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黑着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é,说:“你上来gān什么?”
七笃真挚的看着俩人,这回温白羽也揉了揉太阳xué。
七笃见两个人不理自己,就跑到桌子上,把孵蛋器熟门熟路的打开,然后从里面把蛋宝宝抱出来,抱着蛋蛋趴在地上一团,好像一只大型犬,睡觉去了……
温白羽发现几天相处下来,七笃除了长相阳光帅气,其他地方再没有阳光帅气的时候了!
他吃饭特别“野xing”,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平时,都有láng的习xing,而且是个小láng崽,更像是一只大型犬,七笃最喜欢做的事qíng,就是抱着暖烘烘的蛋宝宝,趴在地上睡觉……
七笃丝毫不介意自己的骨折,第二天也要跟着他们回北京。
温白羽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是怎么搞定的机票,反正大家都上了飞机,七笃穿着一身像大学生一样的休闲装,力气非常大,主动帮大家提行李,不过因为他一只手还在骨折,而且他们实在不想看着带轱辘的行李箱被七笃提的满天飞的样子,所以大家还是自己拉自己的行李……
上了飞机之后,一排三个座位,七笃特别喜欢温白羽,自然要和温白羽一排,万俟景侯额头突突直跳,这几天每次他要和温白羽亲近一点儿,七笃就会捣乱,也不算捣乱,但是用一双大狗一样的眼睛真诚的看着他们亲近,万俟景侯都感觉到压力很大。
其实温白羽发现,七笃并不是专门喜欢自己,而是喜欢头发长的人,比如血髓……
七笃有的时候也会缠着血髓玩,血髓脸都黑了,到是关楠觉得有意思。
或许是因为七笃的母亲头发很长,所以七笃就会首先亲近这样的人,头发长,又是女xing的,七笃就会多看几眼。
七笃坐在最外面的座位上,来来往往很多乘客,不少有长发美女,七笃长相很帅,又阳光灿烂,看起来是健谈的样子,一双蓝色的眼睛,深邃又迷人,盯着来往的长发美女看。
温白羽忍不住按了按自己额头,果然就见一个长发美女有点羞涩,肯定以为七笃看自己有意思,但是七笃又只是看,不上去攀谈搭讪,最后长发美女主动过来,说:“帅哥,能jiāo换一下手机号码吗?”
七笃则是看着她,突然伸出食指,轻轻撩起长发美女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见闻了闻,吸了一口气,然后扬一个微笑。
长发美女顿时头晕脑胀的,差点晕机,不过很显然,七笃不知道什么叫“手机号码”,最后没有jiāo换成功。
七笃上了飞机,先是好奇,很快就睡着了,温白羽也有点昏昏yù睡,头靠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
“白羽。”
温白羽突然听见万俟景侯叫自己,就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刚一抬头,就被万俟景侯快速的含住了嘴唇,温白羽有些吃惊,眼珠子乱转,瞥了瞥旁边,似乎没人注意,七笃也睡着了。
万俟景侯的亲吻很温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轻的啜着温白羽的嘴唇,弄得温白羽痒痒的,一股酸麻从嘴唇开始蔓延,脑子里乱哄哄的。
温白羽身子往下一出溜,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温白羽也顺势搂住了万俟景侯的肩膀,主动加深了亲吻,唇舌jiāo缠在一起,温白羽的舌头在万俟景侯的嘴唇里乱顶,勾着他的舌头来回纠缠。
两个人的吻慢慢变得激烈,万俟景侯放开温白羽的嘴唇,在他耳朵上亲吻了好几下,说:“这么热qíng?”
七笃总是捣乱,其实温白羽也憋坏了,万俟景侯的嘴唇上有个小牙印,稍微有点流血,看的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
万俟景侯伸手抹了一下,血蹭到了手指上,嘴唇已经不流血了,手上就淡淡的一个痕迹。
万俟景侯将食指压在温白羽嘴唇上,说:“帮我舔gān净?”
温白羽脸上一红,撇开头不理他,伸手打掉万俟景侯伸过来的手。
万俟景侯又吧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压低声音,说:“乖,帮我舔舔,你看流血了,还是你咬的,你给我舔舔吗?”
万俟景侯的嗓音特别有蛊惑力,温白羽听着耳朵都麻了,垂下眼睛看着压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感觉嗓子有点发gān,就像感冒了一样,嘴唇也开始发gān,温白羽想舔自己的嘴唇,舌尖一伸出来,立刻就碰到了万俟景侯的手指。
万俟景侯的食指被火热的舌头戳碰了一下,顿时“呼——”的喘出了一口气,将手指快速的顶进温白羽嘴唇里,温白羽的嘴唇下意识的包裹住万俟景侯的手指,舌头顶起来,避免触碰,但是万俟景侯却灵活的转动着手指,用指尖去压温白羽的舌头,温白羽避无可避,终于还是服软了,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着万俟景侯伸进来的手指。
万俟景侯声音更加沙哑了,笑着说:“好热。”
温白羽脸上通红,张嘴想要咬万俟景侯的手指,万俟景侯早有准备,捏了温白羽一下下巴,没让他咬上来,把手指抽出来,又贴上嘴唇去。
虽然只是亲吻,但是温白羽总觉得万俟景侯亲吻的技术也变得越来越流氓了,而且都是在自己身上开发试验出来的……
很快就回了北京,众人打车回家,温白羽推开家门,心里盘算着家里地方太小了,该让七笃住在哪里。
结果就听里面九命传出一声高亢的声音,说:“我的娘!!怎么有狗的味道!喵——!!”
