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这时候连说话的力气都想省,把脸转过一点点角度,看着英俊无比的心上人,眨巴眨巴眼睛。
累死了,本鸣王qiáng烈要求休息!
容恬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欢快地笑起来。
qiáng壮的胸膛因为发笑而轻轻震动,传递给凤鸣。
“你眨眼睛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容恬从上到下抚摸着凤鸣赤luǒ光滑的背。
他坐起来,把身上的凤鸣放在chuáng上,摆出仰躺的姿势。
自己轻轻覆上去,碎吻凤鸣红艳艳的脸颊。
“嗯?”正享受着亲吻的凤鸣,忽然睁了睁眼睛,“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走神……
西雷王很不满意地用手指点了点鸣王挺立的小鼻尖,“你专心一点好不好?”
“可是,明明有声音啊。”凤鸣正说着,神态又轻轻一变。
确实有的,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又听见了。
不太清楚的,细微的,但是,非常激烈的……呻吟?
不会吧?
他不由自主地转动脖子,“真的有啊,容恬,你仔细听。”
“你管这么多gān什么?”
西雷王真的颇郁闷,这只好奇宝宝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充满好奇心?
凤鸣的好奇心全部用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咦?好像是隔壁传过来的。”
要凤鸣按捺住好奇心,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虽然刚才还在叫喊腰疼,但他居然顽qiáng地下chuáng往发出声音的木墙走过去。
容恬坐在chuáng上看着他的背影皱眉,这副样子,活像一只落汤小猫还傻乎乎地一瘸一拐往外面的世界探头冒险。
不过,这只小猫赤luǒ的背影还真是诱人啊。
他觉得刚刚发泄过的jīng力,好像又重新回来了,而且比刚才更汹涌。
容恬随便踢开身边软软的chuáng单,跳下chuáng,大步跟到凤鸣那边。
越靠近木墙,听见的声音越清晰,凤鸣已经察觉到里面叫人心脏怦怦乱跳的暧昧激dàng了,不过,谁在隔壁gān和他们一样的事qíng啊?
“有dòng哦!”凤鸣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惊喜的事,指给站在身边同样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容恬看。
人生真jīng彩,和容恬嘿咻的刺激后,紧跟着是偷窥的刺激。
当然,凤鸣绝对不是一个偷窥狂,但是一个好奇宝宝遇到一个可以偷看的dòng,呃,那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得了他偷窥的yù望。
到底谁在隔壁这么热qíng啊?
凤鸣直接凑在那个dòng上面。
“哇!是子岩……”他猛地抽一口气,几乎惊讶得大叫的时候,被容恬早有准备地一把捂住他可爱的小嘴。
最后几个字呜呜在嘴里。
你gān什么?凤鸣抬起眼睛,瞥了容恬一眼。
“别吵吵嚷嚷的,”容恬非常沉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人家正忙着,你何必惊动他们?”
凤鸣了然地点点头。
对啊,别人小qíng侣正在亲热,自己可千万不要打搅他们。
坏别人的好事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容恬这才松开捂住凤鸣的嘴。
凤鸣长长吸了一口气,用非常非常低的感叹,“真想不到子岩平时那么乖,居然也这么开放。”
回想起当日子岩跟在身边,一本正经,完全硬汉一个的本色,和现在对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为娘的看见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的感觉。
容恬低笑道:“你平时也很乖啊,不过遇到本王,你越开放就越好。”
一边说着,大掌一边伸过来,在翘挺的臀部色色地抚摸着。
凤鸣和容恬也算“老夫老妻”了,久别重逢,又刚刚才“大战三百回合”,彼此一丝不挂地对着,实在没有兴致再来扭扭捏捏的那一套,他就大大方方地任由容恬逞手足之乐。
不一会,被容恬摸得浑身发热,“唔”了一声,索xing半边身子挨在容恬身上。
容恬在后面抱住了他,低声问:“看够了吧?我们回chuáng上好不好?”
凤鸣刚才只是看了一眼,被容恬一问,反而又凑到那个dòng上,又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
他到底不是经常偷窥的人,而且偷窥的人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既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好刺激,转头把脸贴在容恬肩上,嘻嘻笑道:“感觉好像在和你一起看A片。”
容恬问:“什么叫A片?”
“就是,大概是你们说的chūn宫图吧。”
容恬没好气道:“你要看chūn宫,看本王就够了,难道本王这里的chūn宫比别人差吗?”
“这个不同。”
“有什么不同?”
“别人的chūn宫是用来看的,你的chūn宫是用来做的嘛。”凤鸣此话一出,自己愣了一下。
真要命,果然近墨者黑。
跟着容恬久了,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他一下子脸胀得通红,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着唇窝在容恬胸前抖着肩膀直笑。
容恬知道他想什么,扯了扯他的耳朵,“这些话,本王可没有教过你,什么A片,又是什么用来做的chūn宫。”
“呵……”
“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着什么人乱学了这些,快快招供,不然小心本王拷问你。”
“嘻。”凤鸣压根不怕容恬的“拷问”,抬起头问:“对了,你说,为什么墙上会有一个dòng?”
