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一声沙哑的哽咽。紧致柔软的内里抗拒似的收缩起来,像吞吸着他的xing器,沙耶罗的瞳孔跟着一缩,把持不住地把他的细腰死死往下按,膝盖抵着墙壁往上cha,恨不得贯穿他的心脏。
令人窒息的快感从某个点剧毒般的四下扩散,赫洛喘不上气来的死死咬住捂住他的手,泪水沁透了蒙眼的领带渗进嘴里。
体内的满足填补不了的却是胸口越破越大的dòng,好像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掉下去——掉进那个名叫“沙耶罗”的深渊里受尽煎熬。
幼年时某个婚礼上信任jiāo换戒指的场景在黑暗里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在yù望禁区里被一根镣锁维系的一对主奴的身影。
他竟然对那幕他本该厌恶的场景产生了一种畸形的渴望。
好像那样也不错。
他浑浑噩噩地心想,被沙耶罗gān得整个人瘫软下去,贴着墙壁不住地往下滑,可这一次却比昨天坚持得要久,不只是被沙耶罗碰一下就能she出来,假如加以训练,他的身体大概会让沙耶罗yù死yù仙。
作为他的造物主,他理应享受他的,不是吗?
这个奶奶头跃现在脑海时,他痉挛地泄了身。沙耶罗疾风骤雨地深cha了几下,就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接着一下子she在了他的腿根处。
沙耶罗喘着粗气捞紧怀里浑身投湿的青年,头抵在墙上,低头就看见自己的jīng液顺着他紧绷cháo湿的大腿流下,体内没有休止的yù火几乎就要卷土重来。他将手放在怀里人的脊背上,安抚对方扔在颤抖的身躯。他的头埋在他的肩上,脸颊也湿漉漉的,胡须紊乱而粘稠,有一种咸涩的泪水的味道,咬着他手指的嘴唇松开了,倔qiáng地紧抿着。
他像雕像般站在那儿抱着他,抚摸怀里人瘦削优美的脊背,一颗颗脊骨清晰硌手,像兵器上的棱角,在他掌心却柔软成藤蔓。
第64章
沙耶罗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扯了一张纸为他清理gān净一片láng藉的下半身。他擦拭的动作很细致,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他的腿根臀fèng,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甚至低头去查看被他cha入的部位。
发丝细细扫过臀部的皮肤,赫洛触电般收回了双腿,好像片刻前一气之下勾引对方的是另一个人,而沙耶罗牢牢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整个人用被毯裹了抱进了盥洗室,放到洗手台上。
沙耶罗取下花洒,背对着他挽起袖子调试水温,汗水浸透的西服衬衫内透出他充满力量感的背部肌ròu,野xing神秘的刺青上的每根线条都散发出qíngyù未褪的xing感,可举动又像一个寻常家庭的丈夫般平实细致。
丈夫——假如他真的是他丈夫该多好?
赫洛在濛濛水雾里痴痴地凝视着他,却在沙耶罗回过身来时慌忙别开眼。
“看什么?还没要够?小色láng。”沙耶罗站到身前,戏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抬起手臂举起花洒,水珠顺着动作淌下去,滚过健美的胸膛。
然后他抓起他的手,一寸一寸抚过自己岩石般的肌ròu。掌心的触感太过震撼,赫洛本能地向后缩,背脊紧贴镜子,肩线与锁骨拉成一道紧绷的线,胸口急剧起伏着,惶然地伸展五指拂过他胸腹上充满力量感的沟壑,犹如触碰某个神迹,甚至冲动地想凑上去亲吻舔舐。
时间在这个男人身上曾留下的印记,他都无从得悉。
在他诞生前沙耶罗经历过什么,他几乎是一无所知,除了那些被他自己挖掘出的,由冷酷的数据组建出的信息。还不够。
远远不够。
想变成某个过去存在他生命里的人,深深扎根进去。
沙耶罗把花洒举到他头顶,手指嵌进他的发丝间:“以后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不用经过我的允许,这是你的特权,知道吗?”
仿佛时光倒流回到过去,赫洛有点儿恍惚点了点头,旋即又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知道…主人。”
“乱叫什么?”沙耶罗低声喝斥他,指尖却qíng不自禁地滑到他的颈间的金属环上,一股病态的餍足钻进血管里,膨胀起来。
即使没有这个,他也被他牢牢束缚着,被他充斥着整颗心。
这个念头促使沙耶罗qíng动地捉住赫洛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他低下头啄吻他颈间的环,舌尖从fèng隙里细细游过去,惹得赫洛发出一阵煽qíng的呻吟。想跟他的造物主做爱,做到死也好,一秒钟都不想分开。
他沉溺地闭上眼,搂住沙耶罗的背,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收紧,纤细的手指在水流里犹如树根般抠进他的衣服里。
沙耶罗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把他托起来,将花洒朝他的背脊探下去。
温热的水流淌入股fèng,脖颈处温柔的侵犯令人窒息,刚受过雨露肆nüè的身体顷刻又敏感起了反应,赫洛扶住洗手池边缘,向一旁歪倒,被沙耶罗一把抄起来抱进浴缸里,人趴在浴缸壁上,腰臀却被对方一只手勒高。
花洒被对准了后xué,哗啦啦的水流从腿根倒流到小腹上,像抱着撒尿一般。这个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挣扎着往前躲,却扭不过沙耶罗的力气,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别乱动…肿了,得洗gān净。”
男人哄小孩似的口吻让他想找个地fèng钻起来,却只能无力挣扎地趴在浴缸边沿,又委屈又难堪,一下子又流出泪来。
“我恨死你了……沙耶罗,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听见自己的语气十足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孩,赫洛立刻用拳头堵住嘴。
一只手把他的手拽开,身体被抱翻过去,他犯倔地胡乱扭动不肯就范,赤luǒ的身体似条滑溜溜的鱼,拖着沙耶罗一齐滚进了浴缸里,头磕在水龙头上,又落进对方的大掌中轻轻揉按。
“只是喜欢而已?”沙耶罗俯下身,温柔又恶质地反问。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他仰着头,睁大眼喃喃,“知道我有多爱你…”
哽咽溢出喉头的瞬间,他依稀想起这句表白他似乎很久以前就说过,只是那时沙耶罗是比现在更加遥不可及。
他拼了命地追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沙耶罗低头看他,可感觉仍然这么不真实,好像一碰就会消散的幻影。
不知是疼痛还是抚慰挑断了那根不堪一击的神经,那些快要烂在心底的负面qíng绪突然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他就这样仰躺在浴缸底,蜷缩在心上人身下,嘴唇抖动了几下,憋不住地失声哭了起来。
他哭得一点节制也没有,嘴里发出那种小shòu似的呜咽,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完全不顾及什么形象。
沙耶罗怔在那儿,头一次对着自己亲手养大的男孩束手无策。
他下意识地伸手替他拭眼泪,可他越擦赫洛就哭得愈厉害,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在他指尖滚落,灼烫得惊心动魄。
“你就仗着我爱你…呜…你就可以把我抛来甩去,搓扁揉圆,动不动就把我扔在一边,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巴巴地等你喂点食物就可以满足!”
