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来,越发觉得此人虽无qíng却有趣,还是越无qíng越有趣,于是身子往下一挫,竟完全潜入水中。
他自幼习得一门guī息功法,纳气久闭可谓轻而易举。自潭水中摸着对方两股紧挺的臀峰,捏在掌心里揉了一揉,便送出一指,自股fèng处滑入。
现下也无脂膏润滑,所幸身子在温热泉水中浸泡一晌,股间xué口也较好亲近一些,寇边城以指腹将其抵住,稍运了几分真气入中指中冲xué,也不急于侵入,只在xué口处耐心地揉磨。
直揉得那点jīng巧软ròu轻轻翕动,含着的花苞也似,渐有开放之势。
对方两掌如烙铁一般,手指更是烫得离奇,令后庭既痒又麻,恨不能立刻含入什么粗硬之物磨搓一番。叶千琅轻吟一声,胯间xing器不满足地挺了一挺,直直杵到了寇边城的脸上。
寇边城腾出一手攥紧对方jīng身,张口将饱胀的前端衔住,感受到眼前这具身子又是一颤,他手指加重力道,揉了一把对方的jīng柱,另一手便以指尖挤开xué口软ròu,送入甬道之中。
方才没入一个指节,便感这甬道虽柔腻娇嫩,却又窒密得几无fèng隙,无法再深入一寸。只恐硬生生闯入会惹恼这凶煞的美人,便在那xué中反复搅揉,一点一点撑开进入。
少许隐痛中杂着饶多快感,xué内含着一物的滋味颇为怪异,竟说不上来是喜欢、渴盼还是厌恶,叶千琅仍静立潭水之中,不拒不迎,任对方又加一根手指,两指并戟完全送入,在壁内肆无忌惮地挑摸送动。
后头的抚慰温柔入微,前头也不闲着,寇边城以舌尖挑逗那可爱小孔,轻轻地挖凿嘬吮,连着上头那怒胀的ròu筋也一并舔弄梳理一番。叶千琅眼眸轻阖,鼻息微重,忽地眉头一紧,便抬手摁住寇边城的后脑,腰杆猛然用力,将自己的xing器狠狠捅入对方的喉咙深处。
齐根进,齐根出,抽送得异常凶狠,连着耻骨处的毛发都恨不能送进对方嘴里。寇边城显是惯着他,也不阻拦动弹,反以两指捏揉着他的两粒玉囊,轻重拿捏得分外玄妙,助他更加快活。
前头刚掀起一波,后头便紧跟一làng,一阵阵快感层层迭迭,若不是五yīn真气断人qíngyù,一般人早已遍体苏软,站都站不得了。叶千琅虽感快活狠了,却仍不愿轻易泄了自身jīng元,直到将jīng气bī入丹田,方感神完意足,软而不she。趁寇边城出水一刻,抬手摁住他的后脑,一把将他拽近自己,咬上他的双唇。
潭中水波翻滚,dòng里白雾缭绕。他撬开两排齿列,舌缠上舌,又抵上腭,仿似以彼此的津液为酒,以口中的软舌为脍,只管吮咬吞咽,缠绵不分。
两人下体在水中紧贴,也随这口舌痴缠的热吻亲密摩挲,叶千琅自己快活够了,却全不顾人家那儿一根巨棒杵上了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他反客为主,两臂绕过寇边城的身体,掐着他凹陷的脊骨肌ròu,吻罢了嘴唇又吻脖颈,一寸寸舔过那刀凿般英俊的颌骨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的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毒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yù吸食一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了。
一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的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了。”
两人仍是jiāo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一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一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一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扯下早已湿透的亵衣亵裤,分开一双玉白长腿,露出xué口一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的红梅,yù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一手扶定对方胯骨,一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直喇喇地闯将进去。
哪知xué口的壁ròu虽软嫩,可谷道尤显滞涩,这粗大无匹的阳物才入了小半支,便再动弹不得。
“大人下头这张嘴严得很。”jīng身被勒得也甚不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了吻叶千琅的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jīng,”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的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的胸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一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jīng也罢,你跑不了的。”
xué间巨物qiáng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一个哆嗦,手指一抖,便狠狠掐住了寇边城的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xué内壁ròu犹似最上乘的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guī头,密密包住jīng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的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的雏儿般一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半晌,方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的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了guī尾xué,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yín事,却面无yín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一掌相贴。两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的jiāo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jiāo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一个尽qíng吸摄对方阳力,一个竭力纳取对方yīn元,jiāo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功进益一分,譬之修习百日的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xué内一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xué壁间的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ròu,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的,远不如大喇喇的冲撞来得痛快。
叶千琅口gān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了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xing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qiáng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xué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xué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了,只得咬破了舌尖,以痛制痒,bī着自己集中jīng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yín水已充溢xué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湿了寇边城的一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的体毛也濡得透湿。
直至内息周转至第十二个周天,体内的阳物终停止震颤,两道迥异的真气也兀自平息,两人皆感内力大有进境,遍体令人餍足的苏与软,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
寇边城也未泻出自身jīng元,仿似贪恋这柔腻甘美的xué壁,yù多留一时半刻,未软的阳根极徐极缓地退出甬道,又带出不少yín水,衬着雪白肌肤与黝黑耻毛,尽露yín靡之美。
只差一个guī头就将脱离身子,叶千琅忽地伸手握住那根徐徐而出的阳物,道:“你多留些时辰。”
命根子被对方没轻没重抓在手里,寇边城停下不动,勾了勾嘴角:“大人竟不知‘归师勿遏’的道理?”
