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著她给自己带来的qiáng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乱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xué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慰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yù望也凶猛地抵住她娇嫩的粉xué,模拟著即将开始的jiāo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著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慰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qiáng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宫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qiáng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yù望顶在娇弱的xué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jiāo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著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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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著小嘴不住地喘息著,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花瓣里的小花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著,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ye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jiāo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花了。”
明若抽噎著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凈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色娇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娇美中更增风qíng:“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唇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nüè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qíng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qíng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日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著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著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著。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著,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qíng,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qíng。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著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yín乐垂涎她美色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qíng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著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伦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著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ye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qiáng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著他,小手改抱为捉,抓著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著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娇气,但这xué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著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ròu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cha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qíng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chuáng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花,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著他撒娇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qiáng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qíng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子里木有想法嘤嘤嘤
☆、(11鲜币)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不会疼的,进去里面就好了,一会儿若儿会很舒服的。”须离帝勾著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抱著她给予最大的慰藉。“父皇不会弄伤你的,你乖乖的别动,嗯?”
黑长的睫毛上都泛起点点泪花,明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了两半,身体一半,灵魂一半,一半在他怀里,一半在空中漂浮:“嗯……若儿不动……啊啊……”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被腿间顶进来的大东西弄得láng狈不堪。
“真乖。”双手抚上那两条细白的腿,须离帝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们分开,她的腿又长又细,肤如凝脂,摸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极了,而当他把这双腿分开露出那被自己占著的嫩红小xué时,心头更是涌起不受控制的凶猛yù望。“若儿真是漂亮。”
明若又羞又窘的伸手想去遮,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qiáng制xing的压到头顶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须离帝的调笑声:“这么漂亮的xué儿遮著岂不可惜?”美景当然要放到会赏的人眼睛里来才行。
忍著qiáng烈的羞耻感,明若抿著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却充满了乞求,虽然仍只是十七岁,但毕竟已经是知了人事的女子,骨子里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风qíng来,再加之她天生丽质骨苏身软,更是勾人心魂。须离帝见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著实惹人怜又惹人稀罕,大掌松开她的手,摸摸晕出漂亮粉色的嫩颊,捏了一下,柔声道:“就给父皇一个人看,其他谁都看不著也不知道,嗯?”
听了这话,明若就知道自己是不用再挣扎了,他想要的谁能阻止或者拒绝?小脸登时蒙上一层淡淡的哀怨,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安:“呜……”
“怎么就又哭了。”须离帝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连父皇都不给看吗?”随著说话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往下蔓延到了两人jiāo合的部位轻柔的捻弄著,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地揉著她泛红的可怜粉xué,将被他cha得内翻的两片花瓣柔柔的拉出来,明若的身子轻轻地颤起来,原本被挤在xué儿里的嫩ròu就这样被略显粗糙的指勾出,实在太刺激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抓须离帝的肩头,一边摇头一边呜咽:“啊啊……不要……不要……”他的动作又慢又折磨人,她甚至觉得整个身体都要不听自己使唤了,除了cháo涌般的爱ye往下流淌之外,明若已经完全陷入了这疯狂的qíngyù里面。
yín靡色qíng的景象一点点充斥须离帝的眼,他的手指修长冰凉,触在火热柔嫩的花瓣上更是叫明若颤抖不已,在无力反抗的qíng况下,她只能乖巧的张著双腿任由须离帝亵玩。紫色的眼闭了起来,像是不敢去看,双手却一点一点将他抓紧。“父皇……轻、轻点……疼……”
嫩ròu被拉出的同时牵动了里面的内壁与须离帝yáng句的摩擦,使得水嫩的甬道火辣辣的疼,明若娇声嘤咛著,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拆开又黏合,黏合又拆开,整副心神都只能跟著他的思绪走,完全无从抵抗。
“父皇轻轻地,现在还会疼吗?”须离帝爱怜地亲了她一口,手下的动作果然轻了起来,将小花瓣尽数拨出来之后他便将明若抱了起来,让她从躺著坐到他怀里,于是原本已经cha到底的yù望更加深入,直直地抵到一块嫩嫩的、若有似无的软ròu上,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翦水大眼也眯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好像都被他入侵了,那东西进的是那般深,那般远……“嗯……不、不疼……”可是好酸、好涨!“父皇轻一点……若儿肚子好涨呜呜……”
沾满爱ye的yáng句稍稍往外抽出了些,明若顿觉身子一轻,但深处却又如同少了什么一般令她空虚,抓在须离帝手臂上的柔荑微微用了点力:“父皇……”
“这样还涨不涨?”又抽出一点,只余三分之一在她体内。
“不涨……父皇……”小手用力抓了抓,坐在须离帝怀中的小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明若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她的心好乱好疼,大脑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了,但总是有个淡淡的声音在脑海里叫著她的名字,明若不想去听,于是只能依靠她唯一能依靠的那个人。“父皇……父皇进来……进若儿身子里来……”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了。
因为那是真的,她是真心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狠狠地填满,让自己充实,再也不用受那样挖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