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_寒武记【完结】(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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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刚才的一席话,简直就是在指桑骂槐,说司徒府是骗子!

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而是元宏帝故意抬举起来的一个幌子……

当然,到底是不是幌子,元宏帝最是清楚。

当然,元应蓝清楚,皇后娘娘清楚,元宏帝清楚,不代表别的人也都清楚。

恐怕这京城里的世家大族,大部分人都会跟唐海嘉想得一样吧?

如果能把水搅浑了,假作真时真亦假,虚虚实实当中,谁又能判断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

她要的,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动摇元王府这一家人的血统纯正xing吗?!

试想一个身世始终受到怀疑的皇室子弟,就算有皇帝的偏心宠爱。又怎能挡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最后顺利登上皇位呢?

元应蓝忙给唐海嘉夹了一筷子乌鱼锅贴,笑容可掬地道:“来,吃吃这个,很鲜美很补的,你太瘦了。”

唐海嘉受宠若惊,忙夹起来吃了。笑着向元应蓝道谢。

那边唐海洁又喝了两杯酒。仗着酒劲,带着张贞妙来到张贞琴和盈袖那边,伸手将快要哭的张贞琴拉到自己身后。对盈袖冷笑道:“盈郡主,做人不能便宜占尽。你已经抢了贞琴的未婚夫,就不要咄咄bī人,在这种地方不给她脸面了。”

唐海洁的声音又脆又亮。说话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半间花厅的人都听见了。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盈袖这边。

唐海洁见大家的目光似乎都在指责盈袖,更加得意,揽着张贞琴的肩膀,对她说道:“余夫人。您别伤心。我们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谢副相是您从小定亲的未婚夫,您却被人横刀夺爱。”又看向盈袖,道:“再说盈郡主。您也有从小定亲的未婚夫,你千方百计甩了人家。为了攀高枝,跟谢副相在一起,也就罢了,可是你还不守妇道,不知好歹,依然吊着人家!你这样做,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啪!

盈袖沉下脸,反手一一掌,往唐海洁脸上扇了过去,指着她的鼻子道:“唐海洁!今儿来者是客,我不治你犯上不敬之罪!只是打你一巴掌,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诋毁我,我送你上公堂!”

这一巴掌,盈袖没有用上内劲,因此打得并不重。

但是唐海洁一个世家小姐,从来没有挨过打,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被羞rǔ的感觉比脸上的掌掴更痛,她捂了被打的那边脸,冷笑道:“这就是元王府的待客之道?!”

“你有脸跟我说待客之道?——有你这样的客人吗?上门颠倒黑白,羞rǔ主人家。”盈袖毫不客气地道,“你既然嘴贱,就不要埋怨被人打脸!”

她是上位者,如果跟唐海洁讲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她脑子里进的水都可以长出糙了!

“我哪有颠倒黑白?我说的都是实话!”唐海洁是武将世家的小姐,也学过一点功夫,此时被盈袖一巴掌打在脸上,气得浑身打颤,“别以为你是郡主,就能为所yù为!你跟慕容世子勾勾搭搭……”

啪!

“还不长记xing?!”盈袖出手,又往唐海洁脸上抽了一巴掌!

不过这一次,唐海洁伸出手,抓住了盈袖的手腕,冷笑道:“你打够了没有!”说着,一边故意往前一窜,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借着长裙的掩护,运起裙底脚,狠狠往盈袖腿上踢去,整个人往前扑,一边大叫:“盈郡主饶命!盈郡主饶命!”

她这一脚用上了十分的内劲,一旦踹到盈袖的腿,不踢断也会踢骨折。

不过明明是唐海洁暗算盈袖,表面上却像是盈袖一打一拉,两个人一起往地上倒去一样!

盈袖心念电转,察觉到从唐海洁裙子处传来的劲风,身子突然以软得不可思议的角度往旁边偏了偏,另一只手握住唐海洁的肩膀,按住她的肩井xué,将她提溜着轻轻一转,就转得正面朝着众人。

唐海洁收势不及,她踢起的腿,飞扬的裙裾和裙下玫红的绣鞋马上展现在众人面前!

噔!

众目睽睽之下,唐海洁用足了内劲踹出去的裙底脚,没有踹到盈袖,反而踹到了自己面前铁翅木的桌子腿!

那铁翅木比铁还坚硬。

一踹之下,唐海洁只觉得右脚五个脚趾头齐齐折断,痛入骨髓,“啊”地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立刻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五官都痛得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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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封口

 

唐海洁抱着腿,往后仰倒下去。

盈袖本来站在唐海洁正后方,见她倒了过来,忙又往旁边让了一步。

噗通!

没有支撑的唐海洁一下子仰面摔在地上。

青石砖的地面上幸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衣,不然她这一摔,非摔得头破血流不可。

唐海嘉见状,尖叫一声,迅速跑了过来,和唐海洁的丫鬟一起将她扶了起来,转头对盈袖怒视,泣道:“盈郡主,请问我姐姐做错什么事?您要又打又骂,还害得她摔倒在地?”

