíng都在他掌控之中,但是沒了她的陪伴,他總是日夜念著她,頭發慢慢就變成了這樣。“父皇老了,這顏色才是正常的,若兒該不會嫌棄父皇吧,嗯?”
她使勁搖頭,小小聲地道:“不會。”哪有女兒嫌棄父親,妻子嫌棄丈夫的道理?她憐惜地撫上須離帝依然俊美如仙的五官,纖細的指尖一點點摸下去,到了唇瓣的時候,卻驀地被他含入口中,溫熱的舌頭沿著指頭來回吮動,明若小臉羞紅,微微地垂首,低眉順眼的樣子,竟是像極了新嫁娘。
須離帝也察覺到她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不再拿他當父親看,也不再對他有所保留,而是真真正正的,以他的女人自居。
二百一十六、身心jiāo融(下)
發文時間: 11/3 2012
二百一十六、身心jiāo融(下)
要怎樣用言語去形容那種極度滿足的感覺呢?明若甚至覺得連舜元平安出生,知道娘親和嬤嬤尚在人間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激動。失去的最寶貴的東西回來了,并且再也不會離開她了,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一只小手把須離帝抱抱緊,另一只則被他捉住輕吮慢吻,柔嫩的指尖晶瑩如玉,被舌苔劃過,便忍不住全身激靈起來。
“若兒……”須離帝喟嘆一聲,擁緊她柔軟的小身子,低低地給她承諾:“為夫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無需如此害怕。”
明若覺得眼眶慢慢酸澀起來,小嘴扁了扁,抱著他的脖子,眼睛直視著他:“真的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會再離開我,也不會再騙人了?”
他點頭。
明若吸了吸鼻子,將小下巴擱到他肩上,淚珠一顆顆往下掉:“父皇……父皇……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結果,須離帝聽她語氣異常,忙抬起她的小臉,就見小佳人眼神飄忽,左顧右盼就是不看他,臉蛋也一片通紅,粉唇顫顫的,一副chūn心蕩漾的模樣。“若兒想說什么?”
咬牙,明若豁出去了,想到之前失去他時的痛徹心扉,原本說不出口的話似乎也沒有那么羞于啟齒:“我、我愛你。”
須離帝的反應是愣住。堂堂大安王朝的君主,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帝王,平日里清冷的仿若謫仙高高在上的須離帝,居然露出了呆滯的表qíng!這表qíng實在是喜感,襯著他一張俊美如玉的臉,著實不搭,明若看著看著,忍不住含淚笑了起來,隨即跳下他的懷抱就要跑,被須離帝一把捉住,顫抖著又問道:“你、你方才說什么?你再說一——不,你還是別說了。”萬一是他的幻覺該當如何?
明若卻在他的薄唇上親了又親:“我說我愛你。明若愛明玄禎……很愛很愛……這輩子不僅是你不再離開我,我也決不再離開你了,哪怕你還是欺負我騙我,我也不生氣不逃走,一輩子都跟著你。”
滿心的喜悅讓須離帝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你、我——我現在、我——”他你你我我了半天,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法維持平時的形象,當下嘴巴一閉,再也不開口,而選擇用吻來封緘。明若被他親得嬌喘吁吁,小臉cháo紅,大眼水潤潤,她剛醒來,身上除了他包的一件毛毯就是光溜溜的,雖然白日宣yín有傷斯文,但他是那種會顧忌的人嗎?大掌掀開毛毯,摟著小妻子就倒了下去。
唇舌jiāo纏口沫相濡間,須離帝柔聲地要求:“若兒……日后別再喚我父皇了,嗯?”
明若眨眨眼,有點明知故問:“……那要叫你什么?”
