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一哭,小血髓花就特别高兴,还用自己的蔓藤一起撩水,撩的温白羽都湿透了。
小羽毛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小血髓花玩高兴了,就把蔓藤变出花骨朵来逗小羽毛,小羽毛脸上还挂着眼泪,就被小血髓花给逗得咯咯笑起来。
温白羽把两个小祖宗伺候好了,擦gān净穿上衣服,放在被窝里,万俟景侯正好洗完了澡,该换温白羽去洗澡了。
万俟景侯又开始伺候两个小祖宗吃晚饭,小羽毛还太小了,只能喝奶,小血髓花什么都吃,而且他不喜欢喝奶,但是小羽毛一喝奶,小血髓花就过去抢,非要把小羽毛弄哭了才行。
等温白羽出来的时候,两个小祖宗已经吃饱喝足,小羽毛哭也哭够了,笑也笑够了,窝在小血髓花怀里睡着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整理之后就要出门吃饭了,不过有点担心小羽毛,还是觉得带上比较安全。
但是小羽毛已经睡着了,怕一动他就被吵醒了。小血髓花则是抱着小羽毛,还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让两个人放心。
万俟景侯就带着温白羽出门了,只是吃个饭,很快就回来。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高档,外面有几个小摊可以吃饭,他们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叶流响已经在了,蹲在门口,双手托着腮帮子,正在看外面的小摊贩杀jī,jī血掉了满地,叶流响却看的津津有味。
温白羽是不知道喝血有什么吸引力的,拍了一下叶流响,说:“走吧,吃饭去。”
叶流响这才站起来,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只正在滴血的jī……
剩下的人很快也下来了,他们就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很巧的是,回来的时候叶流响又看见人家在杀jī,满眼希冀的看着地上的jī血。
温白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叶流响并没有真的要喝,看了两眼就走了。
叶流响和骆祁锋住的是单人间,叶流响刚要关门进房间,就感觉门被人架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骆祁锋。
骆祁锋伸手扶住他的门,低头朝他看了看,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的寿命是九天,还要靠喝血来维持?”
叶流响点了点头。
骆祁锋想了想,似乎在措辞,说:“那如果不喝血呢?”
叶流响笑着说:“大叔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反正我能一直蝉蜕,不喝血的话寿命会缩短一点,正好蝉蜕的快,还能给温白羽的儿子治病呢。”
叶流响说的很轻松,骆祁锋的表qíng却没有他那么轻松,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之前看到叶流响杀人,骆祁锋肯定是不高兴的,有点震惊,又有点不可置信,毕竟叶流响本身在他心里是个很gān净又纯粹的孩子,这一下颠覆了骆祁锋的看法,让骆祁锋有点接受不了。
可是叶流响每次看到血液的时候,都会露出一种希冀又隐忍的目光,骆祁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有点心疼。
叶流响见他半天不走,一直抬头看着他,怕骆祁锋说话但是自己听不见,不过骆祁锋又一直没说话。
叶流响歪着头嘻嘻笑了一声,说:“大叔你不走吗,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想进屋来坐坐呢。”
骆祁锋想了想,说:“不能进去坐坐吗?”
叶流响诧异的看着他,说:“咱们不都是单人间吗,单人间还不一样吗?”
骆祁锋有点窒息,真想撬开叶流响的脑瓜子看看,不过他没说话,qiáng硬的拨开叶流响,大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叶流响有点莫名其妙,回身把门关上。
旅馆有点简陋,一张椅子,一张chuáng,椅子有点单薄,骆祁锋这个身材坐上面感觉有点不稳,gān脆直接坐在chuáng上了。
叶流响走进来,骆祁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叶流响就坐在他旁边,骆祁锋侧过头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你要是真想喝血,可以喝我的,但是给我留口气,别咬死我。”
叶流响眨了眨眼睛,有点吃惊的看着他,半天都没动,骆祁锋脸色慢慢yīn沉下来,站起来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不过他刚说到这里,就见叶流响一下蹦起来,然后飞扑在他的身上,将骆祁锋猛地压在chuáng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抱住骆祁锋的脖子,埋首在骆祁锋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然后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的。
骆祁锋呼吸顿时就粗重了,说:“让你喝血,你舔什么?你这小子是属什么的?”
叶流响却还是舔来舔去的,骆祁锋这才发现,叶流响一直埋首在他脖子上,根本看不见他的口型。
骆祁锋被他舔的要发疯了,尤其叶流响还夹住他的腰,骆祁锋灰绿色的眼睛里面有些血丝,不断喘着粗气,炙热的气息喷在叶流响的脸颊旁边。
叶流响因为觉得痒,缩了缩脖子,笑了一声,小声说:“我该怎么咬呢……大叔你怕疼吗?”
骆祁锋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说话叶流响也看不见,叶流响倒像是兴奋的自言自语,就在这个时候,骆祁锋的脖颈上突然一阵刺痛,叶流响尖尖的虎牙一下穿刺了骆祁锋的皮肤。
骆祁锋感觉到一丝刺痛,然后是凉丝丝的,刺痛反而觉得微不足道,倒是凉丝丝的感觉和温热的舌头让他有点发晕。
骆祁锋的大手猛地按住叶流响的细腰,叶流响吓了一大跳,他只是咬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孔,一点点舔着从皮肤里溢出来的血丝,没想到骆祁锋一下将他按住了,而且按得还挺用力。
叶流响说:“大叔,你是疼了吗?”
