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万俟流风不想做,不过于先生是个男人,做完之后身体不舒服,疲惫的不行,而且进入的时候似乎很疼,于先生疼的直抽气,万俟流风就不敢再做了。
万俟流风看着他出神,于先生说:“还没睡?”
万俟流风“嗯”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
于先生一听他的声音,突然翻身起来,钻进了万俟景侯的睡袋里。
睡袋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挤进来,那就只能贴在一起了,万俟流风感受着于先生身体的温度,呼吸一下就快了。
于先生“嘶……”了一声,说:“你身上好凉。”
万俟流风笑了一下,说:“于先生,你忘了吗,我身上没有温度的。”
于先生突然伸手搂住万俟流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想做吗?”
万俟流风听见自己“咕嘟”咽唾沫的声音,然后使劲点头,说:“想,当然想,但是……但是我怕你明天走不了路。”
于先生笑了一声,说:“轻点。”
万俟流风再也忍不住了,在睡袋里三两下拽开于先生的衣服,于先生很配合的垫起腰来,让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主动缠上万俟流风的腰。
万俟流风忍得很辛苦,见到于先生这么主动,好像心中的野xing全都被激发了,按住于先生的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于先生“嗬——”了一声,说:“等,等等!”
他还没说完,万俟流风已经深深叹息了一声,捏住于先生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来,使劲亲吻着他的嘴唇,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于先生……于先生,你真烫,别太使劲。”
于先生抽着气,抱住万俟流风的背,感觉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万俟流风神清气慡的起chuáng了,然后去烧热水准备洗脸漱口,温白羽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其他人都起了,于先生却在懒chuáng。
温白羽随便一暼,就发现于先生的眼睛肿了,嘴唇也肿了,下唇还破了一点,露出来的脖子上有一圈牙印,是咬出来的,还很新鲜!
温白羽摸着下巴,这个时候万俟流风从外面端了热水进来,说:“于先生,你醒了吗,擦擦脸,你身上还难……”
他的话没说完,于先生赶紧打断了,说:“我自己洗脸就行。”
万俟流风则是一脸傻笑,扶着于先生,帮他把外衣拿来穿上。
众人起了chuáng,万俟流风烧好了热水,不过他不会做饭,还是万俟景侯做的饭。
众人吃了早饭,就开始启程了,把帐篷拆掉,收起来装进背包,又把背包装进后备箱里。
还是谷雪开车,上了公路,继续往通辽走。
车子行驶的很快,而且非常平稳。
盘子还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盯着谷雪看。
谷雪虽然感觉压力很大,但是已经有些习惯了,竟然可以无视了。
于先生累了,就靠着万俟流风又睡着了。
温白羽现在庆幸自己是个娃娃,万俟景侯再禽shòu,也不能更禽shòu了,所以他身体到没有不舒服。
车子一直往前开,开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万俟景侯的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来电,竟然是时叙打来的。
万俟景侯把手机接起来,就听见时叙的声音说:“喂景爷,我跟你说,我那个朋友……”
他说到这里,信号有些不好,开始反复的卡,出现电流声,时叙说了两次,万俟景侯都没有听清楚,最后信号gān脆没了,电话就断了。
温白羽疑惑的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说:“时叙打来的,不过没有信号了,一会儿再给他打回去。”
温白羽点了点头。
他们的车子又行驶了五分钟,竟然都没有信号,要不然信号刚出来就又没了,没时间打这个电话。
温白羽一看前面,是个隧道,这回更没有信号了,估计要走出这一段才会有信号。
隧道挺长的,他们的车子“呼——”一声进入了隧道,四周暗了下来,旁边一辆车都没有。
一进入隧道,手机信号就完全没有了。
隧道很长,他们进入之后,发现隧道里没有行驶的车辆,但是旁边竟然停着几辆车子,而且那几辆车子还是逆行停的。
万俟景侯突然眼睛一眯,说:“当心!”
他说着,就见逆行停着的车子突然加足马力向他们冲来,一瞬间谷雪快速的打轮,车子“嗖——”一声斜着飞出去,但是旁边还有车子,已经又超他们堵过去。
“嗬——!”
温白羽使劲抽了一口气,就听到“咚!!!!”一声巨响,一辆车子迎头撞上了他们。
谷雪在一瞬间打轮,用驾驶座一方的车头迎上去,将盘子那一侧让开。
但是就在这刹那间,盘子却突然解开安全带,一下窜起来,猛地抱住谷雪。
温白羽一下栽出去,眼前猛地一黑,感觉头很疼,撞在了什么上。
车子撞得非常狠,机器盖子翻起来了,他们的车不是好车,损毁非常严重。
温白羽晕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有些意识,但是意识在游离,爬不起来,睁开眼眼前是黑的,有东西在一圈一圈的转。
那几辆车下来了人,几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枪和绳子,冲着他们走了过来。
一个人说:“老大,他们都晕过去了,看来这次是行了!这些小崽子还想逃跑!”
