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小的棺材,和他的体型刚刚好!
万俟景侯解释说:“这个是睡箱,出门的时候你躺在里面,里面有棉花,减震,不会把你磕坏。”
温白羽使劲摇手,坚决不要,什么睡箱,分明就是个棺材!不是棺材也是骨灰盒,太可怕了!
温白羽不要睡箱,万俟景侯就把其他的东西拿出来,好几件衣服,换洗的都有了,因为Вjd都是标准身材,所以衣服现货也能穿。
又拿出了旅行包,登山棍,小军刀,小铲子,小手电一类的。
温白羽看了看旅行包的大小,刚刚好,然后收拾了一下,把他的东西全都塞进去,正好凤骨匕首也可以塞进去。
万俟景侯把那些衣服拿出来,拆开,一件一件的摆在chuáng上,温白羽看的眼花缭乱的,什么样的衣服都有,内裤都有好几条,而且上面全是卡通的。
温白羽指着一条正面画着可爱的兔子,还有两个鼓起来的兔子耳朵,背面一团兔子尾巴的小内裤,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鬼!给他儿子穿都觉得太幼齿了!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据说这个款式销量特别好。”
温白羽:“……”
万俟景侯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然后给温白羽换上了兔子的小内裤,圆圆的兔子尾巴正好在屁股中间,温白羽一动,兔尾巴就一耸一耸的。
太羞耻了……
万俟景侯又给温白羽穿上睡衣,白色的睡衣质地轻飘飘的,大冬天穿有点冷,不过娃娃的睡衣现货就这一件。
温白羽并不想穿,因为这种睡衣怎么感觉像是给女娃穿的,而且有点太薄了,穿上之后有点透,看起来跟qíng趣版似的!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欣赏着温白羽,感觉挺不错的。
温白羽这一天跟着万俟景侯奔波,而且也不老实,难免碰了东西,手上脸上都有些黑印。
万俟景侯把擦擦克林拿出来,拆开包装,实验着给温白羽的手心擦了擦,感觉效果还挺好。
因为温白羽身上的是浮土,擦起来很快就能擦掉,温白羽坐在chuáng上,伸着手让万俟景侯帮他擦,感觉这样跟洗手洗脸似的。
万俟景侯给他擦了手心,还有脸上的脏东西。
温白羽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嘴唇画的粉嘟嘟的,是最流行的果冻色,娃娃的嘴唇微微撅着,似笑非笑的样子。
万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顺便在粉色的唇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温白羽:“……”
温白羽抹了自己的嘴两下,然后抢过万俟景侯手上的擦擦克林,对着自己的嘴巴和脸就擦了好几下。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轻点,别太使劲擦。”
他说着,赶紧把温白羽手里的擦擦克林抢下来,免得温白羽把自己的脸擦出印子来。
万俟景侯拿过来,说:“躺下来,这边还有点脏。”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然后不疑有他,就躺了下来,万俟景侯掀开他的睡衣,在他腰上蹭了蹭。
温白羽还有感官,蹭的他发痒,痒的在chuáng上打滚,把轻薄的睡衣都滚起来了,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万俟景侯的眼神有些深沉。
万俟景侯两根手指就把温白羽按在chuáng上了,然后拽下他的裤子,笑着说:“原来腿上也有点脏,别动,我帮你擦擦。”
温白羽瞪着眼睛,使劲踢腿,心里呐喊着,万俟景侯这个老流氓,瞪着眼睛说瞎话,腿上根本不脏。
温白羽嘴里“唔唔唔”了好几声,不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万俟景侯按住他的腿,用擦擦克林轻轻的在上面滑了两下。
“嗬——”
温白羽的腿内侧非常敏感,每次万俟景侯轻轻的吻他这里,温白羽都会兴奋的夹紧双腿,眼睛里也会蒙上水光。
万俟景侯抬起头来,就看过温白羽的眼睛里果然是一片水光,仰着头,肩膀被按住,腰却在不停的发抖,弓起来抖动着。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我都没碰你,就这么舒服了?”
温白羽:“……”
温白羽咬牙切齿的,而且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瞪万俟景侯,偏偏他现在的目光没有威慑力,反而看的万俟景侯下腹发热,呼吸都粗了起来。
万俟景侯把手里的擦擦克林丢掉,低下头来,轻轻的吻着温白羽的嘴,伸手摸上那片光滑平坦的地方,他的大手直接把那地方包裹住了,轻轻的摩挲着,然后从前面摩挲到了温白羽的臀部,就这样从前往后的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温白羽双腿乱踢,一会儿之后就变成了轻微的抖动,最后用腿夹住万俟景侯火热的手掌,但是万俟景侯的手掌太大了,温白羽感觉腿都合不拢。
万俟景侯笑了起来,看着温白羽仰起头,眼睛翻白,嗓子里不断的发出“嗬——嗬——”的声音,双手从推,改为抱住他的脖子。
万俟景侯低声说:“这样也有感觉吗?还要我继续吗?”
温白羽张开眼睛,眼睛里有些湿润,生理泪在眼角打转,顺着眼角流下来,万俟景侯赶紧把他的眼泪擦掉,低声说:“要吗?”