骆祁锋“呼呼”的喘着粗气,但是没有说话,反正说话叶流响也看不到,叶流响又在骆祁锋的脖子上舔了两下,小血孔已经愈合了,叶流响恋恋不舍的说:“味道很好。”
骆祁锋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叶流响,把叶流响掀翻在chuáng上,然后自己一翻身就下了chuáng,有点逃命的姿态,猛地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嘭”的撞上门,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叶流响坐在自己腰上真是要命,骆祁锋差点尴尬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点儿血迹也没有,照了照浴室里的镜子,发现有点红,上面还有一个吮吸的红痕,看起来相当暧昧。
骆祁锋“呼——”的喘出一口气,打开浴室的花洒,冰凉的水浇下来,浇了骆祁锋一个透心凉,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准备出发了,车子一晚上并没有修好,但是检修了一下,虽然外形看起来有点抢眼,不过还是能开的,众人就装上补给,准备往崆峒山去。
二山带着建木树枝去了崆峒山,但是因为骆祁锋开错地方,众人误打误撞发现了二山出现在荒郊野外的石窟里,石窟里有图腾,有棺材,但是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可以肯定是这里曾经有过祭祀,但是被遗弃了。
众人心里的谜团还是很多。
邹成一上车之后又睡着了,眼底一片乌青,温白羽真不好意思说,小旅馆不隔音,他们隔壁也是双人间,噫风简直就是禽shòu,而且是鬼畜型的,一边说着不做,一边把邹成一给吃gān抹尽了。
看邹成一这幅憔悴的样子,估计疲惫的厉害。
崆峒山离平凉不远,但是他们并不能从正门进,所以只好兜了一个圈,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停了下来。
这里了无人烟,因为是早晨的缘故,四周一片雾茫茫的,山区很yīn冷,邹成一冷的哆嗦了一下,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噫风侧过身去,把他的安全带解开,笑着说:“少爷,该起chuáng了。”
邹成一嘟囔了一声,像轰苍蝇一样摆了摆手,结果被噫风抓住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吻。
邹成一脸皮很薄,被他烦的不行,最后只好睁开眼睛,眼睛里有些血丝,而且眼睛整个有些红肿,一看起来就知道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众人从车上下来,噫风说:“接下来车开不进去了,咱们该爬山了。”
温白羽看了看这片山,简直就是一片苍茫,而且他们走的是为开发区,这么看上去山势还不算陡峭,但是地上全是石头和土,也不知道上面会不会越来越陡峭。
温白羽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气,心想着大冬天来爬山,真是好雅兴啊!
众人把车子停下来,找了个树木多的地方掩藏起来,然后把后备箱里的背包全都卸下来,背在背上。
为了方便起见,温白羽穿了一件蓝色的长风衣,下面是灰色的裤子,裤筒塞进了靴子里。冲锋衣戴着帽子,小血髓花就抱着小羽毛坐在温白羽的帽子里。
小羽毛眼睛还是看不见,而且才出生不久,一直迷迷糊糊的样子,虽然小血髓花一直欺负他,不过小羽毛还是有点黏他。
众人走进山里,温白羽走的很平稳,就怕把帽子里的小羽毛和小血髓花给抖出去了。
刚刚进山的时候,山势并不陡峭,一切也非常好走,他们没有缆车坐,只能凭着两条腿往上走。
而且不知道具体是在崆峒山的哪个位置,叶流响的鬼眼时灵时不灵的。
万俟景侯看了看山势,说:“崆峒山自古以来有很多意思,有人说是远古崆峒氏的意思,也有人说是虚无浑茫的意思,还有一种解释是‘北戴斗极为崆峒’。”
温白羽说:“说人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简单说就是崆峒山风水很好。”
温白羽说:“那你能看出来哪里适合修建地宫墓葬吗?”
万俟景侯说:“山势如龙,又在北斗七星下,整座山的风水都很好,周穆王在哪里修墓都合qíng合理。”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说:“那不等于没说吗,还要一寸一寸的找了。”
众人顺着山往上走,根本没有山道,只能拨开树木自己找一个道,越往上走,雾气越浓重,很快冲锋衣上都凝了一层冰凉凉的霜。
最后温白羽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脚面了,不停的伸手挥舞着眼前的雾气,万俟景侯伸手抓住他,说:“别走丢了。”
叶流响身量很小,一下就被雾气给淹没了,骆祁锋看着有些着急,伸手挥了两把,把雾气挥散,但是因为雾实在太大了,叶流响刚出现,一下就淹没没了。
邹成一走起路来似乎有点费劲,一看就是噫风禽shòu的最好证明,体力也有些不好,额头滚下汗珠来,噫风没说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邹成一挣扎了一下,噫风笑着说:“少爷别逞qiáng,以前不也是我抱着您吗?”
邹成一心想以前他是腿不能动,现在双腿都健全了,可是他实在走不动了,后面太疼,走路的时候磨着更疼,每次做噫风都跟疯了一样,说好了不会做的,只是看看他的伤口好了没有,结果噫风每次都不守信用。
邹成一实在不行,就靠在噫风怀里,眯起眼睛准备睡觉,反正噫风体力多了没处用。
叶流响看见噫风抱着邹成一,冲骆祁锋挥了挥手,说:“大叔大叔,你也抱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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