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誓山盟……她没忘,只是没法做到了。“我早已和端木云说过,今生今世,再无相见之日,他醒来后,你告诉他,这辈子都别再回京城了,我、我亦不愿再见到他。”
“姑娘——”
“别叫我姑娘。”她低低地道。“我早已不是姑娘了。我叫灼华。”
龙灵儿怔怔地立在那儿,看著明若的身影渐行渐远,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是为了端木云,还是为了明若语气中的决绝和萧索。她回过头,端木云的枕边放著一枚通行金牌和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些价值连城的首饰和几张银票,还有……连生在龙家的她都从未见过的一些珍贵药材。
明若一步一步朝外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尖儿上。
却是始终没有哭。
作家的话:
☆、(11鲜币)一百八十二、一晃九载,白云苍狗
一百八十二、一晃九载,白云苍狗
回到皇宫的时候,舜元已经醒了,正在嬷嬷怀里哭闹不休,一张小脸蛋都哭得通红通红。明若心疼的不行,忙将他从嬷嬷怀中接过来柔声劝哄,小东西这才抽噎著安静下来,眼角犹然带著一滴泪珠。
正在她抱著舜元在寝宫四下走动的时候,须离帝回来了。他又从她手中将小家伙接过,单手抱著舜元,另一手则牵著明若到chuáng畔坐下。
须离帝一进来,安公公便带著嬷嬷宫女们退了出去,余下安静的空间给他们二人。
“今儿个是怎么了,谁惹若儿不快活了?”将舜元放到两人中间,单指摩挲著那嫩嫩的小脸蛋儿,须离帝看著明若,似笑非笑地问。
明若愣了一下,才摇头道:“没有。”
“那是怎么了?”他轻笑,“难不成是舜元不乖?”
“他只是个婴孩,就算不乖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我是他的娘,世上哪有母亲嫌弃儿子不乖的道理?”明若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把舜元抱起来。小家伙不知道父皇母后在说什么,但也裂开小嘴跟著笑嘻嘻,露出尚未长牙的粉嫩牙chuáng。
将他们母子二人尽数拥进怀中,须离帝低下头,用鼻子磨蹭著明若的脸,细碎的吻随之落下,明若却没这份心思,她抱著舜元,借此隔开了须离帝抚上自己胸口的大手:“父皇别……”
见她略有倦色,须离帝便没有qiáng求:“累了?”
“……嗯。”明若点头,看见怀里舜元天真无邪的笑脸,眸色更加氤氲,似有无限愁意。
“那就小憩一会儿。”他说。
她看了看他,眼神复杂,片刻后乖乖地点了点头,任他给自己脱下绣鞋和白袜,然后一同入梦而去。
她早就不该想这么多了,早就不该了。
明若低低地一叹,以前看书时最嫌恶那些风花雪月无病呻吟,却没想到这些东西有一日终于
也落到了自己身上。不过短短一载而已,她却觉得自己似是老了几十岁。铜镜一映,那烂漫的少女眉眼间宛然已经成了人妇,哪里还寻得来半点无忧无虑的影子。
总是老,总是老,岂堪把酒话年少;谁言旧时节,别君胜过逢君好;
红袖招;
转眼桃花又来到,却无旧人赞花妙。
——————————我是九年后的纯洁分割线——————————————————
九载后。
青葱般的玉指平贴于琴弦之上,弹拨婉转,天籁般的琴音便叮叮冬冬流泻出来,乌黑的青丝绾著简单的髻,白色宫装,明明是素淡至极的装扮,然发间的那一枚金簪却又让这美人多了一丝雍容华贵的大气之美。你见了她,也会觉得奇怪。那般清雅烂漫的人物,缘何却又让人连看她一眼都不敢呢?
一阵风放肆的袭来,桃花瓣无边无际地飘落,和著御花园里绝美的佳人,一时之间竟不能分辨她是人是仙。
随著琴音愈发的舒缓平稳,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覆上了琴面上的那双柔荑,带著她拨动琴弦,让音符千变万化,小桥流水变为千军万马,而后过尽千帆。
没人敢打扰这对世上最尊贵的夫妻,除了——“父皇——母妃——”
明若被那小身子的冲击力撞得往后仰了一下,幸而有须离帝握住她的腰,才险险抱住冲到怀里的小小少年,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张小脸蛋上布满了汗水,掏出绣帕,怜惜地为爱子擦去满脸的汗珠,语气听似责备,却是无比的温柔:“怎么又弄得一身的汗,又到哪儿淘气去了?”
