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行,等我帮你出了气也好,报了仇也好,陆远行,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做我媳妇好不好。一只手撑开这人的双腿,缓缓的摸了进去。
不好,你这混蛋,那里不能亲——
呐,陆远行,以后就让我做你心底最想要的,最渴望的好不好。摸着这人瞬间瘫软的身体,听着这人陡然拔高的声音,显然已经快要忘记刚才的话题,宴昭挺了挺腰,正对上大门,却不进不出,咬着陆远行的耳畔,轻声说道。
哼——
那你做我心底最想要的就好。对上这人湿漉漉的双眼,宴昭缓缓的抖弄,慢慢的把大门堵死。
混蛋,慢点——
慢点的话,你会不喜欢的。宴昭可没打算听从他的口不对心的意见,依旧我行我素。
恩——
中间说的话还有很多,唯有最后这一句。无论是身下人满足的呻吟还是对前面那句话的回答,都足以让宴昭再来一次。
第一百零八章 何柏霖的算计
马不停蹄的赶回何家的何唯,进了主院就看见何老爷子坐在主位,大伯父坐在老爷子的下手,何柏霖并着三伯父坐在一旁,何唯冲着几人略微躬了躬身体,随即恭恭敬敬的站在何柏霖的身后。
“柏霖啊!既然是你的岳家,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让大家听听。”老爷子稳稳的抿了一口茶水,jīng神壮硕的模样简直不像是一个九十来岁的老人家。
“老爷子,今天这件事qíng可以说完全是池家自找的,要不是池原和池丛当年做出来的龌龊事,这事qíng也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但是作为池家的女婿,我自然也要有所表示,反正宴昭也是我的儿子,我大不了豁出去脸面上门去求他网开一面好了。起码也要留下池家人的命才好。您觉得呢?老爷子!”何柏霖一脸的豁然,仿佛是在诉说什么轻而易举的事qíng一般。
何老爷子一听何柏霖这话,当即乐呵呵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池家的事qíng你去办就是了。我们也cha不了手。只要不给外面留下什么笑柄才好。”闲适淡然的模样像是这件事qíng原本和自己没有什么关联一样。
“那老爷子,我明天就去齐家找宴昭。”说到这里,何柏霖当即站了起来。
“唔!就依你的主意好了。”老爷子满脸不在乎的模样,挥了挥手。
人来的快,散的也快,何柏奇端起一旁的茶壶给老爷子面前的茶碗慢慢的续上水,随即才说道:“爸爸,池家的事qíng——”
何柏奇作为何家的长子,原本也应该是何家稳稳的继承人,可是自从何柏霖靠着池家的扶持异军突起之后,在外面便是什么都压了他一头,好在老爷子还是坚定的支持自己的继承人位置。相比于老爷子的不管不顾,他对于自己这个二弟是秉着冷漠以待的态度的,可是何柏霖偏生喜欢跑到他们面前来找存在感。他也就冷眼看着何柏霖上蹿下跳。
何老爷子摆了摆手:“这件事qíng,咱们不管。”
“那老二——”
老爷子却是不说话了。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儿子,天xing凉薄在这大家族之中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将这份凉薄对外,加上他也颇有手段,在商场上面未免不会有所成就。倒是不失作为何家的一个助力。
可是何柏霖偏偏是把这份凉薄全部用在了自己人身上,从当年的宴姚到如今的池家。他该说自己这是生了个好儿子呢?还是该说自己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孽障好呢?
总归还是自己的儿子,就算他捅破了天,何家还是的跟着受着,何老爷子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他,随他怎么着,他就算再怎么乱来,何家的底蕴还是有的。”毕竟是千年的大家族,没有那么一点家底也说不过去。
“对了,估计着过几天咱们家就有贵客上门,让人把宅子里里外外打扫gān净。”老爷子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活了九十多年,他能把何家从大动乱时期稳稳的带到现在,可不会像何柏霖那样愚蠢的认为那宴昭就真的毫无芥蒂的愿意认回何家。何家上千年的传承,作为何家的当家人和实际上的族长,他自然是知根知底。池家倒得太快,太猝不及防,让他瞬间警醒,现在只希望靠着那玩意儿降低宴昭对何家的恶意。
“好——”看着老爷子颇为神秘的模样,何柏奇却也是不多问,当即点头称是。
那边何柏霖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是直接进了书房。何唯跟在他的身后,正对上池兰担忧的神qíng。何唯稳稳的接过池兰手中的茶盏,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子的凛然,缓缓的说道:“妈,你就放心吧!爸爸明天就去找宴昭。”
“那就好,那就好。”池兰呐呐的说道,满脸的疲惫。池丛他们还好,毕竟是有底子在,池原原本就靠着透支生命维持的身体哪里能够受得住怨气的侵袭,人还没到家,就已经直接快要休克了。保镖们急急忙忙的把人送进了疗养院。随即便是通知了池家如今仅存的两个出嫁女。看着生机涣散的池原,二姐池季和姐夫陆哲留在疗养院照看池家人。池兰匆匆忙忙的回了何家,就是希望何柏霖能出手去求一求宴昭。
明明是造成池家如今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现在自己却偏偏不得不低下头颅去求那个孽种,池兰只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还有何柏霖,想起他当初温润如君子的模样,再看现在这幅无耻小人的卑鄙嘴脸,池兰死死的盯着何唯手中的茶盏,只觉得自己当初简直是瞎了狗眼,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láng心狗肺的家伙。良久才是缓下心来,她得克制住自己的愤怒。何柏霖还不能死,她的儿子还需要何柏霖的扶持,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何柏霖下手,比如说毁掉他的xing能力。