他说着,拽开车门,车门撞得变形了,非常不好打开,壮汉看到了好多人,目光扫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们要找的老头。
大汉说:“糟糕了老大!没有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办?!怎么跟丢了!”
另外一个大汉走过来,说:“不可能!他们没有分头走,一共就这一辆车!再找找!”
大汉走过来,拽开后车门,一眼就看见了掉在地上的温白羽,说:“哟呵?这是什么?娃娃?”
他说着,伸手要去抓起温白羽,温白羽眼看一只大手抓过来,但是眼前发晕,感觉那只手在打转,使劲也站不起来。
“啪!”
就在这个时候,倒在座位上的万俟景侯突然一跃而起,猛地抓住大汉的胳膊。
大汉没想到这么大的撞击,竟然还有人醒着,万俟景侯额头上有血,显然是磕到了,眼神却非常凌厉,一双冰冷的双眸盯住他,猛地一抓,就听“嘎巴!”一声脆响。
大汉同时“啊啊啊啊啊”的喊叫了出来。
其他人听到声音,立刻冲他们冲过来,举着枪大喊着:“别动!我开枪了!!”
万俟景侯根本不理她们,猛地一踹,一脚将大汉直接踹出去,“嘭!”的一声,砸在他们的车子上。
好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眼看着万俟景侯从车子上跳下来,一个人大喊着:“糙他娘!!开枪!开枪崩死他!”
“不行啊,雇主要活的!”
“管不了了!反正车上没有那个老头!”
他们说着,“嘭!砰砰砰!”一连串开了好几枪,就在那些大汉觉得绝对没有问题的时候,却见鬼一样看见万俟景侯好端端的站在车子旁边,还是朝他们走过来。
万俟景侯抬了抬手,“哗啦——”一声,四枚子弹被他扔在地上。
几个大汉看的目瞪口呆,随即大吼着:“鬼!!他是鬼!糙他娘见鬼了!老大咱们快跑!”
温白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万俟景侯已经用绳子把那些大汉捆了起来。
温白羽摇摇晃晃的走下车子,那几个大汉本身已经吓坏了,在看到一个娃娃自己走下车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晕死过去。
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的额头流血了,赶紧指了指,万俟景侯不怎么在意,随意抹了一下,几乎不流血了,马上就要愈合了。
其他的人也都从撞击的昏晕中醒了过来,后座的人受伤不重,最重的是前面的两个人,谷雪本身把车轮打过去了,这样只会有一个人受伤,结果盘子突然扑上来,现在两个人都受伤了。
盘子在一霎那脱离了安全带,脑袋磕破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糊了满脸,最主要是他的胳膊还脱臼了。
谷雪只是流了血,都是皮外伤。
盘子艰难的从车里爬出来,捂着他咣当的胳膊,盘子以前没有脱臼过,还以为自己胳膊是骨折了。
谷雪看着盘子一脸血,捂着自己的胳膊,赶紧帮他清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盘子忍着疼,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子。
谷雪拽住他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推,盘子就觉得一阵巨大的酸疼,胳膊发出一声怪响,直接就被接回去了。
接回去之后还是不能动,疼得很怪异,谷雪说:“这条胳膊别用力。”
盘子老实的点了点头。
那些大汉全都被绑住了,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看见他们就哆嗦。
盘子像模像样的走过去,板着一张脸,他脸上还有血,再加上他本身长得就有些冷峻,板着脸的时候真有那么点意思。
盘子说:“谁让你们来的,你们的雇主是谁?”
那些大汉迟疑了一些,但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就是为了钱,在道上也没什么名声,做了这单生意没下单的人,立刻就招认了。
他们的老大说:“我不知道雇主叫什么啊,不过姓平,姓平我知道!”
温白羽一听,姓平,那不就是平凯了吗!
盘子不知道什么姓平的,万俟景侯皱眉说:“一个微胖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
那个老大使劲点头,说:“对对,就是他,他给我了我们钱,让我们抓一个老头,同时还有好多人也收了钱,最后谁能把老头抓回去,雇主还会再给一笔钱。”
盘子说:“他为什么要让你们抓人?”
那个老大说:“这我哪知道啊,我只是收钱办事,从来不问理由的。雇主只说要抓活的,一定要活的,其他没说。”
平凯要抓樊老,问题还是出在樊老知道玉盘消息这件事qíng上,不过樊老早就已经过世了,看起来平凯的消息还不够灵通。
平凯还活着,不知道皮子怎么样了,黎家派了很多人去搜山,一直没有结果,皮子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不出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温白羽想着,平凯都没事,皮子的话,应该也还活着吧,只是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他们的车子报废了,不过那些大汉的车子比他们的车子好得多,众人把行李全都搬上大汉的吉普车,然后将那些大汉捆着,直接就上车走了。
那些打手伸着脖子使劲喊,但是这条路很偏僻,一时半会之内应该没有人会路过。
要追他们的并不只是这一拨人,看起来还有一些人,而且还不止是一拨人。
温白羽他们换了车子,感觉倒是好了不少,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都是一辆白色的大车,现在他们换了打手的车,估计短时间那些人应该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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