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尔推开玛门,喘过气以后,翻着白眼:“你下回再咬着我舌头往外拖,我就——”
就不让你亲了?
( ̄▽ ̄”)……
这话是多么地像在撒娇调qíng哟。
亚拉尔面红耳赤地自我纠结如何组织语言,谁知玛门却是毫不在乎地伸过手拿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边还残留的唾液,淡定地挑眉:“恩?”
“算了,没什么。”Orz说不出口,亚拉尔默默扭脸。
然后被玛门顺手捏着qiáng制xing地扳回来:“说话不准说一半。”
“……”
“听到没?”
“……玛门同学。”
“怎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其实准备将初吻放在新婚之夜送给我家夫人的?”
“……没人告诉我你那么天真。”
==+天真?亚拉尔有些毛了:“也是,反正你亲也亲了,老子也随便你亲来着,还给你回应,说实话,”亚拉尔眼一横,“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将我耍的团团转之类的。”
“……”面对亚拉尔的恼怒,玛门倒是显得很淡定,眼中有了一些笑意,拍了拍某个气哼哼的小孩的头,回答道:“我说过,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包括亲吻。”
“……?”
“其实,我……”
作者有话要说:玛门:其实,我……
A:其实,我喜欢你
B:其实,我是MAX,叫声老公来听
C:其实,那晚你不是做梦,真的是我
……A还是B还是C?这是一个问题。
摸下巴,其实我只是隔日更,为何我觉得我起码有一个世纪没更了?
第48章
“其实什么?”亚拉尔见玛门这副犹豫的神qíng,被激起森森的好奇心。
谁知玛门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弹了弹亚拉尔的额头,将视线移开去,停留在脚边不远处正努力搬着动物粪便的昆虫,缓缓回答:“没什么。”
==+!“说话说一半是很没礼貌的行为。”
“跟你哪有那么多礼仪可说,”玛门似笑非笑,“想知道?”
“当然要知道,不是想,是要!”
“出了雨林就告诉你。”
“……还三天呢!三天!我要忘记了怎么办?!”
玛门收敛了笑意,安抚孩子似地拍了拍亚拉尔的头,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忘记的。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
“哦,”亚拉尔挠挠头,“你这话说的,像结婚誓词似的。”
这回玛门不再搭理他的话,只是弯腰将地上散落的纸片重新拾起来。归拢好之后,一张一张地按顺序放好,放在膝头,顿了顿,忽然唤了一声亚拉尔的名字。
“恩?”亚拉尔正翻包准备中午的食物,考虑着是不是先去河边打些水先煮些gān净的热水,听见玛门的呼唤,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不会害你的。”玛门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很平静的陈述句语调。
“哦……啊、啊?”亚拉尔一愣,“gān嘛说这种话?”
“……”玛门接过亚拉尔手里的包,熟悉地翻出亚拉尔要找的东西递给他,边道,“我不会害你的,如果有一天我做了看似伤害你的事,一定是为了保护你。”
“……?”
将水罐拿出来摆好,玛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偏头问亚拉尔:“你会相信我么?”
亚拉尔索xing也跟着他抽风,换上一副严肃的表qíng正襟危坐:“我能吗?”
“我想你可以。”玛门的目光有些飘忽。
“那我就能。”亚拉尔展颜一笑,如释重托。玛门闻言,将目光转回亚拉尔脸上,看见他的笑容,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栗色短发。从地上拿起水罐站起身,玛门柔声道:“去打水吧,做吃的之前用热水洗洗脸会觉得jīng神一些。”
亚拉尔跟着站起身,从玛门手中接过水罐,小跑两步就被玛门一把拖着,后者扯着他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在一棵灌木下找到一个长长的树枝,捡到手里。
走到河边,玛门将亚拉尔往后推开几步,将树枝伸入水边,先搅动了一下,然后微微捻眉,往下戳了两戳,确认了手感确实是戳到鹅卵石块时候,才从亚拉尔手中重新拿回水罐,自己蹲下,小心翼翼地慢慢灌满。
途中,亚拉尔注意到,玛门的身子始终保持着一个向后倾的斜度。
“这是gān嘛?”亚拉尔好奇地抱膝蹲在玛门身后。
“鳄鱼,”玛门将快装满的水罐递回给亚拉尔,站起身拾起木棍,站在水边看了看,“鳄鱼潜伏在河流的鹅卵石上,借着保护色等待喝水的动物接近,只要动物开始饮水,就会迅速地咬断它们的脖子。”
玛门语落,目光停留在亚拉尔白嫩的脖子上。后者觉得脖子一阵凉风,捂着后退一步:“gān、gān嘛一脸色咪咪地盯着我的脖子。”
“相比起我‘色咪咪’,鳄鱼的‘色咪咪’可能更可怕,我最多会舔舔,鳄鱼只会用咬的。”回到刚才的横木旁边,玛门从包中找出打火器,开始在周围寻找能持续点燃的燃烧材料。
舔舔……
舔舔……
=口=。
亚拉尔的小心肝被这么一句话雷的撼动了一下。
而玛门发现背后的人忽然就鸦雀无声状态了,略微奇怪地转身,结果看见亚拉尔一脸呆像地站在那里杵电线杆,玛门觉得挺有意思地挑挑眉:“怎么,吓着了?”
