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年底在威朗姆酒店执行扫huáng时在某房间抓到他。”
“噢。”
“……我就和他绝jiāo了。”
“噢。”
爱德华:“……”
雷古伊斯老爹:“说完了?”
爱德华:“说完了。”
雷古伊斯老爹:“你怎么这么别扭?= =”
爱德华:“……”
雷古伊斯老爹:“因为十四在酒店满足生理要求,你就觉得他三观不正,跟他绝jiāo了?”
爱德华:“我一直疑惑为什么要跟他绝jiāo,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他三观不正,果然是这样。”爱德华恍然大悟状。
雷古伊斯老爹:=_,=
爱德华不满意了:“你这是什么表qíng?”
雷古伊斯老爹:“这句话有点耳熟……”
“我刚才说过一次。”爱德华没好气。
雷古伊斯老爹:“噢,对哦,对哦。其实我就想说,儿子,你都二十五了,十四我记得他比玛门大一岁,今年也该二十二了。”
爱德华挑眉:“那又怎么样?”
“所以他成年了,去酒店无可厚非。”
“可是他去年才二十一!”
“……那也距离成年很多个年头了,”雷古伊斯老爹点了根烟叨上,“……而且我不认为绝jiāo的人会扭在一起滚chuáng单。”
“您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云十四滚chuáng单了?”
“小屁孩,没礼貌,”雷古伊斯老爹吞云吐雾,略微享受地眯眼吐出一口烟,“你倒是嘴巴硬,有本事自己滚回房间看看,你那被子还一团糟地堆在那呢。”
“……”爱德华沉默,开始回想今早起来是不是没叠被子。
“别说你早上起来就是那样的,孩子。……我果然英明,今早难得地给你叠了一次被子,原来是有预料的行动。”
“……”
雷古伊斯老爹灿烂一笑:“所以说,璀璨的生活来源于点滴行动。”
……
-
就在雷古伊斯家因为云十四的搅浑水而繁衍出一场惊悚的出柜运动时,作为雷古伊斯家的最高jīng神领袖,玛门?雷古伊斯却一脸平静地与一面画着各种十八禁重口壁画的墙做斗争。
……因为亚拉尔在倒数第一幅和倒数第二副壁画的中间看见了一条夹fèng。
而貌似名为“蛇窟迷幻”的地图碎片,就卡在这个夹fèng之中。位置不是很深,几乎深手指进去都可以触碰到边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残片被卡得很紧,玛门和亚拉尔两人一左一右一人在口鼻上捂着一块湿了水的毛巾围在壁画前,森森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看得到吃不到。
玛门在利用了诸多工具最后还是没能把它拿出来之后,终于停手了,丢下一把钢质直尺——这也是背包里最后一件可以塞得进石fèng里的扁平物,耸肩:“还是不要拿算了。”
亚拉尔:“啊?”
玛门:“应该是假的。”
亚拉尔:“啊啊?”
玛门:“就算是真的,我们拿不出,人家也是拿不出的。”
亚拉尔:“=_,=,我来试试。”说着很艰难地试图塞入两根手指——
玛门:“……làng费这个时间还不如——”
亚拉尔:“——啊,拿出来了。”
玛门:“……”
亚拉尔将手中破烂的碎片抖了抖,拍掉上面的沙石碎土,凑到玛门面前,很是平静地说:“你看,这不就拿出来了么?我觉得这是角度问题。”
玛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你想太多了。”亚拉尔掩面,果然是得意得过于明显了么,忘记了很爱钱殿下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个死要面子的玻璃心。
玛门不吭声接过碎片,打开看了一眼,半晌,掀眼皮看了眼亚拉尔,后者果然用一种期待的目光踮着脚很紧张地看着自己,玛门便将碎片上的文字读出声:蛇窟迷幻:黎明前的光辉,蛇神给予沉沦yù海之人惩罚。
“……”亚拉尔无语凝噎——有一种被讽刺的赶脚。
玛门笑了:“这是在说你么?”顿了顿,眼睛转了转,略微困惑,“你真的梦见我了?”
“啊?”亚拉尔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跳跃那么大,“啊……”
玛门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他的头,想了想,挑起下巴在后者脸颊上亲了下。亚拉尔惊悚地捂脸,眼睛瞪得溜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亲密的动作被做得那么顺手,还带着一种要人狗命的理所当然感。
最后亚拉尔只能很没出息地嘟囔:“你gān嘛老亲我。”
“不行么?”
“……不、不合适……”亚拉尔舌头打结,“吧?”
玛门闻言垂眼,随即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qíng,轻声说:“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
“什么?”
“不,没什么。”玛门面无表qíng地拿出通讯器,输入密码后在认证界面对准碎片刷了下,很快,仪器迅速地发出急促的“哔哔”声。
玛门耸耸肩:“你看,我说过是假的。”
亚拉尔囧了,掀桌bào走——“假的还藏那么好!!!”
