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烛龙顿时嫌弃的黑着脸,蹭了蹭自己的脸颊,黏糊糊的,蹭在手上都黏糊糊的。
蛋蛋似乎知道小烛龙嫌弃自己,又“吧唧、吧唧”亲了好几下,小烛龙有些无奈。
温白羽刚才差点没吓死,他家蛋蛋总是散发出美味的气场,看起来以后离开自己两厘米都不行。
温白羽过去看了看蛋蛋,蛋蛋脸颊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因为刚才哭的太凶猛了,所以愈合的非常快,没有留下伤疤,还是滑溜溜的小ròu脸,因为吃棒棒糖吃的高兴,脸颊都红扑扑的。
众人吃了饭,就准备回帐篷去休息,进了帐篷,温白羽把小家伙们放在了自己和万俟景侯中间。
万俟景侯脸色铁青,他本身还想做点别的什么,但是先在看起来,有小家伙们横在中间,肯定是没戏了,而且蛋蛋刚刚受了惊吓,万俟景侯也不放心。
小家伙们躺在两个人中间,万俟景侯伸出手,拉着温白羽的手,温白羽睁开眼睛,甩了甩手,但是没有甩开,就看见万俟景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还用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划,划的麻嗖嗖的。
温白羽甩不开,只好让他握着,感觉掌心特别温暖,也是实在太累了,还没有两分钟,就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
万俟景侯见小家伙们睡了,温白羽也睡着了,自己也就闭上了眼睛。
帐篷里静悄悄的,叶流响缩在骆祁锋怀里,骆祁锋身上很暖和,叶流响的体温偏低,就喜欢扎在他怀里,骆祁锋抱着他,两个人一起盖着被子,很快也睡着了。
安然是睡得最慢的,不是他不想睡,他也很疲惫,体力都透支了,但是耳朵里总能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让他怎么也睡不着,心静不下来。
风声,树叶声,篝火的声音,还有呼吸声,乱七八糟混为一谈……
安然蜷缩起来,伸手捂着耳朵,忽然墨一是伸手扳住他的肩膀,让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安然狐疑的看着墨一是,墨一是这个时候却突然探过头来,两个人的嘴唇立刻就要碰在一起。
安然猛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住墨一是,睁大了眼睛,嘴唇抖了抖,好像都能感受到墨一是喷过来的热气,烫的安然脸上发红,说:“你gān什么……”
墨一是笑了一下,不同于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双眼睛笑起来非常温柔,盯着安然的眼睛,说:“你不是静不下来吗?来做点让人安心的事qíng。”
安然紧紧盯着墨一是的嘴唇,有些薄,应该是个冷漠的人,却意外的嬉皮笑脸,身为长辈却做一些不靠谱的事qíng,薄唇在说话的时候不断的张合,竟然透露出浓浓的xing感。
安然的嗓子滑了滑,特别gān渴,好像嗓子都要燃烧起来,目光发沉,耳朵里好像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什么是让人安心的事qíng?像上次的亲吻吗,全身过电流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墨一是伸手托住安然的耳后,用手指细细的磨蹭着他的耳根,另一手按在安然的腰上,笑着说:“不试试吗?”
安然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脑子里变得混沌,他没有说话,墨一是手一拉,将人往前一拽,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在了一起,起初只是单纯的触碰。
安然的呼吸更加快了,墨一是的嘴皮有点冰凉,或许是夜风太凉了,两个人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安然微微张开嘴唇,含了一下墨一是的嘴唇,然后又快速的张开,有点受惊一样的向后仰。
墨一是伸手抓住他,眼睛一眯,快速的碾压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上面粗bào的碾压亲吻,伸出舌头,钻进安然惊慌失措而微启的嘴唇。
两个人的舌头碰在一起,安然身体一抖,嗓子里“嗬——”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抓住墨一是的领子,不由得抓的死死的,两眼大睁,舌头被墨一是不停的舔弄,撩拨着,身体打颤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安然的反应实在太青涩了,墨一是笑了一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乖徒孙,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安然眼睫抖了一下,或许还沉溺在和墨一是接吻的快感之中,真的慢慢闭起了眼睛。
墨一是看着安然的反应,一阵冲动涌上来,咬着安然的耳朵,伸出舌头来,舔吻他耳朵的轮廓,说:“安然,嘴唇张开。”
安然抖了一下,听话的把嘴唇打开,墨一是的舌头几乎是长驱直入,没受到一点儿阻碍,墨一是引导着安然回应自己的亲吻,两个人不断变化着角度,安然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真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耳朵里都是墨一是粗重的呼吸声。
墨一是的手搂住安然,下面难受的厉害,但是安然实在太青涩了,接吻都能发抖,不知道贸然再做下去会不会吓到他。
安然已经完全习惯了墨一是的亲吻,嘴唇被咬的有些红肿,墨一是引导着他,安然开始主动亲吻墨一是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嘴唇和舌尖,弄得墨一是的舌根麻嗖嗖的,说实在的,安然很有天赋,不管是什么,一学就会了,而且还会举一反三。
墨一是呼出一口气,几乎现在就想把安然就地办了,墨一是笑着看着安然,安然脸色cháo红,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和墨一是接吻的感觉很微妙,这也是第一次安然主动,心里的感觉更加微妙。
墨一是笑着说:“乖徒孙,舒服吗?”
安然脸上很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墨一是被他的坦白弄得一愣,随即呼吸更粗重了,亲了亲安然的嘴唇,说:“再来一次?”