“想不到颠倒黑白竟然是唐安侯府的传统。”盈袖拍了拍手,将两手一摊,目光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将屋里众人都看了一遍,冷冷地道:“唐海洁以下犯上,口出恶言,按东元国的律例,将她送到大理寺定罪都不为过!”

很多人猝不及防,没有来得及掩饰自己真实的神qíng反应,都被盈袖一一看在眼里。

有对她关怀备至、忧心忡忡的,有对她怒目相向、恨之入骨的,也有幸灾乐祸、两不相帮,准备看热闹的。

“盈郡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倒是听不懂了!”唐海嘉含泪说道。

“听不懂是你脑子有问题,别让我说第二遍。”盈袖板下脸,冷然说道。

刚才唐海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放厥词,甚至连她的祖家宗室都骂到了,竟然还问她做错了什么事?!

“哼,想不到盈郡主刚刚做了郡主,就以势压人了。你说不过我姐姐,就知道动手打人!你不讲道理!不像我们蓝郡主,天生的天潢贵胄。只以理服人,从来不会打打骂骂,跟人动手动脚,有**份。”唐海嘉说话比唐海洁qiáng一点,字字句句扣着一个“理”,听上去倒是无懈可击。

可惜这套把戏,盈袖上一世做商家女的时候都看透了。

她伸出一根削葱根般玉白的手指头。在唐海嘉和唐海洁面前晃了晃。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说不过你姐姐,而是她没资格要我跟她讲道理。——我只需要动手就行了。”

言下之意。就是身份够不上的人才需要动嘴皮子瞎叨叨。

“我身份地位比你们高,还要面临你们的挑衅挑衅,你觉得我需要跟你们讲理吗?——当然是打一顿来得更痛快。简单gān脆,又能给你们足够的教训。”盈袖凛然坐了下来。招一招手,“好了。不用废话了,你……”

她正要让唐海嘉把她姐姐唐海洁领走去治伤,就听见元应蓝走了过来,对着唐海洁怒道:“唐海洁!我看你平日里素来知书达理。今儿怎么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堂妹刚刚认祖归宗,本来就担心你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你还敢捋虎须。以下犯上?!怎样?踢到铁板了吧?!——唐海洁,盈郡主如果告你犯上不敬。你是要被关到大理寺去的!”说着,又转身安慰盈袖:“盈袖妹妹,你别生气,就不要去告他们了。这些人不把你放在眼里,看我为你出气!”

一边说,一边已经叫了家里的下人过来,道:“先绑到院子里,打十板子,给盈郡主赔罪!”

然后又对唐海洁和唐海嘉道:“不如此,盈郡主心里的气消不了,你们要怪,就怪自己不会说话吧。”

看上去,既维护了盈袖的尊严,又为唐海洁和唐海嘉解围,简直是卖了别人还想别人为她数银子……

眼看齐王府的下人拿了板凳和绳子过来,要将唐海洁绑上去打板子,盈袖才站起来,说一声:“慢着!”

“啊?盈袖堂妹,你还是不肯放过唐家姐妹?依我说,打一顿板子也就是了,还要送大理寺吗?这个,不看僧面看佛面,唐安侯府……”元应蓝为难地说道,眼角的余光瞥见唐安侯府的侯夫人张韶华已经满脸寒霜地走了过来。

她是张家的嫡女,当年嫁与唐安侯府的世子为妻,如今已经是侯夫人了。

唐海洁是她嫡出女儿,唐海嘉是唐家二房的嫡女。

盈袖也看见了唐安侯夫人走了过来,笑着对元应蓝道:“蓝姐姐,我这里一句话都没说,您怎么就把一顶顶帽子扣我头上了?——先说好,我从来没有说要送她们去大理寺治罪,也没有说要打她们的板子。这些都是您说的,您可别套我头上。我是厚道人,一向以德报怨。”

元应蓝眨了眨眼,惋惜地道:“盈袖堂妹,我是为你好。咱们皇室的尊严需要维护,她们的错不容饶恕……”

“她们惹的是我,不是蓝姐姐。我说恕得,就恕得。”盈袖将唐海洁打了两个耳光,又让她自作自受,踹伤了脚,已经够本了。

还要当众打板子,甚至送大理寺,她是吃饱了撑的么?过犹不及的道理都不懂?

元应蓝见盈袖不上套,很是遗憾,摇头道:“盈袖堂妹,你这样息事宁人,以后再出这样的事可怎么办?”

盈袖笑了笑,道:“我在自己家里,在别的地方,都没有碰到这种事,唯独来到齐王府,就被人当面rǔ骂,甚至rǔ及宗室祖宗,也是奇怪。”

说话间,唐安侯夫人已经走了过来,听见盈袖后面的话,她一腔怒气倒是发作不起来了,走过去看了看唐海洁的伤势,回头硬邦邦地对元应蓝道:“蓝郡主,我家洁儿伤势不大好,容我托个大,先告退了,回去给她找郎中治伤。”

“应该的,应该的。我送你们出去。——盈袖,你也是主家,帮我照看照看席面吧。”元应蓝顺势离开,跟唐安侯夫人和唐海洁、唐海嘉一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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