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幼chūn如今并非是五六岁的孩童。她已经十一岁了,她年纪虽还小,你看她见识经历,其实已在一个成人之上。而我的安排,幼chūn长到十五六岁,大概已经是差不多的算“长大”,而这篇文的主题,就是幼chūn成长,以及同阿秀之间一点一点磨合的感qíng纠葛。
大家等不及看幼chūn长大,试想,如果现在嘎然而止,叫幼chūn长大,然后倾国倾城,终于可以迷倒阿秀了,又有什么意思?幼chūn长大,需要一些方面的奠定,她的所学,她的眼界,她的心胸,以及她跟阿秀谁能“征服”谁(原谅我用这个词),是因怎样而为对方做到何等程度……从十一岁开始,这些点滴,都是极重要的。
要打动阿秀的心,不是那么容易的。阿秀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冒死说一句:假如没有一些细微的铺垫,而是让阿秀一开始知道幼chūn是女孩儿的话,也许就会跟雅翘一般,被阿秀早早地划到黑名单里头了。
起先我怕大家看的不耐烦,于是苦心思谋,删改一些我觉得大家会不喜欢的东西,结果发现,我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大家不喜欢看的,或许不是我删改的,正是我认为会很重要的。
然后我就想,大家现在只是在看文,而我是在写,而我在写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很完整的大纲,我知道事qíng的来龙去脉,有些大家以为是该删除的东西,其实都是这个大纲里头的血ròu,甚至是故事后面会出现一些qíng节的奠定,我认为,不能少的。
嗯,以后我还会尽量jīng简,争取能安排的更好一些,让大家可以更接受一点,希望大家可以理解,谢谢所有支持我的同学,提出意见的同学,互相研究,互相监督,彼此进步吧,么么~~
76若有心百事都足
军中厅内,涂州将领两边雁翅般排布站立,有一人在中间,正在向阿秀分说近来备战qíng形。幼chūn随着军营长到了厅下,两人向内一看,见里头庄严肃穆的,正说详细。他两个面面相视,就不敢上前。幸得门口侍卫见了,便说道:“请稍等,我进去向大人禀告一声。”
军营长跟幼chūn两个才松一口气,那侍卫进去通报了,幼chūn在外头遥遥地见阿秀神色一怔,继而举手示意,说了句什么,那两边的将官便抱拳行礼,鱼贯而出。
这里头的个个比那军营长官阶要高,军营长躬身在旁,始终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人都走完了,才拉扯幼chūn说道:“你自己进去成吗?”
幼chūn问道:“倒是可以的,大人有急事么?”军营长苦笑,低声说道:“我有宗毛病,——见了咱们这位大人就紧张,说不出话来。”幼chūn噗地一笑,却也说道:“大人的这个毛病跟我也差不多,不过既然如此,就不为难大人,我自己进去就好了。”军营长喜出望外,夸赞说道:“够义气!”
他两人窃窃私语着,那侍卫催促说道:“快快进去罢。”军营长跟幼chūn眨了眨眼,说道:“我在那外面等你罢了。”幼chūn点头,说道:“有劳。”两人分开,幼chūn就入厅里去。
幼chūn到了里头,低着头暗暗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两步,便行礼说道:“属下参见大人!”
清脆说了这句,却听得上面“噗”地一声,像是失笑,幼chūn惊愕抬头,果然见阿秀面上闪过一丝笑意,却又淡淡消逝,重沉了脸色,幼chūn不解,只好又低了头。却听得阿秀在上问道:“你先前去哪里了,这功夫才回来?”
幼chūn说道:“回禀大人,我先前出去探望一名亲戚。”阿秀说道:“哪个亲戚?”幼chūn犹豫片刻,说道:“是小顺哥。”阿秀挑眉说道:“他又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幼chūn听他的口吻很是不善,似乎又是要挑衅找事前兆,就知道不能惹他,便默然不语。
过了片刻,果然才听得上头阿秀叹了口气,将语气放的柔和了些,说道:“这几日你过得如何?”幼chūn说道:“大人放心,我过得极好。”阿秀叹道:“不过几日不见,你竟似长高了些,莫非是我看错了,嗯……你走近些我看看。”
幼chūn听他说自己长高了,心头欢喜,便说道:“遵命。”果然上前一步。阿秀又说道:“总低着头做什么,莫非不愿见我?”幼chūn慌忙抬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相看片刻,阿秀才说道:“chūn儿,我们多久未见了?”
幼chūn怔了怔,听他问这话,不知为何竟有些心中异样,想了想,说道:“自我来军中,已经有两个月零九天,后来又因……见了大人一面,大概是两月零三天没见大人了。”阿秀听她答的清楚,说道:“你记得倒是清楚……哦,我却忘了,你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幼chūn听他这么说,且语气幽幽地,怔了怔后,就不说话。
阿秀见她不语,手抓着桌上镇纸,便在手心里把玩,自家沉默片刻,才又说道:“看你好端端地,我也放心,嗯……你、回去罢。”
幼chūn抬头看看阿秀,却仍不动,阿秀说罢,扫了幼chūn一眼,见她双目乌溜溜望着自己,便问道:“怎地……你还有事?”
幼chūn问道:“大人,你着急叫我来,莫非无事?”
阿秀心头一梗,说道:“多日不见,我随意叫你过来见一见,难道非要有事不成么?”
幼chūn答应一声,迟疑又说道:“大人,我有一事。”
阿秀问道:“怎地?”
