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chūn见他动了念头,没有法子,只好顺从,两人也未上chuáng,阿秀就把幼chūn抵在门边上,伸手将她裙子推高,褪了亵裤,自己的衣带也解开,研磨一番之后便直冲而入。
幼chūn双腿盘在阿秀腰间,阿秀扶着她的腰臀用力动了几下,耳畔听得外头劈里啪啦脚步声响,阿秀心道不好,暗恨两个小东西回来的快,却又不舍放开幼chūn。便越发加快动作。幼chūn此刻也听到两个小的回来,便皱眉低声说道:“快些……停了……秀之……他们……啊,要来了……”阿秀微喘说道:“无事,房门关着,他们……进不来的,放心……”
幼chūn试着挣扎,却哪里能够,紧张之下,不免更为缩紧,阿秀忍不住竟呻吟出声,拼力向上冲了两下,才大喘一声,算是停了。此刻房门上砰砰作响,小的叫道:“开门开门,爹爹,娘,你们是否在里头呀!”
阿秀望着幼chūn,幼chūn看着他,两人面面相觑,半羞半窘,却又觉满足,忍不住无声而笑。
番外:唐家老大之一代国主
古朴的庭院里,那一株开满甜腻白花的树下,一个少年正在练拳,只见他生的猿背蜂腰,看起来仿佛是个十三四岁的模样,那拳法却练得虎虎生风,一丝不苟,再加上生的清秀俊美,简直像是会动的画卷一般,一举一动,引得人移不开眼光。
旁边不远处,却趴着个体型娇小的丫头,齐流海儿,头上顶着双丫髻,用红色的丝带系着,风chuī过来,chuī得绑头发的红丝带额前的发碎碎的飘动,丫头伸手撩了一下飘到面前的鬓边垂发,不耐烦地撇嘴叫道:“哥哥啊!”
那边少年一回身,挥出一拳,明亮的双眸瞥了这边一眼,说道:“你又怎地啦?”
丫头见他竟不停下,且懒洋洋地同自己说话,心中不忿,伸手便从旁边掏了个果子过来,瞄准了少年扔了过去。
少年哈哈一笑,滴溜溜地一转身,脚下飞踢起来,竟正好踢中那果子,直冲上天,丫头见状更气,伸手又抄了两个果子过来,腾腾扔了过去,少年不慌不忙,脚下转了几个圈,仿佛喝醉了的人站不住踉跄一样,然而却又极有章法,身形趔趄瞬间,那手臂左一探,右一探,竟分别把两个果子握在手心里,哈哈笑道:“晏儿,知道我练拳渴了,故而给我果子吃么?”说着便果然毫不客气咬了一口,这功夫头顶上那果子才落下来,少年见那丫头正愤愤地瞪着自己,心中一动,他本是站在原地不动的,待那果子将落地之时,才脚下一勾,轻轻挑起望这边一踢,说道:“晏儿留神!”
那边的丫头本是趴在桌边,见状大怒:“你又偷袭我,等爹爹跟娘回来后,看我不告状!”说着,把头一转,便避开那来势凶猛的果子,丫头又叫:“唐经天你太坏了,你想要弄坏我的脸么?这次我一定要向娘告诉!看娘不打你!”
那少年唐经天哈哈大笑,身形雀跃轻快地跳了过来,把手中另一个果子递过来:“好晏儿,这个给你吃行了罢,你大了,休要总是告状告状的。”
唐晏儿瞪着唐经天,说道:“不要!你欺负我!我定要说!”把脸转向一边去,气鼓鼓的。唐经天坐在她身边,说道:“又怎地了?这么小xing儿的,我早知道你会避过去的,难道我真个那么坏,会想要弄坏了我好妹妹的花容月貌么?”
唐晏儿仍旧嘟着嘴,说道:“我不理,谁叫我让你陪我出去你不去的,偏闷在这里练拳,你还未练够么?爹在家的时候,你镇日里不是读书就是练拳,你又不能去考状元,那么用功做什么!都没有人同我玩了。”说着,就低头揪着衣裳,揉来揉去,很不开心。
唐经天伸手摸摸她的发髻,说道:“晏儿长的好看,别总嘟着嘴不开心,人会越来越不好看的。”
唐晏儿嚷道:“你骗我。”
唐经天低头看着她,逗她说道:“不信等娘回来了,你问娘。”
唐晏儿这才稍微收敛了些,却仍旧不开心,犹豫了会儿,忐忑问说道:“哥,前两天你对我念道说,过两天爹可能要送你出去,是真的么?你要去哪里呀……可是我没有听爹娘说起来呢,你骗我的对不对?”
唐经天擦了个果子,递给唐晏儿,说道:“晏儿吃这个,吃过了会更好看的。”唐晏儿就拿过来,果真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却仍然盯着唐经天。
唐经天才说道:“前些日子我见西边的几个使者来找爹,说是雅安那一侧好像不太安定,爹正在想法子呢。你也知道,爹一直都有心让我出去历练历练,只是给娘挡着才没叫我出去,爹这一次虽然也没说什么,但是我看……恐怕是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让我出去了。”
唐晏儿听得怔怔地,果子也忘了吃,眼睁睁望着唐经天,说道:“哥,这可怎么办,你要走了,岂不是更没有人跟我玩儿了?何况我听说外面很是危险的,我不要你去呀,哥。”说着,眼睛里就泪光闪烁,皱眉看着唐经天。
唐经天见她这样,也心里感动,伸手握着唐晏儿的手说道:“晏儿别怕,哥哥不会有事的。何况我们现在都十二岁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当初娘出去流làng的时候都还小呢,爹也是十一岁出外的,如果一直都留在这里,将来又有什么出息?”