九命现在还怀着,东海平时都不让他怎么动,但是九命是闲不住的人,总是爱上蹿下跳的,刚刚安抚好了,没过多久,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又窜了起来。
东海赶紧伸手去捞他,不过这回九命倒是安静了,缩在东海怀里,说:“有狗啊!喵——!!”
东海看他炸毛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九命很少这么听话的窝在自己怀里,伸手帮他顺了顺毛,捏了捏九命竖起来的耳朵,九命翻着白眼,说:“别捏我耳朵,臭鱼,你身上好腥。”
东海也不生气,说:“我把你放下去,狗就来了怎么办?”
九命顿时又炸毛了,八条半尾巴在东海身上不断的拍打,被东海捏住尾巴根,“啊——”的呻吟了一声,立刻软成了一瘫。
温白羽无奈的看着家里,好像已经是动物园了,现在又多了一只láng……
七笃的要求不高,他甚至不需要chuáng,就喜欢趴在地上,冬天都有地暖,七笃趴在地上感觉也暖乎乎的,还喜欢抱着蛋宝宝,七笃的体温很高,好像天然的孵化器一样。
不过温白羽就怕七笃一玩高兴了,把蛋宝宝直接给扔散huáng了。
小羽毛和蛋蛋都喜欢和七笃玩,最主要是七笃憨憨的,除了在囚牢里,他从来没露出过狰狞的表qíng,一直是憨憨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忠犬,只要小羽毛和蛋蛋拿着火腿肠,七笃一定会第一时间跑过来。
这让小血髓花和小烛龙很不高兴,蛋蛋见小烛龙不理自己了,叫了好几声“哥哥”都不理自己,憋着嘴凑过去,奶声奶气的又喊了两声“哥哥、哥哥!”
小烛龙cha着手,还是不理他,蛋蛋就把剥好的火腿肠,本身要喂七笃的,塞在小烛龙嘴里,说:“哥哥吃!哥哥吃!”
小烛龙看见蛋蛋一副讨好的样子,笑的甜甜的,还抱着自己脖子,“么么”亲了两大口,嘴角有点绷不住。
蛋蛋见小烛龙笑了,眨着大眼睛,说:“哥哥不生气了。”
小烛龙“嗯”了一声,蛋蛋立刻拍手,似乎在欢呼,然后就从小烛龙怀里跳出去,拿着火腿肠又和七笃玩去了……
小烛龙:“……”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了一趟小饭馆,七笃抱着蛋宝宝,也巴巴的跟着过去。
甘祝还在研究天书,混沌当然陪着他,因为甘祝给她准备了好多gān果和零食,所以混沌特别的听话的陪在一边,偶尔让甘祝帮他剥壳。
温白羽一进来,混沌就发现了,立刻跑过去,笑着说:“咦,怎么几天不见,你们又养了一只大狗啊?”
温白羽揉了揉脸,说:“这是一只láng……”
不过七笃一点儿也没有做láng的自觉,混沌剥了开心果,七笃立刻就颠颠的跑过去了,七笃还没吃过开心果,开心果又舔又香,七笃一吃就上瘾了,混沌喂了几个,七笃没吃过瘾,还舔混沌的手心,混沌被他舔的直痒,哈哈笑起来,摸了摸七笃的头发。
甘祝一抬头,脸色立刻黑了,拉着混沌就去洗手了,混沌一走,七笃立刻坐在桌边,学着混沌的样子开始剥开心果,而且风卷残云,剥不开的直接往嘴里扔,牙口一级棒,“嘎巴嘎巴”都给嚼了,混沌回来一看,全都没了,伤心的差点坐地撒泼。
温白羽真想叫狗仔记者过来,把混沌这个样子拍回去,绝对是头条新闻,让大家看看,心目中的男神偶像其实是这个样子的……
甘祝头都大了,哄了混沌好一阵,最后把自己藏起来的gān果拿出来,这些是他早就买的,就怕混沌吃完了没得吃,但是又怕他吃这么多上火生病,就一直藏着,可谓用心良苦。
混度一看有的吃,立刻笑起来,趴在甘祝背上,开始搓花生米,一边嗑瓜子一边搓花生米,把花生米的红衣全都搓在甘祝身上。
甘祝有些无奈,不过看着混沌笑嘻嘻的样子,真是生不了气,不然把自己气死了。
甘祝嗑着瓜子,“咔咔咔”的说:“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温白羽说:“有收获,七笃好像也进过西王母国的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藏着宝藏的地方,但是七笃在墓葬里那么多年,表达能力都丧失了,根本不会说话,要从头教他说话,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甘祝说:“我这里也有一些成果,但是都非常奇怪。”
温白羽说:“怎么奇怪?”
甘祝说:“崆峒山的年轮棺材,你们还记得吧?”
温白羽说:“当然记得。”
甘祝指着自己翻译的天书,说:“这上面说,梼杌木牌就在里面。”
温白羽有些诧异,回头看了一眼万俟景侯,说:“但是当时我们没看到木牌,棺材里只有那个密码锁的盒子,就是你研究的天书。”
当时棺材是万俟景侯检查的,里面确实没有任何东西了。
甘祝说:“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七副图片中,有一副图的文字描述过于简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天书出错了。”
温白羽狐疑的说:“怎么描述的?”
甘祝说:“只有一句话,‘在神祗的背上’。”
温白羽一听头都大了,说:“什么意思?在神祗的背上?是说金蝉棺材在神祗的背上?还是说梼杌木牌在神祗的背上?”
甘祝摇头,这些他都不清楚了,他只能翻译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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