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跑得太急让提米觉得有点喘,兰卡倒了杯牛奶给他,要提米先吃早餐再说。提米默默的吃着兰卡给他的面包,看他熟练的拿出药材,丢进水里煮成药汤,还时不时的调整炉火的大小;阵阵药香让提米觉得jīng神放松下来,兰卡忙完之後也跟着坐下来吃面包。
「你的手怎麽回事?」兰卡一抬头就看见提米手腕破皮,皱眉抓起他的手查看,提米眨眨眼,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吓了一跳;兰卡啧了声,起身就去拿医药箱,简单的替提米上了药,然後还掀开他的衣领看了下,又啧了声,提米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是道歉,兰卡皱眉,神色凝重的问他:「你那里会痛吗?」
「……哪里?」提米呆住,兰卡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说了出来:「屁股。」
「…………」提米的脸瞬间红到脖子去,兰卡见状,一跺脚,转身又到後头去拿药,嘴里还不知道在骂着谁。
「你自己擦药吧。」兰卡拿了盒药膏给提米,吩咐以後如果觉得那里怪怪的就擦药,药膏用完了再过来跟他拿,提米只是红着脸收下,兰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席尔斯也是有需要的,你就多担待一点。」等席尔斯娶个妻子後就会没这问题,只是席尔斯这个笨蛋目前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提米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只是低头咬着面包,兰卡叹了口气,把药过滤出来给提米,还另外泡了一杯茶,要提米一并带去给席尔斯喝下。
等提米端着药来到席尔斯的卧室时,都已经早上十点了,提米敲门,没回应,他不太确定的推开房门,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这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殿下已经起chuáng了?提米正准备出门寻找席尔斯,却听到一旁的沙发上传来席尔斯的呻吟……殿下怎麽会睡到那里去?
席尔斯的jīng神看起来不太好,一直揉着额角,提米服侍他漱洗後将茶递了过去:「殿下,先喝茶。」
席尔斯接过,闻了闻,知道是醒酒茶,虽然清楚茶不是提米准备的,可是由他端过来就是觉得很受用。
席尔斯在吃过早午餐之後让提米去做自己的事,而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兰卡的庭院。
「头还痛吗?」兰卡忙着把采收下来的花糙铺在筛子里晒乾,席尔斯应了声,自顾自的走进屋内,兰卡停止晒花糙的动作,到後头拿了制好的薰香给他,不过席尔斯还是伸着手,问道:「有媚药吗?」
「……你把我这里当成什麽了?」兰卡有点生气,那种下流的药通常都是jì院才会用的,兰卡不是不会制作,只是他不屑。
「没有的话那我就直接上了。」席尔斯收起薰香,起身就要走,被兰卡喝住,「你、你……!」兰卡气极,席尔斯就是看准他会可怜提米这点才敢这麽大胆,被利用的感觉很不好,可是这两个人的相处一定要有中间人,不然他们几乎无法直接沟通。
「……给我两天时间。」兰卡叹了口气,认了,反正有怪癖的皇族不是只有他一个,席尔斯还是算收敛的吧?
※
「殿下?您受伤了!」晚间,提米在帮席尔斯刷背的时候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他也顾不得席尔斯澡洗到一半,着急的拿起浴巾将席尔斯包裹起来,拉着他就往兰卡的庭院去。
「谁啊?」兰卡揉着腿,正想舒适的坐下来读一本书,就听到有人匆匆忙忙赶来的声音。
「殿下、殿下受……受伤了!」是提米。兰卡皱眉,迎上前去,看到了只包着浴巾的席尔斯和一脸担忧的提米,兰卡挑眉,看了席尔斯一眼,席尔斯没有做任何表示,兰卡只好让提米来说明伤势。
「这、这、这里!」提米揭开盖在席尔斯肩上的浴巾,兰卡看到那明显的抓伤就翻白眼,给了席尔斯一记眼刀,然後要提米别慌,转身去拿医药箱。
「提米。」兰卡一边帮席尔斯擦药,一边吩咐道,提米以为有什麽他可以帮忙的地方,殷切的看着兰卡,兰卡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了,抹了抹脸,「……记得剪指甲。」
「咦?」兰卡怎麽会突然有这种叮咛?提米愣了一下。兰卡帮席尔斯那不用擦药,过几天也会好的伤口上完药後,拿出几个小瓶子,jiāo给提米:「放在你房里。」
「……然後呢?」这看起来有点像油的东西是gān嘛用的?
「就放着。」兰卡眯起眼,视线转向席尔斯,「……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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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席尔斯是对提米好的话,那现在简直可以说是好过头了。提米感到十分惶恐,天天收席尔斯一个苹果他就已经觉得受宠若惊了,现在席尔斯还要提米和他一起吃下午茶!
「殿、殿下!这样、这样……」不太对吧?仆役怎麽可以和皇族平起平坐?