唐晏儿嘴一撇,忍不住哭道:“要什么出息?我才不要有什么出息,我只要哥哥在身边,不要四处跑,哥,让我去求娘,娘最疼我,肯定答应我,爹又最听娘的话,不叫你出去了就好了。”
唐经天急忙说道:“晏儿别这样,更别跟娘说,娘心里也很难受的,先前因为爹要送我出去,娘跟爹闹了多少次,这次也是爹因为此事跟娘争执了惹得娘不开心,才带了娘出去散心的,你若是再去跟她说,岂不是更叫她难受?——何况爹也是为了我好的,我跟晏儿不一样,晏儿是女孩子,哥哥是男子,将来要做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业,总是赖在家里是不成的。”
唐晏儿左右为难,赌气说道:“我只要哥哥是我哥哥就好了,什么大事业,我不懂,也不要。”
唐经天叹口气,坐近了些便替唐晏儿擦泪,说道:“好晏儿你别哭,这也是哥哥的愿望啊,就好像你总想着去中原京城啊,九华州妙州这些爹跟娘曾经走过的地方去走一走一样,这是你的愿望,哥哥也希望你的愿望早些实现。但是哥哥的愿望,就是做个能叱咤风云的大英雄大豪杰,你是不是也该向着哥哥,希望哥哥能够早日如愿?”
唐晏儿想了想,却真是这个道理,就点点头,说道:“哥哥你越来越像是爹爹了,总是有法子说我。”
唐经天握着她的肩膀,说道:“可是哥哥若是真走了,却放不下晏儿。”
唐晏儿忍不住眼睛又红:“不如我跟哥哥一块儿去。”
唐经天摇摇头:“我们从小都是在爹娘身边长大的,娘那么疼爱我们,我一个人走娘都难受的要命,倘若我们一块儿走了,岂不是真要娘的命?故而你要乖乖地留在家里,替哥哥好生照料娘,知道吗?”
唐晏儿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啦,我听哥哥的话。”
唐经天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说着便伸手将唐晏儿肩头一抱。
唐晏儿乖乖地将头靠过去,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在蓝天之上,似乎有一只黑点儿在移动,唐晏儿说:“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唐经天极目一看,说道:“唔,是一只飞鹰。”
唐晏儿说道:“哥哥,你将来一定也会像是这只飞鹰一样,飞到很高很高的地方……成为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的。”
唐经天微笑说道:“嗯,晏儿说话最灵了。”
月门之外,阿秀抱着哭的跟泪人一般的幼chūn,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过,幼chūn用力捂着嘴,生怕苦出声来。转过头靠在阿秀胸口,阿秀低声在她耳畔说道:“chūn儿,孩子们都大了……”
两个月之后,西域来人,阿秀将当初的西域五国jiāo付的镇国之宝jiāo付给唐经天。唐经天一袭白袍,白布遮面,双眸如银星一般熠熠生辉,前来迎接“神使”的西域使者见状纷纷跪地行礼。
亲自送自己的儿子离开,幼chūn那般心软之人,如今又是慈母之心,自然是忍不住又落泪,一直哭的受不住,泪眼朦胧几乎昏迷,阿秀将她抱着不许出去,唐晏儿送唐经天出外,说道:“哥哥,你放心,你好好地做一番事业回来,我会照顾娘亲的,你知道娘亲最受不了我逗她,我一逗她她就会笑了,你不要担心。”
唐经天见她虽然说得满不在乎,那双眼里却银光氤氲地,他自己眼中也泪光一闪,生生忍住:“晏儿,哥哥知道了。哥哥不在,你好好照料娘亲跟爹爹,也要照料自己,知道吗?”唐晏儿答应了,唐经天毕竟是男子,虽然心中百般不舍,却仍旧硬着心肠转过身,翻身上了骆驼,随着众人启程而去。
头顶之上,万里晴空,有一只雄鹰盘旋许久,忽地发出一声长长鹰唳。唐经天抬头相看,少年的一双英挺剑眉底下的双眸,神采耀耀的叫人无法仰视。
唐经天离家时候只有十二岁,他自二岁开始被阿秀教着认字,三岁开始学着练拳,一直学到十二岁上,一身文武兼备,除了年纪小历练不足之外,便如一块石中璞玉一般,只欠打磨。
神使到达西域之后,走遍五国,同五国国主面见详谈许久,而后神使便在雅安居留,指挥雅安的驻军抵御西方蛮人的进犯。
最初战争还相持不下,三月过后,神使所指挥的征战次次都能大胜,一年之后,渐渐地将西方的蛮人打的不敢再主动进犯,渐渐地便退了回去。
此时雅安的国主得了重病,渐渐不治,临死之前将国主之位传给唯一的公主。
此时唐经天十三岁,雅安公主对那位总是蒙着面纱的神使一见钟qíng,虽然不知他究竟长得如何,却已决定此生只爱神使一人,至死不渝。不料神使却不愿接受公主的爱,便离开雅安,四处游历。
神使离开雅安后三月,公主思虑成狂积郁成疾病倒,派了特使寻找神使,神使回归之后,公主百般相求,愿意以身相许,并以雅安一国之力作为陪嫁,只要神使点头。
神使并未当即应许,消息传开之后,其他四国国主纷纷也向神使提亲,神使却对雅安公主说道:“吾的足迹尚未能遍及天下,等吾觉得眼界足够开阔,能够担起公主重托之后,自会再回来。”又叫公主好好保重身体,便又飘然离开。
公主知道这一次找不到神使了,便按下一腔思念,苦苦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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