“我個人比較喜歡‘相公’這個稱呼。”須離帝也不惱,抱著她笑起來,眸子里滿是寵愛和柔qíng。“從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再無父女之說。”
她的回答是主動喚了一聲相公。須離帝欣喜之極,忍不住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明若直到現在也還是不敢確定面前這到底是不是真人,她摸著須離帝的臉,眼里漸漸漫上一層淚霧來。“你憔悴不少。”小手執起一綹花白的發。“連頭發都白了……”
須離帝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絲毫不以為意:“若兒不嫌棄便成。”說著又親了下來,熱qíng的令明若無法拒絕。
她自是不會嫌棄,可每看這白發一眼,她便覺得心臟疼上一分,如若不是自己誤信端木云,被其鉆了空子,又哪會惹出今日這些事端?“相公……沒了江山,你怪不怪我啊?”
看出她眼底的愧疚與后悔,須離帝揚起唇角,咬住她挺翹的小鼻尖:“嗯……怎么,怕為夫養不了你?”就算不是皇帝,就算丟了江山,他依然有能力將她捧在手心,嬌寵到老。“你心中對端木云有愧,現在為夫把大安給他,算是兩清了,這世上多少人付出xing命都得不到哩!說起來……端木云還是賺到了,嗯?這可是為夫原本留給咱們舜元的玩意兒。”沙略一死,朝中必定大亂,大安舊臣本就不服烏桓此等化外之民,現如今沙略已死,端木云會是最好的繼位者。“你是我的,江山是他的,很公平。”只要那人從今以后不再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之位,什么都好說。
兩人正耳鬢廝磨著,房門突然被敲得震天響,明若一僵,被須離帝壓著又沒法兒動,連忙推他打他要他起身:“定是舜元來了,你快起來。”
“誰快起來?”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在這節骨眼兒上明若是不會跟他犟的,立刻服軟:“相公……相公快起來。”
須離帝果真如她要求起身,她剛松了口氣,卻見他掀起被子躲了進來,那行云流水般的動作看得明若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剛想把他揪出來,房門就被推開了,始終沒得到她回應的舜元主動走了進來。明若扁嘴,小小聲地怪道:“你昨夜怎生都不鎖門的?”語氣嬌俏十足,可愛極了。
被子下傳來悶笑聲,明若怕被兒子聽見,連忙拿被子使勁捂住。須離帝也趁機將身體置于她腿間,整個人覆在她身上,薄唇在她赤luǒ的胸口烙下無數吻痕。rǔ尖被吮住的那一刻,明若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舜元剛好走過來,聽到她語氣似有不郁,忙問道:“娘、娘你不舒服嗎?”從搬到江南之后,明若便不準舜元再叫自己母妃了。
“嘖嘖”的吮吸聲在明若聽來很清晰,但舜元卻只是豎起了耳朵,明若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捂到胸口,幸好昨夜就寢時自己放了簾子,否則chuáng上鼓起那么大一塊舜元會看不見才怪!“沒、沒有,我很好……你早課做了嗎?”
“做完了,娘你不餓嗎?你昨天晚上就沒怎么吃東西。”
聽到兒子的指控,須離帝惡意地咬了那嫩生生的小rǔ尖一口,明若驚呼一聲,須離帝輕笑,舜元立刻敏銳地沖上來:“娘!是誰在你身邊?!”
掀開帳子,他只看到一臉緋紅的娘,還有……慢慢從娘親身上探出一顆頭來的……父皇。小少年被嚇到了,和爹娘如出一轍的紫色眸子眨呀眨,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須離帝倒是不慌不忙,他摸了摸小妻子滾燙的紅臉蛋,聲音不怒而威:“現在我要和你娘說會兒話,你去練會兒武,待會兒爹要考你。”一派淡然,好像在討論今日午膳在哪里用一般。
舜元呆滯地看著自己娘赤luǒ的香肩,又看了看爹眸底的饜足,嘴角抽了抽,道了聲是,就退了出去。
看著兒子出去,還不忘貼心的把門帶上,須離帝很欣慰,明若則羞得不行,粉拳直往他身上招呼,這壞蛋、壞蛋!抬頭的時候還故意發出那么響亮的吮吸聲!“你、你——”
“我什么?”須離帝握住她逞兇的小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用力親親她的唇瓣,“先跟為夫的親熱一回,過會兒再用膳去。”
、(11鲜币)二百一十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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