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_风之岸月之崖【完结+番外】(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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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后xué,突然承受着这异物的侵入,撕裂般的痛楚,叫项倾城浑身筋脉紧紧绷成了弦,生平第一次被疼得嘶喊出声。
项倾城的不经人事,鹤云霄的冲动莽撞,最后的结果,是这两人都被那疼痛,折磨得脸色发青。
双眼紧闭,项倾城在嘶喊出声之后,耐不住的咬紧了自己的唇,他双眼紧闭,额上满满的全是冷汗,屏住的气息,不敢有半点的呼吸和吐纳,因为只要一点点的放松,就会让他感觉到那撕裂的疼痛宛如cháo海一般涌来,叫人心生惧怕。
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关系,项倾城这本就未曾扩张的后xué,紧得几乎叫人倒吸了口凉气,也因得这般疼痛,才算是令鹤云霄这发胀的脑子,难得多了几丝清明。
碧蓝的眸,惹了毫不掩饰的qíngyù之色,好似那在大海深处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一般,此时见得视线中这模糊的人影,将头扭向一边的样子,上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月华之下的侧颜,勾勒出来的轮廓让人有种完美无暇的错觉,咬得鲜红的唇,在那一片惨白的脸上,竟是散发着几分血腥的美。
感觉不到身上的人有何移动,qiáng行耐下那份折磨般的疼痛,项倾城睁着那一双,因为疼痛而有些迷蒙的眼,朝他看去,还企图于让他放开自己:“鹤云……鹤云霄……我不是女人,你放开……出……出去……!”好不容易说完的话,感觉却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那温润华美的声线,此时少了平日里的那一份英气,听起来,竟是多了几分苏人的媚,鹤云霄俯下身去,睁大双眼的摸样,似是想要将他这模糊的面容看个清楚,可这一动,两人下身的厮磨,却是传来一阵阵闪电般的快意,不同于之前的那粗鲁的疼痛,却有着一份几不可查的快感,而这一丝丝夹杂着疼痛的快意,叫项倾城刹那间又一次咬紧了自己的唇,喉间轻吟出声。
见他底下的头,被额前的碎发遮去了大半张面容,又听得他喉间传来的声响,宛如铜铃轻撞而发出的声响一般,勾人心脾,鹤云霄微微一愣,那缠握住项倾城双手的五指一个用力,同时腰间抽动,便又一次将自己的东西狠狠的顶弄了进去。
“摁……!!!摁摁……摁……”
不同于之前那般的嘶喊,这一次,项倾城却是将那忍耐含在了口中,从齿间泄露出来的声音有些发闷,又透着暧昧之极的气味,这样的声音,传入鹤云霄的耳中,意外的却是让他难得清明几分的大脑,一下子便又混沌起来,被qíngyù掌控的心智,此时除了掠夺,余下得,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听到这声音放开的呻吟……
几个试探的抽动搅弄之后,听到项倾城那急促紊乱的呼吸声,隐隐的含着几分闷闷的低吟,随即鹤云霄加快了频率的,开始在项倾城的体内驰骋起来。
每一个顶弄,都又深又狠,两人身体撞击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混合着芦苇林外的水声,声声回dàng,每一个撞击,都bī得项倾城咬紧了齿唇,才避免那呻吟之声嘶喊而出,只是闷闷的低腻似的在鼻尖回响。
他不是女人,他还记得,被鹤云霄这般当做女人折rǔ,就已经够叫他恼怒,还要他如女人那般吟叫,他做不到,可他越是如此,鹤云霄每一次的动作就越狠,最后竟是bī的项倾城咬破下唇,腥红的液体惹红了他的齿间。
忍受不住这样宛如折磨般的qíng事,万般无奈之下,项倾城只得张口,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鹤云霄的肩头,力道之狠当下就咬鹤云霄的肩头咬出了清淤。
不知几时被人松开了双手,疼痛紧了,项倾城gān脆两手抱紧了鹤云霄的脖子,口中力道丝毫不减,紧紧咬住不放,被人一次次往顶端送去的感觉几乎要乱了他的心智,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鹤云霄每一次的顶弄而越渐明显起来。
被项倾城这般咬住不放,鹤云霄也只是皱了皱眉,随即便两手环在项倾城的腰上,将人抱起,让项倾城跨坐在自己身上,这忽而一改的姿势,顿时让鹤云霄埋得更深,也不知他到底是顶弄到了什么位置,项倾城被他抱在怀里,整个身体猛然一颤,后xué处,随着鹤云霄的进出,却是多了几分滑润之感随着抽动更烈频率缓缓流淌而出。
将脸埋在项倾城的颈间,鹤云霄竟是喃喃般动qíng的唤了一人的名字……
“萧……萧逸……萧逸……”
贴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项倾城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猛然朝下沉去,犹如坠入黑暗之渊,说不清楚的感觉堵在胸口,让他又闷又疼,缓缓松开的齿间一片腥红,那被他咬过的肩头亦是鲜血淋漓,无力的起了起唇,也不知他可是想说些什么,疼痛过甚的身体,让他双眼沉得几乎抬不起来,最后身体一软,却是倒在了鹤云霄的怀里,再无半点反应。
--若不是五个旋,那日后你就得乖乖为我夫人,不得有何怨言--
在意识彻底散去之前,脑子里面突然想起那日,隐隐约约随着幽风卷来的话,如今看来,当真不是玩笑,只是……此时他怀里抱着人,却不是……司马萧逸……

☆、第五十二章:笠日惊,云霄心

  早上的风,总是一làng一làng的chuī拂而来,寒江面的涟漪粉碎成片,被那金色的光线扫过,一片一点宛如那金色的鱼鳞一般,直晃花了人的双眼,寒江边上的那一片芦苇林,被风被一拂,散开的涟漪宛如cháo水翻làng,遥遥一片,在这寒江边上的小林外,显得格外妖娆妩媚。
爬在地上的人,上身仅穿了件白色的裘衣,衣衫凌乱,露出那成块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散下的发,铺了一地,与身下那人的长发凌乱纠缠,满地的衣衫残破不堪,直叫人难以正视,在空气中氤氲不散的yín靡之气,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开去,反而更因为两人那紧贴的着爬在地上的身躯,而更显浓烈。
皱皱眉,鹤云霄懒洋洋的睁开双眼,眼中视线迷蒙,还未能恢复清明,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脑子,显然还有些混乱,微微一动,本是想要挣扎起身的他,却在那一瞬间,赫然的浑身一震,猛然睁大的双眼,眸中透着的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一瞬间身下被人包裹住的炙热之感,叫他赫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将自己的东西抽出,碧蓝的眸中,看见的却是那人,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侧颜。
他双眉紧皱,脸色红如火烧,呼吸沉重而又有些错乱,眼帘轻闭的摸样,睫毛之下是那淡淡的剪影,上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难受的摸样好似在承受什么折磨一般。看清楚了身下这人的摸样,轰的一声,鹤云霄的脑子赫然炸开,再顾不得多想其他,鹤云霄将自己的东西小心退了出来,这才急忙伸手,将那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人,捞入怀里抱住,那触手的肌理,滚烫的犹如烙铁一般吓人:“倾城!倾城!醒醒,倾城你醒醒!”