亚拉尔恍惚地点点头应了声:“对,吓得里嫩外焦。”
闻言玛门也不在意亚拉尔真正的意思,耸耸肩:“快些来做午餐准备,之后还有得忙。”
“忙什么?”亚拉尔小跑几步,帮着一起拾木头。
“之前作的木筏可能太简陋了,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合适。我们得设计一些木栏。”
“现在看来?”
“对,水里有牙鱼。”
“牙鱼?”亚拉尔背脊一凉,“喂,不会是……”
“食人鲳。”玛门面无表qíng地把话接完。
“很好,”亚拉尔点头,“非常好。闹鬼的画像(人工)、红尾蚺、食人鲳,告诉我,我们还差什么?恩?非洲狮如何?”
“那个在非洲。”很显然,玛门的幽默细胞又睡着了。
长叹一声,45°角望天——今天天气,yīn,可能会有小雨。
亚拉尔照着玛门说的,先用打来的水烧开了,兑着凉水和玛门一起分别洗了洗脸和手,擦了身子换了身衣服(之前的衣服翻山越岭的都滚成泥球了),总算是感觉jīng神好了些。之前只能在个别清水潭边胡乱地洗一洗,因为怕水潭里有别的危险不敢跳进去痛快地洗个澡不说,这天气洗凉水也是一件很够呛的事。洗漱完毕之后,借着打水的空,亚拉尔到底还是没忍住,去河边亲眼看了次牙鱼——果然是有的,因为河水不算很清,只能看见巴掌大的鱼在河里成群游动大概的样子,详细的外貌看不清,好吧,他也没兴趣要看清。
——唯一值得开心的是,数量上来说比自己想象得要好得多。后来午餐时间,亚拉尔抱着吃的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
那天夜晚过的还不错,虽然在露天的雨林没有在dòngxué里三面封闭那么安全,但是在轮流换班的qíng况下,亚拉尔和玛门两人都难得好好地休息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遇见了玛利亚和梅里斯的二人小组。
玛利亚是亚拉尔班上的姑娘,人笑起来特别温和,平日里乐于助人,还暗地里借给亚拉尔不少因为胡乱翘课拉下的笔记。玛利亚金huáng的头发扎成马尾垂落在脑袋后面,是个特别jīng神的好姑娘。而梅里斯?佩拉则是一个块头很大却显得憨厚地很的男人,家里听说是做赌场生意的,跟亚拉尔家里不算太陌生,时常有走动。梅里斯一拿起玛门早就写好的合同,随便扫了两眼,只说了一句:其实我们也打算安心过河就行,要不那碎片咱们无视掉算了?只管过河就好?
 ̄___ ̄|||……其他三人默。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准备动手合作做木筏。
开始是没想到竟然还要渡河的,所以制作木筏专业用的野外绳是没有,好在,在翻过了蛇窟之后玛门没有嫌弃麻烦而将登山绳扔掉,现在这个倒也刚好合适派上用场。
庆幸的是,梅里斯二人也带了登山绳和锁钩——这种登山用的锁钩很牢固,不会轻易地被扯开,固定在木筏的头和尾,可以保证木筏不被激流乱石撞得开裂。
因为材料有限,登山绳不可能随便就剪开来用,每捆绑一段木头,都是经过了玛门和梅里斯反复测量得出的最jīng确数字。亚拉尔和玛利亚负责寻找合适的木桩,搬运到另外两人的地方留给他们处理成合适的大小——因为没有锯子,所以只能靠着防身捕杀猎物用的刀具对木头进行加工,就算是梅里斯力大无穷,木筏的制造进度依然很慢。
用了一天的时间,直到晚上睡觉之前,工程也只完成了三分之一而已。
四人都很疲惫,生了火坐在篝火旁,火星爆开发出噼啪声,耳边是玛门和梅里斯拿着设计图纸低声讨论的嗡嗡声。亚拉尔和玛利亚相互依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搭话——无非就是jiāo换着路上遇到了什么。听玛利亚说,他们在一块像糙地一样宽阔的地方看见了非常多的热带鸟类和蝴蝶,并在那里寻找到一个地图碎片。
“比起红尾蚺,那倒是挺làng漫的。”亚拉尔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两人都很默契地避开了关于碎片的其他问题——比如对方手中究竟有多少碎片之类的问题。
后来亚拉尔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中途竟然没有人叫他起来守夜。
他一觉睡到天亮,发现梅里斯早就醒了,正在准备四人份的早餐——牙鱼汤。
……
亚拉尔走过去瞅了一眼,毛骨悚然地撇开了头,梅里斯见状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解释说他已经将鱼处理gān净,不用担心吃到人的手指之类的事qíng发生。他不说还好,一说亚拉尔觉得更恶心。所以到最后,他也只是凑在旁边就着鱼汤吃了两口gān粮——鱼汤倒是很鲜,rǔ白色的,中间夹着一些碎鱼ròu,亚拉尔比较膈应地不动声色就着汤往嘴里倒,入了口才发现,其实牙鱼ròu很嫩,还带着嫩鱼ròu特有的鲜甜。期间看着玛门和玛利亚两人整条鱼地捞起吃得很开心,亚拉尔一忍再忍,才忍住没把梅里斯关于人手指的冷笑话说出来报复社会。
之后过了很久很久,某一天亚拉尔才想起一个问题——梅里斯究竟是怎么抓住这写食人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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