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_风之岸月之崖【完结+番外】(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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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被自己惊在原地的样子眸色微变,张了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鹤云霄又道:“那时候,我原本是想听听你对这话会有什么解释,但你却心虚的只想着制止司马如琴转移话题,司马萧逸现在对着我,你是不是还想要把我愚弄下去?”
“我……”被问到这个份上,还要说些什么才好?
可他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那被鹤云霄抱在怀里,用被子盖住的人却有了动静。
“好吵……”闷闷的声音轻轻的从那被褥里面传来,别说门边的人被震了一跳,就连那将人抱住的鹤云霄也楞了一下。
这这这这项倾城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去!
别人在这里算账,他居然就这样窝在鹤云霄的怀里睡去,还嫌弃别人好吵,垂眸看他一眼,心里的感觉让鹤云霄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华美而又温润的声线,透着□后的慵懒,能有这样声线的人,南晋军中并无几人,当下第一时间,司马萧逸便知晓了此人是谁:“居然是项倾城?”怎么可能会是他?项倾城不是已经与络思qíng成亲了吗?可为什么现在却跟鹤云霄在一起?
原本就无心隐瞒的人,此时听司马萧逸这诧异的声音,他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只是拉了拉这盖在项倾城身上的被褥,这才又道:“九殿下,我鹤某人跟你的游戏,可以散场了”
“散……散场?”
没有听错吧?
是的,没有听错。
赫然沉下的脸色,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他心底的佛怒:“鹤云霄!当初说要我回应的人是你,现在要说散场的人又是你,你到底将我司马萧逸当做了什么?”
提高的音量,似乎影响到了那被被褥盖住的人,鹤云霄垂眸,见他微微拧眉的样子,似有即将醒来的迹象,皱了眉,鹤云霄声线沉了许多:“我要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以走了”
“你!”
被他这般忽视,司马萧逸双眉紧拧,怒意更甚,可就在他沉下脸色,预备想要再说什么之时,鹤云霄却突然低了首,缠上他怀中那睁了双眼,还有些迷蒙为醒的人。
“唔……”
方才的那一番折腾,让他这有些醉意的大脑,清醒了些许,而那被陌生快意淹没的理智,也在这短暂的停歇之后,而恢复些许,耳边那一直作响的声音,本就让他心有不悦,之前的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十分明白,可这一次被人缠了齿唇的感觉,却让他瞬间惊醒过来。
“鹤唔……”猛然一凉的心口,在睁大双眼看清楚这与自己纠缠了呼吸的人是谁时,赫然一惊得他伸了手,将人推开就想要挣扎起身,可这一动却让他浑身一震,心口冰凉,那一双剪影的瞳眸,也瞬间缩小了数倍,使了力的将人推开,张口就喊:“鹤云霄!你!你……”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可鹤云霄也不理他,见他完全清醒过来,两手抱着的腰肢,就赫然抽动起来。这一次的清醒,比起之前的迷糊更加刺人心脏,项倾城一时的没能防备,却是被这鹤云霄狠狠顶弄上去,那苏麻如电的快意,在那一瞬间叫他耐不住,颤着自己的身子,就这般扬声尹喊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撕裂般的疼痛,却是这种让人心里发颤的快意?
如此疑问,才从心里一闪而过,还来不及多想其他,这种颤心的快意,便随着鹤云霄每一个的动作,而越涌越多,一个眨眼,便将人淹没,宛如打入了海底一般。
没有想到鹤云霄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做,司马萧逸楞在原地,睁大的眸,看着那在他身上挣扎的人,看着滑落了地上的被褥露出他的身影,纤细的身骨被鹤云霄那一双qiáng健的臂膀紧紧搂着,散开的长发惹了水渍贴在他的身上,整个的yín靡之中却又透着一份凌乱的美,那时候,司马萧逸的心口只有一个感觉,他好像要停止了呼吸……
——你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从现在开始,若叫我知道你红杏出墙的话,我不会怨那jian夫,只会先把你给掩了——
眸中的视线,看着那chuáng榻边上的纠缠两人,他的脑中却是突然想到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晚上……
ròu体撞击的声响,和着那细细的扑哧水声,在这屋里轻轻回dàng,没有记忆里面的那一份折磨的疼痛,只有一份陌生的快感,宛如cháo水打来,随着身体每一次被填满的感觉,都有种让他想要尖叫的冲动,说不清楚的感觉,刺激着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随着这快感的袭来而翻腾着,想要忍下这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可也就在那瞬间,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好像因为这鹤云霄的顶弄而格外敏感,只要一个顶弄就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阵阵的感觉在眨眼间全都变做了电流,一波比一波更甚的袭来,没个几下,就bī得他丢盔弃甲,扬声嘶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这喊声,惊得门边的那人浑身一震,赫然回过神来,定眸看去的视线,瞧着那人被他抱着仰头叫喊,心口被被堵了石块,身侧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了拳,又闷又涩的胸口,让他忍不住只要向前将那边的两人拆开狠揍一顿,可这时,耳边却听见鹤云霄那不悦的声音,冷冷传来:“看够了就滚!”


