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后须离帝便带了他们娘俩出去,狩猎节还没有开始,但是小舜元已经忍不住满腔的好奇心,qiáng烈要求须离帝先带自己去见识见识。明若原本不打算去的,可这父子俩却有志一同的不答应。无奈之下,她只好穿了厚厚的披风,把自己裹得跟颗球儿似的,然后才被须离帝抱到马上。他们没带太多的侍卫,毕竟只是游玩,安公公并数十名御林军围绕在左右,须离帝嫌他们碍眼,没几下便将他们甩得远远的,小舜元不愧是他的亲生儿子,将他的狡猾jīng明学了个十成十,竟一点没被落下。
等到须离帝停了马准许明若从他怀里探出头时,他们已经将营地甩到了大后头,再加上山里
曲折的小路和丛生的树木,别说是营帐了,就连láng烟都瞧不见。
从须离帝怀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明若呵著热气偎的紧紧的,她天生怕冷,虽然已经穿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受不住。
须离帝一手执缰绳,一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冰凉的大手让明若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因为冷,她连声音都小的快要听不见了:“真是的,我都说我不来……你们父子俩偏要我来,现下这么冷,你们说该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她娇俏地嘟著嘴巴,心里万分不满。她怕冷是天生的,但是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冷,身为父亲的须离帝不冷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但是连才九岁的舜元也不冷是为什么?!眼睛遗传须离帝就罢了,毕竟她也是紫眸;xing格遗传须离帝她也忍了,像他比较不会被人欺负,但是为什么连体质都不像自己?!从小就活蹦乱跳龙jīng虎猛的……跟她一点都不像!明若开始胡思乱想,也许舜元不是自己亲生的呢?她偷偷瞄向舜元,小少年紫眸放光,背在身上的弓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前,箭筒里的金箭也搭了一枝在弦上。顺著他的目光望过去,只看见一只羽毛艳丽色彩斑斓的山jī。
“又瞎想什么了?”须离帝笑著睨她,大眼睛闪烁不已,一看就知道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他要是不打断她,说不定她回到营地也停不下来。
明若连忙反驳:“哪有。”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不足以取信须离帝,又噘起嘴巴,看到舜元已经兴奋地驱马奔著山jī而去,心里的不平衡更严重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我?”明明是她把小东西生出来的,怎么不管什么地方都像是须离帝而不像她这个做娘的?!
“像你做什么?”须离帝反问,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侵入她的披风里握住一只柔软的rǔ房,明若倒抽了口气,连忙摁住他的手,“像这儿?还是像这儿?”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轻轻一拨,那只手便移到了明若因为坐在马上而叉开的腿间,隔著厚厚的衣物揉弄著敏感的私处。明若又羞又窘,连去看舜元跑哪儿去了都来不及,只能趴在须离帝胸前不住地喘息。幸好他的大氅够大,把她包在怀里都还绰绰有余。“还是像我的好,若儿以为呢?”
胸前被揉得又酸又麻,明若不懂为什么他摸自己脸的时候手是凉的,但摸到自己胸rǔ的时候却微微的温热著。这骑装比起宫装来好不到哪里去,至少须离帝的扒衣速度没有丝毫的减小!她娇娇地喘息,不敢乱动,一是怕冷风chuī进来,二也是怕有人看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扯开,大红的肚兜斜斜地歪倒在一旁,一边饱满的rǔ峰已经被须离帝掌控在手中不断地揉捏著,鲜红的rǔ头早已挺立而起,硬硬的抵著他的掌心。“父皇别——”她使劲抓住胸口的手掌想把它扯下来,却是徒劳无功,无非是加大了粉尖儿在他掌心摩擦的面积而已,这样一来,身子反而更酸软了。
他居然、居然在外面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qíng!明若小脸通红,以前也被须离帝bī著在寝宫外面jiāo过欢,但是从没有一次是这样大胆的!她急促的呼吸著,整个狩猎场仿佛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就连空气似乎都静止了,只剩下她和他。
如此亲密的纠缠。
“乖,父皇就是摸摸,不会在这儿动你的。”须离帝轻笑,拇指与食指捏住一颗嫩红的rǔ头用力一掐,明若顿觉胸口刺痛,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袭上心头,整个人不觉娇吟一声,想躲又没地方躲,敏感的地方被人掐著,只能任他鱼ròu了。
听了须离帝不会动自己的话,明若刚松了口气,就察觉到下身的裙裾被掀开,她一吓,差点要推开须离帝,若非须离帝眼疾手快捉住她,说不定已经走光了……“不是、不是说不会动我的吗?!”她带著哭腔指控,他说话不算话,否则为什么要用手解她的亵裤?!