“母妃,孩儿不热。”小少年用力甩一甩脑袋,早上明若刚为他梳好的发髻已经乱的不像样子,身上穿著的衣服虽然不见脏,却也是湿漉漉的,足以见他之前流了多少汗。
“瞧你,怎么连衣服都破了?”明若讶然低呼,舜元顺著母亲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腰间裂开了小小一条口子。“还流了这么多汗,快回寝宫去换身衣服,小心著了凉,又像上次一样喝半个月的药。”
听到喝半个月的药,漂亮的小脸一下子皱到一起去:“呕——孩儿不要喝药!”
“不想喝药就换衣服。”
要说在这世上小舜元最喜欢谁,那无疑是他的娘亲灼华;而要说这世上他最怕谁……除了须离帝还有第二人选吗?所以父皇一开了口,他便吐了吐舌头,从明若怀里钻出来,行了个礼,又一溜烟地跑了。
明若也跟著站起来,却被须离帝一把摁住:“去哪儿?”
“我去看一下……”
“不行。”他冷哼一声,“他已经足够大到自己换衣服了。”而且太子宫里有专门服侍的嬷嬷和宫女太监,哪里需要她去?
明若用力扳著腰间铁一般的手臂,却是徒劳。她不高兴地嘟嘴:“父皇——”在二人独处的时候,她都是唤他父皇的,而只要有第三人在场,她便会唤他皇上或是玄祯,决不让第三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叫父皇也没用。”须离帝拧起眉头,将她抱起来,自己则坐到琴凳上。“要回也只能回盘龙宫,我想你了。”大掌不知何时溜到她胸前,捉住一抹浑圆不住地揉捏。
这些年来,明若的身子在他的调教下愈发敏感,几乎到了一碰便动qíng的地步。现下也是如此,他只是轻轻揉弄而已,她就已经软绵绵地不想动了。“嗯……待会儿要陪舜元用糕点……不行……”
舜元舜元舜元,句句不离舜元。他要这孩子只是为了牵绊她,不是用来争宠的!须离帝拉下脸,凤眼一眯,竟一把扯开了明若的衣襟!
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整理,却被他一把握住双腕别到身后:“回不回?不回的话在这里做也没什么。”还没有试过露天的jiāo欢呢,他还是很期待的。
这下明若连考虑都没有,直接点头:“回去、回去——”
“乖。”
其实她已经是二十余岁的妇人了,可他却数年如一日的拿她当小孩子宠著,好像她永远都长不大似的。明若把脸埋进须离帝怀中,不敢去看身后跟著的安公公是什么样的表qíng。这九年来,须离帝事事顺她的心,从不违逆她的心愿,唯一不肯让步的就是在chuáng上。她可以踩著他的头顶嚣张玩耍,就是不能阻止他碰她。
☆、(11鲜币)一百八十三、一枝红艳露凝香(上)
一百八十三、一枝红艳露凝香(上)
被须离帝看似很粗鲁,实则不失温柔地丢到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龙chuáng上,明若很无奈。她低低地叹了一声,认命地张开双手等他扑上来。
修长的身躯很快就覆住了她,他拿高挺的鼻梁不断蹭她的,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来摸去。明若柔柔的呻吟出声,身上的宫装松松垮垮地摊在那儿,先前被他解开的前襟慢慢松散开来,露出一抹朱红色的肚兜边儿来,丝滑的布料滚著一圈儿淡色的huáng,趁著雪肤玉肌,当真是美不砍言。
大掌捉住一只浑圆的嫩rǔ不住地上下揉弄,柔软的rǔròu隔著肚兜依然软绵绵水灵灵,轻轻地按下去还会立刻地弹起来,有著惊人的弹xing。顶端的一颗小小rǔ尖在须离帝的玩弄下也很快站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抵著他的掌心,娇滴滴地等著他去疼。不管要过她多少次,他都无法控制在自己面对她时那种蓬勃而出的猛烈yù望。“若儿这里是不是很痒?”指腹点了点突起的rǔ头,然后凑上去,舌尖飞快的掠过,柔软的布料立刻被浸润了一块湿漉漉的痕迹,突起的一点更加明显。须离帝用手指磨了两下,轻笑著问。
明若的脸皮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是依然没有长进。她羞窘著一张小脸,抓下须离帝的手掌,抬眼半是嗔半是怪的看他,须离帝被她这媚到骨子里的眼神弄得一震,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去才好。“痒吗?”他又问,手被她握著,就用嘴巴去舔。薄薄的布料撑不起唾液的浸湿,虽然隔著障碍物,但是须离帝依然能够想象得到这层肚兜下面掩盖的是怎样的绝色chūn光。
“……不痒。”明若动了下身体,脸蛋依然红彤彤,抓著须离帝的手却悄悄松开了。“父皇快一些好不好?待会儿舜元会过来的。”安公公他们哪里拦得住这淘气的小家伙,知道他们在宫里却不让他进去,他不闹个天翻地覆才奇怪。
须离帝嘟哝了一声,把脸埋进明若胸口,呼吸著她身上馥郁的馨香,闷声道:“都是你宠坏了他。”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宫里没人敢惹他,而且脑子还聪明的紧,从来不肯吃亏,更没人治得了他。那小子……不像他也不像明若,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才会生出这样一个小恶魔来。
“嗯……”她伸展双臂让他得以将外衫从身上褪下来,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显现在须离帝面前。他的眸色变深,隐隐有了黑漆漆的迹象,大手伸到明若颈后,轻轻一挑便解开了肚兜的系带,薄薄的布料立刻被丢到了地上,四下里散乱的不像样子。“说到宠他,父皇可是比我厉害。”是谁在那小家伙闯祸后从不责骂一句,甚至还用“做坏事怎么可以被人发现”这样的理由去激励他的?否则舜元小小年纪在宫中横行霸道无人能拦,要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宠上了天,会这样吗?