“好了,妈,我先去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何唯对着池兰点了点头,随即端着茶碗一步一步的走向何柏霖的书房。
何柏霖端坐在椅子上,抚着自己的额头,心下满是担忧。不过是一夕之间,池家就倒下了。从池家人的话里,这就是当年的池兰回来报仇了。池原做了多少的龌龊事他暗地里一清二楚。可是当年池荷被拐卖的事qíng,他作为池荷曾经的未婚夫,可是他亲自把池荷灌醉了,然后jiāo给了人贩子的。
现下,池家倒了,池荷敢光明正大的对池家动手,第二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何柏霖了。
想起池家人瘫倒在病chuáng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何柏霖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绝对不可以步上池家的后尘。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对老爷子说的那样去求宴昭了。
他不傻,对于宴昭当初答应回池家的承诺本就是将信将疑,但他需要借助宴昭的名头来作势,尤其是在自己直接和池家闹翻了之后,虽说之后他便是后悔自己的鲁莽,但是事已至此,为了保证自己还能够得到河市市长的位置,同时也为了威慑池家,何柏霖一不做二不休gān脆就是放出了宴昭要回归池何实的样子,池家也就不得不守着承诺将何柏霖推上河市市长的位置。
尝到了甜头,何柏霖越发的没有忌惮,渐渐的小圈子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变得众所周知了。自信心爆棚的何柏霖都开始以为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qíng了。可是今天池家的事qíng简直是给了何柏霖当头闷棍。把他敲醒了。
池家的事qíng可以是个由头,他的目的就是用池家的事qíng去探一探宴昭的根底,若是宴昭能够因为他的求qíng放过池家,那起码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宴昭对自己也就还是有那么一分的期待亦或是亲qíng。可若是宴昭拒绝,即便是看在两人的血缘关系上,想来宴昭应该也不大可能看着自己被池荷害死。
想到这里,何柏霖当即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不由的宽心了不少。下一刻便是听见了一阵敲门声传来,何柏霖捻起神色说道:“进来吧!”
何唯端着茶盏,放到何柏霖身前,这才说道:“爸爸,池家的事qíng——”
何柏霖看着何唯一脸担忧的模样,又记起这些年来自己为了扒住池家,对池兰和池家小心翼翼奉承的样子,心下更是一阵厌恶。随即恶声说道:“你要记住,你姓何不姓池,池家的事qíng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现在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些亲疏总的分个清楚了,总不能什么事qíng都要我来教吧!”
顶着何柏霖一脸看废材的眼光,何唯缓缓的说道:“是的,爸爸。”
何柏霖端起桌子上的茶盏,灌了一口,看着恭恭敬敬的站着的何唯,当即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下去吧!”
“是。”听从何柏霖的吩咐退下去的何唯,甫一关上门,脸上不由的露出狰狞的表qíng。那可是自己的亲外公家啊!自己居然连关心都不能有吗?随即又将这份恨意死死的压下去,想起刚才何柏霖喝下的茶水,却是慢慢的笑了。
……
淅淅沥沥的bào雨声把宴昭唤醒,睁开眼,怀里已经空dàngdàng的没了那抹温热。穿衣,洗漱,下楼,映入眼中的就是陆远行微抿的唇角,眉眼间止不住的露出一抹喜悦。宴昭不由的挑了挑眉,显少会看见他在别人面前喜形于色的模样。
下了楼,这才看见陆远行对面坐的三人。看见宴昭走了过来,几人各异的神qíng倒是耐人寻味。尤其是在宴昭搂着陆远行在他嘴角吧唧一口之后,这三人的表qíng简直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
坐在三人最右边的年轻男子眼神流转,用手撑着下巴,却调笑着说道:“二哥,怎么着也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
陆远行哼了哼鼻子,看着一脸笑意紧盯着自己的宴昭,挑起嘴角说道:“恩,这是宴昭,是我的——爱人!”话音到最后,语气中不由的夹杂着一丝雀跃。
坐在中间的那个年轻男子当即握紧了双手,眼中不自主的透着一股怒意,倒是最左边上的那个稍微小一点的少年当即跳了起来,笑着说道:“那岂不是就我们的二哥夫咯,二哥夫你好!”
陆远行这才回过头来指着沙发上的人从右到左依次介绍给宴昭:“这是老三huáng成思,老四朱迁,老五陆远怀。还有老大不在这里,他们可都是我的兄弟。”
坐在最右边的huáng成思眼中划过一丝流光,当即微微点头说道:“二哥夫。”
最中间的朱迁勉qiáng压住了自己心底的怒意,饶是如此,却只是僵硬的说道:“宴先生——”
这话一出口,四周的氛围顿时尴尬了起来。
陆远行的面色顿时一滞,眼神之中不由的带有一丝的不满。宴昭却是一把握住了陆远行的手,脸上挂着一抹的笑意。不过是眨眼间,手中便是出现了两枚玉牌。
“第一次见面,二哥夫给的见面礼。”当即就把两枚玉牌递到huáng成思面前。huáng成思先是一惊,眼见着宴昭神秘莫测凭空摸出玉牌的手段,随即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随手挑出一枚捏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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