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_大歌【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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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逸没想到卫茗居然介怀这事,“好好好,等孩子出世后,我必将全身绝学jiāo付于你,定让你青出于蓝胜过师父我。”
“切,谁要当你徒弟。”卫茗不屑一顾。
萧清逸轻笑,在树底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以此为剑挥舞着,扫到之处剑气凛然,花叶临风颤动,却不掉丝毫。
明明只是根脆弱的枯枝,在萧清逸手中却钢劲有力得宛如一把打炼jīng致的利剑。
萧清逸矫健的身影上下飞窜,若隐若现,失去大半功力外加怀胎的卫茗有些看不清他的踪迹。
忽闻耳边一阵清风,卫茗侧脸便瞧见萧清逸带着笑靥的脸。萧清逸别了朵小红花在卫茗耳后,温柔地亲吻卫茗的嘴角,赞赏道:“真好看。”
卫茗黑着脸扯下小花同样别在萧清逸耳后,“你觉得好看你就自己戴着吧。”一个大男人被夸好看真是别扭。
“我是说你好看!”
“油嘴滑舌。”
“qíng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如何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萧清逸在卫茗耳边轻声吐气,顺势把卫茗按倒在藤椅上,从脖颈开始向下舔舐……
“白日宣yín!少儿不宜!”聒噪的鹦鹉突然嘶鸣着。
“别……”卫茗涨红了脖子推开萧清逸。
萧清逸满脸yù求不满,冷眼撇向那只该死的鹦鹉。
“救命!救命!”鹦鹉立时大惊,赶忙飞到卫茗臂弯上求救。
卫茗摸了摸鹦鹉的头,取下它浓厚羽翼中的密函,定又是百舸来汇报战况了。
“别看了吧。”南国现在内乱不断,卫茗看了定又要愁上心头,瞎担心。
卫茗知道萧清逸是为自己好,忖了会把信件放在了一旁,叹息道:“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注定。若天执意要灭南国,就算有千万忠良之臣以命相护,也无济于事。”
萧清逸挥走了烦人的鹦鹉,把藤椅搬至树荫底下,搂着卫茗躺在藤椅上,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你能想开很不错 。我们身为一国之将,总不能一味盲目笼统地尽忠君护国的职责,还要深谋远虑,放远目光。古时有如此诸多的贞良死节之臣,还不是照样要经历改朝换代。所以,别把自己bī太紧。”
“说得一套套像个帝王似的。”卫茗戏谑道。
“我才不愿当什么帝王呢!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这样我就不能独宠你一人,那要这地位何用?”
“嘴贫!你就会些耍嘴皮子功夫讨人欢心。”卫茗嗤骂道,不过面上却隐隐有笑意。
“哪有?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卫茗打了个哈欠打断萧清逸的话,不耐道:“好了,别狡辩了,我累了,不想听。”
见卫茗满脸睡意,萧清逸便拿了块薄毯子盖在卫茗身上,轻声道:“睡吧,我陪你。”
chūn风chuī拂,阳光与树叶似在互相挑逗,闪闪耀眼。调皮的阳光透过树枝间的fèng隙,斑驳地打在卫茗与萧清逸身上,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
树上的鸟儿嬉戏挑打着,鸣叫声此起彼伏,婉转悠扬,为这美好的chūn日午后谱上一曲动听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延续了在考试写作文时写景凑字数的笔锋,= =擦汗
pa:就没人给我个评论吗?感谢7位收藏的亲们,对于一个小白写手来说,每一个收藏与评论都尤为珍贵。

  ☆、琐事

  晚上,慕白例行来为卫茗诊脉。
见慕白收手,萧清逸急切地问道:“如何?”这几月他算是尽心尽力服侍卫茗,但终究是第一次照顾孕夫,无经验之谈,总恐有疏漏之处。
慕白量了量卫茗的腰围,失笑道:“你把卫茗照顾得也太好了吧。你看,明明只有五个月,腰围却如七八月似的,生出来定是个大胖小子。”
“那我该如何?”
“适当减少腥荤之食,多食……”
“等等!”萧清逸立时拿出笔墨纸砚把注意事项细细记录下来。
慕白不禁赞扬道:“你会是个好父亲。”
“想当爹的话就去叫流……”萧清逸本想打趣一番,却突然噤了声。并不是所以人都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拥有属于他们qíng爱的结晶。
“不知我能否蹭个gān爹当当?”慕白笑笑出声道。
“当然,这孩子能健康成长至今少不了你的帮忙,你这个gān爹孩子定是要认的。”卫茗抢先说道。
“十月怀胎,最幸苦的莫过于你。”慕白顿了顿,继续道:“男人孕子虽为鲜闻,不过在医学届并无不可能,只是鲜少人而为罢了。你莫要太在乎凡夫俗子的眼光,放宽心就好,不然受苦的还是萧清逸。”
卫茗望了萧清逸一眼,点点头。
“那好吧,我告辞了。”
萧清逸道:“我送你。”
回廊上,慕白与萧清逸并肩而行。
慕白戏谑道:“怎么今日如此殷勤?”
