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麽,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胸口,两人赤luǒluǒ的肌肤相贴,比之jiāo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色。“若儿累……父皇……”
“真娇气。”合该被他尊贵的娇养起来,成爲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後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著一只小小的她。因爲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luǒ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jīng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qíng,须离帝笑著调侃道:“怎麽这麽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麽给爲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爲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著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著他粗长的yù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麽能生他的孩子,怎麽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爲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僞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麽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著,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爲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著:“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麽?”须离帝抱著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gān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gān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爲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著,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麽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蓦地一闪,明若嗫嚅著否认:“若儿不敢……”父皇总是“爲夫”、“父皇”自称jiāo换,也让她觉察了些端倪出来,只要不惹他恼怒,当他自称“爲夫”时便是心qíng愉悦的象征,这时候她可以酌qíng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许不会答应,却也绝不会发怒。“只是、只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出能用什麽理由来搪塞过去。
“年纪尚幼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色,他便柔声劝慰著:“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爲夫的不qiáng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著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沈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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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八十三、父女圆房(下)
八十三、父女圆房(下)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後脑小心地将她放到chuáng上,然後屈膝压住她,“等到爲夫百年之後,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爲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麽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qíng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後,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爲明若,都是因爲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著。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qíng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苏人心魂,但红顔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chūn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qíng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爲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麽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qíng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宫连一根糙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著头任人打压,就像那bào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後,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豔色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chūn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qíng,他细细地观察著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qíng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著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yù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chuáng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若儿在想什麽?”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bào,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qíng,又怎会和你长qíng?”薄唇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著,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qíng,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qíng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麽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著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qíng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爲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麽,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著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著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麽,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chūn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们可莫làng费掉这大好时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唇俯下来,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点愣,总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麽,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须离帝也没有给她时间去想,他已经开始动了,修长的双腿曲起,让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後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明若被这熟悉的酸麻感觉弄得大眼一眯,欢愉的水珠便浸润在眼角,她说不清这是爲什麽,明明知道这种事qíng是错误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厌恶,可在须离帝身下,她永远是如此脆弱。
身体被层层劈开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麽,仿佛须离帝进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体,同时还有她最柔软的心房。“啊啊……父皇……父皇……”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偏又由于剧烈的欢愉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庞,须离帝空出一只手握住不住挥舞的柔荑,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若儿……我的好若儿……”
“父皇……呜呜……好涨……好难受……”她哭叫著,纤嫩的身体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宛如娇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连根拔出,再连根cha入,明若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cha坏的感觉。他赋予的欢愉是如此qiáng烈,qiáng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更无法拒绝。“父皇……父皇……”
她就这样一声声叫著须离帝,脑海里却闪过了端木云的脸庞。
☆、(11鲜币)八十四、痴缠不休
八十四、痴缠不休
他仿佛站在眼前,她一伸手好像就能碰到他,可当明若想要伸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须离帝仅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扣住,同时锁住的仿佛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她的心。
qiáng烈的欢愉狠快就让明若忘记了一切,眼前的端木云也越来越模糊,狠快的,便模糊到再也看不见了。她低低地呻吟著,吐出一声比一声柔媚的嘤咛,十指在须离帝的掌心被他包围著,即使身处这样激qíngjiāo欢的时刻,他身体的温度较之常人来还是要低上许多。明若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身下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遍体生寒,偏触及到手里的时候又是那般和暖。“父皇……啊啊……父皇……”长长的睫毛上挂著豆大的泪珠,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滴不住地抖动著,却就是不落下来,娇弱的惹人生怜。
“若儿……乖若儿……就这样叫我,我的宝贝……”须离帝松开扶住她纤腰的大手,轻覆上她柔嫩的脸颊,慢慢地摩挲著,就像是在抚摸一样比自己xing命都要重要的东西。
嫣红的花瓣已经被摩擦的肿胀起来,小小的xué口勉qiáng吞吃著巨大的yáng句,每一次摩擦都有丰沛的汁液从两人jiāo合的地方流下来,须离帝全根拔出後,便就著那汁液又cha回去,深深地顶进她身体里面,“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鲜红的嫩ròu被他带出来又塞进去,两条架在chuáng上的美腿不住地打著哆嗦,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欢愉一般。
“你是要陪著我的,一生一世都陪著我……”须离帝轻声呢喃著,修长温润的掌心不住地在她的娇躯上厮磨,两人躯体jiāo缠,像是两枝缠绕在一起的蔓萝。
大眼闭起,明若并不回应须离帝,但却慢慢地将小脑袋往下压,直到整个栖息入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自我,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挽救,须离帝给予的jiāo欢让她的身体深陷于此无法自拔,连感官和灵魂都似乎朝著他想要的地方走过去。
和须离帝在一起越久,她就越无法坚持,不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忘记一切,也许是爱qíng,也许是记忆,也许是自己。终有一天她的骨头会被磨平,平到不起一丝涟漪。
时间过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明若被须离帝这样捧著套弄实在累到极点,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倒在他身上,任由他托著自己的粉臀前後的抽送,再也提不起力气来支起身体,须离帝轻笑了一声,松开握住她双腕的大掌,然後就著cha入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反压到身下。接触到柔软平滑的chuáng褥,明若有些许失神,大眼睛眨了眨,须离帝俯下头,两人鼻尖相触,她从他眸底看见了自己的眼睛,两双一模一样的紫眸,同样的眼尾上挑,同样的惊心动魄,也同样的充满qíngyù。
鬼使神差的,明若微微张开了粉色的嘴巴,须离帝再将头低下去,薄唇便刚好送入她口中,他呢喃著要求:“亲亲父皇。”
水嫩的唇瓣合上,刚刚好含入须离帝的下唇瓣,明若像是一只小猫般细细地舔吮著,狠生涩狠稚嫩,但却让须离帝的yù念瞬间爆棚到极点。她甚至不会伸出舌头,只知道用嘴巴来回磨蹭,但就是这样浅\\浅\\的亲吻,竟比他这辈子经历的那麽多欢爱还要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