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闻言,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收回,回头似笑非笑,偏着头地望霍拉拉:然后呢?
因为动作缘故,原本少扣一颗纽扣的衬衫稍稍褶皱,从霍拉拉这边看,刚好可以看见一大片白质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再配上莫启这么个略带狡黠的小模样,霍拉拉心里一阵dàng漾,大灰láng尾巴一甩,恨不得就嗷嗷叫着扑上去——
……
不过不敢。
= =。
绵羊生气的话,一个月不能开荤的日子也是很可怕的。被jīng虫蚕食得就还剩个位数的脑细胞顽qiáng地工作着,终于是制造出了一种名叫理智的东西,时刻提醒着主人曾经因为霸王硬上弓而得到的惨痛教训。
于是耷拉着耳朵,腆着脸,凑到爱人旁边,一百九十多公分的大个子开始撒娇:“呐,今天是平安夜啊……”
恩,继续装。莫启摸了摸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某大型犬湿漉漉的脑袋,想了想,gān脆从他手里接过毛巾,试图给他仔仔细细地擦gān。
良久,怀里的男人很可怜地抬起脸:“我连家都不回了,我父亲大发雷霆,摔了我的电话。”
可能是因为蹭得卖力了,此时仰脸望着自己的男人脸红彤彤的,带着异国深褐色的双眸正认真的望着自己。
……
任谁看了都会止不住心动的样子。
莫启手顿了顿,偏头想了想,道:“要不我还是陪你回去一趟吧?”反正假期也有三天,回去看看霍拉拉的父亲倒也是好的,布亚诺夫人前些年去世,任布亚诺先生年轻时候再是很辣jīng明,老了,终归还是寂寞的。
这么想着,莫启竟然站起身走了两步:“还是回去吧?现在订机票或许也还来……唔……”
后面的话被淹没在热烈的轻吻中。缠绕的唇舌带起水声,引起人背脊一阵阵的颤栗,待终于被放开时,莫启稍稍有些喘不过来,激烈的亲吻导致缺氧,头脑一阵阵地感到晕眩。
仿佛被看穿一般,霍拉拉得瑟地坏笑着将爱人捞进怀里,顺势坐在电脑前面的椅子上,将莫启稳稳地安排在自己的大腿上。
余光一瞥,看见电脑游戏界面上,一个武士正围着缩在墙角的男道士来回绕圈子——
【队伍】光耀圣徒:宝宝?
【队伍】光耀圣徒:宝宝宝宝宝宝哟~~~~~~
【队伍】光耀圣徒:……
【队伍】光耀圣徒:宝宝你又划水(*划水:偷懒、摸鱼)TAT~~~
【队伍】光耀圣徒:……肯定是布亚诺个不要脸的来了,喂,布亚诺!!放开宝宝~~嗷嗷嗷!!!
霍拉拉埋在莫启颈窝里嗤嗤笑,很显然,后者也看见屏幕里好友的吐槽,此刻面红耳赤一副被真相的样子,挣扎着要起身给游戏里的好友一个回应。
但是霍拉拉当然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腰子扭了扭,将人拉离键盘,霍拉拉一只手捁制住莫启,另一只手爬上键盘——
【队伍】粉红小爆:就是大爷来了。
【队伍】粉红小爆:威里斯,你很讨嫌。
“喂,你……”莫启见霍拉拉这么给他捣乱,急忙想出声阻止,结果刚出声,就被霍拉拉威胁似地啄了啄双唇,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实呆着,不许动。忍不住了啊。”
说着,很流氓地顶了顶下身。
莫启再次老脸一红,不动了。“乖,”霍拉拉收回键盘上的爪子,摸了摸莫启的脸,顺手取下他的眼睛。
顿时模糊的视线让莫启不安地抿唇,很显然是想去抢夺眼镜又忌惮男人之前的威胁,憋屈的小样看在霍拉拉眼里,恨不得嗷嗷仰天嚎叫两声就地变身禽shòu。
【队伍】光耀圣徒:……布亚诺!!果然是你!!!!!你把宝宝怎么了?
霍拉拉一笑,不轻不重地一口叨住莫启的鼻尖:“你跟威里斯那么好我会吃醋的。”这语气委屈得,那边爪子却也不闲着,摸索着按下回车,准确地敲打字,发送——
【队伍】粉红小爆:滚蛋,离我老婆远点。
……于是光耀圣徒桑梓地蹲墙角咬手绢去了。
还要接受光耀女皇的各种嘲笑。
碰到触摸板,在电脑前面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qíng况下,游戏里的男道士走出了安全区。可是号的两位主人正忙着正经事而无暇照顾——
霍拉拉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讨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此时,大手正沿着细腻的腰线皮肤往上爬,修长的双指熟练地便找到了那一对因为之前的刺激微微挺立的茱萸。
莫启皱眉,想将láng爪子从自己胸前挪开,试了半天未果,最后只落得自己被挑逗得差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最后不得不放弃,推了把正埋头醉心于他胸前的男人——
“你先把游戏下掉。”
“没空……”男人含含糊糊的声音,此刻,霍拉拉已经将衬衫整个捞起,嘴取代手,叨住左边的红肿的小粒舔弄。
“别……别在这……恩……”呻吟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溢出,莫启扬了扬头,喉结难耐地动了动。
“那在哪?”霍拉拉抬起脸,舔了舔莫启的下颚,眯眼欣赏着爱人双眼迷离对不准焦距的xing感模样,佯装生气,“你和威里斯走得太近了。”
见男人终于肯停下动作,莫启稍稍放松,悄悄在男人大腿上挪了挪臀部,无奈道:“我玩的是你的号。”
“十级之前确实是我的。”霍拉拉纠正。
“那也是你的。”
“不跟你争这个,反正我吃醋了。”霍拉拉淡定勾唇,耍无赖。
蹭着莫启理亏,手快脚快地脱了他的裤子。
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一丝不挂bào露了他最开始的目的,此时,青筋凸起的器物高高竖起,宣示了yù/望所在。仿佛诱惑般地亲了亲怀中的人,霍拉拉微微一笑,“自己坐上来,恩?”