“谢谢你了。”萧清逸悠悠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帮了你如此多回还是头一次听你道谢。”
“还没搞定流光?”萧清逸问。
“怎么?你还想脚踏两条船?”慕白挑眉。
“切,我若真对他有意,依我的xing子哪还会轮得到你?”萧清逸是官宦世家的独子,从小事事都争qiáng好胜,作为曾同萧清逸光着屁股长大的慕白怎会没领略到。
萧清逸突然拿出了一块钥匙递给慕白,“流光卧房的钥匙,希望对你有用。”
慕白接过钥匙,从医箱中找出一本簿子,“礼尚往来。”
萧清逸扫了眼簿子的内容,慕白解释道:“这是之前我在乾朗山时对玉谷之人研究的总结,里面概括了各种怀胎时的忌讳,还有接生的步骤。卫茗面皮薄你也知晓,若届时我为他接生他定会放不开,这一事恐怕还得让你cao劳了。”
萧清逸如获至宝,“还是你心细。”
慕白与萧清逸相视一笑,挥手作别。
萧清逸再回到屋内,发现卫茗靠坐在chuáng头,并未入眠。
“怎么还不睡?”
“白日睡多了夜晚有些难眠。”卫茗本拿着一本兵书研读消磨时间,却不料坐久了肚子压着腰一阵发酸。
萧清逸坐于卫茗身旁,伸手轻揉着卫茗的腰部,不经意间扫了眼卫茗手中的书籍,上面劣迹般般的字体俨然出自于幼时的萧清逸之手。
“你去哪找到的?”
“无聊在书房翻到的,字丑得不忍直视,也不知是谁写的。”
萧清逸自然知道卫茗在刻意埋汰自己,哭笑不得:“当时我年少轻狂,好玩成xing,根本无心学习。奈何家父一直紧bī,只好潦潦糙糙应付了事。”
待腰部的酸楚渐渐缓解,卫茗又开始专心研读起兵书,萧清逸无事可做,只好也拿出慕白给的簿子来看。
忽然看到一条“怀胎前三月和后三月禁房事,其余时段可适当行房扩充产道。”想来也有许久未碰卫茗,倒有些憋得慌,悄悄把视线往卫茗身上瞟。
卫茗如今只穿了件宽松的单衣,萧清逸一低头便瞧见卫茗胸前的光滑肌肤与若隐若现的红樱,顿时心cháo澎湃。
等到卫茗发现萧清逸不对劲时为时已晚,萧清逸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硬物抵着他臀部时时摩擦。
“可以吗?”萧清逸红着眼哑声寻问。
“可是……”卫茗摸了摸圆滚的肚子犹豫着。
“没事,我会小心。”萧清逸扔开卫茗手中的兵书将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不断蔓延。
卫茗知道萧清逸qíng动难收,只好适当地迎合。
萧清逸像是受到鼓舞般,加大进攻力度,把卫茗孕期变得敏感的身子弄得不断轻颤。
烛光帐暖,chuáng帷摇曳,时不时从内传出几声轻吟,惊艳了窗外一片chūn光。
……
慕白拿着钥匙开启了流光作为侍卫分到的卧房。房内很简朴,一张chuáng,一张桌椅,一个衣柜,别无其他。
流光被慕白以一些不光彩的手段qiáng留在身边,许久未归,房里的桌面上都铺了层薄薄的灰土。
慕白轻手打开了衣柜,里边整齐地摆放着几件寻常朴素的黑衣,连布料都是粗糙至极。随手翻了翻衣物,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老旧破损的风筝。
抽出风筝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瞧,幼时的回忆便如流水般冲刷而过。
当年慕白被萧清逸怂恿逃学去放风筝,流光积极劝阻,却被驳回。无奈作为萧清逸的随身侍卫,流光只好选择跟随。
记得当时萧清逸和慕白一人手持一个风筝肆意在糙地上玩耍,逍遥自在,而流光就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眼里的羡慕与向往慕白此时难忘。
“流光,我们一起玩吧。”慕白记得他是这般说的。
流光虽想玩,但是又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板着脸摇摇头。
“一起来玩嘛,风筝可好玩啦。”慕白不顾流光的反抗,硬是扯着流光恣qíng地奔跑在糙地上。
渐渐地,流光感受到其中乐趣,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糙地上又多出了一个欢快的身影。
“快跑!夫子带着人追过来了。”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
慕白立时牵着流光与萧清逸逃跑,突然间流光行走不及,摔倒在地,不料把那风筝也摔坏了。
流光一脸惋惜,慕白急道:“没关系,快跑,被追上就麻烦了!”
