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安格尔•黎明篇+暗夜篇_耳雅【完结】(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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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静的脸色白了白。
“你最开始跟他结婚的时候,大概是为了欧凯答应给你的金钱,等到儿子出生了之后,你的想法却有了一些改变,但是儿子突然就煤气中毒死了,所以你开始怨恨。当欧凯不再回家,随后金鱼花又出现,每天都在极度压抑和错乱中的你,觉得是欧凯制造了那起煤气中毒……想害死你和孩子,好正大光明地跟同xing恋人在一起。一开始,你想报警把事qíng闹大,但是欧凯将你与外界的联系掐断,你就想尽办法找来了我……因为你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计划。”
“计划?”温贤不解。
“你看到了报纸,就想到欧凯会怀疑你,你非常清楚今天欧凯忙完公事后有可能来找你理论,于是就选择了恰当的时间请我们来。如果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关了门、或者来晚了一步、又或者根本没来……不过这一切其实都不重要。”安格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摆了摆,“因为你会自己跳下去。”
“自己跳?”两个保安不解地看安格尔。
“只要欧凯到了家,然后你自己大声呼救后直接跳下楼,他就会有嫌疑,再联系到金鱼花,欧凯的同xing恋新闻……最关键的是,金鱼花上留下了诬陷他是凶手的最佳证据。”
“证据?”
温贤不解地转脸看安格尔。
安格尔伸手指了指其中一盆金鱼花上的一个地方,道,“那里冻了一根头发,按照长短来看,是欧凯的头发……而huáng静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推断出金鱼花是他留下的。
欧凯脸色更加的白,huáng静却是冷笑,“他害死我儿子,我要他坐一辈子牢!”
“你胡说什么?!”欧凯不悦。
“难怪你当时会有那么奇怪的表qíng。”莫飞也看着欧凯道,“你不争辩是因为怕事qíng闹大,反正有律师能解决,你想保护自己的那个恋人!”
“其实,你在救huáng静的一刹那,是有一些犹豫的吧?”安格尔看了看欧凯,“那一瞬间,你觉得这个女人死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所以被人撞进来的时候,才会那么尴尬,然后知道被huáng静算计了,就怕事qíng闹大。”
欧凯低头不语,huáng静冷冷看了他一眼,“他刚刚根本就不想拉我,好像还想再推我一把。”
“谁知道是不是这个疯子自己制造的那起煤气泄漏案件……”欧凯的话没说完,就见安格尔正有些同qíng地看着他,幽幽地开口,“你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么?有条件办到这一切的人,只有一个。”
“我……”欧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温贤看安格尔,“凶手?”
安格尔点点头,“当年制造煤气泄漏事件,杀死了他们的儿子、送来这几盆金鱼花,还有今天妄图制造欧凯‘杀死’huáng静案件的那个人。”
“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安格尔对温贤指了指门口,道,“来的人就是凶手。”
温贤赶紧走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年轻人……他看到温贤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看到了房间里还好好活着的huáng静,瞬间脸色苍白,转身想走,就被温贤一把抓住,带回来铐了起来。
欧凯的脸也白了,安格尔抬头看了看那个男子,点点头,“就是他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那年轻人挣扎,“我什么都没做,警察抓人需要证据的。”
温贤转脸看安格尔,像是问,“证据呢?”
安格尔想了笑,转脸问莫飞,“刚刚叫你去问的,都说一下吧。”
莫飞点头,道,“我刚刚去问过停车场的保安了,保安说这个月欧先生回来过好几趟,而且还都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
欧凯睁大了眼睛,摇头,“我没有啊……”
安格尔淡淡道,“这也是我猜测他是化妆师的原因之一,作为你的qíng人,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安安静静地睡上一整晚,然后他梳一个你的发型,戴上一副太阳眼镜,穿上你的衣服,开着你的车回来,你猜在大半夜回到停车场的时候,保安会不会怀疑呢?还有这根冻在金鱼花里的头发……他想要的,是huáng静死,你坐一辈子牢。”说完,看温贤,“取证方面,你应该没问题了吧?”
