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cha时被对方后xué一张一缩吸允,殷冉遗的qíngyù之火早就烧遍了全身,他不得不一再调用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告诉自己,要按照笔记上的步骤来,不能伤了对方分毫。
此刻被青年这般暧昧的邀请,殷冉遗再也忍不下了,将早就胀大得发疼的xing器一寸寸推入自己方才细致揉弄过的地方,这尺寸比起三根手指大了太多,乐正鲤疼得额上渗出冷汗,方才的欢愉都被这几近撕裂的疼痛掩盖,殷冉遗当即不再动作,心疼地啄吻对方,不断安抚他,但乐正鲤不愿意让殷冉遗退出去,双腿缠得更紧了几分,私处被对方贯穿的疼痛和羞耻感让他无所适从,但内心深处那种与所爱之人结合的满足感却足够抵过所有疼痛。
乐正鲤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小猫叫一般的呻吟声,尾音带着几分委屈:“你动一动,我疼……”
殷冉遗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他应了一声“好”,指尖温柔地抚弄着乐正鲤胸前的两点茱萸,与对方唇舌jiāo缠,发出yín靡的啧啧水声;与上身温柔动作相反的是xing器在对方后xué中的大力冲撞,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毫无章法与技巧可言,但这种刺激却让乐正鲤再一次she了出来,几乎是同时,他感觉到自己体内被灌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殷冉遗在他耳畔发出餮足的一声低叹。
等到两个人再次进入浴室的时候,乐正鲤几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整个身子都靠在殷冉遗身上,后者似乎已经从qíngyù中完全抽身,脸上的表qíng是一贯的冷静和波澜不惊。
乐正鲤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捏了一下男人通红的耳根,这个动作换来的是对方怜爱的轻吻,只是唇瓣互相的轻轻摩挲,不带qíngyù,却让人觉得前所未有的舒适。
等到这个轻吻结束,乐正鲤已经被温热的水流和殷冉遗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快睡着了,朦胧中只感觉到有gān燥柔软的毛巾在轻轻擦拭自己的头发,他只不过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很快就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有些笨拙,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入睡,乐正鲤下意识地弯了一下嘴角,很快便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在彻底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之前,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的说话。
“我爱你。”
第102章 镜中乾坤(五)
第二天早上乐正鲤难得地赖了chuáng,早晨扒拉着棉被不肯动弹,luǒ露在外的肩头上是颜色暗红的吻痕,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殷冉遗昨夜好歹是手下留qíng,记挂着他的身体状况只做了一次。
殷冉遗倒是醒了,不过也没有起chuáng,靠在chuáng头将人搂在怀里,慢慢地揉着他的腰,直到窗台上跳上来一只大白猫,把嘴里叼着的猫饼gān放在脚边,朝着他们摇尾巴叫唤:“喵~”
殷冉遗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倒是乐正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小白饿了?”
“醒了?”殷冉遗抬手抚过他耳边碎发,答非所问。
乐正鲤抬手环在殷冉遗腰间蹭了蹭,慢悠悠地应了一声。
毕竟今天是要去找老祖宗问事qíng的,两个人倒也没有温存多久,只是起chuáng的时候乐正鲤神色有些怪异,不由自主地伸手敲了一下后腰,他觉得自己肯定一整天的走路姿势都特别奇怪。
老人家年纪大了瞌睡也少,天刚擦亮就在后院里活动开了,乐正鲤二人过去的时候老奶奶正坐在摇椅上,逗旁边石桌上的一只小八哥说话,这小八哥是乐正鲤大哥带回来的,还是只出生没多久的小鸟,连多叫两声都学不会,更别提说话了,唯有一身羽毛倒是被养得油光水滑,看着十分喜人。
她抬眼瞧见两个年轻人披着一身晨光走过来,笑着招了招手:“回来啦?”
乐正鲤笑着凑过去,坐在一旁的竹椅上道:“昨天回来的,刚收拾完就听说您休息了,我和殷冉遗就没过来。”他坐下的时候动作还有些小心翼翼,不过竹椅上放着棉布垫子,坐下之后倒是舒服了不少。
“老啦,一阵一阵的就没什么jīng神了,”老奶奶看一眼殷冉遗,又看一眼乐正鲤,笑得眼睛弯弯的,“小鲤鱼没有欺负你媳妇儿吧?还是这么高高大大的,嗯,养得好。”
乐正鲤的耳朵唰地一下全红了,心道我哪儿敢欺负他啊,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又摇了摇脑袋把昨晚的旖旎qíng丝从脑袋里全给摇出去,这才说道:“那是,我养的嘛,我的手艺您知道的,今晚给您做顿龙须面吃怎么样,您可是好久没吃过我煮的面条啦。”
老祖宗笑意盈盈地点头,“好,还是我们小鲤鱼最乖了。”
乐正鲤惯来是最会讨老人家欢心的,三五句话就将老人家逗得合不拢嘴,连石桌上的新欢小八哥都给忘了,小八哥一见没人搭理自己,忙不迭地叫了两声,非要把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不可。
闲话说过,乐正鲤便翻开笔记本切入了正题,问起了自己那块长命锁和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装锁的盒子的事qíng,老人家原本还有些疑惑他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一听乐正鲤说他和殷冉遗在别处见过这长命锁上的图样,脸上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qíng,当下便让两人同她上小楼里去细说。
三人走进了两层小楼的上头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杂物间,紧闭的房门上挂着一块huáng铜锁,老祖宗把cha在自己发髻上的一根簪子取下来jiāo给了乐正鲤,后者打开门一看,屋内堆着不少箱子和废弃的家具,大概是很久没有人打扫的缘故,屋内积了厚厚一层灰,借着屋外阳光看进去,整个屋子都灰扑扑的。
等刚开门时的那阵薄灰散了,老祖宗这才领着两个人进了屋,她径直走到一个靠墙放着的木头架子旁伸手按了一下,一旁的青石墙砖就咔哒哒哒一阵响露出了一个缺口。
老宅子里这样的暗格暗房有不少,乐正鲤自己的卧室里也有一个类似的暗格,不过他除了小时候装过一次玻璃弹珠防止他大哥顺手给他拿了之外就再也没用过这个,今天一见老祖宗打开了暗格,倒是微微有些吃惊,难道那里面放着什么图纸不成?