安然似乎是喜欢上了和墨一是亲吻的感觉,真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安心,尤其是自己亲吻墨一是的时候,墨一是会粗重的喘着气,让安然还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两个人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安然被吻的浑身无力,两个人几乎都是箭在弦上的样子,年轻人看起来十分青涩,什么经验也没有,被墨一是亲吻几下,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墨一是也难受,不过想做君子,又暗骂自己本身是个俗人,怎么就想做君子呢?
安然亲吻着他的舌头,墨一是抓紧安然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墨一是突然睁大眼睛,随即“唔!”了一声。
安然突然一把推开墨一是,满嘴都是血,然后从地上以惊人的速度弹跳起来,直接冲出帐篷,一下没入黑暗之中,外面只能听到“沙沙”的声音,安然已经不见了。
墨一是叫的声音很大,捂着嘴巴,但是鲜血还是从指fèng里漏出来,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众人听到声音立刻全都醒了,还以为又有粽子,结果看到墨一是皱着眉,捂着自己的嘴,一嘴都是血。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
墨一是舌头被安然咬了,还咬在舌根,几乎断了,刚才两个人还激动的亲吻在一起,哪知道安然猛地发疯,咬在墨一是的舌头上。
墨一是舌头受伤,说不清楚,众人听了半天,才知道墨一是说什么。
墨一是说:“安然蛊毒发了,跑出去了。”
众人自然也不能睡觉了,立刻冲出帐篷,万俟景侯快速的把帐篷拆了,其他人去收拾行李,墨一是虽然担心安然,但是不能不给自己止血,舌头流血太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他可不想成为墨派之中,第一个因为接吻被人咬了,流血过多而死的人……
实在太丢人了……
众人快速的收拾东西,安然嘴里也全是血,不过不是自己的,是咬了墨一是染上的,一直往下流,糙丛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这倒是他们方便寻找安然。
温白羽好奇的看向墨一是,实在不明白,安然蛊毒病发跑了,就算攻击了墨一是,墨一是受伤的位置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是舌头?难道蛊毒比较喜欢舌头?
墨一是被温白羽看的后脖子发凉,不过明智的没说话,实在太丢了。
万俟景侯则是一派了然,他睡觉不是太死,而且这里是野外,就一直留了神,早就听见墨一是像人口贩子一样哄着安然接吻,不过没想到这个时候安然毒发了。
众人顺着血迹找过去,不过很快的,血迹就消失了,安然只是染上的血,不可能流很多。
他们还在树林里,这片树林非常大,树木很多,糙丛茂盛,不知道安然跑到哪里去了。
墨一是从背包里拿出他的木头小狗,上了发条,让小狗去找安然。
木头小狗带着众人一直往前跑,一直跑到天色灰亮,还是没有看到安然的影子,安然中了蛊毒,根本不知道疲惫,就算身体夸了,也会继续往前走,众人都累得呼哧带喘的。
等到天大亮的时候,忽听一群鸟叫声,众人再往前跑,竟然一下跑出了树林。
眼前的景象太让人震惊了,竟然是陡峭的崖壁,高耸入云的岩壁,崖壁下面是一条河水,崖壁就树立在他们的面前。
温白羽立刻想到了那个笔记本上写的,穿越树林需要两天,出来之后会看到一个挂在悬崖上的悬空寺。
众人往前跑了几步,就看到耸入云端的断崖上,果然有一座悬空寺,悬空寺好像一副壁雕一样,贴在悬崖上,看起来随时都会掉下来,有一条极其蜿蜒狭窄的小路,顺着悬崖往上,通向悬空寺。
温白羽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崖壁,说:“这崖壁是人工开凿的?你们看,是蝉的模样!”
温白羽指着崖壁,果然是这样的,崖壁整体是一个蝉的样子,但是这种样子绝对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因为没有这么工整,应该是经过人工开凿的,但是崖壁这么高,怎么来开凿,当时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都在吃惊,这个时候就听有声音从温白羽的背包里传出来,温白羽吓了一跳,摘下背包一看,竟然是手机响了,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信号。
温白羽一看是甘祝打来的,就把电话按了免提接起来。
甘祝的声音很快从手机里传出来,说:“温白羽,你从沙漠带回来的那份复制品的天书,我已经查到第一个梼杌棺材的位置了。”
温白羽他们从沙漠里带回来了天书复制品,是谢衍jiāo给他们的,谢衍知道温白羽的朋友也中了梼杌毒,而且光靠谢衍和谢麟阆,其实很难找齐七口梼杌棺材,这样解毒就遥遥无期。
其实谢衍也是为了谢麟阆考虑,把天书的复制品jiāo给了温白羽。
温白羽回去的时候,就给了甘祝。
甘祝一时间并不能破译,这果然是天书,和密码锁盒子里的木片上的文字一模一样,他们也看到了缺失的那段文字。
但是非常不巧,这些文字甘祝看不懂,并不是不懂这些字,而是连起来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甘祝需要时间研究,没想到这个时候研究出来了。
甘祝说:“这天书上记录了七口棺材的位置,但是非常生涩难懂,其实是一种文字型的图,怪不得这些棺材一直没有被人找到,因为只有棺材下葬时候的场景图,并没有寻找的路线地图,想要找这些棺材,估计要翻遍大江南北,寻找相似的场景,我刚翻译了最简单的一段,把文字做成了图,是最后一口梼杌棺材,你们现在要看吗,我把图发短信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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