「我吃不完。」席尔斯本来想让提米坐下就是了,可是提米一定会皱着鼻子,以为自己被骂了,於是他换个说法。
「那我叫厨……」
「喏。」席尔斯不让提米把话说完,将自己盘里的蛋糕分了一半给提米,提米摸摸鼻子,只能接过,席尔斯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要提米坐下,提米迟疑的照办,席尔斯又给他倒了茶,提米除了道谢之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咦?」原来蛋糕这麽好吃!香甜滑顺,才刚吃进嘴里奶油就化掉了,还有那红茶,带着花香,让提米心qíng很好。
「喜欢甜食。」席尔斯也不遮掩,就在提米面前拿出笔记本写下这句,还补了上次半夜他去找提米亲热时的发现,想了想,又写了几句他最近观察到的东西。
「呃、殿下如果要忙的话那我就……」提米看席尔斯忙着写东西,正要退下,不过席尔斯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接着嘴角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掠过,提米呆住,「沾到了。」
「…………」提米愣了几秒,直到席尔斯对着他笑才回过神来,他慌慌张张的用袖子擦脸:「对、对不起!」
「用纸巾。」席尔斯把纸巾递给他,然後一直看着提米的袖子,提米知道席尔斯在嫌他脏,连忙告退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
等提米回到书房,席尔斯已经起身要去散步了,提米赶紧上前牵着他的手,陪他在皮雪林宫里面逛。这次席尔斯没有绕到花园去,而是把莫鲁叫来,让他清点皮雪林宫里所有仆役的人数,并重新分配房间。
「殿下,仆役们这样……」如果要先维修仆役的澡堂,那麽仆役们就没有地方洗澡了。
「去城里的澡堂,费用报公帐。」席尔斯想也没想的说道,莫鲁点点头,席尔斯接着列出一些琐碎的事项,让莫鲁改善。
「我房里的沙发该丢了,都是霉味。」
「是的主人。」
「後花园的喷水池能修理好吗?」
「在下待会儿就叫人修理。」
「然後……」席尔斯歪头想了一下,工程师先动工皮雪林宫左半边的管线工程,所以全部的人都挪到右半边住,施工进度没有延误的话应该可以在自己生日前作到一定程度。「提米,去收拾你的东西。」
「哎?」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提米愣住,「过来跟我睡。」
「呃、是的。」提米也发现了房间分配qíng形都是把人调到右半边的房间,不过他以为自己会跟其他的仆役一间房?殿下这样安排或许有他的用意吧?
在提米收拾东西的过程,席尔斯就坐在一旁看,害提米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席尔斯也不催他,只是兴致高昂的看着他收东西。
不知道是紧张还怎麽的,提米觉得越收东西越热,而且开始喘了起来,他擦擦额上的汗,觉得有点头晕,该不会是感冒了吧?这种燥热的感觉让提米很不安,他走动几步发现自己下体传来一个很尴尬的摩擦感,低头一看,发现那里正高耸着,怎麽会这样?不是只有早上才会遇到吗?
提米假装蹲在地上找东西来掩饰自己尴尬的处境,可是席尔斯却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殿、殿下别……别靠近!」身体那麽奇怪,一定是生病了吧?提米摀着嘴,拼命的後退,席尔斯皱眉,抓住想夺门而出的提米,低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我……」糟糕,殿下这样靠近让提米觉得身体更热了,前阵子殿下才发烧,又害他生病怎麽办?「去、去找…找兰卡……」
「…………」席尔斯危险的眯起眼,一把抓住提米的重要部位,痛得提米弯下腰:「你要找兰卡?」难道他们真的有什麽关系?
33(限)
「呜……」席尔斯先是抓,後来又开始用整个手掌搓揉着提米的下体,让他瞬间无力,瘫软在席尔斯的怀里,不过提米还是挣扎着,想远离席尔斯:「不然、不然……」席尔斯脱掉提米的裤子,抬头的男根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提米缩了一下,他呜咽了声:「会传染…传染给殿下的……」视线开始模糊,这病好严重!
「哈?」席尔斯怀疑自己听到什麽,他扳过提米的脸,问道:「什麽传染?」
「嗯、呼……」席尔斯说话的吐气碰在皮肤上有种苏麻的感觉,提米很害怕这种病,不敢快去找兰卡的话会、会……席尔斯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冰得提米一个激灵,他还在抗拒:「不行……殿下会生病的……」
「…………」这家伙,都硬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药吗?席尔斯心中五味杂陈,对於提米的天真跟他一心不要将「病」传染给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奈;他低头吻了吻提米的额头,问道:「你没有梦遗过吗?」
「嗯、嗯……啊?」提米茫然的看着席尔斯,席尔斯专注的回望,看得提米觉得脸上发烫:「什麽……什麽意思?」一来是真的不懂,二来是身体热得要命,害他无法思考。
……连梦遗都不知道,梅拉普到底怎麽教他的!席尔斯撸了撸提米硬起来的地方,弄得他又是气喘连连,「早上,这里变成这样。内裤还会湿湿的。」
「…………」为什麽殿下会知道?提米不敢和其他人说自己身体的异状,也不好意思去看医生,因为他发现只要冲个冷水澡就会好了,所以一直以为是身体的小毛病,不用太在意。
席尔斯看提米逃避的目光,知道他对这档子事完全不懂,抱着他走向chuáng,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你平常怎麽解决的?」席尔斯非常介意。
「呼、呼……」靠着殿下就很舒服,提米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想蹭着席尔斯。
「提米,」席尔斯又捏了他一下,唤回他的注意力,「你平常怎麽让这里消下去的?」
「嗬、嗬……」提米喘了一会儿气之後才理解问题,回答道:「洗…洗冷、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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