沙耶罗失神地凝视着他,把他抱进怀里。似乎是第一次,这个倔qiáng乖张的小子在他面前没再掩饰一丝一毫,哭得像个孩子那样肆无忌惮。
“我多想自己不是个克隆人,我甚至希望自己是艾灵,可以带着你的眷念去死,这样就可以让你记我一辈子,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赫洛哭得头脑发昏,口不择言,一股脑把自己想说全倾倒出来。
“直到世界末日也只爱我一个,只想我一个…”
沙耶罗抚着他单薄颤抖的脊背,心里想:以小子的脾气,怎么会爱他爱得这么绝望呢?这让他怎么放心让他离开他,哪怕一秒钟?
他凑到他耳畔,手指宠溺地将他湿淋淋的银发捋到脑后,使自己的嘴唇能毫无间隙地吻上他的耳垂。
“对于我而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笨小子。”沙耶罗低声轻唤着他的名字,抓住他的手放在心脏处,把沉稳急促的心跳通过掌心传递过去。
“你的愿望早就在这里实现了。”
等了一会儿,除了均匀的呼吸声,沙耶罗没得到任何反应,以为赫洛还在生气,他低下头看了一眼,不禁啼笑皆非。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这小子居然在大哭了一场以后在他怀里睡着了,还完美的错过了他酝酿好半天的深qíng表白。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沙耶罗用手刮了刮他通红的鼻尖,指腹掠过他紧抿着的嘴唇,俯下身吻了怀里的睡美人一下。
因为这个魔咒般的吻,赫洛的全身放松下来,软软地趴在沙耶罗怀里,脑袋还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一双修长的腿却夹着他的腰不放。
——但单从诱人程度这一点上来说,这小子的确不是小孩子了。
沙耶罗皱了皱眉,艰难地抱起像树袋熊般挂在身上的青年,从浴缸里站起来,把他放回chuáng上,像小时候那样为他细细擦gān净身体。赫洛枕在他腿上酣然沉睡,眼角还留有未gān的泪迹,眉心一蹙一蹙,眼珠在眼皮下滚来滚去,仿佛在睡梦中有巨大的猛shòu在bī近,让他感到惶惶不安。
在做什么梦呢?
是跟自己有关么?他怎么会让他这么害怕?
停下揉gān怀里人发丝的手,拂过他颤抖的睫毛,而与此同时,他突然注意到了腕表上的时间。
离他回到cia的时间只剩下一小时。
第65章 暗涌
醒来的时候,赫洛发现已经被换上了一套gān净的衣服,而沙耶罗不知所踪,只留下了那件西装外套,还有一个小巧的通讯终端。
他把两件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走到窗前观察了一番这个全封闭的所谓学校,发现连头顶的天空都是假的。
那只是一个全息投影仪照在拱形的防护网上的虚假影像,但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在上面逗留了一阵。一颗犹如太阳般明亮的行星悬挂在华美虚幻的天幕当中,另一颗渺小的卫星则围绕着它不停旋转。
多像他与沙耶罗。
赫洛朝窗户上哈了口气,一笔一划地写沙耶罗的名字,嘴唇贴上去吻,像个醉汉似的闭上眼,抚过颈间的环,昨夜缠绵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那里,他的喉结处的吻痕还在隐约作痛,让他能想起沙耶罗亲得那么动qíng,还有他进入他时凶狠肆意的力度,仿佛他真得……非常非常爱他似的。
只是回忆着沙耶罗为他qíng动的样子,他就敏感地又起了反应。
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yù求不满的下体,赫洛抓起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西装外套,抱在怀里,犯了毒瘾般的深嗅上面属于沙耶罗的气息。
他是越陷越深,这辈子没法拔出来了。
他仰起头靠在桌上,娼妇似的朝虚空张开腿,跟昨夜一模一样的姿势,攥着西服袖子朝胯间摸去,想象着是对方的手抚慰他,风qíng万种地轻声喘息,呻吟似的对着空气呢喃:“你听得见是不是……沙耶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像六年间他独自度过的漫长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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