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yín秽的动作让人立刻联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顶的快感,凤鸣顿时身子一颤,便有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弹了弹。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经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凤鸣使个眼色,[也好,我们来练练这里的剑桥,好久没磨剑了。]
[胡话,昨天晚上才磨……]凤鸣愣了一会,终于搞清楚自己也开始口不择言,差点咬断舌头,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脚。
容恬被踢得闷哼一声,凶狠地威胁道,[还这么有力气,昨晚一定磨得不够。]
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凤鸣被吻得热cháo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胯下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又怎么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chuáng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
没办法,本来以为最安逸的一天,变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看来这是老天爷对容恬这个好色昏君的惩罚。
洛云拿着书信进来,对着眼前两人明显是匆忙穿上的凌乱衣着,神qíng自然,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本正经道,[少主,这就是越重城来的信。]送到凤鸣面前,让凤鸣看了看并未私下拆开,又当着凤鸣的面拆开了,验过无毒,才送给凤鸣。
容虎随在洛云身后一同进来,默默看着凤鸣读信,忍不住般的沉声问,[鸣王,有烈儿的消息吗?]
[没有]凤鸣迅速读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皱了起来,[多方搜索都没有烈儿的消息,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里提到,烈儿离开前和他说过大致路线,约定每到城镇,会在城门外留下特殊记号,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踪。]
容恬道,[这是一定的,烈儿虽然年轻,却是此道老手,独自出外会处处小心,他绝不会让已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踪。]
凤鸣瞧见容虎眉间担忧之色,知道他非常担心弟弟的安全,把读过的信递给容虎,让他也看看,道,[永逸王子说他派人一路追查,发现烈儿曾在芬城码头留下记号,可是烈儿的踪迹在那里就断了,似乎他就是在芬城失踪的。]
容虎心里焦急,一目十行就把书信给读完了,书信最后的话让他稍感安心,道,[永逸王子已经决定离开越重城,亲自去芬城查探此事。希望他早点找到烈儿。]
凤鸣好奇地看着容虎,[你好像对永逸王子很有信心。难道比绵涯还厉害?]
绵涯被容恬挑选为qíng报网的总负责人,手下探子无数,为人细致jīng明,行动果敢迅速,在凤鸣眼里是查探烈儿行踪的最好人选。
容恬在一旁揉他的软软黑发,低笑着道,[凤鸣太小看永逸了,你怎么就忘了当初他在塞满浸油布条的屋子里诱我们见面?当时你我言辞若稍不合他意思,他绝对有胆量放火烧死我们。此人在关键时刻,应该是个角色,只是他不愿再卷入王权之争,垫伏不动,又因为烈儿的关心,对我们一直都算态度友善,你看不出厉害罢了,否则本王怎肯把那么能gān的烈儿爱送给他。要不是他对永殷荒诞兼乱的王族大为失望,心灰意冷,而且爱烈儿爱得不顾一切,愿意放弃永殷太子之位,和烈儿一同快活逍遥,恐怕日后就是我西雷一在敌手。]
凤鸣被他轻轻数落一番,反而露出欣慰之色,[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就好了,但愿他快点把烈儿找回来,唉,这世道真是乱七八糟,也没有失踪人口记录什么的,以后真的统一天下,真要好好在户籍管理和冶安上狠下功夫。]瞪着容恬,搔头道,[你那样大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容恬淡淡笑道,[你越长大,越让人觉得有治国才能。]
凤鸣赶紧摆手,[你千万不要对我起爱才之心,我可不要当什么丞相大臣的,累死人又不能到处去玩。]
洛云居然冷冷cha进一句,[少主就算有那个才能,也没有那个功夫,萧家财产庞大,他管自己的事都管不来。]
[鸣王,奴婢可以进去伺候了吗?]秋月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指尖挑开一点门fèng,悄悄往里一探,发现刚才斗胆打断两人好事的洛云和容虎安然无恙,里面的人都在认真讨论公事。
知道此时出现不会重蹈倒霉容虎的覆辙,秋月才小心翼翼地进来道,[罗登在外面,想问他家少主是否有时间和他聊聊。]
凤鸣吃了一惊,[难道罗登那里也出了什么大事?]
[不啦。]秋月抿唇笑道,[鸣王还记得容虎秋蓝在船上成亲时的事吗?当时鸣王说,以后萧家可以多开一个生意的事,让人们成亲时乘船沿着阿曼江畅游各国,这样有趣的事,那些有钱的权贵富商们一定争相追捧,能赚大钱。罗登趁着这些天的功夫,专门就此筹谋了一番,还专门写了一又叠子建议,想看看鸣王的意思如何。]
凤鸣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乐道,[原来是这样,好,我去看看他想了什么赚钱的办法。]向容恬打个招呼,换了衣服兴致勃勃出去了。
洛去护卫着凤鸣出门,容虎却留在原地。
容恬问,[还有什么事?]
[是,属下还有一个消息,要向大王禀报。]
容恬若有所觉,目光停在容虎身上。[特意等凤鸣出门了才向本王禀报,]容恬一针见血,[和凤鸣有关?]
