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对我这个失血过多,缺乏营养的摔断了腿的夫君的?”陆品不动筷。
不挽拿了一个馒头在手里,慢慢的啃了,真是好吃啊,都饿坏了。“没办法,找人去抬你回来花了许多钱了,你可别忘了咱们在比赛。”
“正因为在比赛,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吃好点儿,身体好快一些。”
“不急不急,最后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挽如今是学乖了,这男人什么都有事先安排的,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天塌下来他就是那个高个子,你不依靠白不依靠。
她也不信陆品会不紧要那个圣邪灵,可是难得虎落平阳,说什么也要先折磨他几天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挽十分贤惠的伺候陆品脱了衣服,端来一盆温水,拧gān了布巾为陆品擦拭身体。
“我是胸口受伤,又不是中风瘫痪,我自己来。”陆品抢过不挽上手的帕子,不让她再骚扰自己。
不挽则轻轻的将帕子又从他手上抽回来,只是另一只手不小心的压在了陆品的伤口上,让他疼得忘记了抓紧。“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跟我见外。”
她轻柔的仿佛chūn风拂过一般的抚弄着陆品的身子,陆品是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一切,待不挽的手探到他的下身时,她忽然收手。“自己动手吧,我不看的,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看的。”不挽笑得十分妩媚,将帕子塞到了陆品的手里。
陆品黑着脸,不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可以给你配音的。”说罢,便呻吟了起来,“啊~~~”
她笑着走出房间,陆品耳朵尖的听到不挽说,“林大哥,谢谢你,还请为我将澡盆抬到房里。”
然后便是一阵嬉笑声。
良久他才看到一个男人将澡盆拿了进屋,又倒了许多热水进去。不挽最后关门,用纱帘将内室隔了开去,谁让她租的这个房子只有一间房,隔着纱帘,透着灯光,陆品便不得不欣赏一幅美人入浴图。
那种雾里看花的美,不挽是深知厉害的。她洗好了身子,用布帛裹了,以手拉着胸口的布结,手缓缓的下探,“呀,怎么才换的裤子就打湿了!”
陆品难得的脸红,咬咬牙,“你要什么?”
不挽顿时委屈了起来,“你就这么看我的么?我就不能有一次真心么?”她将陆品当时的语气和表qíng学得有模有样的。
“这次比赛赚的钱全部给你。”陆品十分大方的开口。
不挽这才放过他的耳垂,“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她顿时变戏法似的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你早就算计着这么一天吧?”陆品艰难的抬起手。
“成亲这么久,夫君连个零花钱也不给挽挽,挽挽只好出此下策了,闺房qíng趣嘛,夫君不要介怀。”不挽用合约拍了拍陆品的脸。
看他yīn沉的模样,她就暗慡。不挽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起身穿了衣服,踏出门口。
“这么夜了还出门?”陆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倒听不出喜怒,不挽有些失望。
“chuáng只有一张,夫君睡了不挽自然要去寻找其他的chuáng。”她月下嫣然回头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待次日清晨才回到房间,又端来一碗汤药。
“夫君昨夜可睡得好?”不挽打了一个哈欠,表示昨夜她很辛苦的样子,十分暧昧。
“不,不挽,昨夜你将钗子落我,我家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边,就这么几句话脸都红了。
“张大哥,多谢你了。”不挽笑了笑。
那人离去后,陆品笑着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不挽为陆品倒了水,“可别这么说,你的药费还是张公子先垫着的。”不挽一副陆品该感恩戴德的样子。
“算你狠,当着夫君的面还敢出去鬼混。”陆品再次咬牙,“你还想要什么?”