温白羽羞耻得要死,死死闭着眼睛,嗓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万俟景侯低笑了一声,亲了亲温白羽的小耳朵,说:“乖孩子。”
温白羽嗓子里发出“哎”的一声轻喊,最后直接瘫软了下来,双手也搂不住了,半张着眼睛,迷茫的喘着气。
万俟景侯看的眼神深沉,但是温白羽这个样子,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好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给他盖上被子,笑着说:“累了先睡会儿,我去洗澡。”
温白羽还在喘气,几乎没听见万俟景侯在说什么,万俟景侯进了浴室之后,温白羽这才反应过来,将被子一拽,盖住脑袋,想起刚才的失态,感觉自己还是闷死算了。
万俟景侯很快就出来了,身上冒着一股凉气,看起来刚才是去洗凉水澡了,毕竟他刚才喘气就跟要吃人一样,但是有的看没的吃,只能去洗凉水澡了。
万俟景侯出来,温白羽还在装睡,万俟景侯坐在chuáng边,说:“我已经让人去打听樊老的消息了,樊老确实来了这边,但是具体现在在哪里,还没有消息。”
温白羽仍然装睡,当做没听见,之后有敲门声,万俟流风来找他们下楼吃饭,万俟景侯没下去,只是让万俟流风和于先生帮他带一份上来。
万俟景侯呆在房间里陪温白羽,温白羽真的不想让他陪自己,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耻中不能自拔,说好的天使体呢,为什么还有感觉!而且因为羞耻,感觉好像更qiáng烈……
温白羽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反正他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爸爸接电话啦~爸爸接电话啦~爸爸怎么还不接电话……”的声音。
万俟景侯的手机突然响了。
万俟景侯快速的翻身坐起来,怕吵醒了温白羽,赶紧把手机接起来。
温白羽这个时候已经醒了,看了一眼手机,竟然才晚上十点半,连半夜都没睡到。
万俟景侯听着电话,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很快挂了电话,然后翻身下chuáng,说:“白羽,醒醒了,咱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温白羽说翻身坐起来,疑惑的看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说:“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查到了樊老定了今天十一点二十三的火车票,去通辽。”
温白羽:“……”
樊老都一把年纪了,竟然上蹿下跳的,刚从北京飞到呼和浩特,又从呼和浩特要去通辽,还是晚上十一点半的。
温白羽认命的爬起来穿衣服,万俟景侯先去旁边,敲了敲门,万俟流风过来开门的,说:“叔父?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收拾一下东西,咱们马上要出门了,樊老定了十一点二十三的火车票。”
万俟流风赶紧去叫于先生。
万俟景侯回了房间,温白羽正在艰难的穿裤子,裤子设计的非常紧身,有点不好穿。
温白羽只好让万俟景侯帮自己穿,牛仔裤穿上之后,包着温白羽挺翘的小屁股,看起来特别的……骚气。
万俟景侯又把靴子给他穿上,将他的裤子掖进靴子里,给他套上羽绒服,把小旅行包也背上。
众人准备好,火速的下楼去了,万俟流风去前台结账,万俟景侯拦了一辆出租车,众人赶紧上了车,往火车站飞奔而去。
温白羽感觉这也太遭罪了。
从呼和浩特到通辽的火车是过车,只有硬座和站票了,众人买了票,幸亏还没有停止售票,然后开始急匆匆的排队安检,准备上车了。
众人一路飞奔,温白羽则是抱着万俟景侯的脖子,坐在他胳膊上,感觉自己都要颠散了,终于是赶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一股憋闷的气味就穿了过来。
温白羽真的不喜欢坐火车,因为人太多,而且特别杂,空气也不流通,觉得特别憋闷。
因为在呼和浩特是过站,他们上车的时候,好多人把他们的座位都坐了,后来才不qíng不愿的站起来。
温白羽他们买了三张票,一张桌子正好是四张票,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面相很凶的人。
温白羽觉得他就跟电视剧里的土匪似的,挂着一脸的凶相。
万俟景侯瞥了那个人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
火车停靠八分钟,然后就发车了,一发车,那个很凶的大汉就站起来,似乎在找人,在车厢里走了两圈,然后拉开车厢的门,去其他车厢了。
温白羽有些奇怪,万俟景侯轻声说:“那个人应该是道上的人,不知道在找什么人。”
温白羽一听,心里想着,不会是在找樊老吧?
樊老的盒子里有一个玉盘的碎角,不知道有没有让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
那个大汉半个小时之后回来了一趟,然后坐了下来,频频的看向自己的手表,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低头跟大喊说了一声什么,声音很小,大汉抬手制止他说话,两个人就到车厢的一头去说话了。
万俟景侯说:“他们果然在找人。”
万俟流风说:“不会也是找樊老的吧?”
万俟景侯说:“这个说不准,不过咱们也应该去找找了。”
他说着,抱着温白羽站起来,说:“我和白羽去找找,你们留下来。”
万俟流风点点头,说:“好。”
这么一长列火车,想要找到樊老,还真是不容易,万俟景侯抱着温白羽往大汉相反的方向走,轻声说:“刚才那个人说后面找过了没有,咱们从这边找。”
温白羽有些纳闷,到底是什么人在找樊老?
而且樊老坐飞机到呼和浩特,然后又突然准备去通辽,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纸人说樊老看到了金面具和碎玉盘突然就出门了,可是按理来说,那个盒子就是樊老本人的,他为什么要突然出门,是他想起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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