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妃传_郦优昙【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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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热铁缓缓地挤开紧窄的甬道,内壁里的粉ròu被一寸一寸的开拓、占领。端木云被绞得又是兴奋又是难过,总算是明白了爲何世间男女如此重yù,他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残留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那样做,他的妻子狠小狠脆弱,如果他不想伤到她,那最好放松一点。
细白的双腿因爲端木云的进入而微微颤了几下,女子最私密的部位被钉的紧紧的,好像被分成两半的并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直到端木云稍微用了力,整个顶到自己体内,明若才因爲那极度贯穿的感觉柔媚的呻吟出声来。
大掌来到粉嫩的胸脯上揉搓两只娇豔绽放著的嫩rǔ,端木云低低的喘息著,有点语无伦次:“我——我能——好紧好热??? ???若儿,疼吗还?”见明若几不可见的摇了头之後,端木云大喜过望,俊脸贴向她绝美的面庞,柔声说道:“那我要开始了,嗯?”
开始?
明若懵懵懂懂地点头,却不知道端木云到底在说什麽。
但是当体内开始有物体移动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端木云说的开始是什麽意思了!小嘴微微张著呼著气,白嫩的椒rǔ因爲他的每一次撞击开始在他掌心晃动,她年纪还小,再加上平日在宫里并不受人待见,所以身子骨生得并不算是丰满,娇娇小小的刚容端木云一手掌控。可与那几个长得丰腴的皇姐相比,明若生得又更娇嫩些,肤如凝脂,chuī弹可破,轻轻一吮便能留下红痕或是淤青,水水润润的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豔桃花,娇软无力,美貌倾国。也亏得淮妃有先见之明,自小便在她脸上涂了东西,否则怕是根本活不到十七岁。
每一次进入都被细密的嫩ròu包裹著,怜她是初次,端木云根本不敢用力,更不敢做的太久。他的小妻子还娇嫩的狠,来日方长,他们尚且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缠绵厮磨,不急于这一时。
第一次女子应该都狠难有快感,虽然明若身子敏感,但端木云仍然担心她会疼,遂一只手把玩著柔嫩的胸脯,另一只则伸到了jiāo合处细细地挑弄著,直到察觉有甜蜜的水源流泻出来才稍稍放了点心。“还疼吗?”
明若被他撞得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只得láng狈地摇头又点头,小嘴张著,咿咿呀呀的叫,却什麽话也没说出来。
知道她受不住了,端木云也不敢再做纠缠,快速的冲了几下,虽然那美好的花xué教他无比向往留恋,但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了,dòng房花烛只是爲了让彼此的心靠得再近些,并非只是爲了ròuyù。
在最後失控的一瞬间,端木云俯下头擒住明若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黑眸里满是缱绻缠绵的qíng意绵柔,深深浅浅地覆在那儿,镌刻成海。“若儿??? ???唔??? ???我的娘子??? ???我的??? ???”
紫眸刹那间瞠大,明若被体内急速涌进的灼热液体弄得打了好几个颤,小手也慢慢学著端木云抱自己的样子,缓缓地抚上他赤luǒ结实的背部,然後闭上了眼睛。
“上邪!我yù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不知何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彼此最私密的部位犹然jiāo合在一起,可相视著对方的眼睛,两人却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都念出了这首古老的诗词。明明是新婚夫妻,明明两人相识不久,在身体融合的那一刻,竟然像是相识了几辈子那样悠远缠绵。
作家的话:
俺真心不想熬夜,但是爲毛又熬了?!俺是下午5点起chuáng的呀~~~到第二天2点写完,尼玛···俺是神有木有~~~~(>_<)~~~~

 


☆、二十一、父女初会(上)