“离婚的加码得加到二十万两金子。”不挽笑嘻嘻的上前。
“只怕我的伤没好,就被你榨gān了。”陆品笑着应允,不挽吻了吻字据。"
一顶帽子,一口黑锅
早饭端来,依然是清水和馒头。“二十万两的huáng金连个ròu都买不到么?”陆品脸色开始发青。
不挽开心的啃着馒头,馒头是她的最爱,又是陆品的最不爱,她如今都恨不得将馒头供起来了。“现在节约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我gān么要给你买ròu吃。这馒头也是那店小二送我的。”她说得理所当然。
“好,我格外给你一千两银子不算在这以内,你去买斤酱牛ròu成么?”陆品妥协,他对白馒头可没什么爱。
不挽咬着馒头道:“可是我喜欢吃馒头,不爱看见ròu类。”开什么玩笑,给她一百万两她也绝不会给他吃ròu的。
接下来的三日,两人顿顿都是清水和白馒头,晚上不挽就在陆品的旁边临时搭了一张木板chuáng,倒是十分守信。陆品这几日的表qíng也十分让人喜爱,再不是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他黑着脸的模样帅多了。
只是第四日的时候,她从外面兴高采烈的回来,便看到陆品正乐滋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怎么出来的?”她好奇,“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装腿断了么?”她压低声音。
“林大姐帮我的。”陆品笑了笑,不挽就听到后面一个较粗壮的声音道:“陆家媳妇儿你回来啦?哎我说你也真是的,放你相公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他行动不方便么,你瞧瞧他瘦的,你也不心疼么?你怎么做人媳妇儿的。”
不挽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妇女,觉得论气势自己就输了她一大截,“谢谢林大姐看顾我相公。”不挽含笑回礼。
那妇人手里端了一碗ròu汤,不挽赶紧迎了上去,“麻烦林大姐了,我来吧,我来就是了。”
那妇人大手一伸就将不挽隔在了外面,“你还是去找那店小二要馒头去吧。”她倒把陆品当成她相公一般,那着汤匙小口小口温柔的喂了起来,跟她粗蛮的外表可十分的不相称。
不挽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双手叉腰,身子前倾做无声的骂人状,陆品也不知是喝了ròu汤还是看到了不挽吃瘪,笑得很阳光。
不挽伸出一掌,五指分开,表示自己至少有五种方法对付这个不知所谓的林大姐。"
陆品则笑着赞叹了一声,“大姐的手艺真好,不像我媳妇儿什么也不会做。以前我腿好的时候,还能自己做,如今只能天天吃白馒头,也不怪我媳妇儿,都是我自己没用。”他收了笑容,眼神忧郁得能淹死一个团的女人。
“这哪能怪你,如果不是你采药养家,她能这么舒坦?这天下三只腿的蛤蟆少见,两条腿的女人还少么,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一副妖媚样,我看啊这样的媳妇儿不能要,咱镇上就有民政所,还是离了吧,以后你的亲事包在大姐我身上。”
“这林大姐当我是死人吧?”不挽无声的对陆品道。她上前一步,林大姐立马转身,气呼呼的道:“怎么,大姐我说得不对么,你才来了多少天,这村头的史大哥就闹着离婚?”
不挽见她如山般的倒影压过来,气势立马就软了,她可没gān什么缺德事,她见到那个什么史大哥可是躲得老远的,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此话一出,隔壁听热闹的妇人些就都出来了,指指点点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挽可真是为某人背了黑锅,她可从没招惹过什么史大哥。不过鉴于这么几日她的烟视媚行,没一个人相信她,也算是自食苦果了。
她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林大姐喂了ròu汤后,温柔的用手帕为陆品拭了拭嘴角,嚣张的离去,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够厉害的啊。坐在屋里也能勾搭上林大姐,也不怕她ròu老你咬了牙疼啊?”不挽搀扶起陆品往屋里去。
“女人嘛,能用就行。”他笑得很猖狂。
进到屋里便行动自如的瘫在了chuáng上。
“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相公居然还来指责我不对?”不挽此时才回过神来。
“今天的馒头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陆品瘫在chuáng上大笑。
两人又呆了二日,林大姐天天过来喂陆品ròu汤,当他是颈部以下全部瘫痪似的。
在陆品的伤终于好了一半之后,明日总算可以启程回圣域城了,不挽想念穿月楼的纸醉金迷了。
和全村她的粉丝告了别之后,她回到屋里便听到男女的窃窃私语声,还夹杂着嬉笑和调qíng。
掀开帘子一看,“史大嫂。”不挽惊呼,她早该算到的,如果都仿佛村里说的那样是自己勾搭史大郎让他们夫妻二人闹离婚的,史大嫂早就该登门河东狮吼了。
“陆品,你好样的。”不挽杏目圆瞪。那长得还算有点儿qíng趣的史大嫂妖娆的起身,将半露的胸脯遮盖了起来,也不理会不挽,独自离开了,脸上一点儿惊惶都没有。
“居然让我给你背黑锅!老实jiāo代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不挽心里明知道自己和他是假夫妻,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胃里不舒服。
陆品将双手放在脑后,喟叹一声,“还真有些舍不得走,杏儿的chuáng风可比很多人都qiáng。”答非所问。
“你还没回答我呢?”不挽行至陆品的面前,自己不察居然又着了他的道。
“挽挽,咱们不是说好不过问对方私事的么?你那晚去了哪里我不是也没过问么,你如今可真像是个妒妇啊,大大有损你的魅力。”陆品十分可惜的叹息了一声。
让不挽顿时无语,才惊觉自己有些越过雷池了。“我只是不喜欢帮你背黑锅而已。”
“你今后做这种事,少嫁祸给我。”不挽不解气。
“我发誓我什么也没说,她们这样误会你,你是不是该自我检讨一下。”陆品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你知道瓜田李下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明月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