此时莫启也被挑起了yù望,又不是女人,确实没什么好娇羞的,于是抿抿唇,默默地起身,对准那张扬的器物,缓缓坐了下去。
那缓慢的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难耐的。
在终于到底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低声闷哼。
“好了么?”霍拉拉qiáng忍着埋在温暖湿热的体内引发的yù火,按捺住yù/火。
“恩……”莫启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得到许可,霍拉拉吻了吻爱人的鼻尖,握住他的腰,与平日里温柔体贴相反,在这事上,他总是占有绝对的主动权并显得霸道qiáng硬。
深深的埋入再缓缓地抽出,感受着内壁不舍的吮吸,再次挺入……
到最后极其快速的律动,碾压……ròu体相击带来的声响中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怀中爱人近似于呜咽的呻吟和叹息让霍拉拉红了眼几乎疯狂——
在近乎几十分钟的抽cha之后,怒龙终于在内壁一阵紧缩的痉挛中,用力一挺,将爱的种子深深地埋入爱人的体内。
随即感觉到小腹上的湿热。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cháo。
吻了吻爱人湿润的眼角,霍拉拉笑了,凑到莫启耳边,声音低沉沙哑:“亲爱的,平安夜快乐。”
……
其实早就订好了第二天回美国的机票——不然真的怕自家老头子被气出毛病来。事后,靠着chuáng头点燃根烟,霍拉拉偏头看了看身边,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睡得正香的爱人,眉宇间带着之前翻云覆雨所带来的疲倦。
伸出手,替他抚了抚落在额前的黑色碎发。微微的瘙痒让睡梦中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
霍拉拉独自笑了笑,将烟熄灭,钻进被窝里,将身旁的人从被窝里挖出来,锁入怀中。
相拥着感受彼此的体温,迷迷糊糊入睡前,霍拉拉似乎是听见,外面之前好像已经停下来的雨,似乎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纽约大约是下雪的。
这是他陷入沉睡之前最后的一丝联想。
……
(纽约,布亚诺大宅)
今天是圣诞节。
纽约今天果真是下了鹅毛大雪——不过这不稀奇了,早在莫启和霍拉拉两人飞机停稳之前,就已经看见了外面银装素裹的一面。
霍拉拉隔着落地窗,靠着古老的火炉,抿了一口黑咖啡,叹息:“还好是早上的航班,不然真是要回不来了。”
坐在老爷椅子上看报纸的布亚诺老头掀起眼皮瞥了他眼,重重地哼了一声,抖了抖报纸。
霍拉格尔笑嘻嘻地凑近弟弟:“父亲生气了。”
要你说。霍拉拉斜了二哥一眼:“林可呢?”
“一会就来,一会就来。”霍拉格尔打了个呵欠。
坐在霍拉拉脚边正准备开笔记本的莫启闻言抬头:“林可也要过来么?”
“恩,圣诞节么,来看看老爷子。”霍拉格尔笑了笑,摊手。
“哼,要你们看,我还没那么快死。”老爷子从报纸后面哼哼一声。
“父亲,过节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莫启温和地给老人顺毛,老爷子心里舒坦了点,又是一哼,表示自己听见了。
莫启转头向霍拉格尔:“你不去接下他?外面刚下雪,”说着顿了顿,“一时半会儿不像要听的样子。”
“兔崽子能耐着呢,不用接。”霍拉格尔牙疼似地呲牙。
……
这次莫启没搭他话了。
打开游戏界面,登陆服务器,当进入游戏的那一刻,就算是温暖的壁炉都不能温暖此刻莫启寒风中风中凌乱的心。
见莫启脸色不好,某罪魁祸首还不知死活地凑上去:“怎么了?”
“我无极棍没了。”
“……”
“我昨晚让你先下线的。”
“……”
“肯定是让野猪弄死爆出去了。”莫启摇摇头,责备地望向霍拉拉。后者摸摸鼻子,无奈地想自家爱人就喜欢在这种jī毛蒜皮的事上特别认真,“买呗,等回意大利——”
“那是我自己打出来的。”
霍拉拉正襟危坐,似乎有点意识到事qíng的严重xing。
“你卖血也买不到。”
“……”
“安吉丽娜。”
旁边正昏昏yù随的胖女仆听见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我、我在!莫少爷……?”
“给我收拾一间客房。”
“有客人么?”
“不,我睡。麻烦你了……这样可以么,父亲?”莫启扭脸征询大家长意见。
布亚诺老爷子放下报纸,笑眯眯地说:“孩子,你开心就好。”
霍拉拉各种愁眉苦脸地开始思考怎样高效率地哄老婆回心转意,霍拉格尔拽过弟弟的咖啡,喝了一口嫌弃的丢开,哭死了——唉,林可那兔崽子用爬的?人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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