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这里这麽湿?」席尔斯的醋劲大发,躲开自己的吻就算了,现在连後头都柔软的可以直接cha入!他是不是跟谁好上了?
「啊、啊!殿……呜!」提米想回答,可是席尔斯大力按压着他体内的敏感处,又痛又慡的感觉让提米尖叫出声,席尔斯手上不停,他板着一张脸,不断的刺激着提米,直到他内壁有规律的剧烈收缩,震颤的达到高cháo为止。
「呜呜呜……」提米知道这是一种惩罚,可是帕德凯的建议没有错啊!自己不会受伤,而殿下也可以不用再làng费时间帮他扩张,只要直接cha入就可以泄慾了……对双方都好不是吗?为什麽殿下要那麽生气?
「啧!」提米的哭声使席尔斯态度软化下来,他叹了口气,拆开提米的发带,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书桌上,一边梳着他的头发一边宠腻的责怪道:「不是说头发要擦乾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提米暗暗记得要擦头发这件事,不然殿下生气起来非常可怕。
「啾!」席尔斯拿开提米擦眼泪的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後两人额头相碰着;席尔斯憋着一口气,觉得自己比较冷静下来之後才问道:「你怎麽……」他缓缓吐气,压抑着那容易冲过头的愤怒,「那麽快就可以吞我的手指了?」
「呜呜……帕、帕德凯说…说……」提米还在哭泣,他抽噎着把话说完:「要先……先、呜呜……准备。」
「…………」席尔斯知道自己误会提米了,他充满歉意的将提米抱起,两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席尔斯让提米靠着他的肩,一边温柔的拍着他的背,一边安抚道:「不哭……下次不用先准备没关系。」帮提米扩张也是一种qíng趣之一,席尔斯不希望被破坏。
「可、可是这样……」提米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席尔斯,但又很快的垂下眼睑:「殿下……啊!」屁股上被拧了一把,「我、我是说席德……您就不方便cha了啊……」
席尔斯再度无言。提米到底把两人的做爱当成什麽了?他抱起提米,扶着自己的yù望,让提米坐了下去,提米呜咽了声,席尔斯这才开口:「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
「…………」提米呆了,这样不是连抓个痒都要得到允许了吗?席尔斯说出这句话之後才想到有语病,他一边抽动一边补充道:「你这里……」他伸手捏了捏提米前端,「跟这里……」他按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你不能碰。」
「可是、啊……呼、呼……」提米qíng不自禁的抓着席尔斯的肩,被席尔斯顶了好几下之後才说道:「洗、洗澡……」
「我帮你洗。」不容辩驳的口气。提米觉得自己好像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提米到最後根本是挂在席尔斯身上让他带到浴室洗澡的,他觉得非常丢脸,可是全身酸软的无法动作。他挣扎着起身,吃完晚餐後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一离开chuáng舖就腿软,席尔斯一把将他按了回去,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道:「乖乖躺着,暖chuáng。」
「……遵命。」现在都夏天了暖什麽chuáng?提米不敢说出心中疑问,只是默默的躺在席尔斯的大chuáng上面。
明天绝对又是放假的一天:只要跟席尔斯做过爱,自己就会得到假期,虽然用身体来换取放假很奇怪,不过提米也不知道该怎麽改善现在的状况?
提米感到非常困惑,他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这柔软的chuáng垫让他想起自己身为仆役的身份,是不能这样踰矩的使用殿下的物品的!可是殿下回来没看到自己一定又会像上次那样大闹皮雪林宫,直到找到他为止……
梅拉普……到底该怎麽办啊?提米用头撞着chuáng头,还是想不到该怎麽办才好?完全听殿下的话吗?可是这样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照理来说帮殿下泄慾自己应该不能感到舒服吧?怎麽可以对殿下有着奇怪的幻想,反而希望被他cha入呢?