二十一、父女初会(上)
其後,两人的夫妻生活过了约有半年之久,这半年里国泰民安,边界小国与各大国都未曾来犯,端木云也就得以在家尽qíng陪伴明若,夫妻二人鹣鲽qíng深,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宛如蜜里调油一般。明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端木云也是除了上朝其他官僚相约饮酒作乐之事都尽数推掉,他不愿明若一生一世都要戴著另一张假脸见人,却又不舍她绝色倾国的容貌爲外人所知,于是索xing不准外人踏入将军府一步,府内下人全是选了嘴巴极严的,即使看到什麽也不会乱说。
端木云原本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现在国家已经日益安定下来,战争也不再被需要,他本想辞官带著妻子归隐乡里,可近来邻国却有了些细微的小动作。皇城里多了不少外来商人,这本来没有什麽,可是这些外来的商人却清一色地全部来自江国!
江国是少数拥有能够和大安王朝相抗衡实力的国家,其实在须离帝登基之前,江国不过是个毗邻的小国,如果当初就派兵剿灭,相信今日就不会有日益qiáng大的江国,而只会多出一个属于大安王朝的附属小国。但谁也料不到须离帝究竟在想什麽,他冷眼看著江国日益壮大,不仅没有阻止,甚至还给予了他们便宜!他开啓两国通商也就罢了,甚至还任由江国君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招兵买马囤积粮糙而不动分毫!
端木云不知道须离帝究竟在想什麽,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但是国家若有爲难,身爲男儿本就该不顾生死爲国捐躯,此番江国动作愈发大了,想必是有了念头想要在老虎嘴边拔毛,他将局势看得清楚,却完全不知道皇上是怎样的想法。不制止就罢了,须离帝甚至还接收了江国上贡的百名美人!虽然大多数都被赐给了侍卫将领与文武百官,但仍是有那麽寥寥几个留在了後宫。
那些美人是jian细的可能xing太大了!
每每想到这里,端木云就觉得担忧不已,但皇上却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那些美人的动作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让江国更加嚣张,前几日甚至还侵占了两国边境属于大安王朝的几个小镇!但诡异的是,须离帝从始至终都像是不知道一样,端木云有数次想要提出,可每每看到须离帝的眼神,他却都无奈地退回了。
那眼神真是冷,绝,佞,就像是静静等待著猎物上门的shòu,危险而又qiáng大。
可在这样的qíng况下,即便须离帝再如何深不可测,端木云也无法走得安心。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等到这件事结束了,他必定会带著妻子归隐于山水之间,无忧无虑,再也不问世俗事。
然而在这之前,难道要让明若一直待在府里不出去吗?!即便她xing子恬静不觉得闷,端木云也不舍她如此隐忍。于是便寻了个理由,告诉明若说是京城外郊灵空寺的桃花开得正豔,虽然已是近冬日了,但由于气候温暖,灵空寺的桃花竟开得比京城里的晚了半年,现如今正是最豔的时候。明若本不爱出门,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在脸上涂抹胭脂用以掩盖倾世的容顔,却也不爱出门惹人侧目,可端木云是何等的了解她,知晓她爱花成痴,否则将军府里也不会四处种满了花糙。果不其然,明若果真被引起了兴趣,于是两人便带了个马夫,乘了马车直奔外郊的灵空寺。
一路上明若对外面的世界显得非常好奇,小手时不时就揭开布幔往外瞧,觉得这一切都新奇有趣极了,而端木云也始终唇角含笑,由著她兴奋。偶尔朝她小嘴里塞一块糕点,而明若也毫无知觉的咀嚼两口便吞下肚,聚jīng会神的模样教端木云一阵好笑。
他的小妻子不过是年方十七的姑娘家,怎麽可能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呢?这半年多来他统共带她出门的次数也不超过五根手指头,其中甚至没有一次是单纯爲了游玩,她自然变得不爱出门,但年轻姑娘家又有几个是真心不爱出门的?
“若儿,要不要下车看一看?”端木云微笑著抚弄明若的长发,觉得那双漂亮的紫色凤眼瞠大时真是漂亮极了。“喜欢那个小布偶吗?”
明若回头对著他嫣然一笑,放下手里的布幔,摇头道:“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小布偶後面摆著的字画挺不错的。”
端木云也随之瞟过去一眼,“不及你。”
小脸一红,明若把脸又转回去:“还要多久才能到呢?我现在就好想去看看哦,不知道可不可以移几株回家去?”
“我和灵空寺的住持不动大师jiāo好,想必若儿要是看上几株桃花,大师应该不会吝啬。”端木云轻笑,“灵空寺香火茂盛,信徒衆多,皇亲贵胄们也多是信道之人,不动大师品德高尚更是深得先皇嘉许,更何况若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爱花人,大师怎会不允?”
“真的吗?”明若开心地转身扑到端木云怀里,半年相处,两人早已灵犀相通,无需言语便能知彼此心意。明若更是确定了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嫁给端木云,得此夫君定然是她一生中最幸运之事。“云郎最好了!”
“是麽?”端木云朗笑,伸臂环住她的娇躯,挺直的鼻尖在她小脸上乱蹭,“那若儿爲表谢意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说著,大手还充满暗示的抚弄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指尖扯住淡蓝色的腰带把玩著。
明若羞红了小脸,连忙起身想逃,却被端木云一把抱住,油嘴滑舌地调戏道:“娘子你想抛下爲夫跑到哪里去?爲夫早就将娘子摸遍看遍了,娘子就别害羞,来亲爲夫一口。”说著便嘟起薄唇送上来。
被他弄得扑哧笑出声,明若乖乖地在他唇瓣上印了一个吻,小手捧起面前俊朗绝伦的脸庞,皱了皱鼻子:“哪有个将军样儿!若是被娘亲和嬷嬷看见了,看她们日後还夸不夸你少年老成温润如玉,依我看哪,端木将军充其量也就是个登徒子!”
端木云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做了个鬼脸直往明若身上蹭:“那也是在我家娘子面前才像个登徒子,一般女子我可看不上眼。”边说边在她玉颈香肩处又亲又啃,直把怕痒的明若弄得娇笑出声。
夫妇两人打qíng骂俏好不欢乐,四周的人声也渐渐变得稀少起来,明若好不容易挣脱了丈夫的怀抱,嬉笑著躲到马车角落,端木云也笑眯眯地缠了过去。大手将明若捞进怀里,俊脸含笑,正想说话,原本满含笑意的黑眸却突地凛冽起来。
作家的话:
半年内各种甜蜜的夫妻生活请大家脑补,脑补让生活更幸福,喔呵呵呵呵