“难道若儿以为父皇就只摸摸这两颗嫩桃子?”须离帝扬起眉头,指尖已经cha进了狭窄的甬道:“啧,若儿嘴上说著不要,下面怎么都流水了?”
明若哪里还好意思答话,直接把脸埋进他胸口,任他再怎么呼唤都不再回应。也许是因为须离帝真的只是在摸,偶尔过分的抠挖一下,但都还在明若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就在她慢慢放下戒心的时候,一个粗大滚烫的东西猛地抵住xué口,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顶了进来!
她被撑得直吸气,小手抵住须离帝的胸膛,偏又不能远离,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呜
呜……不是说、不是说不碰我的……”
“实在是若儿太动人了,父皇忍都忍不住。”须离帝笑她的天真,薄唇爱怜的在她粉颊亲来亲去。指腹轻柔地摩挲著吞吐著他的嫩xué儿,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他真是怕会将她撑裂。“乖,就一会儿,让父皇好好疼疼你,嗯?”
“呜呜不要不要……你就知道骗我……”明若哭著捶他的胸膛,她几乎都是luǒ著的了,他却还是衣衫整齐,这样的对比实在是太过羞耻,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呜呜……你个坏蛋……”
她用这么娇滴滴的语气骂他坏蛋,到底是想阻止他还是想让他更用力的疼她?
☆、(18鲜币)一百九十一、被qiáng迫的野合(下)
一百九十一、被qiáng迫的野合(下)
深深吸进一口气借以缓和狂肆的yù念,须离帝轻笑著把明若朝自己胯间按,使得自己的yáng句进得极深,笑道:“父皇哪儿是坏蛋了,这不正疼你呢?”马儿不时地打著响鼻,动一下蹄子,明若便被颠的前后左右的倒,身体里的大东西就四处触碰点弄著,她呜咽著哼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坏蛋、坏——呃、坏蛋……呜呜……”小手捉住他的衣襟,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白,她在极力隐忍著溢到口边的呻吟,不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自己的坚持丢尽。
“乖,再多骂几声。”哪知道被骂的人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觉得颇为有趣,让她再骂几句。明若委屈的不得了,她急促的呼吸著,娇嫩的身躯慢慢变得粉红,须离帝已经完全放开了执缰的双手,完全以腿来控制马儿,他一手覆在明若胸前,一手在两人jiāo合处揉捏,明若怕掉下去,只能不顾羞耻地抱紧他。掌心下圆润的rǔ房变得格外热烫,他自然是知道她动qíng了,耳中听不到她娇滴滴的骂声,须离帝竟有些遗憾。他亲了亲明若的唇瓣,吮住她粉嫩的小舌温柔地吸吮,一点都不急著动。
明若坐了好一会儿,身子慢慢开始了瘙痒。她不解地望著须离帝,不懂他为什么已经占了自己却不肯动。只靠著马儿不时地走动根本不足以给她满足。须离帝看著她满是疑惑的大眼,唇角带笑,突然将大氅裹紧,明若被包的一寸肌肤都不露,只剩下一张美丽的脸蛋儿露在外面,冷风chuī了过来,她这才清醒了一点点,哒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原来是舜元回来了。他正兴奋地叫著母妃,手里提溜著一串战利品。全是各色各样的小动物,可爱的紧。
“母妃母妃,你看我给你打什么回来了?”小少年抓著那一串过来献宝,“有狐狸山jī还有兔子——咦,母妃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染了风寒?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尊贵的帝王看著怀中那张羞红的脸,难道的好心,开口道:“别一问就这么长一串,没看到你母妃不舒服吗?”说著,暗地里掐了肿胀的花核一下,明若呜咽一声,把脸埋的更深。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算是上了贼船了!怪不得他非要自己跟过来,原来就是为了占她便宜!哪里是为了让舜元练习狩猎技巧?“若儿说是不是?”
“嗯……”一出口就是极为柔媚好听的呻吟,幸而很小,舜元听不到。“皇上说是就是……嗯……”借著提缰的机会,这男人居然迅速拔出又cha入!明若被撑得双腿哆嗦,饱满的胸抵著须离帝的怀抱,被他握在手中用力揉捏著。也许是因为野外的关系,他今日特别粗鲁,明若都觉得疼了。
“母妃,你喜欢吗?”没得到母亲的回应小太子誓不死心。
明若qiáng撑著看向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喜欢……母妃很喜欢……这里好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她几乎是用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不让儿子看出自己和他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苟且之事,但越是这样,须离帝在下面动弹的就越不安分,快感由于被压抑也就越发明显。
听到母亲说冷,舜元立刻点头:“好,反正我也打到猎物了。”说著就调转马头,小嘴还不停。“母妃我跟你说,我刚刚还看到鹿和熊了呢!应该是冬眠期过了出来找东西吃的,我好想把它们打给你,可是又没法拿走……等到狩猎节那天我一定打给你,我保证!对了母妃,你喜欢什么动物呀?”