幼chūn说道:“大人最近是不是要同鹰岩开战了,……大人要亲去么?我、我能不能同去?”
阿秀一皱眉,说道:“胡闹,你去做什么?”
幼chūn说道:“大人,我从没经历过打仗……”
阿秀沉声说道:“别人提及这个,唯恐避之不及,莫非你以为那是好玩的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以为自己在军营中历练了两天,就足以能上战场了?以你这心xing,怕是见了血就先晕了。”
幼chūn红着脸说道:“大人,我上次也见了许多伤者,都也没晕的。”
阿秀哼了声,说道:“总之是不许,你退下罢。”
幼chūn还要说话,却见阿秀低了头,竟不再看她,幼chūn只得行礼告退。
幼chūn出到门外,颇有些不解,回头看看里头,却见阿秀仍未抬头,只好满腹疑惑抑郁的回营地去。
次日幼chūn便想出去见见小顺,正在跟军营长软磨,司空那边却传信过来,叫她到点检府去一趟。幼chūn只得前去,两个相见,司空便说道:“阿chūn啊,昔日你未曾入军之时,曾送来些好吃的包子,我只吃过那一次,再无缘尝一尝,如今想起来,心头无猫爪挠着,着实难耐,不如你再为我做些来,如何?”
幼chūn心头一惊,只好说道:“大人,我自然愿意为大人效劳的,只不过做那包子需要些特别的材料,如今一时之间极为难得,怕是做不出的。”
司空说道:“你要何材料,尽管同我说来,我命人去找就是了。”幼chūn见他穷追不舍的,便找个借口,说道:“大人,这却不能同别人说,不然的话,这方子就传出去了,请大人见谅。”
司空便说道:“那你何时能做出来给我吃呢?”幼chūn说道:“我一时也不好说,只不过尽量快些就好了。”司空点头说道:“真懂我心,嗯……既然你来了,今儿就留在府内罢,那包子一时做不成,做些别的来给我尝尝也罢。”幼chūn惊道:“大人,别的我不会。”司空拍桌子说道:“浑说,好歹你也在火头军里混了好些日子,难道什么都不会的?速去厨房,晌午头我定要看到吃食。”
幼chūn见他执意如此,就怏怏地答应了。回头要走之时,却又站定了,问道:“大人,咱们何时跟鹰岩开战?”司空说道:“怎地?”幼chūn说道:“海帅已经决定了么?”司空说道:“还未曾呢,等有了信,我再跟你说。”幼chūn心头想了想,就道:“既然如此,我先去做吃食了。”
幼chūn到了厨下,这点检司府的仆人本也认得幼chūn,见她回来,有些就很是热络,幼chūn就把司空的话传了一遍,当下这些人就腾出gān净锅子,各色材料调料给她用,幼chūn在军中耳闻目睹的,也只看过厨子做几样菜色而已,若说是亲自掌厨,却是头一次,战战兢兢地,好一会儿才摆弄明白。
到晌午时候,司空饿得肚子咕噜乱叫,却仍不见有人呈饭上来,回头见阿秀倒是老神在在,安稳的很,正慢吞吞端茶吃呢,司空便道:“好端端地,你叫阿chūn回来做饭是何用意?”阿秀吃了口茶,才说道:“你有的吃就等着,只管叫做什么?”司空猜想说道:“那包子又吃不得,这小家伙莫非还能做出其他好吃的不成?”阿秀说道:“能吃也就罢了,指望那么多做甚?”
司空回身到阿秀身边,打量着他,便说道:“阿秀,你从来做事都有因由,这次到底为什么?能不能说给我知道?”
阿秀哼了声,说道:“为何我说没什么你竟不信?”
司空想了一想,又问道:“那你实话同我说,小年夜那时候,你回来做什么?”
阿秀正端茶yù饮,闻言手势一停,双眸微垂,却又静静说道:“我想你了,特意回来一看,不行么?”
司空皮笑ròu不笑地,自此也不敢再问,只到门口,又叫了人去厨房探看,片刻人回来,说道:“大人,说是一会儿就好了。”司空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会儿,却又过了一刻钟,果然饭菜都端了上来,司空满怀希望坐定了,阿秀也慢慢落座,司空提箸yù吃,看着盘中新鲜菜色,略微一愣,却因饿的狠了,还是勇猛吃了口,菜叶入口,用力嚼了几下,只觉得好似长了百年一般,着实坚韧胜似老猪皮,若是七老八十的话,牙齿也要给崩掉几颗。
司空目瞪口呆,筷子点着那菜,说道:“这……这……”却见阿秀夹了一筷面前的藕片,津津有味吃了起来,司空疑心那个好吃,便也捡了一筷子,一尝,赶紧呸呸吐出来,原来那藕片已经被煮的烂熟,却又咸的很,跟平日里吃的难以相比,简直如剩菜又反复煮了几遍的感觉。
司空大惊,急忙拿茶来漱口,一转眼,却见阿秀面不改色吃了藕片,又去夹青菜,继而又吃那酱红色的仿佛是ròu食的一盘子。
司空瞪着眼咽一口唾沫,试探着好歹也去夹那ròu,筷子使劲戳了戳,那一盘子竟纹丝不动,司空发狠,用力再向内一戳,筷子cha进去,血水滋滋冒出来,司空眼睁睁看着,见状大惊,将手中筷子一甩,吓得站起身来,叫道:“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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