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们在演戏,你为何还要来?”不挽不解啊,陆品不是这么蠢的人,可是在一局里他表现得可真仿佛中计一般。
“你低估了严厉,他自然知道,就算我看出了端倪,也不会不来,因为我不放心,你和他抓着我的弱点,就使劲气我是不是?”他的力道加重,捏住了不挽的脸。
“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气的样子。”不挽嘟囔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知道米儿次日要来?”
“不知道,不过无妨,她早日死心,对她便是早好,你们俩演了这幕好戏,我不利用一下,岂不可惜。”他大言不惭,不挽只觉心寒。
那幕戏,她与严厉设计了,就是为了让米儿对陆品死心,严厉便有了一丝机会,而这事发展得这么顺利,不挽先前也隐隐觉得不妥,只是不知道陆品是故意落入圈套的。
“次日,严厉打我一拳,我没还手,那是因为伤了米儿的心,所以觉得愧疚,可是以他的力道,打破我的脑袋当场死亡也不为过,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半个月就好了,是他怕我赶不及抢亲,所以不敢下狠手吧?”陆品在笑。
“也不知道你脑子进了多少水,这种抢亲的戏码你都能编出来?”陆品很轻蔑的摇头。
“那你为什么脑子也进水了,非往里跳?”
“本来懒得理你,可我冷眼看你手抖得实在太厉害,又于心不忍,日行一善的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陆品一副你欠我天大恩惠的模样。
虽然不挽很想扁他,也有无数个疑问在心里,可是她都咽了下去,这厮今日恼羞成怒得厉害,还是不要得寸进尺为妙。
所以她继续傻笑,不管怎样,目的达成就好,人都说最好的圈套便是,让对方即使知道是个圈套,也不得不跳,这一点她和严厉做到了。
陆品带着不挽去到圣门的圣地,寻找独孤剑寰的踪迹时,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完成了希大给她的任务。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在。他说:“我每日都到这个游戏里来,就是为了等她。”
只是他等到了希大的心,却没有等到希大的人。
陆品摸了摸不挽的头发,“那一日,如果我不去,估计真的要上演同样的悲剧了。”他们彼此相爱,却为了不知所谓的面子或心结,总在等对方先踏出一步,这便是悲哀。
不挽与陆品的婚事订在三个月后,至于为什么,这是因为苏果的一句话,他说他找到了方法更改不挽的体质,却要等到三个月后,但是这期间是决不能服用龙虎丹的。长期服用龙虎丹对不挽的身体伤害会十分的大。
所以这三个月的漫长,对于陆品来说是无与伦比的。
成亲前的一夜,不挽偷偷的溜入了陆品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这厮最近脾气很不好,典型症状就是不愿见到不挽。
“我来给你讲个笑话。”不挽硬生生的挤入陆品的被子。
“有一对夫妻十分恩爱,几乎一个月有三十天都在‘行房’。”不挽顿了顿。
陆品点点头。
“有一天,夫人身体忽然觉得不舒服,结果大夫检查之后说她是纵yù过度导致神经xing疼痛,让她必须停止行房三个月,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回去之后,夫人把这事告诉了相公,于是两人只好分房睡。可是,有一天相公实在忍不住了就走到夫人的房间,恰好看到夫人也要出门,夫人看见相公就很惊讶的问,‘有事吗?’,你猜相公怎么说的?”不挽翘首以待。
“我是来杀你的,你呢?”陆品正经的说。
“答对了答对了,就是这句。”不挽笑得在chuáng上打滚,“我是来自杀的。”她羞红着脸。
陆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是没有龙虎丹?”他含住她的耳垂。
“不怕,我是来吸你元阳的妖女。”不挽娇笑。
陆品听到这句后,立马反婴烈起来,伸手放下帷幕前,拍了拍掌。
“你这是做什么?”不挽不解。
“这本是为明晚准备的,不过夫人既然来找我彩排dòng房花烛夜,我也顺便让他们来彩排一下。”他笑着放下船帘。(此处非错别字)
外面顿起丝竹之声,这是陆品为婚礼聘的戏班子,唱的是一首民间小调。
且听外间唱着:
俏冤家。想杀我:今日方来到。喜孜孜。连衣儿搂抱着。你浑身上下都堆俏。搂一搂愁都散。抱一抱闷都消。便不得共枕同chuáng也。我跟前站站儿也是好。
娇滴滴玉人儿。我十分在意。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上前亲个嘴。谢天谢地。他也不推辞。早知你不推辞也。何待今日方如此。
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脸儿红。嘿不语。只把头低。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chuī。我与你受尽了无限的风波也。今夜谐鱼水。
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哥哥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无人也。裤带儿随你解。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chuáng;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 rǔ苏苏麻麻chūn心dàng。狠下心儿,愿把女儿身尽委qíng郎。
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那腰儿拱,臀 儿仰,灵根一凑周身慡;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làng。