须离帝亦跟著调转马头,随著马儿的动作,深埋在明若体内的大yáng句抽出了一半,借著向前的姿势又重新将她贯穿。明若的额头都是密密的一层汗,她喘息著,饱满的rǔ房被须离帝一手握住,身下被他不住地冲刺,哪里还有jīng力应付舜元。可是不同舜元说话势必会引起小家伙的疑心,而须离帝又没有要帮她解释的样子:“舜、舜元打的母妃都喜欢……舜元这么棒……肯定能打到很厉害的猎物……”
“真的吗?那等到狩猎节的时候母妃一定要看我好不好?我一定会拿到勇士的称号的!”听了母亲的赞扬,小少年顿时眉开眼笑,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用力往前跑了一步回头笑道:“父皇快点带著母妃追上来嘛!”
明若被他的话吓住了,只是那样慢吞吞的速度她都要已经受不了了,小东西居然还要父皇加快速度?!她刚想求须离帝不要,没想到已经晚了。他轻笑,纵马加鞭追了上去。
这下子明若是真的哭了,她紧紧地把脸埋进须离帝的怀里,借著风声小小的叫著,他抽cha的速度好快,而且每一下都特别有力,直直地cha进她的深处,撞得她整个人都隐隐作痛。黏腻的水声从两人jiāo缠的私处传出来,不仔细听还听不见。偏生须离帝却像是完全不受这欢爱影响似的,游刃有余地跟著舜元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都是为了折磨明若。
她叫得嗓子都要哑了,猫儿似的娇啼就在他胸口回dàng,须离帝揉著她的rǔ,揪著顶端的红点儿不住蹂躏。明若真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她一害怕,本来就紧的不得了的xué儿更是夹得人要死,须离帝低低地倒抽了口气,揉著她rǔ的大手往下在圆嘟嘟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别咬那么紧,放松点!”该死,他快要被夹断了!
明若颤巍巍的叫著,身体哪里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好在很快就到了营地,安公公要上来牵马,被须离帝挥退,连舜元都不准靠近。到了两人住的营帐前,他抱著明若下马,大氅将她包的严严实实,不露一寸肌肤。别人看来只觉得这明妃深受皇帝宠爱,又有谁知道她已经被cha得快要晕厥过去?
等到被抛到了chuáng榻上,明若晕头转向了好久才堪堪醒过来。她喘著气,jīng致的锁骨从大氅里露出来,特别的可人。须离帝看著她,眼睛里跟著了火似的,大掌抓住大氅扔到一边,明若便luǒ著出现在他面前。之前她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衣物挂在身上也只是好看的罢了,现在整个人就娇滴滴地睡在那身英姿飒慡的骑装上,浑身肌肤如玉,柔嫩清丽,腰肢纤软,rǔ房饱满挺翘,两只嫩红的小rǔ尖已经红肿胀大,漂亮的眼睛更是充满了迷离,唇瓣亦是被亲的透亮,真真是能醉死个人。
就连见识过无数绝色美人的须离帝,都要忍不住被其媚惑。他抽了口气,扒开明若缠在他jīng壮腰杆上两条细白的腿,她生得好,就连腿都滑腻不已,嫩的他都不敢用太大力气。
中间那吞吐著他巨大阳物的花xué就露了出来,柔软的毛发已经湿成了一绺一绺,显得艳丽泥泞的ròufèng更是绮丽无比。两片薄薄的瓣儿被他撑开,可怜兮兮地含著粗壮的柱身,小屁股由于在马上受了太大的刺激,到现在都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真是可怜……瞧都被cha成什么样儿了?”
耳里听著他调笑的话,明若呜呜的哭著,只觉得腿间硬生生的疼,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但又有些软绵绵的痒,似乎想要他继续欺负她。
“来,翻个身。”说著,须离帝便将明若软软的身子捞起来,让她背对著自己跪趴在chuáng榻上,粉粉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上面还留著他的掌印,红嘟嘟的似乎正等著他去把她撞得啪啪响。
明若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什么姿势,反正这些年来正常的不正常都被他弄过了,虽然有些实在太过羞耻,但是在chuáng上要须离帝听她的,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管她再怎么哭怎么求,只要他想,最后也都会被连哄骗带qiáng迫的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