[是。]
[说。]
[其实,永逸王子除了书信外,还派人送来了另一样东西,据说也是在芬城发现的,此物被商人们争相买卖,目前已有不少辗转以高价买往各处。]容虎表qíng异常,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奉给容恬之前,谨慎地加了一句,[大王看了,千万不要轻易动怒。]
容恬唇角仰起一丝高傲,浅笑道,[这天下能让本王轻易动怒的东西还不多,别拖拖拉拉的,呈上来吧。]
容虎一咬牙,硬着头皮把刚刚收到的鸣王人偶jiāo到大王手里,忐忑不安地看着大王疑惑地翻看手上的人偶,最后似乎有所发现地掀开了人偶身上整齐的小衣服……
令人不寒而傈的沉默。
片刻。
[这东西是何人所制?]还算平静的声音。
[属下不知。]
[叫锦涯去查。]大王在沉着中磨牙的声音,冷得可怕,瞬间,爆出一声低吼,[不管是谁gān的,本王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本王要撕碎他!烧死他!用车轮辗碎他!所有买卖过这下流东西的人都该死!]
[属下遵命。]容虎打个寒颤。
果然。
天下让大王轻易动怒的东西并不多。
可这惟妙惟肖的鸣王人偶,绝对是其中之一。
哪个下流无耻的家伙做出这个来的?
阿曼江边,离方敌五十里的小镇。
不起眼的普通民居,最近多了几个陌生男人进出,每天有人走动,多数都在深夜凌晨。这一带都是看天吃饭的贫苦农民,一早起chuánggān活,晚上按时睡觉为明天的劳动积蓄体力,谁也没空理会别人深更半夜在gān什么。
从破破烂烂的栅栏门往里走,是随处可见的老旧石屋。
谁也猜不到,从这石屋里面的地窖进去,日光照she不到的地方烛光昏huáng,是一处安置了雪白软垫及各色小巧昂贵的用具,看起来极舒适的临时藏身之处。
软垫上有一道懒洋洋的身影,修长柔韧,明显是个年少男子,可肩膀不似寻常男人宽厚笨拙,反透出一股诱人而清雅的艳丽。
他姿态自然,一点也不显得惊慌失措,似乎对目前的处境安然处之,束在白皙手足上的链子细长,不知何种金属制作,泛着银白色悦目的光泽,乍看之下,宛如装饰物一样。被囚禁的人稍一动弹,链环相触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甚为好听。
地窖处于上方的开口轻微的响了一下。偷she进来的阳光几明几暗,人影晃动,片刻之后,阳光又被坚硬的入口厚门掩上。
身后,响起带着熟悉节奏的脚步声。
[烈儿,我看你来了。]形状优美的手,轻轻落在男子看似瘦弱的肩膀上。余làng见他不作答,打量着地窖里的摆设,还算满意,宽容地笑道,[不要生气,这里是简陋了些。太气闷,不合你往日的脾气,再过几天,我带你到别出去,看看阿曼江的景色。]挨着烈儿身边坐下,伸手亲昵
地将烈儿搂住。
烈儿被他搂入怀中,也不奋力反抗,待在他臂弯里,眉目间去冰意寒人,缓缓,[我没生气,我正在高兴。]
余làng轻轻笑道,[你被闷在这里,心里不快活,说什么难听的话,我都不生气,又何必说谎?]
烈儿嗤笑,[对啊,何必说谎。你连日来不见踪影,囚禁我的地方又换了几处,现在还要躲到地窖里,外面一定出了好事,说不定永逸已经找到这附近了。我高兴极了,快活得不能再快活。]
他说着说着,示威般的笑起来,淡红色的唇倔qiáng地翘起一个弧形。
余làng也不动气,只用淡泊的眼睛静静瞅他。烈儿笑了一阵,激不出他一点反应,顿觉索然无味,渐渐自己敛了笑容,把脸转到一边,恢复开始不理不睬的样子。
两人身体隔着薄薄衣料贴在一起,体温慢慢传过来,都觉得肌肤上微弱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到血里,牵扯得心也隐隐跳得不稳。
地窖原本通风不错的空气,在沉默中凝结成一团,让人窒息般的闷热。
余làng道,[你果然在生气。]
烈儿心道,我生不生气,只是永逸的事,和你有何gān系?他一个劲在自己心底说着这话,恨不得让余làng从自己脸上把这句话的意思看出来,毫无掩饰地咬着下唇。挺直优美的鼻梁逸出一股子毫无兜转的坚持。
余làng却硬生生看不出来,反而声音变沉了,温存地问,[烈儿,让我亲一下,可好?]
烈儿陡然微震,眼神顿变凌厉,磨牙道,[你爱如何变如何,我没吃过你的那些苦头吗?有本事,全使出来就是。]
余làng笑了笑,啧啧道,[这话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对你用刑呢。]
烈儿冷笑不已。
这人仿佛从没对他用过残忍的刑法似的,说得好无辜。
余làng自己做主,搂着他君子地浅浅亲了一口,又问,[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去gān什么了?]
烈儿听后头轻轻点了点,咬住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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