容恬极为jīng明,一见到那个dòng,已经猜到八、九分。不过对于他这种大王来说,房事从来就不是什么隐私,反正做这种事时经常也有不少侍从在外面伺候,他们也会听见声音。
唯一吃亏的是凤鸣最可爱的样子竟然被别的男人看见了。
不过,贺狄那家伙整个魂都被子岩勾走了,想必对他的宝贝凤鸣也不会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凤鸣还说隔壁那一对是chūn宫,恐怕倒是凤鸣和容恬两个先充当了子岩他们的chūn宫。
这什么跟什么呀!
唉,这么复杂的内qíng,就没有必要和现在正高高兴兴偷窥人家的凤鸣解释了。
“我怎么知道墙上为什么会有个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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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猜一下啊。糟了,”凤鸣脸色一变,紧张地问容恬,“你看我们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会不会刚才也听见我们的声音了?惨了,我刚刚叫得好大声……”非常心虚地捣住自己被容恬咬得红肿的嘴。
至于对方会不会也透过墙上的dòng……不!绝对不会!子岩绝对gān不出这种龌龊的事!当然,并不是说自己偷窥就很龌龊……反正子岩绝对不会这么gān就是了!
容恬看着凤鸣脸上表qíngjīng彩地变来变去,肚子里笑得抽筋,心忖小宝贝你也不是那么笨嘛,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否定,“不可能。他们自己乐得忘乎所以了,哪里还有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刚刚被本王抱住的时候,还有闲qíng去听隔壁的叫声吗?”如果有,本王就真的生气了。
“当然没有了。”
“那就对了。”
凤鸣想想,也觉得容恬说得挺有道理,终于放心下来。
“也好,虽然偷窥是不对的,但是亲眼看一下岩和贺狄殿下在亲亲爱爱,我就放心多了,看起来他们两个很好啊。”
“是不错。”
“那么我们——啊!”话未说完,后面变成一声惊叫。
容恬又不打招呼地把他打横抱起来了,正大步走向chuáng的方向,边走边道:“那么我们就别打搅他们了,自己做我们自己的事。”
“什么?还做!?你是怪物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jīng尽人亡这个说法啊?喂你……妈呀!”凤鸣被身上又热又壮的男人压出一声惨叫。
“刚才你在上面,现在换我在上面。”
“我不gān!除非你也用骑乘式。”
“是这种姿势吗?”
“不对!不对!你的腿要分开……嗯——你你……你耍赖……是你分开腿,不是把我的腿拉开……”
“分开和拉开不是一个意思吗?”
“容恬,你欺负人……呜呜——”
事qíng发展得尽如人意。
短暂的中场休息后,西雷王只用了一点点手段,就让鸣王丢开隔壁那正热qíng迸发的一对,沉浸到自己的欢乐天堂中了。
第二章
其实,西雷王扛着鸣王进入大舱房之前,是给了一个时间限定的——“明天太阳日出前,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
不过,这句话是对船队的负责人贺狄王子说的,而贺狄王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和二首领子岩消失在另一个舱房了。
再说,现在已经是——“明天日落”了。
夕阳、海滩、波làng……如果忽略偶尔飘来的破碎的战船残木,实在算得上是人间胜景。
大捷的喜悦浸润了整座惊隼岛。
萧家人似乎永远都不需要休息,一天不到的时间,不但在岛上搭建出两排临时竹屋关押同国战俘,罗登总管还心qíng非常好地指挥众人在风景优美的海边搭了好几十个晚宴用的凉棚。
这是一次三方诚意合作的庆祝晚会。
容虎代表西雷jīng锐,罗登代表萧家,空流和景平当然是贺狄一方的全权代表。美酒佳肴由最懂得享受的贺狄船队提供,顺便赞助几个美貌小妞进行歌舞表演,秋蓝则是大厨师的不二人选。
如今,夕阳西下,美景如斯。
篝火晚会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在两个大舱房里待了很久的那两对出来。
唉,大王和鸣王那一对就不去说他了,可是,没想到连子岩也……耐力这么qiáng……
容虎和子岩是好兄弟,一想到子岩和那个莫名其妙的贺狄王子竟然可以像大王和鸣王那样荒唐整整一天,真的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古怪表qíng。
秋蓝倒是全副心神都扑在凤鸣身上,一边坐在沙滩一块搬过来的光滑石头上,一边看着篝火上熬了好久的鱼汤,“唉,鸣王肚子一定饿了。”
“对啊。”坐在她隔壁的秋星也一脸无聊,鸣王不在,什么事都没趣了。她看看不远处停泊的大船,大王和鸣王上去了就没有下来,大大叹了一口气,“我看啊,大王倒是吃饱了。”
尚再思一直在帮忙准备,拿着一样东西刚巧在旁边经过,忍不住噗地一笑。
两个女孩子忽然听见身后声音,唬得一回头。
看清楚是尚再思,秋星拍拍胸脯,“吓死人了,尚侍卫,你好端端的怎么站在人家后面?”
“抱歉。”尚再思倒有些不好意思。
秋蓝早瞧出他每次看见秋星,神色都怪怪的,心里发笑,本想揶揄两句,又怕秋星脸皮薄,抿着嘴直笑了一会,站起来拍拍沾了沙的裙道:“我去瞧瞧香辣大虾汤熬得怎么样了,鸣王真是的,又怕辣又爱吃,这些日子为了讨厌的同国大军,他都没有安安心心吃过一顿饭,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叫他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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