抱着项倾城这□的身体,鹤云霄轻轻摇晃,口中焦急的唤他,可项倾城除了那一双细眉拧得更紧以外,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
心里一急,鹤云霄连忙伸手摸向他的额间,顿时只感觉到项倾城额上传来的温度,滚烫得格外吓人,那一瞬间,鹤云霄只感觉到好像连他自己的心脏,也被这温度灼伤了一般,错开的眸,焦急的看向这四周这散乱的衣物,鹤云霄随便找了两件勉qiáng还能遮挡外衣,将项倾城的身体遮盖起来,这才又急忙将人打横抱起,纵身一跃,却是施展轻功直径朝这军中飞跃回去。
项倾城的身体好烫,被他抱在中的样子,简直就是láng狈不堪,碎开的衣服,只能面色遮盖在他的腰腹之上,鹤云霄一边施展轻功的飞跃回去,一边忍不住低头看他,却只瞧见这项倾城的身上,几乎全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格外修长,大腿间隐隐还可看见那腥红的痕迹……很显然,昨夜他是被人折腾坏了。
“该死!”见得项倾城这幅样子,鹤云霄忍不住低声咒骂,同时避开众人直接朝着军医营里韩子丹的方向奔去,可是当鹤云霄带了人,来到韩子丹的营帐之时,这里却连个影子也没有,也不知这韩子丹又跑什么地方去了。不得已,鹤云霄只有在韩子丹这里翻了几件衣裳,给项倾城穿上,可是当他抬起项倾城的脚环,yù想给项倾城穿上裤子之时,这才看见,项倾城的股间几乎都是那些腥红的痕迹,有的还出现了gān枯了之像,咬牙低骂,差点把这伤势给忘记了,yīn霾着脸上的神色,鹤云霄又打了点热水回来,拿过帕子给他小心清晰。
也许幸得现在时日尚早,除了巡查的哨兵,还有火头营的几个兄弟,不少人都还没醒来,鹤云霄的举动这才没有惊动了谁,借着给项倾城打水的空挡,鹤云霄返回自己的营帐,利索的穿了衣裳,后又急速提了热水返回韩子丹的营帐。
“嗯……疼……疼……”
爬在榻上,项倾城双眉紧拧,感觉到那热乎乎锦帕在自己的股间擦拭,轻轻的一碰,都叫他眉宇不由得紧拧一份,高烧不退的脑子,大概连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出于本能的哼吟出声。
这也不知到底昏迷了多久的人突然喊疼,鹤云霄微微一愣,微微一愣,手里的力道不由得轻了许多,垂下的眸,看着项倾城这爬在榻上的摸样,发丝铺散chuáng榻,本该是光洁的背面,此时却满是斑驳的吻痕,还有那些细小的伤口,有的甚至出现细细的红线,凝结成痂。不止背上,项倾城的胸前,腰腹,脖颈,耳背,肩臂,几乎全都是痕迹,有咬的,有允出来的,还有被那些芦苇枝叶割伤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上,曾将榻上这人翻来覆去的如何折腾,鹤云霄便忍不住满心的恼怒,项倾城这人的身子看起来这般纤弱,纵使他身手再好,只怕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幸好韩子丹为军中大夫,营帐之中的伤药不少,给项倾城将身子擦拭gān净,鹤云霄又从一旁的药柜里面,翻了一些消肿止疼的药给项倾城轻轻擦上,这才给他穿上衣服,再拉被子将之盖上,忙完这些辰时已过,而那个消失一早上的韩子丹,也才在这时候,一脸倦容的摸样,伸着懒腰缓步进来。
当看见那突然出现自己帐里的两人时,韩子丹面色一红,神色一惊,很现在是惊吓加羞涩。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心思去理会韩子丹的脸红算什么回事,鹤云霄也不跟他打哑谜,yīn霾着脸冷冷的朝韩子丹看去:“倾城在发高烧,我虽然给他上过药了,但好像一点效果也没有,你赶紧给瞧瞧”
听得这话,韩子丹微微一愣,眼睛蹭的一亮,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当下就gān劲十足的来到chuáng榻前,垂眸看了看项倾城面上的神色,伸手摸了摸,又抓过手腕诊了半天的脉,最后在鹤云霄yīn霾的神色中,也不由得拧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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