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呀_一世华裳【完结+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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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真顿时停下,他就知道能想出“仅靠绑架皇帝来登上皇位”主意的人肯定聪明不到哪去,如今可算把这人的话bī出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哦?你是何人?”

肖衡尚且有些理智,喝道:“本少爷是兵部侍郎的外甥,识相的快放开我!”

祁真嗤笑一声,用力踹了麻袋一脚:“说得那么厉害,我还当是哪家侯爷,一个小小的侍郎外甥也敢在本大爷面前叫换?找打!”

肖衡又挨了几下,怒气直冲头顶,脱口而出:“我还有个舅爷在皇宫当差,姓魏,是先皇的人,敢动我,你们找死!”

娘的,竟然是他!祁真脸色yīn沉,扭头就走。

暗卫清楚肖衡说的是总管太监魏公公,惊讶非常,急忙跟着小王爷,顺便偷偷观察他的神色。

祁真走出小巷直奔王府,从库房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塞进袖子里,大步向外冲,恰好在门口碰见了宫里来的太监,说是让他去用午膳,于是慢慢微笑起来:“本王这就去。”

暗卫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擦了把汗。
用膳?小王爷这绝对是要去捅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昂~~感谢大大们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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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重生算账3

  
先皇还在时,魏一海便是宫里的总管太监,而新皇登位的半年前,一直用的太监因病死了,登位后便gān脆继续用了魏一海。

这人伺候过两位帝王,难怪知晓密室所在,且在宫里的人脉多,要弄出一个宫女很容易。祁真理清头绪,暗道如此看,父皇当初恐怕是想处理掉宫女,而魏一海趁机把人弄出了宫。

听肖衡的称呼,魏一海是那宫女的舅舅,就是不知是入宫投缘而认下的,还是本来就是亲戚关系。不过肖衡竟然只说魏一海是先皇的人,而不提新皇,是不承认他大哥么?

他憋着一口怒气一路进了皇宫,听闻大哥在御书房便直接过去了,然后一抬头,见魏一海迎了出来。

暗卫已经藏在暗处,见状捏了把汗。

小王爷忍住,忍住啊!空口无凭,如今没半点证据说明肖衡是宫女所生,万一弄错了呢?万一让您拿证据呢?皇上哪怕再疼您,也不会让您胡乱宰人啊!

魏一海笑着行礼:“王爷吉祥。”

祁真磨牙地盯住他,笑得灿烂至极,略微点头,嗯了一声。

暗卫猛地握拳,小王爷挺过去了!不容易!可喜可贺!

祁真慢慢向里走:“我哥在看奏折?”

“是,”魏一海迟疑一下,压低声音,“王爷最近可是总打一个人?”

祁真猛地停住,回头看他:“怎么?”

“皇上已经知道了,”魏一海的声音更低,“恕老奴愚钝,揣测不出圣意,王爷您还是多小心为好,这个……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祁真温柔地鼓励:“讲~”

魏一海道:“老奴觉得那毕竟是兵部侍郎的外甥,兴许以后会入仕途,若不是太大的恩怨还是莫伤了和气好,何况那就是个小人物,王爷您何比与他一般见识?”

祁真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先是提醒这件事已经被大哥知道,不知是否在生气,然后再适当劝两句,好,很好,真以为本王会顺势罢手?

他的笑容越发灿烂:“你说得对。”话音一顿,他忽然看向别处:“那是何物?”

“什么?”魏一海闻言转身,祁真目露凶光,立刻在这个空当掏出了匕首。

暗卫:“=口=”
小王爷这是要宰人?

说起来,肖衡哪怕真是皇子也无法威胁到小王爷,小王爷为何要弄到亲自宰人的地步?何况他是如何得知肖衡的身份的?太邪乎了,等等,他没被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附附附身吧?

皇帝已经听说某人来了,但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正要派人去看看,却见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跪在桌前:“皇上,小王爷拿刀把……把魏公公捅了!”

皇帝:“……”

片刻后,祁真坐在了御书房的椅子里。小太监脸色发白地看着他擦匕首,战战兢兢把茶端过去,特别小心翼翼,生怕小王爷也把他给捅了。

皇帝吩咐他们都出去,打量自家弟弟:“没有想说的?”

“有,”祁真把匕首放好,chūn光满面,“我觉得很痛快!”

“……他得罪过你?”

“算是。”

“哦?”

“把他叫来,咱们当面说。”

皇帝本想先听弟弟的说辞,好给他处理完,此刻见他挺理直气壮,便命人把魏一海带上来。后者方才千钧一发时躲了躲,匕首只刺中胳膊,刚刚上完药。皇帝念他是伺候过先帝的老人,免了他的礼,看向弟弟。

祁真对魏一海道:“你自己说。”

魏一海恨他恨得牙痒痒,面上丝毫不显,悲戚地叙述了一遍,反正不管怎么听自己都是在为王爷着想,他往地上一跪:“是老奴多嘴,请皇上恕罪。”

皇帝看着依旧笑容灿烂的某人:“他说的是否属实?”

祁真道:“确实是这几句。”

这你还理直气壮?皇帝沉默,小真的xing子他还是知道的,为何出去后成了这样?兴许是太厌恶肖衡听不得别人劝,这才……不,这也不能就把人捅了啊?

算了,总归是一个借口。

他示意魏一海平身,看看某人,还是决定不问了,万一弟弟厌恶肖衡的理由也很简单,就该骑虎难下了。

祁真恰好喝完一口茶,酝酿一下qíng绪,站起身:“哥。”

“行了,不用说了。”

“不,我一定要说!”