几个小屁孩怎能逃得了大人的手心?果然,没多久他们就被追上了。慕白与萧清逸只是被夫子笞了几板,流光则被侍卫长严厉惩戒了一番。
夜半,慕白悄悄潜入侍卫营,在墙角处找到了瑟瑟发抖的流光。慕白看到流光这幅模样,顿时心生愧疚,伸出手轻轻抚摸流光的头。
流光从臂弯中抬起头,眼中一片萧瑟,颤声道:“你怎么在这?”
慕白从衣襟中拿出在厨房偷到的馒头,递到流光面前,“吃吧。”
流光犹豫了一会,终抵不过腹中饥饿,接过馒头一阵láng吞虎咽。
慕白笑中含泪,轻拍流光的后背,提醒道:“慢点,别噎着。”
慕白捋了捋流光的头发撇至耳后,轻声问道:“他们怎么惩罚你了?”
流光使劲摇头不愿说。
慕白轻拦过瘦弱的流光入怀,轻轻安抚:“别怕,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都过了三更你怎么才回来?”流光焦急地声音把失魂落魄的慕白打回现实。
流光一时心急,话一出口便后悔莫及。可慕白这次却没有钻空子,而是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靠近流光。
“你,怎么了?”慕白像是失去全身的力气般扑倒在流光身上,把脸埋在流光颈窝里一声不吭。
流光忽然感觉颈间一阵湿润,是慕白再哭吗?突然见到慕白软弱的样子,流光竟有些不忍推开他。
“破损的风筝还能再飞吗?”慕白突然闷声道。
流光一怔,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慕白手中的风筝……
作者有话要说:  慕白x流光的故事差不多就到这里了,也许后文还有涉及,敬请期待。

  ☆、安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茗的产期也愈来愈近,向来沉稳的卫茗竟开始有些焦虑。
萧清逸喂着卫茗喝消暑的绿豆汤,卫茗喝了几口便失了胃口,摇头道:“不喝了。”
“再喝几口吧。”萧清逸劝道。
“不想喝。”卫茗执拗地转过头。
“再喝一口,就一口。”萧清逸仍在苦苦哄求。
“都说我不喝!”谁料卫茗突然大发雷霆,一扬手不小心掀翻了萧清逸手中的碗,碗里的绿豆汤全都洒到了萧清逸脸上。
绕是再将就卫茗的萧清逸脸色也霎然冷了下来,把碗重重放在桌上,找了块布帛净脸,背对着卫茗淡声说道:“你自己好好休息吧。”说完不等卫茗的挽留拂袖而去。
卫茗本是无心,虽心怀歉疚,但面对萧清逸这般冷面冷语,心中苦闷难解,愤愤不平。忽尔又惊觉,自己居然如妇人般娇柔造作到发小脾气的程度,更是恼羞成怒,不禁狠狠捶了一记chuáng板宣泄。
冷静片刻,卫茗虽心生埋怨,但总归是自己有错在先,心想若萧清逸再来便主动认错,可是这一天萧清逸都没再出现过,卫茗的期望落空。
卫茗望见窗外天色已暗,却还未见萧清逸的身影,不由暗自叹了口气。他从未料到萧清逸会和他冷战,一直以来萧清逸都会迁就自己。卫茗仔细把事qíng理通,倒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心中愧疚愈来愈深。
忽然腹中胎儿一阵拳打脚踢,卫茗疼得直抽气,安抚了许久都无济于事,奈何萧清逸又不在身旁。
“孩儿别闹了,我这就去寻你爹。”卫茗无奈道,艰难地弯下腰穿上布履出了屋。
小筑内静悄悄的,萧清逸早已把里外的仆人都遣散了,连如曼都没留下,所以日常的大活小活都是萧清逸一人包gān。
卫茗不知萧清逸是否还在小筑内,只好在筑内乱寻一通。走了一会便感觉腰酸腿疼,吃力至极,只好歇一会走一会。
寻了许久都未看见人影,卫茗又实在累极,只好呼唤道:“萧清逸!”可惜无人回应。
“你这家伙倒是走得轻松!”卫茗暗骂一句,只好再回到屋内。
夜晚入睡时,卫茗总感觉身旁空dàngdàng的,睡得不踏实,许是潜移默化中对萧清逸产生了依赖吧,卫茗轻抚着快足八月的肚子,缓缓闭上眼。
夜半,卫茗的脚又例行开始抽筋,痛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习惯xing的用手肘推推身旁,若像以往萧清逸总会帮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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