叶千琅胸膛起伏激烈,面孔倒是依旧冷煞,不答反问:“你舍得?”
寇边城低眸看着怀中人,这人本就眉目俊美,只是平日里寒毒入体面色惨烈,瞧着吓人罢了,此刻他寒毒退去又经云雨,面上露出几分难得的chūnqíng,便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
沉思一番,如实答道:“舍不得。”
说话间粗挺的阳物尽根入xué,直探尽头。
已无关合体双修,倒是一双有qíng人沉湎于ròuyù欢愉。不待对方有所反应,寇边城已抓揉着两瓣雪臀,浅抽深送,挺腰冲刺起来。
“好……好得很……”
叶千琅方才轻吟一声,话音即被一双热唇堵住,舌头被舌头卷着纳入口中,牙齿猛烈磕碰,唇间津液相融。
背抵湿滑尖利的岩壁,下身腾空,只高抬着两条长腿,纵qíng承欢。
第十三章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俩人又一次jiāo抱着共登极乐,五脏六腑是处处舒慡,奇经八脉是脉脉通畅,便连每一丝毛发每一寸肌肤都感十成的快意满足,终是力尽倒地,面向彼此侧身而卧。
他们赤身luǒ体,头发披散,上身倚于湿滑的岩壁,下体依旧紧密不分,两双腿绞缠着伸入潭水之中。
dòng内并无烛火,却因密匝匝地布着一些天然发亮的石头,与一潭荧荧碧水两相呼应,恰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
xué内阳根虽已垂软,却仍不知足地伏在里头,因那物事就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犷悍,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叶千琅本想拢一拢双股,勒它一勒,撵它出去,但许是因为被cao弄太久,腰下已苏软得毫无知觉,股间xué口也暂无力收缩,只得继续含吮着那粗大的阳根,淡淡道:“寇兄功力大进,这便宜占了,快活也得了,偏还赖着不走,是何道理?”
“还是那声,舍不得。”寇边城倾身吻住叶千琅一双微肿的唇,温存啃吮着他的唇瓣,又捉着了他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俩人叠骨jiāo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qíng投入。
唇与舌总算分开,寇边城以拇指拭了拭叶千琅的唇边津液,又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前鼻尖绵绵落下几个吻。
已是累得动弹不得,俩人肢体相缠,吐纳jiāo融,也不做别的,只是在这仙台瑶池般的光景中贴身厮磨。
如此静静躺了一晌,叶千琅突地开口:“你图什么?”
寇边城笑意深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叶大人为何这么问?”
叶千琅目光掠过对方颈喉处那道带血的齿印,明知是自己造的孽,仍坦然道:“寇兄每每出现必生事端,这回先是雨降及时,与我联手破了西域奇阵,继而又雪中送火,与我双修助我疗伤……你不是善人,叶某也不是愚人,这副好善喜舍的菩萨面孔,还是收起来的好。”
寇边城见他问得直接坦dàng,便也不遮不藏,大方道:“我救你确实有三个理由。”
叶千琅扯了扯嘴角,面露讥诮之色:“寇兄救人一命却要三个理由,真是包赚不赔,好会算计。”
寇边城也不争这口舌之快,只道:“一为《大红莲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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