皇帝头疼,还未开口只见某人指着魏一海,石破天惊道出一句:“他是肖衡的舅爷,这是肖衡亲口说的!”

魏一海脸色一变,扑通又跪下了:“皇上……”

“你是想否认还是想说冤枉,或者想找个靠谱的说辞?”祁真快速打断,温柔开口,“先别急,本王后面要说的更jīng彩,你会喜欢的。”

魏一海脸色再变,惊疑不定。

“肖衡的娘是宫女,当年被他弄出了皇宫,”祁真望着大哥悲愤道,“你可知肖衡说了什么?他那时喝醉了,说父皇很宠爱他娘,怕他娘被母后迫害,不得已将人送出宫,还说这位置应该他坐……”他泪眼汪汪指控,“他还打我了!打了好几次!”

这些可是实话,只不过是上辈子肖衡把他们绑了之后才说的,相当张狂。

皇帝没料到竟能扯出这么一件事,招手让弟弟过来,安慰地拍拍——当然,他是不信有暗卫在,弟弟还能被打的,更不信父皇会疼爱一个宫女,况且他母后不是狠毒的人,肖衡的话一听便是假的。

他喜怒不明地盯着魏一海:“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方才小王爷说一句,魏一海的脸便白一分,等到对方全部说完,他已经面如死灰。

小王爷怎么会知晓的?手上有证据么?不不,小王爷明显是和这事杠上了,依皇上对他的宠爱程度,肯定会命人详查。

皇上自幼聪慧,什么事能瞒过他?魏一海额头都是冷汗,忙叫道:“皇上饶命!那宫女叫平夏,是老奴亲妹的女儿,老奴不忍心,一时鬼迷心窍就……就把她弄出了宫,但肖衡却不是平夏的儿子呀皇上!”

皇帝笑着问:“哦?”

“回皇上,老奴把平夏安排到了一处民房,请了位老嬷嬷照料,但平夏的神志时好时坏,身体太虚,生产时产的是死胎,老嬷嬷怕她受不住,就从别处抱了一个孩子,平夏将他养到五岁就去了,之后老嬷嬷又养了一年,临终前才将事qíng原原本本告知老奴,老奴找不到肖衡的父母,便托付给李家照料,”魏一海哭道,“老奴死不足惜,可那孩子是无辜的啊皇上!平夏疯疯癫癫,定是不知对他说过什么才让他糊涂了,求皇上明鉴!”

皇帝缓缓摩挲着茶杯的边缘:“他父母是何人?”

“回皇上,那老嬷嬷只说姓张,不是京城人氏,其他就不知道了。”

皇帝温和道:“哦。”
一个有异心的皇子与一个受人蛊惑的百姓,相比起来,确实后者更容易活命。

魏一海被这一声弄得心里发寒,砰砰磕头:“老奴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

皇帝静静盯着他,一时没有开口。

祁真则慢悠悠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既然肖衡不是宫女生的,赶紧给他找个父母,总住在别人家里多麻烦。”

魏一海惊疑不已,摸不准小王爷的打算,只得不住称是。

祁真不在乎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最近想到的处理肖衡的办法与这个不谋而合,肖衡太在乎自己的身份,从云端坠下的感觉想必很好,他要让肖衡痛苦平庸地活一辈子,直接弄死真是太便宜这混蛋了。

他看看大哥:“要吃饭么?”

皇帝看他一眼,命人把魏一海拖出去,问道:“想这么算了?”

祁真假兮兮地道:“肖衡也是被骗的,多可怜。”

皇帝似笑非笑:“他不是还打过你?殴打皇亲,大逆不道。”

“我后来打过他几回,不和他计较了,”祁真期待地问,“那他爹娘的人选?”

“我会处理,”皇帝含笑问,“没有其他要告诉我的?”依小真的脾气,当初肖衡说完那些,小真早该把人废了,不会等到现在,里面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祁真估摸大哥不太信他刚才的说辞,眨眨眼:“那些都不重要,不提也罢。”

皇帝点头,倒没有bī他。

“哥,你的人会看住他吧?”

“嗯。”

“这辈子不要让他活得太顺心。”

“嗯。”

“那……那他以后要是稍微有点歪念呢?”

皇帝温柔地笑笑,拉着他:“走吧,吃饭。”

祁真见那笑容里有几分意味深长,顿时不再多问,乐颠颠地去用膳。

回到王府后,调查李侍郎的暗卫恰好回来,垂首说李侍郎亲戚里根本没有做宫女的。

祁真嗯了声,简单看一遍纸条,发现李侍郎收养肖衡时是刚搬到京城不久,能从一个小官爬到如今的位置,想必和魏一海也有点关系,但他应该不知道肖衡的身份,否则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养,现在他已经被大哥记上,好日子恐怕要到头。

祁真心qíng愉悦地过了三天,这天兴冲冲地跑到了李府外。

那魏一海自知命不久已,便一门心思地保肖衡,相当配合,如今各种证据都有,肖衡那蠢货必定会相信。

他耐心等待片刻,见肖衡疯一般地冲了出来,脸色发白,失魂落魄,眼角还带着上次被他打出的淤青,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
这时又跑出一男一女,凄苦地叫着儿子。肖衡表qíng扭曲,脸色更白,转身便跑。

祁真笑吟吟地摇着扇子:“惨,真惨。”

暗卫站在身后默默望天,总算知道小王爷来这里的目的了,敢qíng是为了看乐子。

祁真明白肖衡哪怕再不愿,今日也会被“父母”接走,远远地离开京城,心中一块大石落定,看一眼天色,带着他们去了酒楼,豪慡地要了几坛酒:“来,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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