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半小时后,天黑了,玄guī站在空空dàngdàng的皇宫大门前,一阵风chuī过。
“嗷……”玄guī失望地说:“骗——人——”
“它只是动作太慢了……”辰砂解释道:“不是没感qíng的原因,你知道的,说不定玄guī还在哪里绊了一跤……”
“好了好了。”戟天笑道:“我们还有两个儿子呢,不是么,到毕方去。”
辰砂道:“饶了我吧,先去穷奇不行么?”
戟天无奈道:“我……不想见到学长……而且是在讨饭的qíng况下。”
辰砂苦笑道:“你怕见你的学长,我还怕见我的学长咧。”
三天后,穷奇之国。
“我酷酷的穷奇儿子——”戟天喊道。
宫廷侍卫答道:“皇上离国未归。”
戟天的笑容僵住了,道:“叫你们的护国神shòu出来!”
侍卫道:“神shòu大人也没有回来。”
戟天忽意识到什么,道:“皇上?你们什么时候有皇上了?”
侍卫礼貌答道:“诃黎勒皇上,先生。”
“……”
戟天马上伸手指塞住辰砂的耳朵,辰砂哭笑不得道:“我已经听到了!”
戟天垂头丧气,揽着辰砂离开了穷奇国的皇宫。
辰砂安慰道:“没关系,嗯,我也不是太想和皇上结婚。”
戟天心里好过了些许,道:“真的不想?”
辰砂道:“只有一点点想,其实我并不那么嫌贫爱富,你知道的。”
戟天道:“你就是!”
辰砂抓狂地掐着戟天脖子,来回使劲摇晃,道:“还不是你害的!把温泉拿去抵押!现在一分钱也没了——!”
戟天被掐着脖子,嘴巴前伸,作了个章鱼嘴口型,脑袋一点一点,扑扑扑地在辰砂亲个没完,道:“继续讨饭!老婆加油!”
“加油——”辰砂无jīng打采地挥拳道。
诃黎勒安静地坐在宫殿顶上,身旁伏着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
穷奇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英雄虽然拯救了世界,却也要面临吃饭难题。”
诃黎勒笑了起来,道:“现在走?”
穷奇答道:“骑上来。”
诃黎勒跨上穷奇的背,穷奇一振双翅,翱翔于长空,尾随戟天与辰砂而去。
数日后,毕方之国。
戟天朝守皇宫门口那侍卫道:“您好,请问……这个国家里,现在谁说了算?神shòu还是将军?又或者是皇上?”
侍卫蹙眉打量这个一身脏兮兮的乡巴佬,道:“有什么事?”
辰砂站在皇宫门口,静了三秒,“喝——”了一声,竭力吸了口气,然后咆哮道:“毕方——!滚出来!我们回来了——!!”
“……”
皇宫中登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无数大臣从宫中冲出。
“辰砂学长!”
“辰砂!”
那声音此起彼伏,众人都是吸了一口气,围上前来。
戟天登时热泪盈眶,感叹道:“果然还是祖国好呐!”
毕方再次建国后,朝中大臣俱是换了一拨,大部分来自白杨学院——抗战时的学员们,国家在年轻人的治理下显得朝气蓬勃。所有人都无法忘记的,便是当初带领他们一同抵抗穷奇侵略的,神一般的学长辰砂。
此时年轻大臣们七嘴八舌,众星拱月般将辰砂簇拥着走了,唯扔下孤零零的戟天站在原地。
“喂喂,别丢下我啊!保卫祖国的时候我也有份啊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戟天怒不可遏,大步跟了上去。
文术一身赤红军服,站在皇宫大门口,安静地注视了辰砂片刻,而后道:“亲爱的,舍得回家了?”
辰砂笑着点头,道:“我回来了,老大。”
文术上前去牵起辰砂的手,喊道:“毕方!”
毕方位于一张加长大餐桌的主位,餐桌上尽是琳琅满目的菜肴,胖鸟的肥脖子上围着一条餐巾,左翅膀拿着叉,右翅膀拿着刀,享受地坐在一张婴儿高椅上,叽叽咕咕道:“那个给我吃点。”
“鱼子酱也喂给我一点,啊——呣嘛——”
辰砂饿得头晕眼花,骤见长餐桌上满是食物,哀嚎道:“毕方!你这没良心的!爹地快饿死了!”
一道霹雳划过,毕方脑门上三条黑线。
“爹爹爹……爹地?!”毕方呱呱大叫道:“你你你,你不是回天上去了?!”
