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甚至会懒洋洋笑着,用指尖逗弄思蔷敏感的身子。
偶尔,还有罕见的亲吻。亲吻到让思蔷神魂颠倒,忍不住激动的啜泣。
但是,那样就意味着,一直渴望得到鸣王的大王,就快心愿达成了吧……
一阵喘不过气来的难受涌上心脏,思蔷猛地用指尖狠狠挠了昂贵的地毯一下。
假如是坏消息……那就好了……
“呵。”
头顶上传来的不经意的笑声惊得胡思乱想中的思蔷微微一颤,qiáng硬的指尖伸过来,挑起他的下巴,迫他对上离王透着玩味的黑眸,“随侍在本王身边,居然也学会走神了?”
思蔷怔了一会,才懂得惊惶,“思蔷……思蔷不敢……”
想继续求饶,身子却被有力的臂膀拉了起来,身不由己坐到离王怀里。属于君王的体温把他对比下显得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灼热得彷佛可以把人给烧着,脊背隔着衣裳,贴在离王结实如墙的胸膛上。
他,不敢,也不想动弹。
“想看吗?”他猜想了很久的书信,被两根手指随意夹着,递到他眼皮底下。
虽然极想知道里面的内容,但思蔷却凭借本能的直觉,立即转移视线,拚命摇头。
低沉的笑声钻进耳膜,“你倒也聪明,知道分寸。”这句话后,君王的声音却变得冷冽起来,还是悦耳低沉的说着话,却每个字都带了一丝寒意,“不像有的人,胆大妄为,让人生气。”
思蔷又是一愕,还没搞明白过来,离王已经冷冷传令,“召信使。”
信使自从今天傍晚送信到达,就一直在王帐附近饮水、吃饭,兼等待大王传唤,不敢寸步稍离。
若言一下令,立即就进来了。
“拜见大王。”跪下,低头。
离国之中,掌握最高生杀大权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几前,怀里搂着思蔷,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盯着跪在下面的信使,“在芬城弄的什么鸣王人偶,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敢抬头察看大王脸色,但不善的语气明显说明君王心qíng不好,使者暗叫不妙,加倍小心翼翼,“在芬城叫卖鸣王人偶,是余làng公子为了捕捉前去和鸣王会合的敌党,而设下的圈套。余làng公子冒充北旗贵族杜风,上萧家船队和鸣王见面时,并没有察觉西雷王容恬在附近。公子猜想,容恬如果离开,多半是去了东凡,因为最近东凡传来消息……”
“本王知道东凡的消息。他推测容恬会经芬城这个重要的码头去和鸣王会合,本王也觉得有道理。”若言截断信使努力说明qíng况的解释,冰冷地笑了一声,“本王只是奇怪,余làng自认聪明绝顶,诡计百出,这次居然会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用这么丢脸的点子?本王要他尽快把鸣王弄到手。他却把心思用在制作密室闺房亵玩的人偶上,还公然叫卖,流传四方。”
话到后面,字里行间愈发满逸yīn寒之气,“据说那人偶做得和凤鸣本人还极为相似,简直混帐!西雷鸣王是何等人物,怎轮到那些贱民私下狎玩意yín?那种下贱的东西,也配知道凤鸣的长相身段?”
思蔷默默地点点头。
神糙也罢,神针也罢,媚药毕竟只是媚药,不管再怎样,这一个时辰也要忍过去。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万万想不到,那根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神糙,会那么可怕。
不过片刻,彷佛大群蚂蚁在体内爬动的感觉,就让他差点咬碎了牙。那还只是开始。
很快,他咬着牙,越咬越用力,渐至咯咯作响。体内透来的空虚感,和qiáng烈到顶点的痛楚jiāo错在一起,犹如盘旋的两条火龙,不断绞缠上窜。
趴跪在chuáng垫上的赤luǒ身躯,每一寸肌肤铺满细密的汗珠,每一块肌ròu都在痉挛般的颤动。
好……可怕……
思蔷说不出那种可怕又诡异到极点的感觉,他从前尝过媚药,还不止一种,但这种的威力,邪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呜……」他瞪大的眼睛早就开始无声无息地淌泪,不一会脸庞被完全湿润。发出哀呼似的呻吟后,支撑不住的娇嫩身躯颓然倒下,变成在雪白的丝被上竭力翻滚挣扎。
时间漫长得好象完全停顿了。
若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
当思蔷在chuáng上痛苦地翻了许久,彷佛再也无法忍受地猛然抬头,用波光粼粼激dàng着乞求的目光看向若言时,他才沉声说了一句话,「你已经忍了半个时辰,只剩半个时辰。这个时候开口,你想要的一切,就再也别想得到了。」
思蔷陡然剧震。
狠心地闭上眼睛,他重新伏回chuáng上,用白皙的十指往死里抓着chuáng单。
要忍,一定要忍住!
就算死,也要忍住!
雪白的身躯,像蛇一样无助地扭动。他下了无数次决心,即使死也不能放弃。
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qiáng,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qíng地打过来,好象永不会停止。就好象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
相对于他的激动,若言却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冷淡。
听见思蔷哭到沙哑的求饶,若言伸出尊贵的手,轻轻抚摸他颤栗的脊背,「你真的放弃?这样一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连本王的惩罚都不怕吗?」声音无比的低沉柔和。
「呜呜……放过我吧,大王……我受不了……」
「连你最想实现的心愿都不要了?」
思蔷拚命摇头,汗湿的头发在半空中激烈飞舞。
若言捏住他的下巴,无qíng的眸子打量着他,「如果你在这世上有一个最最心爱的人,你曾经发誓一辈子只让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却是你最最讨厌的人,你也愿意求这个你最最讨厌的人抱你吗?」
思蔷被折磨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啜泣着拚命点头。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确定他真的没有撒谎,才道,「你是娈童,自然曾受过媚药的调教。如果连你这么yíndàng的身子都不顾一切的求饶,凤鸣也必定会在本王面前求饶。」
思蔷喘息连连,哀求地抓着若言的衣角颤抖。
如此惨状,连若言这等铁石心肠,也看得有些不忍,低声调笑一句,「就这么想尝本王的雄威?」随手脱去衣裳,露出jīng状雄伟的身躯,覆在思蔷身上。
不经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思蔷发出急促的叫声,痛楚中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努力抱紧给予他快乐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凭空消失了。
「舒服吗?」
「嗯……唔……好……好舒服……」
「有升天的感觉吧?」
「嗯……」思蔷陶醉般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片刻之前他还在地狱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后,却赫然到了天堂。
经历过男人次数不少的洗礼,自忖也算有经验的身子,竟然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活。
但狠狠抽cha着他的男人,却一直既冷酷又冷静。没有得到思蔷的回答,甚至残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问你的话。」
失去刺入体内的热烫,就好象中毒的身体没了解药。
「不要!」思蔷瞬间痛苦得大哭出来,扭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cha到深处。
继续yín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qíng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qíng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bī思蔷一边呻吟,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cha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qíng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象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jiāo合,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bào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qíng,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xing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yíndàng的叫声。
加速的cha入,抽出,cha入,qiáng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she的热流冲入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bī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听话点,别总惹我生气。”
“否则,我不得不亲自教导你,一直教到你听话为止。”
“那满满一盒神糙,都用在你身上,我也会……心疼的……”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声由弱渐qiáng,又由qiáng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yù后的一丝yín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糙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làng,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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