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huáng褪尽,嫩蕊尽赋小qíng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愿与郎,夜夜相亲共厮傍。
哎哟哟!怎奈郎,这般地狂抽急捣,俺只得,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一会儿,眉眼儿乜斜;一会儿,魂散魄dàng;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点点猩红,片片白浆;胯 下湿淋淋,好不羞臊难当;软得俺,昏沉沉,无从思量。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jī鸣头遍,唉!真箇是:夜短qíng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本书完)
终于完了谢天谢地。
这毕竟是一个游戏,所以为了满足某珰bt的爱好,我打算写一个现代文。喜欢的童鞋可以觉得是他们故事的延伸,也可以看做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因为游戏里的xing格和现实的会差很多。所以,媚心媚肺就告一个段落了。品品的番外也许会讲一些正文无法写的东西。等写完品品的番外,就会努力更新《挽回》的,我的新宠。
番外 陆死谁手(一)
作者有话要说:
看此章前,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这同腹黑闷骚的品品形象万般不符合,所以我素来是讨厌写男主心qíng番外的,但是鉴于此人番外有众多未曾公布过的事件,所以还是得让他不闷骚一把。
但是如此一来,将会导致瓦从狗血教改投天雷教,实在是痛苦啊。
总之,番外很雷人,自带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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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陆品,兹为满足某人喜欢偷窥别人内心的变 态心理,特作此文,证明本人乃一深qíng好男人。
这话得从认识挽挽的那天说起,其实在那天之前,我就想离开繁华这个游戏了,该做的做了,该玩的玩了,实在没有什么还能激起我的兴趣。
所以挽挽遇到我的时候,正是我人生最颓废的时候,有时候不得不想,如果她再早一点儿认识我,在我横扫绿林,脚踏白道,收复圣域城的时候遇上我,她会不会觉得我更可爱一些,毕竟据她说,认真的男人才最帅。
可是,那个时候我早就厌倦了这一切。在挽挽之前,我遇到过许多的女人,但最后,都没能保持住兴趣。
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后来出来跑龙套的米儿。那时我与严厉同时遇上了她,如今想来,她也是我遇到的最美的女人。只是,挽挽与严厉不知道的是,我与米儿早就有过一段关系,没错就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与她是和平分手的,她的要求便是送她上天净云斋,我素来对美女都是怜惜的。
至于他们猜测的我为了米儿而为道,那纯粹是子虚乌有,在现实中,因为很多的束缚,偷盗估计是无法尝试的,既然来了繁华这个游戏,这些我平日无法碰触的游戏,我自然是有兴趣的。
所以劫富济贫与深夜采花,千真万确的我都有做过。
据说我与挽挽的第一次相见并不是在穿月楼,而是在她还是一个乞丐婆的时候。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我发现自己对她念念不舍的时候,总是惯例要查一下这个女人的来龙去脉。
对于那所谓的第一次见面,我实在是没有印象,想必那时候她满身邋遢兼馊臭,我是断不会留意的,我不是神仙,自然也想象不出剥开那层皮囊后,会带给我这样的惊喜。
所以,对我而言,我与挽挽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应该算穿月楼拍卖的那一晚。 我到雪域城的目的早就忘记了,因为从那以后,仿佛就只有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东西才能让我感点儿兴趣。
只记得当初我与希望谈了一笔jiāo易,我得帮助她捧红她手上的神女不挽。所以我便去了,虽然百无聊奈。
风滴露的出现,让我心里好受了些,半旧蓝白布衣的清秀女子,让我这个喜好gān净无味女子的人也有了一丝安慰。对穿月楼的神女我素来是没有好感的,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虽然百媚生,但是与我则有些腻了。
何况,我对希望也没什么好感,她与独孤剑寰的恩怨qíng仇,在我看来滑稽可笑,两人为不知所谓的原因便举步不前,妄想着天上会掉馅饼儿,将他们俩砸一块去。
何况我也无法理解那可笑的爱qíng。
不过剑寰如果不为qíng所伤,我要收复圣门也会困难的,这一点儿我还是感谢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的,这也是我为何帮助希望。
从那以后,我一直都是感激希望的,因为她将那个女人送到了我的身边。
别误会,对于所谓的一见钟qíng,那绝对是狗血的猜测。
映泉出来的时候,的确是美的,可惜美得太过jīng致,让人看了便觉得只有主神那种追求完美的物种才会创造出这种失败品,所以我还是要说,米儿才是最美的,因为她有着或多或少的不完美。
挽挽出来的时候,也的确称得上风华绝代,还有那哗众取宠的步步生莲,可是美女我实在见得太多了,还不如滴露来得吸引我。我对她的第一眼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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