☆、第 八十 章:难相信,大混蛋

  翌日的午时过后,项倾城躺在鹤云霄的榻上,依旧不见醒来的迹象,可是那一双远山般的细眉,在正午之后却拧起来,鹤云霄开门进来,见他还在熟睡,碧蓝的眸低透着几许狐疑之色,错了步,直径来到榻前坐下,伸了手,就朝着项倾城的额头摸去,额上的温度清清淡淡,并没有发烧的迹象,这个认识让鹤云霄轻轻松了口气,而也就在这时候,榻上原本睡得沉重的人,却是突然翻身爬着,一张脸侧靠着枕头,眉宇拧得更紧了。
看着项倾城这幅样子的睡颜,鹤云霄不由得轻叹出声,想着昨晚上司马萧逸离开时那脸色发白的样子,他不由得也拧起了眉,这样的乌龙,也许应该要怪他自己大意,明知皇家人向来都是心思繁多,可他却居然会以为这司马萧逸该是不同才对,结果却证明,这一次当真是他走眼了。
垂下的眸,看向这个躺在自己榻上的人,瞧他这爬睡的样子发丝凌乱,鹤云霄轻叹一声,伸手理过那沿着他脖颈滑落而下的乱发,又给他小心的拉了被褥。
他曾讨厌的人,认识久了,才觉得这人与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而他曾心意之人,现在给他的感觉却又如此的表里不一,这两个人,估计还是他鹤云霄看得最走眼的一次了。
爬在榻上的人,原本是睡得香甜,可当鹤云霄的指尖轻轻撩过他肩上的肌肤之时,他睫毛微颤,却是忽而睁开了双眼,那一双剪影的眸,透着几许迷茫和空dòng,似乎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目前是个什么qíng况,两手撑了chuáng面,爬起身来跪在榻上,那慵懒的样子,愣愣的将屋里的景象看了个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第一次见着项倾城睡醒过来时的摸样,鹤云霄坐在榻前不由得觉得好笑,而就在他才刚刚勾了嘴角之时,眼前这跪坐在榻上的人,却突然定眸看他,眉宇一拧,想都不想,啪——!直接一巴掌给他呼了过去,鹤云霄反应不及,这一巴掌吃得格外结实。
“你做什么?!”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且力道一点也不轻,鹤云霄双眉一拧,眸低显了愠怒之意,谁知他话音才落,那原本跪坐榻上的人,却突然扯了被褥将他自己整个裹了起来,呼啦一声就赫然跳下chuáng榻,yù想夺门而出。
见他如此反应,鹤云霄也顾不上与他生气,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一把扯住那被他裹住的被褥,用力一拉,便将人扯了过来紧紧抱住:“才刚醒来你发什么疯!”
“你才在发疯!”被人抱住,他挣脱不开,项倾城的一张脸顿时气的通红:“不是说了你与司马萧逸的事不要将我牵涉在内,为什么你还!”昨晚上的事,想想他就一肚子气,除了这个,另外还有一份说不清楚的感觉,反正就是难受:“放开我!我要回去!你放开我!!!”
他昨晚上是怎么跟鹤云霄回来的,隐约的记得不是太清楚,可是后来的那一次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被鹤云霄紧紧抱着,bī得丢盔弃甲,弄得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更可恨的是,那时候居然还有另一个人!鹤云霄跟那人怎了,他又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给……项倾城不知道,现在也想不明白,就只感觉胸口堵得慌,尤其是一想到昨晚上这屋里还有外人看着,而他居然还被弄得晕了过去,心里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恨得深了,闹腾得厉害了,腰腹间那从他还没清醒过来,就一直在隐隐作痛的疼痛,这下开始变得明显起来,令他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两手将项倾城紧紧抱着,鹤云霄任他挣扎,张了口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此时,见得项倾城这脸色发青的样子,不由得又担心起来,正想要问他qíng况,谁知那被他抱着的人却是反手抓紧了鹤云霄身上的衣衫,气息压抑的低低吐道:“疼……肚子疼……疼……”撕搅的疼痛与往常受伤时的疼楚完全不同,这样的痛,似乎牵扯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叫人心里发颤。
从六岁之后,没在惹过病症的身体,如今却为何传来这怪异的疼痛?
项倾城不知道,也想不了那么多,想要压下这疼痛,结果却是更加疼的明显。
见他如此异样,鹤云霄眉宇一拧,连着被褥整个将人抱起,就往榻上送去,看他卷曲身体侧躺榻上的样子,鹤云霄怕是自己昨夜弄伤了他,又想着韩子丹说过他身上有病,当下给他将被子拉好,这就立马转身往外走了出去,不多会就将韩子丹给抓了过来。
而当韩子丹被人抓来,瞧见项倾城躺在榻上的样子,内里一件贴身的衣物也没有时,心里瞬间就明白过来,当下不由得怒意横生,恶狠狠地扭头朝鹤云霄看去:“你把他吃了?!”
瞧着韩子丹这种反应,鹤云霄挑了挑眉,算是回答。韩子丹见他这样子,当下也是气得牙根直响,抓了项倾城的手腕诊过了脉后,又摸出了银针在项倾城的腰腹之上扎了几下,看项倾城因为疼痛消减而又迷糊的睡了过去,这才在将东西收好之后,两手跟那láng爪子似的,抓了鹤云霄身上的衣服,就把人朝房间外拖了出去。
出了房门,鹤云霄淡淡蹩眉,停步不愿再走:“倾城到底如何?”
“你还知道关心他?”听鹤云霄开口,韩子丹咬牙看他:“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可现在看着不说不行,倾城他男身受孕本就比女人来得辛苦,安养是最重要的,可是你居然还在这时候把他给!也幸好他现在没事了!”
“你……说什么?”韩子丹的怒意,鹤云霄当做没有听见,可是他好像听见了关键的字……男身受孕?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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