 


☆、二十二、父女初会(下)

二十二、父女初会(下)
明若察觉到了端木云神色有变,紫眸也跟著瞠大:“怎麽了?”
“若儿乖,待在车上先别动,我去去就来。”说著便要起身掠出马车,却被明若一把拉住,“你小心点。”薄唇微微绽开一抹温柔的浅笑,端木云在妻子额头烙下一吻,轻声却无比坚定地道:“我马上就回来。”
明若点点头,目送著他瞬间掠出了马车,然後掀开帘蔓看著他修长的身影飞快消失在远处。他刚刚听到了什麽?小耳朵也学著端木云的模样竖了起来,却什麽也没听到,半晌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下来,两只小手叠放在膝盖上,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只听到一阵风也似的声音传来,马车的布幔被掀开,马夫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里:“将、将军!”
“云郎——”她心急地刚想伸手去掀布幔,就见端木云扯著一个人钻了进来。明若也没心思去看那人是谁,只是立刻紧张地在端木云身上摸了又摸,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伤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儿,乖。”端木云的声音拉得极低,像是在掩饰什麽,黑眸微微敛了起来,但爲了让她安心,还是飞快地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惹得明若小脸酡红,竟忘了去看端木云带进来的究竟是何人。
摸了摸妻子的小脸,端木云恭恭敬敬地转头对著一身白袍始终波澜不惊的男子道:“皇上请在此等候,末将这就去将那批刺客擒住。”说罢便转头看向明若,“若儿照料一下皇上,他受伤了。”语毕,修长的身体瞬间便掠出了马车。
??? ???皇??? ???上?!
紫眸瞬间瞠大,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皇上怎麽会在这出现?!她极慢极慢地转过小脸,慢吞吞地望向那个自从进了马车便不曾开口说过话的白袍男子,却见他微微阖著眼睛,倾世绝伦的俊脸上显出一抹苍白之色,美目向下,瞬间便看到白袍袖口被染上的点点豔红——他在流血!
那毕竟是自己的生父呵!明若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以真面目示人了,连忙扑过去捉住须离帝的手臂:“父皇你受伤了!”
须离帝懒懒地睁开眼睛,紫色的凤眼在见到面前与自己有著同样紫眸的少女时,微微地缩了一下。原本yù抽回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放下,任由少女将自己的手臂抱到怀里,俊美的容顔上没有丝毫表qíng。“??? ???小四?”
明若一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长长的睫毛眨得好快,“是。”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微微合上绝美的凤眼:“怎麽会是这个样子?”
“我??? ???我——”支吾了半晌,到底也没说出个什麽来,明若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她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跪坐在须离帝身前,与他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著水光,“求父皇恕罪!”
“你做错了什麽吗?”须离帝依然微合著眼睛,语气淡然,手臂上的伤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他,只是浑身四溢的妖气散了开来,只剩下点点苍白,“这事儿日後再说吧。”
“是??? ???那、儿臣先帮父皇包扎一下伤口??? ???”明若怯怯地伸出手去碰他,见须离帝没有反感的表qíng才稍稍大了点胆子,将他雪白的衣袍往上卷了卷,一道狰狞的剑伤映入眼帘,她捂住小嘴微微抽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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