毕方冷静下来,与辰砂对望半晌,翅膀漫无目的地拍了拍,把一个盘子拨拉到面前,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翅捧着盘子,道:“呱,爹地,再再再,再来一次。”
辰砂一头雾水道:“什么再来一次?”
毕方道:“你你你……再喊我。”
辰砂悲愤jiāo集道:“毕方!”
毕方“呱”的一声大叫,松开双翅,盘子掉在地上,砰然摔得粉碎。
毕方道:“爹地——!”然后从婴儿椅上扑腾起来,热泪汹涌地冲向辰砂的怀抱。
围观众热烈鼓掌!掌声汇集成欢乐的海洋。
“爹地……”毕方毛茸茸的脑袋在辰砂怀中迷恋的摩挲。
“嘿嘿,儿子。”戟天讨好地凑上前来。
“唔——!”毕方眯起眼,小眼睛中闪现一道jīng光。
戟天几乎是条件反she地把毕方的嘴巴牢牢捏住。
“温莎领的抵押还款,共三百八十万……”文术签署债权书,将羽毛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又开了张支票,道:“拿着这个,到自由都市的通用银行可以领取现金。”
文术不带任何表qíng地说道:“你好好照顾辰砂。”
戟天打量文术片刻,道:“你哥的事,我很抱歉,文术。”
文术漠然道:“我知道,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戟天又道:“需要我回国服役么?”
文术道:“算了,但请你到军部领一本国难任命书,如果以后国家……”
戟天道:“我会的,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么?”
正午的阳光和煦,投向大地,洁白的云层下,高空漂浮着一个小黑点,诃黎勒骑在穷奇背上,目送辰砂与戟天离开帝都。
“他们回温莎领了。”诃黎勒道。
穷奇问:“你去过?”
诃黎勒道:“从前戟天招待过我去那里钓鱼。”
诃黎勒没再说什么,骑着穷奇朝东方飞去。
终于又回到了温莎领。
宽敞的大路从温莎镇内通向山上,大路的尽头便是冬青木居——他们的家。
一切都未曾变过,旅馆照常营业,更未贴上封条。冰雪融化,星洲兰一望无际地铺满了整座山头,在灌木群落下长得欣欣向荣。
戟天舒了口气,洗过澡,赤条 条地呈“大”字型躺在chuáng上。
辰砂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拉开了窗纱,赤脚蹲在落地窗前,在一个空花盆里埋进了一颗种子。
戟天打趣道:“那是什么?”
辰砂头也不抬地笑道:“玄及的,他给了我一张纸团,里面包着这枚种子。”
戟天双手撑在膝盖上,望向旅店外的笔直大路。好奇道;“是什么,花?”
窗外此刻仍是下午时分,戟天抬头时与站在旅店外的诃黎勒对视,蹙起眉头。
诃黎勒转过身,单膝跪在一根路灯柱下捣鼓着什么,片刻后起身,走向另一根灯柱。戟天疑惑地看了片刻,见诃黎勒在路的两旁来回走动,渐渐下山,远离旅店。
辰砂蹲在地上,仰头道:“看什么?”
戟天笑道:“看星洲兰。”继而轻轻拉上了窗纱,取过布来,替辰砂擦gān净双手,把他抱到一张扶手软椅上,拉开辰砂身上白色的浴袍,褪到他的肩上,吻了下来。
戟天取过一盒油膏,让辰砂抹了些许,并示意他涂在自己硬邦邦的那物上,埋身吁了口滚烫的气息,毫无预兆地便捅了进去。
辰砂不住颤抖,忍着刚进入的剧痛,双眼眼神涣散,直到戟天开始缓慢抽 cha时,方发出期待已久的呻吟。
“我……我以为再也……啊!”辰砂qíng难自抑地反手搂着戟天qiáng健的肩膀,不住呜咽。
戟天低声道:“是老公不好。”
他高挺的鼻梁反复蹭着辰砂的侧脸,带着一丝温润的眼泪,来回触碰的唇柔软,戟天颤抖着把辰砂死死按在椅上,疯狂地喘息,像是压抑已久的qíng绪在这最后一刻无端崩溃,死命抽 cha着,狂风骤雨般狠攻辰砂体内。
辰砂的甫道像是着了火,他难受地大叫:“慢……慢点!”
戟天过了许久才控制住,难过地朝辰砂笑了笑,湛蓝的眼中闪烁着泪水。
他想了想,吻着辰砂的唇,咕哝道:“你看那里?”