老祖宗站在一旁,朝着两个年轻人点点头:“去把那里头东西拿出来吧。”
乐正鲤依言上上前,发现那台子上是一块圆形的铜镜,约莫成年人两个巴掌大小,镜身极薄,最多不过半厘米厚,乐正鲤小心翼翼地将铜镜拿了出来。
与房中处处灰尘的qíng状相反,不知是不是放在暗格中隔绝外界的缘故,整面镜子gāngān净净不落一丝灰,铜镜背面有一个弓形镜钮,他拿在手中粗略看了看,这是一面没有任何纹饰的素镜,唯一让乐正鲤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铜镜表面像是涂了一层奇怪的颜料,明明看着光可鉴人,却根本反she不出任何物品或是人的影子,他看不出这面铜镜的来历,往殷冉遗的方向举了举,道:“你认识吗?”
殷冉遗细细打量了铜镜一番,最后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见过。”
乐正鲤捧着镜子走到老奶奶身边,问道:“老祖宗,这是什么东西?”
老人家笑着点了点平滑的镜面,“你们不是想问那两样东西的纹样吗?老祖宗就是在这上面看到的。”
此言一出乐正鲤登时便愣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了一眼殷冉遗,以目光询问对方“我没听错吧”,后者眼神之中多少也带了几分愕然,显然是和他一样感到十分意外。
老祖宗一见两人神qíng便知道他们不太相信,不过这件事qíng若不是亲眼所见,旁人告诉她这镜子上会浮出图纹,她只怕也是根本不信的。
她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跟她出了屋子,路上慢慢说起了她当初见到镜浮图纹的事qíng来。
乐正鲤是在镇上的妇幼保健院出生的,他呱呱落地之前母亲曾梦见玄鳞巨蟒口衔金鳞锦鲤送子而来,当时家里人就有意为他拟名为“鲤”,这样不论生出来的是个小公子还是小千金都能通用,老祖宗在小楼上听说了这事儿也很是高兴,家里小辈人的长命锁都是老祖宗亲自画的图样,到了乐正鲤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当即便磨墨铺纸要给重孙画好长命锁图样,也好早日送去打造。
老人家白描功底极好,最初画的那一版上头一尾小胖鲤鱼翘头翘尾看着很是活泼可爱,鱼身上每一枚鳞片纹路都清晰可见,她正准备替小鱼点上眼睛,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墙角梳妆台上放在的铜镜正反she着不寻常的光泽。
铜镜镇宅,她都已经记不得这铜镜是何时何人放在家中的了,唯一的印象便是老祖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便一直放在这小楼之上,好像从来没有挪过地儿。
但即使如此,老人家也记得清清楚楚,这铜镜很难照出人影也极少反she光线,此刻正是午后,虽说窗外光线明亮,但梳妆台却恰好靠着墙角,是很难照到光的,那铜镜怎么会忽然发光?
老祖宗笔下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但见得红木台子上放在正中央的镜子正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这光来得十分古怪,并不似寻常镜面反she,反倒像是从镜子里头照she出来的光,老祖宗略稳了稳心神,抬手将镜子拿了起来。
一被触碰到之后,那层浮动着的光线便略淡了一些,老人家盯着平滑的镜面,正暗自寻思这光是从何而来,忽见得铜镜之中似乎隐隐有东西正在游动。
活到老祖宗那个岁数的,奇闻异事都只当做寻常了,她也不过是在最初惊讶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静静盯着那面铜镜想要看清镜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果然,片刻之后那镜中游动着的东西就显露了身影,一尾金色锦鲤如同要跃出古镜一般高高跳了起来,但在老人眼中也不过就是这小鱼从镜子下方游到了上方。
镜中鱼见一跃不出,便摇头摆尾地在原地打了个转,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自己还被困在这小小一方镜面之中,饶是老人家先以为这是个“妖怪”,此刻见了也不由得轻笑出声,不等那小鱼再有动作,镜子下端忽地又蹿出一条黑影,这黑影来势汹汹,身躯粗壮,匆匆一瞥之下只觉得像是条头上生有鱼鳍的蟒蛇,老人家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手中一抖,镜身也跟着颤了一颤,镜中小鱼似乎察觉到这一方小小天地的震动,惊得原地急急拍打尾巴,那黑影当即绕成一圈将小鱼环了起来,它的身躯几乎盘踞了整面铜镜,一看之下镜子像是涂了一层浓墨一般漆黑,连带着镜面闪烁的光泽也暗淡了一瞬。
老祖宗为着自己这一无心之失吓了镜中小鱼很是不安,但等那镜面浓黑散开,镜中早已再无一物,反而是原本平整的镜面上像是被人刻上了划痕,那线条开合大气,不过几笔便勾勒出了一样东西,老奶奶拿着镜子细细端详了片刻,觉得那镜面划痕分明是个大蛇一样的东西绕着一尾鱼。
第103章 番外(渔夫和鱼)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临海的小渔村,村子里住着十几口人,大家都以打渔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