“哪里好了,你不是发现了么,还拿出来了?”玛门顿了顿,“用手拿出来了。”
……
两人不同程度的失落心qíng回到篝火旁重新坐下。
亚拉尔拽过假的碎片,扔进篝火里,丧气地倒回睡袋上滚了两滚,片刻之后半支起身子,眯着眼怀疑地看着玛门:“咦?你刚才的话听着有点奇怪啊……”
玛门丢下手里挑着火堆的棍子,掀了掀嘴皮刚想回答亚拉尔,外面忽然传来细微的碎石滚落声,声音很小很快就消失了,要不是偶然注意到,甚至会被忽视在gān燥的枯枝燃烧的劈啪声中。玛门噤声,眯了眯眼。
亚拉尔疑惑:“怎么了?”
“嘘,外面有人。”玛门慢慢站起来,从裤腿的携带袋里拔出微型枪,作势要往外走,被亚拉尔一把拉住:“我也要去。”
“在这呆着。”玛门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上次也是这句!结果老子就被绑架了TAT。”亚拉尔含泪控诉。
“这次不会从石头fèng里蹦出个人绑架你的……”玛门犹豫了片刻,想到这人要是不在自己眼皮底下自作聪明地捣鼓,指不定还能捅出什么篓子,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带枪,上膛。”
……
玛门眼角抽搐地看亚拉尔哦哦应着回身去包里翻找,半天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底下把那把熟悉的银质掌心枪拿了出来,无奈地叹气,很真诚地叮嘱:“一定要开枪的话,不要打到我。”
亚拉尔闻言也不恼,挠挠头:“你该对自己的教学有信心才对。”
玛门头也不回地弯腰往外走。
没走几步,就看见了真相所在。
玛门错了。
其实来的不是人。
距离dòng口五米处,一条大腿粗细的红尾蚺在刻意调低亮度的手电下,不适应地盘缩起来,摆出警备地攻击姿态。
鲜红的尾巴光泽度很好,三角形状地耷拉在一旁。身上的一节一节的暗红色纹路在灯光下看着成了偏粉色。
盘卷在地上的身子看不出长度,看圈数却可以猜测这在红尾蚺家族也算是个不小的家伙。
人脑袋那么大的舌头微微抬起。
吐出猩红的蛇信,裂嘴,冲两位占据自己新家的不速之客露出“蟒蛇微笑”。
玛门抚掌,手电在红尾蚺的腹部扫了扫,笑了:“好么,这家伙还是个姑娘。”
第45章
跟在玛门身后的亚拉尔一探头也看见了地上盘缩着的红尾蚺,第一反应是:_( ̄0 ̄)_[哦!好粗……
玛门往后退了几步,顺带将手电筒的光源调得更暗了些,顿时,石窟内除拐角处还在燃烧的篝火,光是手电筒的光变的十分的微弱,可见度很低。
亚拉尔嘘唏了下,捅了捅玛门:“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姑娘?”
玛门将手电往红尾蚺白花花的肚皮晃了晃:“很明显不是么。”
蛇姑娘盘卷在地上的蛇身明显是还怀着蛋的样子,蛇鳞微微外张,不像平日里那么紧贴。
愣了愣,亚拉尔觉得这真是什么新鲜事都赶上了:“蛇产卵期不是7-9月么……这都快12月了……”
“现在生到是不错,”玛门难得幽默了一把,“冬眠和孵化可以同步完成。”
“那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它是要gān嘛,好在这种蟒蛇体积大但是攻击xing不qiáng,手电别开,免得不小心照到它的眼睛激怒了它,现在听我的,慢慢后退到一直火堆后面。”
“退到火堆后面然后呢……?”亚拉尔有些紧张——毕竟这种大家伙,除了在动物园的蛇馆之外还真没见过野生的——这荒山野岭的倒是去哪找一个饲养员去拍蛇的大脑袋然后叫它对着镜头给观众笑一个哟= =……
玛门听了亚拉尔的问题,啼笑皆非地回了句:“睡觉。”
“啊?”
“只要有火源挡着,它就不会靠近我们——这蛇在这蜕了皮,指不定回来产卵还是冬眠的,要是一时半火不愿意走,我们也——”玛门的话刚说一半,红尾蚺姑娘动了动尾巴,嘶嘶地吐着信,动了动,原本紧紧盘卷在一起的长身微微放松,看样子是要开始移动或者有其他的动作了。
……希望不是除去单纯的移动之外别的动作。玛门抿紧薄唇,带着亚拉尔又往后小心翼翼地退了两步,微弱的光线中,红尾蚺往前蹭了蹭。
亚拉尔从后面扯了扯玛门:“这蛇你认识?”
玛门气笑了:“我又不是伏地魔。”
亚拉尔:“(orz您要是我们也不用这么躲了)……我意思是,种类?红什么来着?有毒么?”
“红尾蚺,”玛门简短地回答他,满足他的好奇心“没毒。”
亚拉尔松了口气。
“蟒蛇杀人都是用绞死的,你见过哪个是用毒液毒死人的?”玛门略微讽刺。
“哦,哦……”被讽刺的这位很显然习惯被欺压了,利索地往后动了动,眼看就要到达火源旁边,身体庞大的蛇姑娘却忽然往前窜了几米,猛地一下,蛇信子几乎就要舔上玛门的鼻尖——幸而玛门反应快,迅速地弯腰还顺带扯了亚拉尔一把,不然那么大的蛇头,撞都能把人撞出脑震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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