戟天与辰砂一同回头,望向房内的落地镜,辰砂面红耳赤,抱着戟天的脖颈,视线从他的肩膀上投向镜中。
伏在他身上的戟天就如一头健美的猎豹,戟天缓慢抽动,将那物抽至整根离去,把辰砂后 庭处带得微微外翻,再次深深没入时推平了xué口处的皱褶,令辰砂两眼失神,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
那次他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戟天抽出时低下头,来回舔舐着辰砂的胸口,脖颈,吸 吮得他的肩上尽是吻痕,直至辰砂筋疲力竭,道:“你……软了,戟天。休息一会儿罢,she几了几次?”
戟天笑答道:“不知道,现在she的估计都是淡液了。”
辰砂竭力扶着椅子把手要坐直,戟天却道:“我不想离开你。”
辰砂疲惫道:“睡会儿吗?”
戟天舔了舔嘴唇,反问道:“你够了吗?”
辰砂哭笑不得道:“你不行了……还问我。”
戟天道:“老公还没够。”他把辰砂抱起,二人仍紧紧连接在一处,戟天道:“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
辰砂莫名其妙,从怀中掏出一根毛茸茸的东西,继而涨红了脸,道;“我不用这个!”
戟天在他耳畔吻了吻,将他放到椅上,笑道;“真的不用么?那老公用?”
他示意辰砂握着那根毛茸茸的虎尾,尾巴的根部是一根柔软的胶棒,胶棒顶端有一枚圆球。
戟天在胶棒上均匀地涂开油膏,背对落地镜,搂着辰砂的腰,伏了下来,二人紧紧贴在一处,抬起长脚,踩在椅把手上,道:“看得清楚么?”
辰砂满脸通红,视线沿着戟天□的背脊移至他的臀部,戟天轻轻□几下,将辰砂的手拉到自己背后,辰砂试探着将软胶棒沿着戟天的后 庭探进体内。
戟天吁了口气,辰砂笑道:“有什么感想?”
戟天道:“很……诡异,不太舒服。你每次都是这种感觉么?”
辰砂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嗯,来回抽 cha的时候挺舒服。”
戟天哭笑不得道:“或许这就是攻和受的区别……喂,老婆!这不是拿来抽 弄的,停!”
辰砂笑着停下手,戟天回头看了一眼落地镜,低声道:“要把它整根推进去……顶住前列腺。”
辰砂讪讪道:“你受得了么?”
戟天忍着笑,吻了吻辰砂,二人一同看着那根胶棒被轻轻推进了戟天直 肠内,深深没入达到根部,继而被固定住,只露出垂在腿间的尾巴。
戟天低沉地哼了一声,显是对这异物留在体内不太适应。
辰砂感觉到戟天cha在自己体内的阳 根硬涨了不少,喘息着道:“很舒服?”
戟天道:“不怎么样,很糟糕……”
他捋起虎尾,放下脚,把它jiāo到辰砂手中,引导着辰砂的手指摸到埋在软尾末梢中的开关。
戟天道:“拧一下,它会开始振动,越朝左边拧,振动频率越高……”
辰砂试着拧了拧,戟天闭上双眼,“唔”了一声,道:“老婆别开得太大。”
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辰砂的唇,杵在自己后 庭的胶棒开始持续振动,反复刺激着体内的兴奋点,戟天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道:“太……调低点,啊啊……”
不到片刻,戟天的ròu根已硬得难以忍耐,甚至比第一次进入更挺直,他舒服得变了声调,不住大叫,并继续□。
辰砂手中握着尾巴,“呜呜”地叫着,戟天开始疯狂地猛 cha,辰砂忍不住将频率拧到最大,戟天几乎失去了理智,道:“老婆……你……”
辰砂被惩罚xing地狠顶几记,眼前发黑,昏过去又被弄得再次醒来,戟天在那前后夹攻下,仿佛永远不会疲倦,抽出ròu根,让辰砂侧躺在chuáng上背对自己,继而又迫不及待地cha了进去。
辰砂发出一阵濒临崩溃的大喊,道:“停……停!调低点,你太兴奋了!”
戟天报复般地狠狠道:“不……”
那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而反复摇摆,辰砂几次要伸手去抓,却都抓不住,最后他放弃了挣扎,在半昏迷间接受了戟天的一轮又一轮猛攻。
直至戟天终于停下,不住啃着辰砂的肩膀,辰砂方抓到尾巴,把开关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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