想到这里,提米缩了缩有点肿胀的後庭,脸上红了起来,他对於自己竟然期待跟席尔斯做爱这件事感到羞愧,仆役不应该对主人存有那麽多幻想的!这种、这种……难以启齿的需求靠自己手yín就可以了吧?可是殿下不让他碰自己的那里……
提米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又勃起了!他扯着睡衣,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冲冷水澡——当然不忘把头发擦乾,然後被值班的骑士们bī着回到席尔斯的房间。
「你刚刚去哪里?」席尔斯忙完公事,自己泡好澡後要就寝了,刚好看到骑士把提米推进房间的那幕,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我、我……厕所。」提米不敢说出真相,席尔斯眯了眯眼,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要提米准备护发用品,然後枕着他的大腿,看提米专注的替他抹上护发霜。
提米认真工作的神qíng非常迷人,他只看得到眼前的东西,身旁的状况都不管不顾,被他那纯真的绿眼专注的看着就觉得有种治癒的效果,让人心神都宁静下来了。席尔斯有点陶醉在提米的注视之中,只是……提米擦桌子好像也是这个表qíng?难道自己在他眼中跟个桌子一样,好好擦乾净就行了吗?想到这里席尔斯就不太高兴,他眯起眼,咳了声,提米没反应,只是持续着把席尔斯的头发抹上护发霜,再用棉布包起来的动作。
「咳、咳咳……咳嗯!」席尔斯咳得更是大力了,提米这才惊慌的停下手边的工作,关切道:「殿……啊!」席尔斯掐了他一把,提米改口:「我、我是说……席、席德,我给您倒水?」
「金桔茶。」席尔斯挑眉,看提米会怎麽做?提米为难的看了看手上进行到一半的工作,最後决定先把这缕头发处理完毕再前往厨房。
只是他本来就无力的双腿被席尔斯压得麻了,一离开chuáng舖瞬间就跪了下去,席尔斯眼明手快的把他卷回chuáng上,最後拦腰将提米抱到厨房去。
「殿、殿……呃,席德,您要不要加蜂蜜?」提米尴尬的挣脱席尔斯的怀抱,来到橱柜前,拿出乾燥的金桔,冲泡开来,然後转头问席尔斯,席尔斯摇头,提米便把这什麽也没加的茶端了过去。
「呼、呼——」席尔斯很悠哉的把茶chuī凉,提米惊慌的想替他加点冷水,席尔斯却说不用,喝完茶後还自己收拾茶杯。
「我来收就好了!殿……啊!」提米脚步一个踉跄,直接扑在席尔斯背上,席尔斯无奈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将洗好的杯子放在一旁,接着就这个动作将提米背起,提米羞红了脸,蹬着腿想自己走,却被席尔斯拍了一记屁股:「不要乱动。」
「……对不起。」提米心脏跳得很快,轻轻的靠上席尔斯宽阔的背,深怕被责骂。席尔斯步伐稳健的向前走着,似乎没感觉到提米正在用脸磨蹭着自己。
殿下的背很结实,很令人放心,虽然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动作,只是现在这短暂的几步路,就让自己好好的感受一下殿下的……温柔吧?提米有点想哭,因为他听梅拉普说过,有些女仆也会被王公贵族看上,运气好一点的会被收为宠妾,运气不好的玩过就算了——尤其是肚子被搞大的那些。
那自己算是什麽?一个可以满足席尔斯yù望的管家?……这就是答案吧。提米觉得胸口有点痛,他不晓得为什麽,只知道这答案让自己很烦躁,可是又没有其他答案能够解释他和席尔斯之间的关系了。
「怎麽了?」席尔斯感觉到背上有点湿,难道提米哭了?
「……没事。」提米摇摇头,他柔软的头发在席尔斯的背上擦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刺耳。
等两人回到房间,提米一直低着头,不愿正视席尔斯,席尔斯虽然很想qiáng行扳正提米的脸,可是就连他也看出提米有心事了——嘴噘得那麽高,鼻子还红红的,说他没偷哭才怪!
「睡吧!」席尔斯躺上chuáng,让了一个位置给提米,提米默默的点了薰香之後钻到席尔斯身边,心中暗暗发誓这是最後一次贪恋席尔斯的温柔了,以後、以後就……好好的当个管家……吧?
55
提米今天放假,可是他足不出户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席尔斯也没qiáng迫他出来吃饭,只是让帕德凯把餐点放在提米房门口。过了一会儿,提米发现有餐车,默默的推了进去;在用餐完毕之後非常不好意思的把空盘子收到厨房去,然後继续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不过还好席尔斯打造了可以监视提米的密道,这密道还能往下通到他的书房;只要待在密道里,就可以观察提米的一举一动,所以席尔斯并不担心。席尔斯悄悄揭开了挂在墙上的布,露出一块玻璃——在玻璃的另一面是提米房间内的更衣镜,他一直没察觉这是面双面镜,毫无防备的在镜子前面扮着鬼脸。
席尔斯看到提米滑稽的表qíng很想笑,不过他看出提米其实在扯着自己的嘴角,勉qiáng自己微笑,他的眼睛肿肿的,鼻子红红的,不晓得什麽原因让他哭泣了?
「提米,加油!」提米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你一定可以成为好管家的!」既然梅拉普忙到没有空回信,那麽请教莫鲁或是帕德凯也是可以的吧?莫鲁的个xing虽然冷淡了点,可是提米真的向他请教的话,莫鲁还是会提点他许许多多没注意到的细节。
「唉……」才刚帮自己打完气,提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塌了下去,他知道不能什麽事都依赖梅拉普,可是梅拉普很久没有给他回信了,他很担心。他离开镜子,来到书桌前,拿出信纸和笔,咬着笔管,过了好一会儿才写道:
亲爱的梅拉普:
不知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呢?我很想你,还有大家。我最近还是不太能适应当上管家之後的生活,不过皮雪林宫的大家都对我很好,帕德凯也说有事可以问他,所以……我应该过得还算可以吧?
只是最近一接近殿下心qíng就会很烦躁,我也不清楚为什麽……不过并不是我讨厌殿下哦!而是、我也不会形容那种感觉……看到殿下就会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加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兰卡又说我很健康,什麽事也没有,这和……呃——很抱歉我那麽直接的跟你讲——勃起的感觉又不一样,勃起可以用手解决,可是这种微妙的qíng绪我不知道该拿它怎麽办?不接近殿下我没办法帮他沐浴或更衣呀?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我有什麽毛病?
希望大家都安好。
爱你的提米
提米离开房间寄了信,很理所当然的被席尔斯拦截,他看了看信件内容,眼神黯了下来,果然还是无法断绝他想念梅拉普啊!毕竟梅拉普扶养他二十……不对,提米几岁?席尔斯又发现自己不了解提米的一点,连忙到书房拿出笔记本写下,然後回到密道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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