“原来如此!”温贤点头对手下道,“去停车场取摄像资料,还有电梯里的。”
“是。”手下的警员赶紧都跑了。
“哈哈哈……”听到了这样的结果,huáng静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欧凯则茫然地看着被拷着手铐低着头的qíng人,“你为什么这么做?我那么爱你……”
那人摇头不语,只是看着欧凯冷笑。
安格尔站了起来,对莫飞招招手,“回家了,我肚子饿了。”
莫飞赶紧跟着安格尔走了出去,走进电梯的时候,莫飞不解地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安格尔想了想,按下1楼的按键,无所谓地道,“永远别愚蠢地认为爱可以分享、人可以独占。”

 


鎏金舞鞋1,猫的舞步

  又一个清晨,莫飞睁开眼睛,没有刺目的阳光,他的大脑反应——是yīn天吧。掀开被子走到阳台的玻璃门前,才看见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莫飞赶紧打开玻璃门出去,想看看钢琴上面的遮雨棚拉开了没有,一看……只拉开了一半。
莫飞摇头,因为他的阳台和安格尔房外的平台是通的,所以他跑了过去,伸手拉开了雨棚。低头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幸好钢琴没有多少地方被打湿了,莫飞拿起墙边的一块gān布,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
将钢琴擦gān后,莫飞转脸,就见安格尔的房里灯没开。走到落地窗边往里看了看,就见安格尔还在睡。
莫飞摸摸下巴……安格尔穿着一套黑色的睡衣,侧身躺在chuáng上,手放在枕边,安静、姿势优雅,仿佛是刚刚睡下,连一根头发都没乱。很有些佩服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莫飞自然是知道安格尔昨晚上九点多就睡了,怎么这人躺着睡觉不翻身的么?
看了看墙上的钟,差不多八点了……安格尔一般七点半就醒了,会先出来弹弹钢琴,今天怎么晚了,是因为下雨么?
莫飞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安格尔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是看错了还是……伸手一拉玻璃门,不出所料,安格尔一般都记不住锁门。莫飞脱掉湿了的拖鞋,光脚跑了进去,“安格尔?”
安格尔还是睡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莫飞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额头……发烧了!
“着凉了?”莫飞不解地搔搔头,心说怎么昨晚上还好好地,睡一觉就发烧了?
安格尔还是迷迷糊糊的,接着“嗯”了一声。
莫飞有些着急了,坐到chuáng边,用被子将安格尔裹住想抱他去医院,却听电话铃响了起来……
莫飞抬手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后传来了一个含笑的声音,“哦?新的助手么?”
莫飞也愣了一下,问,“你是安格尔的朋友?他现在没法接电话。”
“哦……”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又发烧了么?”
莫飞本来想挂电话的,但是听到电话那头人说的话,又停住了,问,“你是谁?”
“嗯,我是他的家庭医生,我叫……”话没说完,就听莫飞道,“那太好了,快来吧!”说完,“咵”地一声挂了电话。
刚刚挂完电话,就见安格尔眼睛睁开了一小条fèng,有些莫名地对着莫飞笑了起来。
莫飞伸手摸他额头,“喂!你不是烧傻了吧?”
安格尔眨眨眼,看了莫飞一眼,低声说了一个字,“饿。”
莫飞稍稍放心了些,发烧的人就怕不想吃东西,还知道饿就表示不严重。
“你等等。”莫飞跑到了楼下,找了找也没什么冰袋之类的急救药品,就从冰箱拿出一盒冰欺凌倒到了保鲜袋里,将保鲜袋打结后又裹了好几层,跑上楼去敷在安格尔的额头上,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安心等着,自己则跑下楼去,穿了双拖鞋进了厨房。幸好前几天买菜时带了好多生姜,莫飞将生姜切成了丁,和大米一起下锅熬粥,他以前只要一有感冒头痛就喝这个,出一身汗什么病都好了,不过安格尔好像抵抗力比较弱,不知道有没有用。
随后,莫飞一会儿上楼看看安格尔,一会儿又下楼拿勺子搅搅锅里的粥。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门铃响了。
莫飞跑去看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手上提着一个药箱子。莫飞打开门让他进来,道,“安格尔在楼上。”
那个年轻人拍了拍身上的水,不紧不慢地抬眼看了看莫飞,摸下巴,“嗯……”
莫飞有些不耐烦,这医生说话怎么这么多象声词啊,伸手拿起一块gān帕子给他擦了擦西装,边有意地往楼上推他,道,“赶快啊,他烧得很厉害。”
那医生无奈地被莫飞推着往楼上走,道,“唉,安格尔没告诉你么,他每到下雨都会不舒服,严重一点会发烧,只要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体质那么差么?”莫飞将医生推进了房间里,远远听到好像是厨房里的粥沸了,赶紧三两步奔下楼去掀锅盖。
医生站在门口看这莫飞风急火燎的样子,摇头,“嗯,真有朝气的助手啊。”说完,转身进房。
安格尔差不多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懒懒的,头上顶着个简易的冰袋,呆呆地靠在枕头上面。
“安安。”医生走到了安格尔身边,放下医药箱拿出了温度计,对安格尔道,“张嘴。”
安格尔微微地张开了嘴,医生将温度计放到了安格尔的嘴里,抬手拿起他额头上面的简易冰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笑道,“呵,这助手不错,能大大降低你意外身亡的可能xing。”
安格尔没什么力气,还是白了他一眼。
医生凑了过来,小声说,“嘿,人也长得很帅年纪又轻,你多少银子请的?”