须离帝边笑边解她下身的襦裙:“因为他是若儿的心肝宝贝,我才如此。”否则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再说了,给那小子去调皮捣蛋,总比让他镇日待在明若身边缠著她好。
话说完,身下的美人也已经一丝不挂了,须离帝低笑著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顺手将帐子放下——自从有了舜元后,为了防止小魔王进来,他总是习惯xing地将帐子放下。虽然他是无所谓,但是一想到会有第二个人看到怀里的这副娇躯,就浑身不对劲。
敏感的rǔ尖被人一口含入口中,明若轻轻呻吟出声,细白的双腿忍不住曲起来,须离帝从她
腿间起身,将她摆成斜躺的姿势,然后从旁边将脸埋进她胸口。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高耸的胸口,让明若不自觉地一阵阵颤栗。她抱住他的头,轻轻喊了声父皇,就再没声音了,只是略显重了些的喘息才叫人知道,她已然深陷其中。
须离帝似乎有些忍不住,他的眼里透著浓烈的yù念,一只手把玩著柔软的胸脯,另一只手早已伸到了明若紧闭的双腿间,指尖轻挑,便拨开紧合的两片花瓣探了进去,触手所及尽是湿滑。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里传出来:“若儿……瞧你湿的多快。”
明若脸一红。她羞愤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通体雪白的身子在明huáng色的chuáng榻上简直像是一滩晶莹剔透的雪,透著温润的玉色,遍体生香。饶是见了这副娇躯十几载的须离帝,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覆了上去,一只手捻弄著细嫩的rǔ尖,一只手则在她腿间捣鼓,甜丝丝的香气很快便沾染了满室,透露出一股异样的yín靡味儿来。明若向来身娇体柔,被他娇养了十几载更是显得愈发娇嫩柔媚,整个人活脱脱是一枝清丽怒放的桃花,在他手心里吐露著绝无仅有的芳香与美丽。
一根手指深入到粉嫩的xué儿里,另外两根则绕著那小小的xué口不住地摩挲著。娇艳的粉xué被爱ye淋湿,竟显得更加媚惑起来。她睨他,足足是媚眼如丝的劲儿,若非须离帝自制力qiáng大,说不定早已软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吐出口中红肿挺立的rǔ尖,大掌将明若紧闭的双腿扳开,露出十年如一日娇嫩的私处。也许是受不住他的注视,那潋滟的xué口竟收缩著又流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汁液,缓缓地顺著须离帝的手指往下流,将嫩汪汪的臀沟沾湿。
喉头来回滚动,须离帝忍不住用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刮弄著那细细的fèng儿上方一粒突起的小核。明若陡然像是被触到了什么xué位一样颤抖起来,双手立刻过来推他,一开口声音竟都成了哭腔:“啊父皇——不要碰那里——”那儿可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了,就算他不进去,只要在那儿弄上一会儿,她都会因为承受不了快感而泄身的。
听了明若的呜咽,须离帝笑了。他吻了吻明若的唇瓣,然后柔声道:“只是摸摸就受不了了,待会儿父皇要是想亲亲它,若儿还不得哭死?”
☆、(11鲜币)一百八十四、一枝红艳露凝香(中)
一百八十四、一枝红艳露凝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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