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著镇纸,缓缓在ròuxué中cha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rǔ妖媚的艳红,娇鲜yù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yindàng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yù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慡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著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láng狈却又逃不过yù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著?」
「呜......嗯唔......」
「啧啧,被cao得làng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cha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rǔ感,让张玥朗尖叫著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慡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yīn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cha入密xué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làng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jian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ròu棒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ròu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xué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多的狰狞ròu棒趁隙而出,噗一下cha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著腰杆,yù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yù快感的迷离表qíng、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著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qíng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xing,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jiāoqíng,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著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著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著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著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著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qíng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著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qíng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來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站著,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一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來。
「昨晚我cao了你大半个晚上?」
张玥朗点头。
瑞清嗤笑,「那是你求我的,说什么都不理会,只理会我,只要我的ròu棒。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玥朗瞪著乌黑的眼睛,又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那你怎么又......又用我家抵押的那些......」
「只是顺手拿来用用,又没有弄坏。对了,你今天记得把那些东西顺道带回去,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烂。再说,我五十万两银子的宝物,可不是你们清逸阁几件东西就可以抵了的。要是弄坏了,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我......」鉴赏珍玩时一向口若悬河,不知为什么,到了父亲和师弟面前,张玥朗却整天语不成句,皱著剑眉想了半天,「师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笑话,谁和你开玩笑?」
「你真的不借?」
「不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清逸阁真的要借,也不是不可以......」
张玥朗眼里刹那闪起一簇希望,但片刻之后就被瑞清的话给完全灭了--「叫你爹亲自上门来向我借吧。」
「......」一段沉默后,「师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来人,送客。」
两个瑞府仆人应声进来,挡在张玥朗面前。
看著师弟骤然无qíng的面孔,张玥朗的心,骤然空落落的,沉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眉开眼笑的张管家在瑞府大门外,等来了失魂落魄的少爷。
「什么?不借?」管家差点蹦起来,「可可可......少爷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
「我......他......好像他真的没答应过借......」张玥朗垂下眼,躲避著管家的追问,自言自语般,「原先,大概是我的错,误会了......」
自己真是自大得可笑,凭什么以为师弟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借给他呢?血玉杯,可是玩物界人人皆知的奇珍。
现在和当年拜师学艺时不同,当年师弟还年轻,身边的人又只有自己,如今师弟天天在外头闯dàng,见的世面更多,当然也会遇到比自己更好,更能讨师弟喜欢的人。
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在潇洒多金的师弟身边,如今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吧?
师弟也说了,他越来越不耐烦参加玩物大赛。
是暗示他越来越不想见到自己了吗?
张玥朗心窝一阵猛痛,紧紧拽住一处袖角,咬牙忍著。
管家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事,著急地继续搓手,「那那那......那少爷你再央求一下啊!「
「求了很多次,他都心烦了,还说,要借这东西,除非爹亲自上门求他。」
「啊?!这怎么可以?没想到瑞家那个少爷长得人模狗样,心肠这么歹毒,没一点仗义。糟了糟了,这次老爷一定会急死的。」
「我也知道。」
管家这才發現少爷神态有异,担心地看著他,「少爷,你已经尽力了,别的事我们回去在说。要是老爷骂你,我在旁边帮你说两句好话。」
张玥朗恍如未闻,只是怔怔的,眼眶湿漉漉,似有水雾凝结在上面。管家连唤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哦,好,我们......回去吧。」
最后,抬头看一眼大门紧闭的瑞府。
师弟,我走了。
正当张家主仆垂头丧气,心qíng沉重地踏上回途时,装饰得金碧辉煌的瑞府,却响起一阵畅快大笑。
「哈哈哈,gān得好!gān得好!这些是赏钱,都拿去吧。」
「多谢少爷。不过还是少爷的注意够高明,清逸阁那边的宝库看守严密,不容易进,张家祠堂可是太容易动手脚了。那张家老爷捧著血玉杯到了神台前面,往地上那么一踩,就哐当!摔碎了。」
「摔得好!摔得好!不然师兄怎么能来找我呢?对了,你们到底在地上涂了什么东西,连那个小心翼翼的老头子都著了道?」
「回禀少爷,涂的可是好东西,jiāo软滑膏,我们自己制的,下足了本钱,一口气往那祠堂地板上涂了十几小罐子的量,才不信那张家老头不摔个够。」
「啧啧,亏你们这班人闲著无事,居然还制出这专门让人滑倒的东西来。」
「回禀少爷,这软滑膏可不是为了让人滑倒制出来的。」
「那是gān什么的?」
「嘿嘿,少爷红粉知己满天下,不会连这都猜不到吧。当然是,嘻,男女之事,jiāo合润滑啦。」
「哦!哦!哈哈哈哈,张家老头竟然是被......被这种东西给滑了,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后,瑞清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了,软滑膏的存货你们应该还有吧,拿来给我。」
「当然有,回头就给少爷拿来两罐来。」
「里面不会有伤身的成分吧?我那个......那个人身体弱,可不能伤肝伤肾的东西。」
「少爷放心,我们亲手制的东西,绝对正宗,绝不伤肝伤肾。不过......呃,有一点催qíng的药在里头,不知道算不算伤身?」
「哦,那不算。」
第四章
愁云惨雾的张府,在少爷和管家归来后不到片刻,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咆哮。
「什么?你再说一遍!」
「爹,你不要激动,身子要紧。」
「老爷,千万要保重身体,血玉杯的事qíng可以从长计议......」
「从长个鬼啊!再过几天就要祭祖了,到那一天,到那一天,哎呀我可怎么和爹jiāo代啊,呜呜呜呜......」
众人赶紧冲向前,扶住捶胸顿足的张老爷,七嘴八舌安慰,「老爷你别伤心啊」,「老爷你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