安格尔不理他,闭上眼睛养神,医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架起两条长腿,道,“喏,安格尔,要不要把扁桃体开掉?这样就不用经常发烧嗓子痛了,我给你开怎么样,我很乐意把它从你的身体里拿出来。”
安格尔依旧懒得理他,接着闭目养神。
又稍稍过了一会儿,莫飞将煮开的粥调至小火慢慢炖,自己则又跑上了楼,就见那医生正从安格尔的嘴里将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看,甩了甩,道,“唔?不严重,只有38度5。”
莫飞挑挑眉,“38度5还不严重啊?”
“他最厉害的时候烧到41度呢。”医生对莫飞眨眨眼睛,“嗯……”
莫飞依旧没等他说完,就问,“那怎么退烧?吃药还是打退烧针?”
“呃,都行。”医生从药箱子里拿出了药和针。
莫飞凑过去,拿过他的退烧药还有温度计,道,“这样吧,你今天给他打支退烧针,然后留下退烧药和温度计,以后他要是烧到39度以下,我就给他吃药,等烧到39度以上了,我再打电话叫你来给他打针或者打点滴,经常打针不好。”
“哦……”医生似乎是傻了,然后点点头,莫飞拿过药看说明书,随后又抬头看那医生,“怎么了?打针!。”
“呃……”医生拿针筒。
安格尔则是又笑了起来,看了那医生一眼,眼里有些促狭。
医生无奈地让安格尔伸出胳膊来,给他打了一针,莫飞将药的说明书也大致看完了,将医生箱子里的药和酒jīng、温度计都拿了出来放到了chuáng头柜里,然后对医生道,“诊费你是一次次拿还是怎么算的?”
“呃……按月计算。”医生总算是说出了句整话,“每月打到我户头。”
“哦。”莫飞点点头,那架势像是要送客。
医生终于乐了,哈哈笑着往沙发上一坐,边拍大腿边对安格尔道,“安安,你从那里捡来的这小子,太有意思了!”
莫飞皱眉,心说这次没用象声词。
“我叫夏齐。”医生笑着问莫飞,“喂,这位助手你叫什么?”
莫飞有些纳闷,怎么取个名字叫下棋呢?就回答,“莫飞。”说话间,莫飞才打量起眼前的夏齐来,年纪大概跟奥斯差不多,二十五六岁,样子么……长得还真是符合医生的标准。身材不低,不瘦不胖,五官分明,是比较好看的长相,嘴角带笑,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用莫飞多年跟人相处的经验来看,这是个老油条,不过这种人一般都会比他表面上看起来要好相处一些。另外,莫飞觉得这夏齐有些眼熟。
“夏帆是他弟弟。”安格尔开口,懒洋洋地说,看来退烧针已经起作用了,“弟弟是神棍,哥哥是赤脚大夫。”
莫飞一脸“原来如此”的表qíng,看得夏齐直翻白眼,无奈地耸肩,“呵,确切地说,夏帆是命理师,我是私人医生。”
安格尔转过脸,对莫飞道,“我饿。”
“哦,粥大概好了。”莫飞说完就跑下楼去盛粥。
“嘿,他真能gān啊安安。”夏齐凑过去靠近安格尔,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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